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住客店,偷听寡妇和黄牛说话,他假装撒尿逃过一劫

梦境航行小故事 2025-01-16 14:12:11

男子住客店,偷听寡妇和黄牛说话,他假装撒尿逃过一劫

在清朝末年,江南水乡有个叫青柳镇的地方,镇上有个名叫段天德的男子,此人是个落魄书生,平日里靠着给镇上的富户写写状纸、对对诗文为生。

段天德生得一副好皮囊,身材颀长,面如冠玉,一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

可惜天妒英才,段天德自幼父母双亡,家中无田无地,到了二十好几的年纪,仍未能娶上媳妇,成了镇上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这日,段天德受人之托,前往百里之外的云隐村处理一桩田地纠纷的案子。

他背上行囊,带上笔墨纸砚,便踏上了前往云隐村的路。

一路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不消一日便来到了云隐村附近的柳林镇。

此时天色已晚,段天德便打算在柳林镇上找家客店住下,明日一早再赶路。

他走进镇子,发现镇子不大,只有一条主街,街道两旁零零散散开着几家店铺,其中一家挂着“悦来客栈”的招牌,门口站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店小二,正拿着鸡毛掸子打扫门楣。

段天德见状,便迈步走了进去。

进了客栈,段天德环视四周,只见客栈内陈设简陋,只有几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竹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卷,已经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店小二见有客人上门,忙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这位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段天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店家,给我来间客房,再弄几个下酒小菜。”

店小二一听,脸上乐开了花,连忙将段天德引到楼上的一间客房,又吩咐厨房做了几个下酒小菜送了过来。

段天德吃了几口菜,喝了几杯酒,只觉酒足饭饱,便打算洗漱一番早些歇息。

他起身吹灭油灯,正准备宽衣解带,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段天德心中好奇,便悄悄来到窗边,轻轻挑开窗户纸,向楼下望去。

只见客栈的院子里站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正和一头体型健硕的黄牛说着什么。

那女子身材婀娜,长发披肩,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妖娆。

段天德心中一惊,暗想这女子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院子里和一头黄牛嘀咕什么?

莫非是个疯子不成?

他心中好奇,便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只听那女子低声说道:“牛大哥,你明日一早便去镇上买些朱砂和黄纸回来,切记莫要被人瞧见了。”

那黄牛闻言,竟点了点头,发出“哞”的一声低吟。

段天德见状,吓得差点从窗台上栽了下来。

他心中暗道:“这黄牛成精了不成?

怎地还会点头说话?”

他正自惊愕不已,只听那女子继续说道:“此番咱们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只要那姓段的进了咱家的门,就休想再活着出去。”

段天德一听,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心念电转,暗想这女子说的姓段的,莫非指的就是自己?

自己与她素昧平生,她为何要置自己于死地?

他心中疑惑不解,正欲再听,只见那女子转身朝客栈走去。

段天德见状,连忙关上窗户,回到床上躺下,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

他思来想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须得趁夜逃走才是。

可他刚一起身,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段天德吓得连忙躺回床上,装作熟睡的样子。

只见那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前,点起一盏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段天德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正是先前在院子里和黄牛说话的女子。

那女子见段天德睡得正香,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悄悄走到床边,举起匕首便朝段天德刺去。

段天德心中一惊,正欲起身反抗,却见那女子突然停住了手,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抬头看了看段天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声在门外响起:“娘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那女子闻言,连忙将匕首收回怀中,转身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相公,你先睡吧,我再去厨房看看炉火灭了没。”

门外那男子应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那女子走出房门,将房门轻轻关上,这才转身朝厨房走去。

段天德见状,心中暗自庆幸,暗想自己方才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此刻已然命丧黄泉了。

他躺在床上,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他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来到窗边,悄悄挑开窗户纸向外望去。

只见窗外站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正对着自己的房间指指点点,口中念念有词。

段天德心中好奇,正欲细看,只见那老者突然转身朝客栈大门走去。

他心中一动,连忙穿上衣服,悄悄跟了出去。

只见那老者走出客栈,来到镇子外的一片树林中,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对着树林深处照去。

段天德躲在暗处,只见树林深处突然冒出一股青烟,紧接着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从青烟中走了出来。

那身影身材高大,面目狰狞,一双血红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吓人。

那黑袍人一见老者,顿时怒目圆睁,吼道:“你这牛鼻子老道,竟敢坏我好事!”

