香港超级富豪不少。
以前,人们喜欢说饱暖思男女。
意思是说,有了钱之后,自然会想到女色上去。然而,此地真正有钱的富豪,他们似乎都默守一些不变的宗旨,其中最重要的一则是绝不牵涉桃色,即使难拒“食色性也”的天性,但是必定在事前事后先作一番安全上的部署,即使有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也不例外。
当然,他们在猎艳方面都有专人负责,步骤依序是:寻觅、约晤、共膳、上床、最后就是“再见”。
或许有人认为这是天方夜谭的故事,其实它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专替富豪们负责这种事情的所谓“专家”,他们本身虽然已经具有足够的条件去结交这些娇娃,不过他们却因此而成为了富豪们的“搭线人”。
说得低下些,只是富豪们的“龟公”而已。
这些专家们,都分别在富豪的大集团中任职,名义是业务经理或者公关居多,对外交流应酬,除了备有公司名义的信用金卡,尚可向会计部支取现金,实报实销,自有董事长抑或总裁会予以签核。
当然,这些富豪完全是属于忆万身家阶级,名誉地位重要过一切,因此在猎艳方面更不能曝光,同时从不涉足公众场所。
香港地灵人杰,自是美女如云,不过真正一流的美女,不一定是影视界的红星,抑或选美会中的佳丽,她们的美艳恰似富豪们一般,很少公开出现。
朋友阿张寄了一张请东给我,他最近又在某区开了一间富丽堂皇的高级的士高与卡拉OK,开幕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去,理由是我不喜欢去凑热闹。但在一星期后我却请公司里几个职员去那里捧场,事前还订了一间贵宾房,准备尽兴玩一下,以缓解这一阵的市场波动压力,也算是捧阿张的场。
这家“新香江”的士高,比广播道那家的士高还热闹,而且水准很高,光顾的客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看来女的多过男的。我在贵宾房经过舞池的时候,看见许多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在舞池中举手顿足的蹦跳,煞是好看,尤其她们的双胸一倾一抖,个个真材实料。
这些小妹妹已不适合我的年纪,因此,我只有对她们的风姿体态欣赏而已,并不会想到与她们上床。
当我正在欣赏之№,却见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士,朝我迎了过来,问我近认识不认识他,我感到很面熟,他就掏出了一张名片,只见上面印着的是一家大集团的公关经理。
这个名唤志雄的青年,原来于年前在我那家中环的期货公司做过一段时期,虽然我对他仅见过二三次面,但却知道他很勤奋,而且待人接物极之和蔼可亲,在一般的年轻人中是很难得的了。后来,也不知为何他忽然离开了我的公司。
蔡志雄一定要请我到他的贵宾房里去喝一杯,因此,我在盛情难却之下,被他拉了进去。使我惊讶的是房里坐了三个年纪很轻的漂亮少女,而在桌上开了两瓶酒,都是一级名酿。
当他替我逐一介绍时,又有两个少女跳完舞回房,其中一个大概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女,长得非常漂亮,而且拥有一付惹火的身材,在蔡志雄的介绍下,知道她名唤宝莲,刚从英文书院毕业,现在湾仔区一家时装公司里任职。
我倒被宝莲的成熟所吸引,明知自己的年纪已不适合,但说也奇怪,却使我情不自禁有一股奇热无比的火焰从丹田升起。
蔡志雄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意,当宝莲拉了另一个小妹妹去跳舞的时候,他悄悄的告诉我,如果我对其他四个小妹妹有意思的话,他可以替我打边敲,不过唯独这个宝莲不行。
他很坦白的告诉我,宝莲并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她已经被人预订了,同时预订的这个人,已在她身上下了大本钱,今晚带她出来,也是为了让宝莲高兴。
其他四个小妹妹,都是她那家书院中就读时的女同学。蔡志雄还表示他无非是在陪公主游戏而已,他自己是不能吃这美丽的天鹅肉的。
另外这四个小妹妹,虽然她们青春气息十足,而且也长得不错,但是我总感到没有兴趣。于是喝了一杯之后,就向蔡志雄告别,回到自己的贵宾房。
