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少女被拐山东农村10年，获救后又主动回到被卖地，为什么？
“离家的孩子流浪在外边，想起远方的爹娘，泪流满面……”
罗小佳坐在家门口的老式织布机前，一边织布一边哼唱山歌，歌声悠悠荡荡，消散在她身后辽阔的北方平原。
被拐山东农村的10年，她长期遭受丈夫家暴，19岁生孩子时，丈夫宁愿睡觉也不愿意去叫接生婆。
婆婆却说：“给她路费她都不跑。”
十年苦涩2001年，导演胡杰来到山东临沂某贫困村，准备拍摄一部纪录片。
经过考察，这个人口仅700的贫困村，竟然就有40多名被拐妇女。
导演最终决定以罗小佳为叙事对象，采访并记录她的日常。
北方清晨，天还蒙蒙亮，拖拉机轰隆隆地行驶在平坦的田野间，这台拖拉机是罗小佳和丈夫张保亮存了好久的钱才购置的。
拖拉机停在一片玉米地，他们要收割玉米秸秆卖给养殖场。
罗小佳干活利索，镰刀又快又准地砍断秸秆，将其合拢成捆往肩上一甩，再扛到拖拉机上。
烈日下干农活，非常容易口渴，罗小佳提起白色塑料桶就开始往喉咙灌水。
他们就这样反复劳作，直到晚上十点。
当他们将满满一车的秸秆运到指定地点时，养殖场却说当天所需秸秆够了，让他们明天再来。
罗小佳只好空手拖着酸痛的腰背回家，等第二天大清早再来。
为了防止再被人捷足先登，他们第二天一大早就到那里等候，直到晌午，罗小佳丈夫才得到50块钱。
“来他们家举行啥婚礼了吗？”导演问罗小佳。
“没有，你一个云南人还要什么婚礼。”
面容黝黑的罗小佳喜欢用笑容掩饰尴尬，只见她一脸沧桑的脸露出一口大白牙，继续说道，“他家这么穷，自己贴自己都困难。”
事实上，罗小佳被拐当天就被迫入洞房，她回忆当时的感受是：活着就跟死了一样。
不久后，罗小佳怀孕了。
第二年冬天，孩子分娩之际，罗小佳才19岁，手足无措，旁边的丈夫却只管呼呼大睡。
罗小佳向丈夫求助，丈夫说：“没事，还早呢。”
于是，罗小佳独自凭着本能完成分娩。
她不知道脐带怎么剪，刚出生的婴儿被冻得浑身通红，最后还是她艰难地找来接生婆，母子俩性命得以保全。
“命运怎么会这样”罗小佳的丈夫张宝亮是家中独子，也是最小的一个，备受父母和姐姐溺爱。
长大后，他以懒惰自私的性格远近闻名，媒婆说亲时，没人看得上他，于是有了买媳妇的念头。
结婚后，他没有成熟，脾气甚至更加暴躁，动辄对罗小佳家暴，有时候还不让她吃饭。
村里人也不愿意与她来往。
一来她是云南人，本地人听不到她讲话，二来，她是被拐来的，村上的人不仅瞧不起张保亮，更都瞧不起她。
没有放松或者娱乐，她每天都在不停忙碌，像个机器人一样，成为家中主要的劳动力。
“生活很难受吧？”
“俺就是这样的苦命人”
罗小佳苦笑着将苦难归咎于命，也认命。
她以这种态度去麻痹自己，逃避生活的真相，但现实就是要昭示它的存在感。
有一次张保亮打完她，罗小佳心想不如一死了之，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遂拿起农药就往嘴里灌，幸而被及时发现后抢救回来。
从那以后，张保亮稍微收敛了脾气。
“俺自己想想，命运怎么会这样？”
罗小佳认命，但是想不通为什么就摊上这样的命。
她想了这些年也没想明白，只能得出结论：不提不讲，昏昏地过吧。
导演想要进一步探知她的想法：“那你觉得一个女人的价值是什么？”
这个问题对罗小佳有些困难，对于生存都有困难的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类问题。
她笼统模糊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她可能有想到什么，她说：“不在于东西，在于人的一生。”
留下还是离开张宝亮所在贫困村的40多名被拐妇女，有二十多名逃跑，为什么罗小佳没有想过像她们一样离开？
这要罗小佳家乡讲起。
