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司绒》《贪妾》《竹马听说我想嫁人后》

以云讲小说 2024-04-14 08:34:51

1.《司绒》作者:容溶月

文案:他撷取她的花瓣,摧折她的茎骨,迫她臣服;

她揉乱他的心脉,搅碎他的清风,逼他就范。

都别逃,都逃不掉。

司绒,是一种花的名字。

花梗柔韧,上连饱满冶艳的花瓣,重重叠叠,火红瑰丽,拥金晕紫。

下接广袤土地,根茎细软绵密,牢牢抓附泥土,生命力极其顽强。

无所畏惧,自由自在。

阿悍尔草原上来的司绒公主,美艳张扬,性子比鹰还难驯,踩着太子殿下的脸面进了京。

昙花台上初见,众人:苍天无眼,这个漂亮又大胆的异族公主,不知能不能在京城活过三个月。

更别提一进京就得罪了太子殿下,眼看两人的仇有越结越深的架势,旁人劝她不要一条道走到黑。

而司绒却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和太子殿下悄悄玩起了暗渡陈仓的把戏。

太子:“你既要和孤交好,怎么又作出与孤不睦的模样?”

司绒:“殿下不觉得,暗渡陈仓更刺激吗?”

太子:“原来你是这么一个阿悍尔公主。”

司绒:“你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太子殿下。”

一个肆无忌惮地撩拨,一个漠然从容地应对。

她背后是辽阔的草原,他背后是巍峨的皇宫,两个人在深水之下一次心照不宣的交碰见不了光。

见不了光,也止不住势,他们还会在阴云诡谲里彼此忌惮,彼此靠近,偷一刻的欢愉,在人前每一道擦着火线的对视里都有不为人道的回味。

《司绒》片段:

六月二十,晚夏。

北昭的晚夏与阿悍尔的晚夏不同。

阿悍尔的晚夏已有明显的秋信,干爽肃杀,草浪碧湖蓝天苍鹰,一概能呈清晰的轮廓;

北昭的晚夏,悠谧灿烂,各色该开的不该开的花儿争奇斗艳,在最后的盛放时间里,挣出另一种异常的生命力,空气中都飘着温软。

申时,钟磐楼里座无虚席。

钟磐楼,顾名思义,有钟磬与磐石。

大小不一的钟磬绕殿一周,殿正中有一块磐石,是北昭开国太祖题过字的。

上书——路遥八千里,当风不让秋。

本是老祖宗拿下遥遥八千里的州郡后,一抒胸臆的豪情之举,后来演变成哪位能臣武将有了了不得的战功,便通通在此设宴。

今日这宴的主人公是二皇子封历。

太子殿下行六,上头五个哥哥,除开早夭的大皇子,就是二皇子封历与三皇子封武出挑些。

2.《竹马听说我想嫁人后》作者:两忘言

文案:雾杳是上京城里贵女们的笑柄。

一岁被拐,辗转流离十多年,认祖归宗时,母亲身故,父亲不疼,养姐替她受尽宠爱培养,成为冠绝京华的才女。

而雾杳空有一副令人神摇魂荡的好颜色,却因儿时伤了脑袋,诗书礼乐,棋艺绣工,一样都学不明白。

走在女学里,背地里都被叫作“小傻子”。

不过,无人知晓。

这般不起眼的雾杳,其实有一个光华万丈的青梅竹马。

世人皆道,英国公世子扶光是那饮尽三千弱水也摘不下的蓬莱云外月,寒光皦皦,遥不可攀。

十五岁,一剑平定边关之乱;

十六岁,斗艺会上击败满京名士,才誉天下;

十七岁,统领机筹处,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外,更是容色殊绝。

尤其那一双瞳色奇异的眼睛,仿佛盛着菩萨垂怜洒下的琉璃甘露。

伫望人世时,就是花草如茵万物生;