由于我对那些超级大富豪的猎艳手法,略有所闻,而见到了蔡志雄的这张名片,不问而知,他一定是兼替他任职的这个集团中的大老板做这方面工作。何况他说出,宝莲已经被人预订,那人又是下了大本钱,因此我这个揣测,大概不中也不远矣。
说也凑巧,因为我要送一份礼给公司里一个快将结婚的女职员,因此我信步到湾仔新开的那个商场去选购,当我正沿看走廊在逐一观看饰柜橱窗的时侯,却闻有人唤了一声:“先生”
循声回头一看,只见就是那晚在“新香江”的士高中,蔡志雄替我介绍的这个被人预订的宝莲。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我,就问我来这里作什堋于是我告诉她来此的目的,宝莲就表示她可以替我办妥,而且保证受者喜欢,送者又不会太过破费。
果然,我在宝莲的介绍下,买了一件刚从法国运来的纯丝披肩,既不愁尺码大小,而且很别致,钱也不太贵。宝莲十分热情,表示她有一个钟头的咖啡休闲时间,坚持要请我在这广场中那家法国式餐厅喝下午茶。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我当然也不例外,虽然我不会率直地向她询问,但我却打定主意,不妨以旁敲侧击的方法探听她的口风,究竟蔡志雄是否在替她拉线想不到我还没有开口。
宝莲却已滔滔而谈,先将跟蔡志雄认识的经过告诉了我,然后又将上个月由蔡志雄介绍,请她到半山区一个私人俱乐部去,于是认识了蔡志雄的老板刘大彬。
第二天,蔡志雄就送来了一支名牌的钻石手表,表示是他老板所赠。
宝莲虽然涉世末久,可是也非白痴,跟这个富豪刚认识就获得这堋一支价值不菲的
钻石表,当然知道对方有所目的。而蔡志雄也坦率的告诉她,刘大彬对她一见钟情,不过有碍身份,希望能够以后跟她在他的私人俱乐部中见面。
蔡志雄更明白表示,刘大彬并非甚堋女人都会中意,他对女人很会拣挑,不过一旦给他看中,出手很阔,保证宝莲不会吃亏,而且绝不强求,希望宝莲能够仔细考虑。
我那天在新香江的士高遇见她和蔡志雄,恰是蔡志雄将刘大彬的音讯给她的那天,蔡志雄请她吃饭,并且任由她另邀陪客,吃了夜饭后就落的士高玩。
宝莲说,当她还在中学就读的时侯,有一远房表姐认识我,而且在我的公司里做过一个时期,听到不少有关我的事,她似仰慕又似讽刺的表示,知道我是一个大玩家,很懂得玩女人。
当宝莲把她的一切告知我之后,我不知她究竟用意何在照道理,这是有关男女之间的秘密,何况我仅跟她见过一面而已,根本用不看讲给我听的。
然而宝莲终于说出了由衷之言,她表示虽跟我初识,但已久闻我的大名,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我已有充足的经验。
她竟不讳言告诉我,她已非完碧,而且家庭环境也很普通,她知道这年头笑贫不笑娼,钞票第一,既然遇上了这个大阔佬,如果说是不被金钱打动,无疑成了违心之论,可是她总感到不要太接近买卖式,至少要维持自己一些自尊。
她的目的就是要讨教我,该用甚堋方法因为她认为我在这方面一定早有丰富经验,而且足智多谋,希望我给她一些指引。
给她这堋一顶高帽盖过来,倒使我难以推却。其实我倒是被她的坦诚所动,于是我就表示:世界上绝对没有一枝针能够两头利的,有利必有弊,有收获必有损失,得失之间要看值不值得,同时还要讲究是否心甘情愿。我答应替她想一个好办法来,至少诚如她所说:主要是该维持自己的尊严。
她希望我能够尽速替她想出一条妙策,因此她约我这个周末再跟她见面,届时希望我拟就良策,贡献给她。
我们约定周末六点钟在中环一家酒店的酒吧中见面,因为那天中环很少人,而那个酒吧很清静,比较力便谈话。至于吃晚饭,中环也不乏有许多好的酒楼。办法虽然多的是,可是事实上无非都跟雪中埋尸差不多。刘大彬能够挣得今天这样的家产,可见十分精明,绝非善男信女,甚堋事他都明白。
因此,瞒天过海也必须视乎怎样瞒法。
宝莲虽然确是小妹妹中出类拔粹的一个,但对我来说,无疑难以匹配,何况我一向对小妹妹缺乏兴趣,即使对她难免为之心动,总也觉得还是不要去沾惹为妙。
宝莲主动的找上了我,虽然为了她的事,而说明要我替她设谋,不过这毕竟都是她的私事,我跟她仅属初交,彼此根本并无认识,不问而知,她对我一定另有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