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救白月光弃我不顾,我和他分手同时换了个新男友,他却疯了

云思文化 2024-07-15 14:34:34

都说,当危险来临那刻,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吊灯砸下来时,顾宴辞下意识护住了他的孟洛。

我才明白这五年的陪伴就是个笑话。

我利落地提了分手,然后搬离公寓。

他的朋友们都赌我这次能坚持多久。

顾宴辞轻笑一声:“最多一周。”

后来,在宴会上再次相遇时。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他。

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挺好。

可舞伴搂上我的腰时,那人却立马宣示主权:“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

我轻笑一声,回复道:“不好意思,你谁?”

1.

吊灯落下来那刻,我看见顾宴辞立刻把孟洛护在了怀里。

我躲闪不及,歪了脚,狼狈地摔落在地上。

一旁的服务员贴心地问我有没有事。

我看着自己发红的脚踝,又看了看一旁低声哄着孟洛的顾宴辞。

不禁内心冷笑:五年的陪伴,竟是一场笑话。

脚踝处的疼痛让我移不开步子,可比起躯体,内心深处的痛苦才难以磨灭。

“顾宴辞,分手吧。”

这时,那一对璧人才想起我的存在一般。

苏洛害羞地推开顾宴辞,解释道:“清宁姐,你别误会,阿辞下意识反应才护住了我……”

阿辞……呵!

我不理会她,重复道:“分手吧。”

顾宴辞皱了皱眉,似乎是不理解我这时候在闹什么。

他冷淡地开口:“好,你这么无理取闹,我也没办法。”

离开时,我听见他和朋友的对话。

“你们说,这次她能坚持多久?”

顾宴辞笃定地声音从耳后响起。

“最多一周。”

……

距离我搬出公寓已经一个月了,半个月前,孟洛打来电话。

“清宁姐,你别和阿辞闹矛盾了,都是我的错。”

我冷笑一声:“你没错,是我和他不合适。”

她不死心地说:“你别生气了,快点和阿辞和好吧,别再为了我——”

“你听不懂话吗?我说不是因为你!”

话音刚落,顾宴辞的声音插进来。

“苏清宁,你怎么和阿洛说话呢?”

孟洛失落委屈地声音若有若无:“阿辞,别和清宁姐生气……,我没关系的……”

我深吸一口气,明白了这场做戏一般的电话。

“苏清宁,你真是无理取闹。”

他挂了电话。

我失神地看着手机结束通话的界面,想着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男人?

五年前,在一场小提琴音乐会上,我和他结识。

那时候,他风度翩翩,宛若脱尘的仙子。

我像是一只奋不顾身,闯入火苗的飞蛾,一头扎进了顾宴辞为我编织的幻梦中。

后来无数场音乐会,我都在舞台上尽情拉着小提琴,而他则是我最忠诚的听众。

“顾宴辞,你最喜欢我什么?”

他说:“你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你的音乐让我如梦如幻。”

我抚摸着最心爱的小提琴,觉得找到了灵魂伴侣。

可一切都的改变开始于去年冬天。

顾宴辞的公司来了个实习生。

起初,顾宴辞不止一次地跟我吐槽孟洛有多么蠢笨无知。

所有的工作,都被她搞得一团乱。

我劝慰说要给小姑娘机会。

在搞砸了一次重要的合作后,顾宴辞终于忍不了,开口要辞退孟洛。

那天下雪,门口的按铃一直响个不停。

我被吵醒后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冻得毫无血色的脸。

孟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让顾总辞退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我无措地看着她,说让她先进来暖和一下。

毕竟,顾宴辞公司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干涉。

可孟洛见我不应,干脆蹲在门口,她默默流泪,说一定要等顾宴辞回来。

我急忙打给顾宴辞。

不出十分钟,他便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孟洛,你在闹什么?”

见顾宴辞来了,孟洛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她带着哭腔道:“顾总,求你别辞退我,我会改好的!”

话音刚落,瘦弱的身影倒在了顾宴辞怀里。

她昏倒时,我听见顾宴辞有些失控的声音。

“孟洛!”