敛眉阖目时,便觉山枯水瘦皆寂灭。

人前,雾杳与扶光云泥异路。

人后,他们是一同在边关熬过十几年腥风血雨的生死至交。

雾杳本以为,扶光会是她一辈子的挚友,直到曾与她有过婚约的先太子死而复生。

先太子沈渊是女帝的眼中钉,也是身中奇毒的短命鬼。

好消息:婚事早就被挪到了养姐头上。

坏消息:养姐立志终身不嫁。

养姐一直待雾杳极好。

雾杳决定拿回亲事,替她出嫁。

然而。

上元节,雾杳千辛万苦地偷溜出来,想让她那无所不能的竹马也帮忙出出主意时。

却突然被紧拥入怀。

沸反盈天的焰火声中,一声诘问冷如霜雪,却又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为什么想嫁他?”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雾家宅院里,阒无人声。  

那个永远热忱的、对雾杳言笑晏晏的少年,握住她的手,漠然抽出他腰间雪亮长刀——留下一地蜿蜒血河。

低喃着:“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雾杳霍然睁眼。

重生回四年前,刚进京一年时!

这次,雾杳学乖了。

她如履薄冰地一步步算计着疏远了偏执竹马,顺手救了短命鬼前未婚夫,并靠着前世积累,一跃成为各课魁首,打算和养姐一样,考女官、立女户,不嫁人。

哪怕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嫁!

可未曾想。

雾杳猛一回头,却见扶光怨恨癫狂的眼中噙满泪珠,把刀往他自己脖颈上一横,鲜血淋漓——

声音听着像是心都要碎了,“求你别不要我。”

3.《贪妾》作者:枝头钗

文案:陈阿招的一生幸也不幸,她在十三岁那年被爹娘卖去青楼,所幸很快,她又被被一大户人家买去做了丫鬟。

那年,没什么见识的陈阿招第一次踏进高门之第,她才见识到何为朱门画栋,亭台楼阁,飞檐青瓦般的深宅大院。

她被安排伺候府上老爷的小郎君——林祈肆。

听闻林府小郎君林祈肆年方十七,自幼体弱,虽常年靠着汤药吊命,却是个十足的病美人,生得一双不同于寻常的鸦青色眼眸,望人时如秋水青波,眉间更是添得一颗丹红美人痣。

由于常年卧病房中,肌肤更是白如春雪。

且林祈肆待下人们一向宽容体贴。

为了能够过上好日子的陈阿招便把注意打到了这个病弱郎君的身上,

她开始想方设法地接近林祈肆,得知他自幼体病怕寒,她便无时无刻想办法替他取暖,得知郎君被老爷罚跪,她便在雪中陪着他。

后来,她自以为终于金石所致金诚为开,成功当上了林祈肆的小妾。

成婚两载,林祈肆待她也是极其温柔。

沈阿招曾想过,若是林祈肆多活两年,其实也不错的,她可以为他生个孩子,到时候在林府的地位岂不更加稳固?

一年后她终于怀孕,正当陈阿招沉浸在母凭子贵的幸福生活中时,却偶然偷听见林祈肆与公公的对话。

那晚,林老爷问林祈肆,“你当真喜欢上了那个丫头?”

屋内的林祈肆短暂沉默半响后,冷笑一声,狭长的凤眼缓缓抬起,眸中不见一丝温情道:“父亲,怎么也觉得我会看上那样的人?”

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红豆粥的陈阿招顿时愣在了门外。

须臾,她又听见林祈肆说,“父亲放心,等她生下孩子后,我……自会解决了她。”

陈阿招终于明白,原来她那表面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从来都是个心计阴沉,冷漠无情之人。

当晚,她打包好了所有的金银财宝,带着小丫鬟悄悄溜出府逃命,却不曾想半路上偶遇山匪,终落得一尸两命。

荣华富贵于她终成了一场泡影……

陈阿招本以为在她死后林祈肆该是高兴的,毕竟不用他动手,他那个贪财又爱作妖的小妾终于死了。

可谁知多年后,再次归来的陈阿招,却听人说,早已权倾朝野的当朝宰相林祈肆,曾日夜守着他那尸身已毁的小妾。

哪怕多年后,也再未娶过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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