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和大呲花干的埋汰事被张大傻和燕子看见了。大呲花和燕子一顿吵,大呲花也什么不顾了,她说:反正也磕碜了,就娘俩嫁爷俩吧,这样亲上加亲。燕子听了差点气的流鼻血。
张大傻和张大炮也没闲着。张大傻说:“爹,你和大呲花那事做的不地道呀,要是传出去,我和燕子咋办呀?”
张大炮说:“我和大呲花商量好了,大呲花我娶定了,燕子你也娶过来,亲上加亲,反正也磕碜了,就磕碜他一个嘎嘎以嘎斯!”
张大傻一听愣住了:“爹,这是啥子事呀?这样的话那不是爆炸性新闻吗?大靰鞡村我们还咋待呀?”
张大炮喝了一口酒说:“破罐破摔,别人愿意咋说就咋说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张大傻一听火就上来了,自己刚当上小队长,就出这档子事,以后咋面对社员。他也知道老爹那脾气,说一不二。
第二天,吃过晚饭,张大傻约燕子到村子东边的小树林里散步。燕子来了,看燕子心情也很沉重。
张大傻说:“你妈和我爹说要一起过,让咱俩也成为夫妻,这事咱们咋面对呀?你咋想的?”
燕子长叹一声说:“我妈的意思很坚定,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咋办好了。”张大傻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
张大傻说:“爷俩娶娘俩,这什么事呀?大靰鞡村还没有这种事,不得让人笑话掉大牙?”
“说的就是呀,那咋办啊?”燕子也没有了主意。
树林子里小鸟啁啾,草木葳蕤。这个时候,夕阳快要落山了,两个人的影子被照在地面上。
到了年关,张大炮和大呲花商量好了,燕子和张大傻结婚,张大炮娶大呲花,而且要把婚事办的隆重,让大靰鞡村的社员都来喝酒,脸皮也不要了,愿咋咋地。
商量好了,张大炮和张大傻就说了,张大傻也无可奈何。大呲花和燕子说了,燕子气的哭了。
张大炮,还有三个儿子开始糊棚,打扫院子,搞室内卫生,准备迎接大呲花和燕子。
被褥衣服都重新拆洗,窗户玻璃擦的铮明瓦亮。屋里经过这样子处理,还像一个家了。
大呲花和张大炮还有张二傻张三傻住张大炮的房子,张大傻和燕子住大呲花的房子,分配的挺合理。
结婚那天,很热闹,大鼻涕哥几个也来看热闹,大靰鞡村的社员喝着酒,脸上挂着不一样的微笑。
燕子和大呲花硬着头皮出嫁,婚宴上还得逢场作戏了。有的社员说:“这一窝老跑腿子还是有福气的,傻人有傻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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