老者闻言,冷笑一声,说道:“你这妖孽,修行不易,本应潜心向道,积德行善,怎奈你心生恶念,欲图谋害无辜,今日贫道便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妖孽!”

说罢,老者从怀中掏出一把桃木剑,朝着黑袍人便刺了过去。

那黑袍人见状,顿时怒不可遏,挥起一双铁拳便迎了上去。

一时间,只见林间剑光拳影,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段天德躲在暗处,看得心惊胆战,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斗了约有半个时辰,那黑袍人渐渐不敌,身上被老者刺中了几剑,鲜血直流。

他见状,知道今日难以逃脱,便发出一声怒吼,朝着老者扑了过去。

老者见状,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贴在了黑袍人的额头上。

只见那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光,将黑袍人团团围住。

黑袍人在火光中痛苦地挣扎,发出阵阵惨叫。

不一会儿,火光渐渐熄灭,黑袍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者见状,收起桃木剑,转身便走。

段天德见状,心中暗自佩服老者的神通广大,又想起先前那女子和黄牛说的话,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心中暗自思量,觉得此事非同小可,须得找个机会离开此地才是。

他回到客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他便收拾好行囊,打算趁天未亮便离开柳林镇。

可他刚走出客栈大门,便见那女子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段天德心中一惊,暗想这女子定是在此等候自己多时了。

他强作镇定,说道:“姑娘,你这是何意?

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为何要拦住在下的去路?”

那女子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段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奴家特地在此等候公子,是想请公子到家中做客,略备薄酒,以表谢意。”

段天德一听,心中暗道不好,这女子定是心存歹意,想要将自己骗到家中加害。

他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却见那女子朝自己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跟她走。

段天德见状,心中有了计较,便点了点头,跟着那女子朝镇外走去。

一路上,他暗中观察四周,只见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心中暗想,这女子定是设下了埋伏,只等自己一踏入陷阱,便将自己置于死地。

他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却见那女子将他带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前,推门走了进去。

段天德紧随其后,只见院内空无一人,只有一间正房亮着灯光。

那女子领着段天德来到正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段天德紧随其后,只见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木桌和几把竹椅。

桌上摆着一壶酒和几个小菜,似乎是在等候客人的到来。

那女子请段天德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了一杯酒。

段天德心中戒备,不敢贸然饮用。

他端起酒杯,假意闻了闻,说道:“好酒,好酒。”

说罢,他便将酒杯放到桌上,说道:“姑娘,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在此多留了。”

那女子闻言,脸色一变,说道:“段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奴家特地在此等候公子,怎能让公子就这么走了?”段天德见她脸色不对,心知不好,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姑娘,在下真的有事,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他便迈步朝门口走去。

可刚走到门口,便觉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将他猛地推了回来。

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段天德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运气提神,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那女子见状,冷笑一声,说道:“段公子,你今日若是乖乖听话,还则罢了,若是不听,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便朝着段天德扑了过来。

段天德见状,连忙侧身躲过,顺手抄起桌上的酒壶,朝着那女子便砸了过去。

那女子身手敏捷,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酒壶,又朝着段天德攻了过来。

段天德一边躲闪,一边心想这女子功夫不弱,自己若是硬拼,只怕难以取胜。

他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却见那女子攻势越来越猛,自己已然难以招架。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声在窗外响起:“娘子,你在屋里干啥呢?

咋这么半天不出来?”

那女子闻言,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

段天德见状,心中暗喜,连忙趁机朝着门口冲去。

可刚冲到门口,便见那女子又挡在了自己面前,一双眼睛犹如喷火一般,死死地盯着自己。

段天德心中一惊,暗想这女子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心念电转,突然心生一计,说道:“姑娘,你若是真的想杀我,在下也无可奈何。

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能否答应?”

那女子闻言,微微一愣,说道:“你有啥不情之请?”

