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以为我死了给我办葬礼,我却重生到他的姘头身上,那就别怪我在丧礼上阴暗爬行,揭露他罪行了

阿金妹 2023-08-24 19:27:35

我任劳任怨供丈夫读书科考,种田刺绣养活婆婆和小姑子。

可丈夫官至内阁的那天,三人合力灌我喝下毒酒。

再次睁眼,我发现自己成了他此生最想娶的女子。

于是我在自己的葬礼上大声尖叫,阴暗爬行,在所有达官贵人面前揭露了他的罪行。

这一次,我要毁了他的一切!

1.身死

临死前,张尧阴沉着脸,几近疯狂。

他在我耳边说:「月娘,不要怪我太狠,要怪就怪你不是宰相之女,也没有大家族做靠山。」

我惊恐地看着二郎,从前待我温柔体贴的他,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

我嘴角流出一口黑血,缓缓倒了下去。

我死了。

死在了张尧金榜题名次年、官至内阁的那天。

我叫王小月,我爹是牛角镇县衙的捕快。

我没有娘亲,我是阿爹捡来的弃婴。

自小阿爹便教我读书认字。

13岁,阿爹便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牛头村张家的儿郎,家中排行老二,是个读书人。

15岁及笄后,我便带着阿爹耗尽半生给我攒下的嫁妆,嫁入了张家。

从此张家的大小事务,全都落在了我一人身上。

上有动辄打骂的婆婆,下有好吃懒做的小姑子,还有一个时不时来撺掇挑拨的大姑子。

二郎虽待我温柔体贴,会同我讨论学问,却从不管我的处境如何。

张家本来就穷,按理说是支撑不起二郎连续多年读书费用的,全靠婆婆东家借一百文、西家借一贯凑起来供二郎读书。

是我用自己的嫁妆补贴他读书,把婆婆从前欠别人的债全部还清。除此之外,我还做针线活,养着张家的四口人,更得帮扶张尧那时常来打秋风的大姐。

为了他,我将婆婆给的委屈全盘忍下,从不与他诉苦。

在我苦苦熬了五年后,二郎终于金榜题名,一举考中状元。

作为状元夫人,我跟二郎远赴京城任职。

在京城的这一年,我学会了赏花品茶、学会了京城贵女们的相处之道,迎来送往,接待各种达官贵人和他们的家眷。

我夫君在朝的这一年,得皇上青眼,被破格提拔至内阁,那天起,我便能明显察觉到以前同我不对付的官家夫人们,统统一改往日的冰冷态度。

就连我的生辰宴,以前从不搭理我的显贵夫人,也亲自登门给我贺寿。

那日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姑娘,她的双眼都粘在了夫君身上。

路过偏院的假山时,无意中看见她将一块手帕递给了我夫君。

夫君是男子,且是有妇之夫,姑娘给她手帕这等私密的物什作甚?

在我惊讶之时,张尧发现了我,他冷着脸说我不该偷听,手一挥便上来两个护院,把我囚禁在最偏僻的破落小院之中。

两日后,那远在村里的婆婆陆氏和小姑子,也被接到了府上。

她们以前就对我横眉冷目,现在看到自己儿子/哥哥 考中状元,又被皇帝提拔,更加觉得我配不上他。

婆婆陆氏来过关着我的院子,她劝我同张尧和离,说那样她们还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而那时的我,却发现自己已有身孕。

......

小姑子张翠翠来了,她趾高气扬地说她哥哥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内阁大学士,说我根本配不上他张家,让我趁早滚蛋。

那几天,我心里充斥着不安,鬼使神差的就给阿爹写了一封信。

摸着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儿,终究还是向张尧求了情,求他看在我怀孕的份上,把我送回牛头村,愿此生不再见。

可他得知我怀了孩子后,惊慌失措地离开了小院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张尧同婆婆和小姑子走进了小院。

三人缓步向我靠近,张尧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淬了毒。

或许是人天生就能感知危机,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毛骨悚然,浑身汗毛倒竖着、叫嚣着。

夜半三更,静寂无声。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本能地往后退。

可后面就是墙,我退无可退。

婆婆第一个上前,将我双手牢牢捆住,小姑子也上来帮忙。

我几日都没吃东西,自然不是婆婆和小姑子的对手。

两人合力将我抓住,我想大声呼救,可我害怕那酒杯里的东西,我只得死死紧闭双唇,并拼命挣扎。

张尧满脸狰狞,双眼猩红,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根棍子,一点一点撬开了我的嘴。

我忍受着嘴角传来的剧痛,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冰凉的触感,伴随着血腥味,被灌了进来。

毒酒入喉,我心如死灰。

我死死盯着他们三人,心里密密麻麻布满恐惧。

我至死都无法瞑目。

最终,我缓缓倒了下去。

年久失修的地板,寒意彻骨。

漫天的飞雪,将小小的树枝压得低下了头。

我眼前闪过从前的一幕幕。

或许终究是有些不甘的,特别是听见他在我耳边说:「要怪只怪你不是宰相之女。」

2.魂生

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中,我听见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