1975年，罗小佳出生在云南石林彝族自治县内的一个小山村。
这里大山环绕，交通全靠徒步，甚至连电也没有，几乎每个村民的生存都成问题，为了补贴家用，这里经常出现女孩被拐卖事件。
有些甚至是父母主动卖给人贩子的。
8年前，罗小佳被人哄骗去山东打工，从未走出过深山的罗小佳，对繁华的城市很是向往。
她第一次坐火车，一路经过高山、江河、高楼大厦、平原，心中既兴奋又忐忑。
可惜这趟旅程走向的不是城市和繁荣，而是另一个农村和贫穷。
那人连哄带骗将她拉到村民张宝亮家，收取张宝亮4000现金后便匆匆离开。
拐卖她的不是陌生人，而是她二姐丈夫的姐姐。
被拐是否有亲姐，甚至父母的参与成为她心底的疑问。
如果真相是有，那就算回去又能怎么样？
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则是孩子。
“小罗你走吧，我给你路费，不回来我们就散伙，只要给我搁下孩子。”
婆婆笑容难掩得意：“我就这样跟她说的，让她走还不想走呢。”
罗小佳舍不得抛弃孩子，她担心走后，儿子成了没家的孩子，会被人瞧不起，或者被欺负。
她自己有过的感受，不愿意让孩子再体会一遭。
罗小佳在忙碌的间隙，还会辅导儿子作业，监督儿子好好学习，长大找个好工作，不要像她一样，被困在这里。
即便她不断说服自己要认命，到了深夜时，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还是让罗小佳整晚睡不着。
白天时，罗小佳选择不停地劳作，在田地、在厨房，或是织布机前，以此杜绝脑中的思念。
实在需要释放思念的时候，她就会唱起儿时记忆里的山歌。
“夜半三更我悄悄起床，站在窗前遥望着南方……”
村里还有几个被拐的云南人，同样的遭遇让她们对彼此有更多的理解，所谓同病相怜。
因为得不到同村人接纳，她们只能抱团取暖，每年春节，罗小佳会邀请她们到家吃饭。
她们大多20多岁，用云南方言唠着家常，或是嬉戏打闹，一起做饭，然后在厨房围成一桌，庆祝春节。
只有和她们聚在一起时，罗小佳才能露出真诚的笑容。
一番热闹过后，大家散去，厨房恢复寂静。
罗小佳独自坐在凳子上，望着地面，用双手挡住镜头一侧的脸庞，只露出半只眼睛。
泪水涌出眼眶之际，她赶紧用手抹掉，顺势一并挡住眼睛，只剩粗糙的手背面对镜头。
每逢佳节倍思亲，情绪稳定后，她再度唱起山歌。
“阿妈，叫你三回你可听见，阿妈，叫你三声你可听见，一天叫三回，不能叫也不得……”
两年后的冬天，她终于下定决心，回云南看望阿妈。
她觉得阿妈的年纪都60多岁了，过一天少一天，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该回去探望。
她说：“人只有这么一世，没有二世。”
她本来想带儿子一起，但是没有被同意。
罗小佳儿子看到母亲打包了一床被子，还买了皮鞋和牛仔裤，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担心妈妈不会再回来。
7岁孩子脸庞稚嫩，在屋子灰暗的灯光下，双眼没有太多神采。
对此，丈夫张保亮故作轻松地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结果他转头就一脸忧愁，用身子背对镜头，用铁钳夹煤炭，看起来有些忙碌。
婆婆则很看得开，她内心笃定媳妇一定还会回去。
出发当天，罗小佳为了赶上早班车，在大家还在沉睡时就出发，踏上回云南的路。
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蜿蜒曲折的铁路，她十分佩服开火车的人：“这道这么难走，不知道他在哪儿，不行俺去谢谢他。”
经过两天两夜，罗小佳终于踏上故乡的土地，四千公里的回家路，她用了十年。
十年乡愁的沉淀，让她抑制不住激动，即使还要背着行李步行一天的山路。