2.

顾宴辞把她抱进家,经过我身旁时,带着几分埋怨道:“下次她再来,记得让她先进屋。”

我没说什么,担心孟洛有什么闪失。

所幸她只是受冻时间太长,醒后,孟洛哀求顾宴辞别辞退她。

顾宴辞像是被磨得没了办法,宠溺道:“好了祖宗,我亲自带你,行了吧?”

自那以后,孟洛成了顾宴辞的秘书,他们每日都在一起工作。

随着时间迁移,他们越发默契。

高冷毒舌的总裁和古灵精怪的秘书,甚至连员工都开始觉得他们很配。

“你知道吗?你的员工都觉得你和孟洛是一对呢!”

我问顾宴辞,委婉地提醒他注意分寸。

可他却冷声道:“你还在意这些?都是些风言风语罢了,你大度一点。”

我和顾宴辞因为孟洛分分合合,可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顾宴辞已经变心了。

不忠的男人,我宁可当五年的时光喂了狗。

再次抚摸上一旁的小提琴,我决定把顾宴辞从心里剔除。

晏城市傅家的小儿子办了生日宴会,请了许多人去海岛庆生。

我作为乐队里的一名员工参加宴会。

演奏结束,同事们纷纷进入舞池。

我坐在角落里,看见舞池里熟悉的面孔。

顾宴辞正在教孟洛跳舞。

可似乎是刚刚接触,孟洛频频踩上顾宴辞的鞋。

男人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不再去看他们。

“你好,可以邀请你当我的舞伴吗?”

一道青涩地声音出现在耳旁。

我抬头看了一眼清秀的男生,笑道:“弟弟,你耳朵红了。”

此言一出,原本红透的耳尖儿更加嫣红,他不安地看着我,像一只无助的小狗。

我担心再这么让他等下去,他会当着我的面哭出来,于是伸出手:“好,我答应当你的舞伴。”

在他触碰到我的前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横在面前。

“苏清宁,你在做什么?”

顾宴辞脸色阴沉地看着我,随及讽刺道:“你别忘了,我还没答应和你分手。”

“分手只是通知你,不是让你答应。”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和奶狗弟弟同侧。

“好,你别后悔。”

顾宴辞留下一句话后离开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走向了看着我一脸敌意的孟洛。

手臂被轻轻摇晃,奶狗弟弟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和我跳舞。

我牵起他的手,走向舞池。

一曲完毕,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有些惊讶,对于音乐方面,我向来要求严格,这个舞伴是真的很合格了。

甚至……超过了第一次和我见面的顾宴辞。

互换微信时,我才知道,他就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傅泊年。

傅家向来低调,再次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傅泊年。

此次傅家如此隆重地为小儿子庆生,也是为了庆祝他留学归来。

舞会的酒清甜可口,可贪杯也会醉人。

我趁着还算清醒,想去宴会厅外的海边醒醒酒。

感受着咸腥的海风,我终于算是透过气来。

可远处一对难舍难分的身影却瞬间毁了我的心情。

顾宴辞和孟洛正亲得起劲。

3.

我不想看他们恶心人,转身要走。

“清宁姐!”

孟洛追上来,质问我:“你为什么要和其他人搂搂抱抱?害得阿辞今晚都那么伤心!”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她,厌蠢症犯了,不想说话。

她不依不饶追上我:“是你先背叛阿辞的,既然分开了,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我停下脚步,俯视她。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再试探我了,顾宴辞,我早就不稀罕了。看见你们,我都嫌恶心。”

孟洛呆愣地看着我,气急败坏地要反驳。

可惜什么都说不出来。

被顾宴辞教了半年多,还是一副蠢样儿,半点儿没长进。

她的眼圈变红,又要哭了。

顾宴辞追过来,把孟洛护在身后,对我大吼道:“你又欺负阿洛,苏清宁,之前我只是觉得你小气,可现在,你是恶毒!”

我看向他身后的孟洛,此刻,她脸上哪还有半点儿泪水,只有恃宠而骄的得意。

我勾唇一笑。

“顾宴辞,我们现在是分手了吗?”