「大人、夫人,令嫒身子早已亏空,老朽无力回天,请节哀。」

接着,我就听见满屋子的哭声,还有人抬脚准备离开的声音。

我的心里,突然就生起了几分不甘。

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样死了。

我若就这样死了,谁来揭穿张尧的真面目?谁来为我伸冤!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着命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是一屋子的绫罗绸缎,那床上的纱帐,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是往日那些夫人送来我却不敢用的。

身上盖着轻薄又温暖的蚕丝被,触感丝滑。

床边还烧着炭盆,一阵阵灼热传来,当真是暖和。

接着,我就听见一个侍女惊呼一声:「姑娘,姑娘醒了。」

耳边又是几声惊魂未定的尖叫。

「这,是何处?阎王老爷上堂了不曾?」我轻声开口。

此刻,我脑海里全都是要跟阎王爷告状的话语。

屋里有一瞬的安静,接着我的手腕便被人按住了。

「神迹,神迹啊!大小姐醒了!」刚才宣布我已登极乐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应当是个大夫。

接着,我的床边有两人围了上来。

「娇娇,我可怜的娇娇。」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拉着我的手,泪水低落在我的脸颊,是温热的。

一个年纪比我爹年轻些的男子站在旁边,应当是这位夫人的夫君。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庆幸和懊恼,转而又立马关切地看着我。

「这位夫人,您是?」我慢慢靠着床、在侍女的帮助下坐了起来,我绞尽脑汁,始终不记得见过这个夫人。

夫人握着我的手一顿,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

「大姑娘方才心悸晕厥,再醒来忘记了一些事情,夫人不必担心。」大夫说道。

脑海里全是张家三母子合力灌毒酒的一幕,我下意识攥紧了双手。

手上却传来娇嫩滑腻的触感,我忍不住看了一下双手。

这是一双纤纤玉手,肤若凝脂、娇嫩欲滴。

可我的双手,终日劳作,哪怕做了当家主母也有许多亲力亲为的活计,早已爬满了老茧,绝不该是这般......

接着,一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

「镜子,镜子!」我激动地大喊。

不过一眨眼,侍女便举着镜子来到我面前。

镜子里倒映出我的样子,入目是一张苍白、却难掩稚气的少女脸庞。

我今年已二十又一,虽未及半老徐娘,但绝不会是这般稚嫩。

种种迹象都表明,我现在不是王小月,而是体弱多病的宰相之女苏娇娇。

我没死?!附魂在宰相之女的身上?!!

这事儿实在荒唐,我久久都未能接受。

宰相与夫人自当是我久病初愈,便遣散众人离开。

我睁着眼,躺在香帐内,一遍又一遍辨认着多出来的记忆。

我变成了当朝宰相之女。

我爹是当朝宰相苏承忠,我娘是谢竹言。

我诧异,也迷茫。

至今仍记得临死前,张尧说的那句「要怪就怪你不是宰相之女。」

如今,我真的成了宰相之女——苏娇娇。

此事,荒唐至极,却又如此真实。

此后整整躺了三日,我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3.表妹

房中大丫鬟锦屏来报,说赵姑娘来了。

我露出疑惑之色。

丫鬟见我神情,方才想起,我有些事情已经记不得了。

便道「姑娘,赵婉姑娘乃是您的表妹,她的娘亲是咱们夫人的亲妹妹,您唤小姨母的。」

我点点头,似乎从记忆中真就找到了这位赵姑娘的身影,只是画面朦胧,看不大真切。

「姐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微微蹙眉,不知为何,这声音有几分熟悉。

「姐姐!你可好些了?」话落,一抹青黄色就钻进了我的房中,带来一阵浓浓的寒气。

来人一身鹅黄色襦裙,肩上披着青色绒边小披风,头上是两个双平髻,当真是娇俏......

等等!

这张脸......

怎么...会是她?!

我瞪大双眼,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慢慢笼罩住我的心头。

这人不就是给张尧送了一块手帕的姑娘么!

她,是苏娇娇的表妹?

那苏娇娇,与我王小月的死又有几分关系?

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的寒气,还是因为紧张,我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赵婉见状,露出满脸担忧,「姐姐!你怎么了。」随后,她扑了过来。

「咳咳咳...」我突然用力咳嗽起来。

「赵姑娘,我家姑娘身体才好,恐过了寒气......」锦屏倒是个贴心的,边给我顺气,边暗中提醒赵婉莫靠我太近。

赵婉闻言,只好远远离开床沿。

我心中的疑问越发急切,我得探探这赵婉的口风。

等我缓过劲儿来,给锦屏使了个眼色,顺便道:「锦屏,你先出去。」

等锦屏一走,关上了房门。

「你今日来,可是有事?」我看着赵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并未察觉我与往日不同,眉飞色舞地说:「我来,自然是有好消息。」

她巧笑嫣然,可声音听在我的耳中,心头却莫名有些异样。

「什么好消息?你快说。」我的焦急不像是装的。

她也不再卖关子,一脸献宝似的说道:

「那老女人已然死了,我跟张尧说过,做得干净些,你今后过门了,得有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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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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