回家后，她见了舅母、舅舅、父母、哥嫂，还有儿时的伙伴，他们很高兴见到她，她也开心。
当初究竟是否被亲人出卖，她没有过问，她只想平静度过这段难得的日子。
像小时候一样，她和哥嫂去山里劳作，看乡亲跳彝族舞，和母亲用同一个铁盆泡脚。
最后，分别的时刻还是来临。
她住在二哥家中，时间长了，亲哥哥也开始有嫌话。
罗小佳想要留下照顾阿妈，可是这里是哥嫂的家，没有她的位置，况且山东还有儿子等着她。
阿妈很难过没有东西送给女儿，她说：“这个房子里我一样东西也没有。”
临走前，罗小佳依偎在阿妈怀中，请求阿妈唱山歌给她听，这样回山东后她也可以唱。
“我的女儿回来了，我多欢喜啊……我的女儿要回远方的家，我的心里多么想她，愿她幸福太平。”
从此，一首首凄凉的云南山歌萦绕在山东平原。
千里眼
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王老吉
这可恶的人贩子啊。你这是便宜她了。
守望者 回复 05-06 17:15
就是被她爸妈卖了。和城市里的要彩礼差不多，但是区别就是城里要了彩礼，还没完，还得一直送节礼。
小丸子 回复 守望者 05-08 14:37
谁让你送的，你可以不送啊
彩霞满天
没用的男人才会打骂自己的妻子
用户10xxx11 回复 06-29 10:25
有用的人杀起自己老婆来连眼都不眨一下！刘总敏杀妻以明志，你比他还有用吗？
Wingmi 回复 05-07 00:31
哈哈哈祝楼下投胎变成女的天天被打
fgoa
这么有责任心懂事的女人，嫁在本地会给娘家很多帮助，她父母兄弟没那个福气，难怪还住老房子
开心的活着
把我看哭了
13888
拐卖，应拐的死刑，买的无期
夏 回复 05-25 11:25
不算拐卖，小时候在老家听到过好多次说哪个村的谁谁去云南买了个媳妇回来，是拿着几万块钱找个中间人领到女方家里 把钱给女的父母就能带回来当媳妇。也有骗人的 领回来没多久就跑了 还有已经生过孩子了的 妇女主任领着去查体掀开衣服一肚子妊娠纹
用户14xxx92 回复 05-28 08:58
卖自己儿女的也判刑！
pzpz800
你就买了她吧，只要二两银子，给她一条活路吧。
CindyZ
希望她丈夫对她好，一家人好好生活，不要打骂她
A鷰凰白璴ampampamp 回复 05-07 20:58
也不是吧，只是想试探一下看她态度吧！
Dylan 回复 05-10 12:06
大龄单身男子都想的是去母留子[得瑟]
云游客
父母兄弟姐妹们没有寻找过？应该是被家人卖掉的…
小军 回复 05-18 15:24
都说了有可能自己父母同意的。
威武
还是穷人多
人生如梦
严查人贩子。需判刑坐牢。
大 男人° 回复 05-07 07:24
人贩子应该诛九族 一个别放过
用户45xxx56
我看到的是心酸，再生存受到威胁的时候，生存是第一位的，如果不是过不下去，怎么会奶自己的孩子呢？懂人性，才能更好的懂人生，都是困难人，贫穷真的很可怕。
小敏
作者联系我，我给她一份工作
12334455 回复 05-10 21:18
看好是 2001年
如来神鸡 回复 05-11 18:08
我怕你再把她卖了[笑着哭]
用户17xxx69
唉！扶贫没开始
用户11xxx86
这自家卖自家女，没看都嫁到一个地方了吗，更穷地方嫁到相对穷的地方
er
人贩子抓到就枪毙不能纵容了反正子弹库存多的是再不用过期了
gx_20011
拐卖人口直接判死刑！！
开心做自己 翠
远嫁的女人，娘家真的没有自己的床了[流鼻涕]
qzuser 回复 05-07 10:29
近家也不给留床啊，那是哥嫂的家，哥嫂的爸妈。
小张
拐卖妇女儿童九几年最多，我们村有两姐妹去广东打工就被人拐卖了，等孩子长大后才让她与家人联系、回家看父母。
aiism
专家说2024年人均存款有10.8万元
用户10xxx98 回复 05-07 23:24
张家有钱1000万 9个邻居穷光蛋 统计局的来一看 人均收入100万[笑着哭][笑着哭]