段天德说道:“在下自幼父母双亡,孤身一人,至今尚未娶亲。

姑娘若是真的想杀我,能否让在下死前做个明白鬼,告诉在下姑娘为何要置在下于死地?”

那女子闻言,沉默片刻,说道:“好,我便告诉你。

我本是这柳林镇上的人,自幼父母双亡,与这镇上的李员外家的傻儿子定了亲。

那傻儿子是个痴儿,整日里鼻涕哈喇子的,我自然是不愿意。

可那李员外家有权有势,我一个小女子又能如何?

后来,我听说那傻儿子得了一种怪病,需要用人心做药引子才能治好。

我心中一动,便想出了这个计策,打算找个外乡人杀了,用人心做药引子,好让那傻儿子病死,我也好摆脱这门亲事。

我前日见你进了这镇子,便觉得你生得一副好皮囊,杀了可惜。

可转念一想,这镇子上的人我都认识,若是杀了你,只怕会被人认出来。

于是我便想出了这个法子,让这黄牛去镇上买朱砂和黄纸,打算将你迷晕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你的心。”

段天德闻言,心中暗道这女子真是心狠手辣,为了摆脱一门亲事,竟要杀人害命。

他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却见那女子又朝着自己攻了过来。

段天德一边躲闪,一边心想这女子功夫不弱,自己若是再这般躲闪下去,只怕难以脱身。

他心中焦急,突然看到桌上的酒壶碎片,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让那女子一招打在自己身上,趁势倒在地上,装作受伤的样子。

那女子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说道:“哼,就你这点本事,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说罢,她便朝着段天德走了过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段天德见她走近,突然抓起桌上的酒壶碎片,朝着她的面门便刺了过去。

那女子猝不及防,被酒壶碎片划伤了脸颊,顿时鲜血直流。

她疼得大叫一声,捂着脸便往后退。

段天德趁机站起身来,朝着门口冲去。

可刚跑到门口,便见那女子的相公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朝着段天德便打了过来。

段天德躲闪不及,被木棍打中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胆妖孽,竟敢在此害人!”

段天德闻言,心中大喜,知道是那老者及时赶到,连忙朝着门口冲去。

那女子的相公见状,又朝着段天德打了过来。

段天德侧身躲过,顺手抄起门边的扫帚,朝着那相公便打了过去。

二人你来我往,斗了约有十几个回合,那相公渐渐不敌,被段天德一棍子打倒在地。

段天德趁机冲出房门,只见那老者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正对着那女子。

那女子见状,脸色大变,转身便跑。

老者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段天德也跟在后面,只见那老者追出不远,便一剑刺在那女子的背上。

那女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现出了原形,竟是一头巨大的黑牛。

段天德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老者见状,说道:“这黑牛精修行多年,本应潜心向道,怎奈它心生恶念,欲图谋害无辜,今日贫道便替天行道,除了这妖孽。”

说罢,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贴在那黑牛的额头上。

只见那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光,将黑牛团团围住。

不一会儿,火光渐渐熄灭,那黑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段天德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连忙上前向老者道谢。

老者说道:“无妨无妨,除妖卫道乃是贫道的分内之事。

你且在此稍等片刻,待贫道将这院落中的妖气驱除干净,你再离开也不迟。”

段天德闻言,连忙点头答应。

只见那老者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撒在院中的四角,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只见那些铜钱纷纷飞起,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又落回到了地上。

老者见状,说道:“好了,这院落中的妖气已然驱除干净,你可以离开了。”

段天德闻言,连忙向老者告辞,背上行囊便离开了柳林镇。

一路上,他回想起这段经历,仍觉心惊胆战。

他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轻易相信陌生人了。

他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不消几日便回到了青柳镇。

他将这段经历讲给镇上的百姓听,大家都惊得目瞪口呆,纷纷称奇。

段天德也因此名声大噪,成了镇上的名人。

他不再给人写状纸、对对诗文,而是开了一间道观,收了一些弟子,专门传授驱妖除魔的法术。

他的道观生意兴隆,前来求学的人络绎不绝。

他也因此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生了一儿一女,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他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妖魔鬼怪,那段经历也成了他茶余饭后的谈资,每当讲起,总是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而他也成了镇上的传奇人物,被大家尊称为“段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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