他不知道我刚刚看见他和孟洛亲吻,以为我反悔和他分手。

“你想清楚了?现在你告诉我和刚刚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他没有直接肯定和我分手,这让身后的孟洛猛地变了脸色。

“你现在还觉得是我错了嘛?刚刚你和孟洛在干什么,我都看见了,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断的干干净净,顾宴辞,我和你分手,你根本配不上我的爱。”

海风呼啸,刮起我白色的纱裙。

我转身脱离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海岸,走向通火通明的宴会厅。

……

孟洛正式和顾宴辞成为男女朋友。

自从上次宴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傅泊年近来总是和我聊天,但基本上都是我回一句,他发十句。

我不是傻子,知道他这么热情是什么意思。

可刚刚摆脱顾宴辞,我不想再次被伪装的渣男欺骗。

傅泊年或许是真心的,但我不敢轻易尝试了。

乐队最近很清闲,我想趁着学生们放暑假,找份临时工。

简历刚发出去,就有人来联系我了。

是一对夫妻想让自己的儿子趁着暑假学一种乐器。

我听说了孩子是第一次接触小提琴,提醒他们短时间不可能学成。

但他们态度诚恳,直接说不是为了让孩子学会,只是为了陶冶情操。

原来是有钱人。

我放了心,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教学。

可听见小朋友说自己的名字时,却有点儿恍惚。

“老师,我叫傅铭康。”

姓傅,还那么有钱。

不会和傅泊年有什么关系吧?

果不其然,当课间休息时,傅泊年来了。

“小叔叔,你来啦!”

原来是这种关系。

傅泊年笑着看我:“好巧,我可以在旁边看你们上课吗?”

我点点头。

傅铭康的父母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能坚持住的,一开始他还对小提琴兴致盎然,可一节课下去就没了兴趣。

领着高额工资,却只上了短短几十分钟的课,我有点儿心虚。

傅泊年说:“没事儿,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学的多好,你等会……有安排吗?”

4.

傅泊年约过我好几次,都被我以工作为由推脱了。

这次没有理由了。

我点点头:“没安排了。”

他现实中说话不如手机上那么干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问。

“那……能不能和我一起吃晚饭?”

餐厅的冷气开的很足,除此之外餐厅环境都很有格调。

悠扬的音乐生缓解了一天的压力。

傅泊年刚坐下就来了电话,他示意自己去外面接一下。

我点点头,让服务员等会再过来。

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似有察觉般抬头,直直地撞入顾宴辞的眼眸。

视线停留的时间过长,引起了对面落座人的注意。

孟洛顺着他的视线,看见我。

真是冤家路窄。

我不打算搭理他们,低下头看手机。

可偏偏孟洛起身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我对面没人,有些幸灾乐祸。

“清宁姐,你自己一个人吗?”

我无语道:“你眼瞎啊?”

“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些愤愤地走回去。

不知道和顾宴辞说了什么,一个劲儿地拉扯他的胳膊。

这样的场合拉拉扯扯,顾宴辞皱了皱眉。

半晌,似乎是受不了了,他站起身要向我走来。

这时,打完电话的傅泊年回来了。

我看见顾宴辞瞬间止住了步伐,眼里满是错愕。

“点餐了吗?”

我摇摇头:“等你。”

吃饭间,傅泊年贴心地为我切开麻烦的食物,没多说什么,可细心都提现在行动上。

一顿饭几乎结束,他都没有开口。

我看出他的局促,主动挑起话题。

“傅铭康是你哥哥的儿子,他平时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吗?下次上课,我投其所好,吸引注意力。”

这种话题很轻松,傅泊年笑着回复:“小男孩嘛,肯定对各种赛车玩具感兴趣,你下次或许可以和他聊聊这个。”

就着这个话筒,气氛总算没有那么沉闷。

吃饱喝足后,我去洗手间补妆。

刚出门口,就看见一旁站立的顾宴辞。

我以为他在等孟洛,目不斜视地路过。

可手臂被抓住了,顾宴辞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和傅泊年这么熟了?”