孙秀珍 回复 05-07 18:58
专家放屁，是用嘴
恕我直言
她愿不愿意你这也是犯罪[好生气]
性感女神经
她丈夫为什么要打她啊？买来的也是自己的媳妇，好好待她不行吗？
匹诺曹的鼻子 回复 05-05 22:28
她丈夫要是个正常过日子的人至于只能买媳妇吗？
新兰永恒 回复 匹诺曹的鼻子 05-06 21:33
有道理[点赞]
я壹輩子只是時間而已
很心酸，我记得我发小他妈妈也是云南拐来的，不过在他小学跑了
咋说。
我的了。我的。
爱吃鸡的猫
我舅妈也是之前倍拐卖到北方生了个小孩，后面逃回来认识我舅舅的，我舅比他大10多岁，但是对他好，后来跟我舅生了一儿一女，买他的老公后来还带他前面的儿子去过他娘家找他，她娘家没有告诉他前夫她的事情，后来他前儿子长大了他偷偷去看过他儿子一回，现在已经上班了，听说自己开公司挺有钱的，总想接我舅妈去帮他看小孩，我舅妈没有去
Africa Li
所以，这婆家就是人贩子的托。
188
唉，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各自有他们的不幸，我看她比大多数人都幸福[点赞]
楼兰之吻
公安机关必须追究当年贩卖她的人的刑事责任
天使
加大打击人贩判死刑
青烟画梦
这么好的女人，如果去外面工作，生活肯定能过得好
猫猫
我们村里也有云南媳妇，是自己去云南领的，就是给女方家里钱，然后女的就跟着来了，好像那边很穷（给的钱还没有这边彩礼多，但是那边没有嫁妆，基本上都是条件不好的才去那边领媳妇），应该不是属于贩卖，因为隔几年就会带着男人孩子回去一次
芸芸众生
苦命人，希望儿子长大带她走出去。
清辉月韵
贫穷是一切的原罪
用户17xxx47
山东省不是属于东北吗？为何还那么穷？还要买老婆
未来的未来 回复 05-22 23:22
按照文章里的时间推算，她被拐卖的时候是1993年，那个时候更落后
如来神鸡 回复 05-11 18:11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交通信息发达了，原先没有手机，没有网络，
康师傅
75年生的人被拐到山东。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家庭织布机？
Ygritte--L
把她妈妈一起带上生活
筑梦将来
人这一辈子，从出生到死亡，都在朝着一个方向发展，都有各自的命运！就像一粒种子，什么时候下地，什么时候发芽，什么时候拔节，什么时候收割，都是有定数的！
疯中宁静
二姐丈夫的姐姐，人贩子，应该判处死刑！
用户17xxx87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除了思念儿子没办法，要不就别回去了。
大书
我们村有好几个都是八十年代中后期拐卖来的，基本都留下来了，现在一家老少其乐融融。过得很好。真是赶都赶不走。要不说人生无定数，被拐卖了生活的还跟幸福，很知足。
吃 瓜 群 众
说白了，为啥贩卖自己孩子，云南贵州山西四川都是因为家穷地少，不卖在家也养不活
牛牛
80-90年代有很多云南的姑娘到山东这边来，我老家就有很多。他们跟拐卖的还不太一样。我老家村里那些基本都留下来生活了，回去的只有少部分。为什么？因为那边更穷
用户12xxx69
唉，女儿嫁出去难道真这样吗？要是在婆家过不好多可怜
用户11xxx67
确实心酸
指南者
有这么便宜吗？4000元
未来的未来 回复 05-22 23:17
1993年的4000啊
牛牛 回复 未来的未来 06-09 05:44
93年的4000块都够去云南领媳妇回来了
远通爸爸
通爸爸 我村也有一位云南被拐妇女，不过我村这个男人对她挺好的，就是日子不是很富裕，两口子养了一群绵羊，放羊时经常听到她唱山歌！他男人陪她回过云南老家，回来后就不走了，她说我们这边要比她老家条件好很多！ 刚刚 ·
