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文豪,鲁迅先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相反,他是很讲究生活品质的。
比如,当年,自筹3000大洋,又把老家绍兴的房子卖了,卖了1000大洋,在北京八道湾买了一个四合院。这可是原清朝一位王爷住过的地方。
这个四合院很大很阔。当然,当年王爷是带着三妻四妾住进来的,房间很多。而鲁迅,则把母亲、老婆朱安,外加两个弟弟及弟媳妇儿、侄子等一并安排进去的。
一开始,大家对鲁迅很尊敬,毕竟房子是他牵头买的。可鲁迅恰恰是个不善于处好人际关系的人。这么说,有两层意思。
第一,管好人,处理好人际关系,需要解决“面”的问题。有人说“当官不做人”,某种解读,是说当官需要管很多人,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面对很多人,五花八门的人,心太善了,太直了,弄不好。不是被人利用了,就是被人架空了。
第二,鲁迅是个文学家,是文人,当好一名管理者所要具备的那些世故的东西,八面玲珑的东西,巧舌如簧的东西,陈仓暗渡的东西,他一来看不上,觉得没必要走脑子,二来,他还真不擅长。
于是,家里慢慢矛盾四起了。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有哪个家庭里一点矛盾没有的,况且他们是个大家族,还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可能外人偶尔来一下,感受到的是其乐融融:哇,真热闹,真好。其实是有暗流涌动的。
鲁迅真不是一个能镇住大场面的人。这也正常。比如鲁迅间接地参加过一些什么反抗运动之类的,甚至为挨打学生写过一些文章,但没见他组织策划过什么。当然,人各有所长,十项全能的人是罕见的。
大家都知道,原本鲁迅和弟弟周作人的关系是非常好的。二人都是现代当之无愧的文学大家。鲁迅以思想见长,是枪是剑是戟;周作人的散文十分了得,那个清丽、清奇、有味道儿,一般人是写不出来的。至于后来变节当了汉奸,是另外一回事儿。
但后来兄弟失和了。开始周作人给鲁迅写了一封信,意思是以后不要到大院子里来了,文未,还有“请自重”的字样。好像当年大院子是他买的一样。
“请自重”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如果再配上周作人老婆羽太信子说的“大先生偷看我洗澡”,这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那么,鲁迅是否偷看过弟媳妇儿羽太信子洗澡呢?
按笔者的感觉,是没有偷看的。一来,是羽太信子的一面之词,二来,也没有人证明鲁迅看过。不过有个问题是,周海婴,即鲁迅的儿子,在《鲁迅与我七十年》一书中,说按日本的习俗,家里有人洗澡,无论男女,别人是不用回避的。
这就把事儿弄复杂了。可能周海婴的意思是替父亲洗白,但也让人感觉他帮倒忙,从另一个角度予以承认。
不过,无论如何,笔者认为羽太信子的话不可信。这个女人原是周氏兄弟在日本的佣人,后来周作人与其日久生情,又娶了她。这个女人出生卑微,但大手大脚,很爱花钱买东西,可能是满足虚荣心,而且很多东西必须买日本进口的。
另外,羽太信子这个人不善良,自私、任性,为别人想的少,天天就想自己那点事儿。且欲壑难填,最后想把八道湾的房子据为己有。先把周建人一家赶走了,10个月后,直接拿鲁迅下手,让周作人把鲁迅赶走。多么狠毒的女人。
最让人不耻的是,周作人最后当了汉奸,与她也不无有关系。因为她是日本人,和日本那边有来往,日本方面有想法儿,后来派宪兵保护周作人想拉拢他,一来二去,周作人去汪伪政府任了职,成了汉奸。不过,汉奸是没有好下场的,最后在1967年,周作人被批斗了一次又一次之后,郁郁而终,死了。
而鲁迅先生,则是一代文豪,受人尊敬。他不好色,不贪财,一心扑在工作上,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写作上,写了很多好文章,现在的年轻人也爱读。
我经常在公园看到美女,把鲁迅的《呐喊》和《彷徨》放在大腿的交界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