上次宴会他不认识傅泊年,可现在消息传开,傅家小儿子的面目已经公开了。

我皱着眉甩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顾宴辞有些恼怒,可还是开口:“苏清宁,我知道,你还在为我和阿洛的事生气,可难道就都是我的错吗?”

我看着他,企图搞清楚他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明明不止一次地说过,分手了就没关系,为什么还来烦我?

“顾宴辞,我没有生气,我们已经没关系了,现在你的女朋友是孟洛,你们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他语气一顿,被我的话堵得说不出什么。

“苏清宁,你怎么还缠着阿辞?”

孟洛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高跟鞋啪啪作响。

“你都勾搭上傅泊年了,怎么还死皮赖脸地缠着阿辞?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是吗?”

这话太难听,连顾宴辞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走廊里时不时有人路过,都纷纷侧目看向我们。

5.

可孟洛现在丝毫注意不到他的脸色,满腔怒火觉得是我还在纠缠顾宴辞。

我懒得理她,却被她拽住了胳膊。

“站住!不许走!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现在是阿洛的正牌女友!”

“够了!”

顾宴辞沉声道:“别在这里丢人了。”

他目光看向我:“清宁,听我的话,离傅泊年远一点,他不是那么好接触的人。”

我转身离开,不答他的话。

傅泊年还坐在位子上等我,手指在手机上有节奏地敲打着拍子。

“不好意思,我出来的有些晚了,咱们走吧。”

傅泊年笑着摇头:“没关系,多久我都愿意等。”

日子如往常一般过去,我看了看日历,发觉距离龚老师的生日不到两周时间了。

龚老师是我的小提琴老师,当初是她亲手把我领进了音乐的殿堂。

虽然在界内小有名气,可龚老师一直都很低调。

我打开手机问候:“老师,听说您前一阵子回国了,过几天您生日,我去给您庆生。”

消息刚发完,就有了回信。

“行啊,叫上你那些师弟师妹们,一起热闹热闹,老师也好久没见你们了。”

我想起上学那会儿的经历,也不自觉弯了眉毛。

当初父母离婚,我心思不成熟,一度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

爸妈轮番劝说,也陷入为难。

龚老师听出我琴调里的落寞,来安慰我。

她告诉我父母的难处,同样告诉我,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你不能要求人人为你而活,去感受音乐,唯有音乐不会背叛你。

你的情绪如何,音乐便如何。

音乐就是你心事的化形。

那些日日练习小提琴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我每天都充实快乐。

我翻找一番,却没看见当初的毕业合照。

不死心再次翻看一遍,还是没有。

难不成是落在顾宴辞那里了嘛?

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是不打算再和顾宴辞有任何接触。

但那照片意义非凡……

早在分手时,我就删除了和顾宴辞的所有联系方式,如今只能去他的公司找他了。

前台的女生不认识我,我坐在沙发上等着顾宴辞下班。

“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敢来?要不要脸?”

孟洛急匆匆地走过来,叫嚷声整个大厅都能听见。

她走到我面前,生气地质问:“你来找阿辞是不是还在痴心妄想?我告诉你,你这种小三行为就是下贱不要脸!别妄想他和你旧情复燃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字句清晰:“你是靠什么上位的,这么快就忘了吗?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她的脸被气得一阵发红,说话底气也不如刚刚足。

“你胡说八道什么?阿辞不会来见你的,快点走!”

我不为所动,继续坐在沙发上等人。

“我要找顾宴辞拿一件东西,拿完我就走。”

正说着,顾宴辞出现在电梯口,见到我后,眼里带着几分得意。

“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求我复合吗?可我现在是阿洛的男朋友了,你没机会。”

孟洛小跑过去,亲昵地拉住他的手,宣示主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要拿一张照片,当时落在公寓里的。”

顾宴辞表情出现片刻错愕,皱眉问:“不会是你故意借此来接近我吧?”

我冷笑一声:“顾宴辞,那张照片是我毕业时和龚老师的照片,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和这份珍贵相提并论?”

“苏清宁!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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