壊人
我村里就还有被人贩子拐来的云南女人
简单
哀大莫过于心死！
蛋白质
山东人 沿海城市 非常发达，内路就差点。在内路更差 不止山东 浙江 江苏 广东 富有的地方都是指定的 ，运输方便 国际贸易强的基本都是沿海城市
焦斯布鲁克
这个女孩有点黑，还显老
杀人诛心 回复 05-05 21:57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爱情就是如此简单 回复 05-06 12:49
如果你处在农村就明白了。我姐的同龄女孩。在30前东莞上班，脸颊有肉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前年她应该37或者38，碰见都没认出来。黑不溜秋，脸颊显瘦。如果一个人长期晒太阳黑的很快。还是一年比一年黑。就像工地做事的，你看有几个白白净净。只有坐办公室的管理
小久
专家说了每家都有11万存款！
呐呐呐
不是，这不是违法吗？导演还拍什么？
用户73xxx47
卧槽 卧槽 真的好文章 给我看的难受死了 想哭[点赞][点赞]
用户89xxx69
小编呐，还是小便呢，开玩笑呢，怎么啥都让你知道了呢，，你编的，还不如小说好呢，重点班毕业的呗，就毕业你这的呀
冠群芳
看家人对她的态度，应该是家里人把她卖掉的，不管怎么说，临沂的经济条件比她老家好多了，云贵川的彝族都是女人养家，经济条件差，辛苦程度可想而知，在现在的家，也算活得像个正常人的模样！
妖精☞放了我爷爷
那时候真的是到处都是拐卖的南方女人，我们村好多个，都可能干了，丈夫也都是一样的，动不动打老婆揍孩子
行走的草垛子
你这是看不起专家吗？专家说的是每人11万，不是每家
Lemon Cola
四川那也来山东的都过的挺好，
用户47xxx16
云贵川大山里好多这样的老百姓，真的太穷了！希望国家好好帮帮他们！[大哭]
奇葩女士
人穷什么原因呢？是不是懒才穷，
扶老太太闯红灯
这样的男人居然能有老婆孩子！我还打光棍！
NB
我堂姐也是被拐的，但拐了个好地方广东惠州现在做起了包租婆她说一老公不敢说二！
如来神鸡
其实有的拐过来是真享福了，只是当时不愿意接受，穷的叮当响到了一个好一点的地方，算升级了，
闲云野鹤
石林其实还不算差
Miss Z
为什么不走，随便到什么地方都比那里强，自己打工铮钱不好吗？
杀人诛心 回复 05-05 21:57
孩子
刘超
公诉在哪里？
银河
贩卖人口 买卖双方都必须判刑
用户10xxx30
山东男人都厉害
就是一阵风
山东这边不少都是从云贵那边买来的媳妇，很多都是让他们走都不走，一是这边成家有孩子了，第二老家那边确实太穷了
用户10xxx70
以后多一些快乐吧，好日子在后头等着你呢
用户17xxx90
世间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想开就好
艾米
希望这个女孩越来越好越来越可爱幸福
如影随形
农村基本都有那么三两个买来的[哭笑不得]
小胖
罪恶之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口买卖同罪，以故意杀人罪论处
用户10xxx89
我
9527
问题是当年拐卖她的人，抓住了没有？判了几年？
用户16xxx51
拐卖人口判死刑
智者千虑
悲凉无奈。。这操蛋的人生[捂脸哭]
DDXY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看来真有这种病
风过无痕
投胎真是门技术活
天涯※浪子
山东有那么穷的地方吗？我努力了好多年才在城里买了一套二手房，明年打算买个车，我感觉我是最穷的了，难道山东还有比我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