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辆日军坦克掉进了旱坑,当3个日本兵从坦克里刚伸出脑袋时,便被一把枪
1941年,一辆日军坦克掉进了旱坑,当3个日本兵从坦克里刚伸出脑袋时,便被一把枪送上了西天。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一只铁皮做的假脚趾头,陪着一个老兵走了七十年,2020年冬天,他走了,家人把那只铁皮脚趾头装进棺材,那天灵堂上,不少人看到那只铁皮包着的右脚鞋,眼眶都红了,旁边那只是新买的棉布鞋,干干净净,左脚穿的,但这右脚的铁套,磨得锃亮,像银块子,见证了他一辈子的风雨。郑维邦是成都人,1916年出生,当时家境一般,从小就倔,认定了的事谁劝也没用,他说过,从小见不得别人欺负人,1939年那会,听说附近有部队招兵训练,他二话不说偷偷报了名,谁也没告诉,没几个月,就跟着部队一路奔到山西,参加对日作战。那会儿他还年轻,二十出头,但打仗打得猛,很快就被提拔成排长,当兵的哪有不吃苦的,尤其那年头,装备差、补给也难,他们一出川,走了整整三个月,草鞋一双接一双地磨穿,脚上泡挨着泡,走路都带血,但他没叫过苦,一路上还时不时揣摩手里的机枪零件,觉得哪儿该修,哪儿能改,那时候的战士,都靠着一股子死拼劲咬牙往前。1941年的春天,山西中条山战况紧张,日本鬼子的坦克横冲直撞,中国军队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当时郑维邦所在的部队驻扎在夏县附近,他看见前线的兄弟因为坦克冲击死伤惨重,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没法子,步枪打不穿装甲,炮兵也没跟上,眼睁睁看着敌人装甲车压过来,什么都干不了。他琢磨了好几天,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既然打不穿,不如让它自己掉坑里,他带着几个兵,趁着夜色去文德村那边挖了几个大坑,坑刨得又深又宽,表面还盖了浮土,撒上尿水,让人看着像是车辙,乡下人都知道这个法子,撒过尿的地方干了以后发白,鬼子看不出破绽。没几天,还真有一辆鬼子坦克顺着那条土路开过来了,那玩意儿三米多长,黑得发亮,开起来跟拖拉机似的响,结果一头栽进坑里,怎么也爬不上来,后头的几个鬼子想上来帮忙,刚探出头,就被埋伏好的郑维邦一枪一个放倒,战士们趁机扔出几十颗手榴弹,炸得跟过年放鞭炮一样,坦克当场起火,冒起黑烟。这场硬仗打得漂亮,但也不是没有代价,当天晚上,敌人就调来增援,火力猛得吓人,他们连夜转移,撤退中还出了事,一个小战士不小心走火,暴露了位置,鬼子的机枪扫过来,几名兄弟当场牺牲,郑维邦把一个战友的帽子压在石头上,引开火力,自己猫着腰去背枪,那一夜,他背下来七八杆步枪,枪管硌在背上生疼,但他觉得疼就说明还活着。更险的是几天后的事,5月21日,他又去挖坑设伏,结果一脚踩上地雷,爆炸把他整个人掀飞,右脚当场炸烂,四根脚趾不见了,裤腿全是血,战友发现他时,他还在动手指,赶紧抬去战地医院,那时候没麻药,军医用小刀一块块把嵌进肚皮的弹片剜出来,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咬碎了两颗牙,愣是没哼一声。后来,他自己做了只铁皮假脚趾,用布裹好,一点点学着走路,有人说那东西穿上肯定疼得钻心,他说:“疼就疼,鬼子打完了再说,”伤养好了,他又赶赴滇西战场,参加松山攻坚战。那地方是真正的地狱,丛林、毒虫、暴雨、泥泞,鬼子守在碉堡里,用歪把子机枪织成火网,冲上去的人一片片倒下,郑维邦趴在弹坑里啃生红薯,听到碉堡换弹的声音,一枪穿过射击孔,打得里头血雾飞溅,工兵营长后来拍着大腿说,他这一枪值三吨炸药。抗战胜利的那年,他终于回到四川老家,但战后的生活并不平静,身体上留下的伤口,从没完全愈合过,他也不愿多提,只说“命捡回来了,就得活得值,”他用铁皮做的假脚趾,跟着他种地、走亲戚、赶集,干啥都不误,那东西穿坏了好几层布,还打上了补丁。2015年,他被邀请去北京参加抗战胜利70周年阅兵,老头当时已经103岁,行动不便,家人劝他穿软底鞋坐轮椅,他偏不,非得穿上三接头皮鞋站着看,他说:“当年出川走三个月草鞋都没脱,这回坐高铁总该站着!”城楼上,战机掠过,他脚跟并拢,像根老松树。有人扶他轮椅,问他中条山那仗咋打的,他突然唱起老军歌:“不灭倭寇不下战场!”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劲儿,像当年战壕里喊出来的一样。2020年,他去世了,享年104岁,灵堂里没有太多花哨布置,棺材前摆着那只铁脚趾套,锃亮的金属反着光,那是他亲手打的,用废铁皮裁出来,磨平边角,一点点敲成能穿的形状,铁套陪了他七十年,走过无数春秋,也见证了一个普通中国士兵的坚韧与血性。信息来源:华西都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