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所耕三搜出了一个少女，四处搜寻的日军闻讯狂奔而来，看到面容娇美的少女，一个小队的日军狂呼乱叫地排起队伍。“占领南京第10天了，中国军的威胁基本扫干净了，士兵每天更热衷的就是在城里狩猎，那样不用花钱还很刺激。”这是日军114师团机关枪中队的士兵田所耕三，就是照片上这个人面兽心的日寇，在他的《阵地日记》中的描述。本篇是他在南京城的亲历。田所耕三那天早上洗了把冷水脸，军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咔咔声。他记得自己在阵地上守了一夜，黎明时分看见城郊的炊烟像墨汁一样晕开。"城里肯定还有活人。"他这样想着，撬开一家绸布店的门板，玻璃碎片在他脚下碎成银光闪闪的渣。他看见少女躲在暗格里时，那双眼睛像受惊的鹿。"中国人真是会藏。"他扯开少女的绑带，青石板巷子里的伙计们听到消息后飞奔而来，军靴把板砖震得嗡嗡作响。少女被揪到街心时，周围围了三层军帽，有人用刺刀挑开她的领口，有人从背包里掏出拍立得。田所耕三想起昨天在挹江门拾到的香烟，他划着火柴时火光映出少女惊恐的脸。南京城那年冬天特别冷，护城河的冰层能站人。田所耕三在日记里写道："我们在下关的军营里生了火，却还是觉得冷。"他记得有个老者在挹江门下跪求饶，说女儿被拉去军营三日未归。那个老者颤抖着拉开棉袍露出半边弹孔："诸君，我妻已死，求放过我那还在哺乳的媳妇。"日军在鸡鸣寺后山挖防空洞时，刨出了半截绣花鞋。田所耕三把鞋子揣进裤兜，他不知道这是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300000分之几。他只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红，像被刀砍开的西瓜瓤，照着城墙垛口参差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把那双绣花鞋寄回福冈老家时，附上一张照片：少女被五花大绑在拱门下，笑容可掬的日军军官正对着镜头敬礼。"我也是逼不得已。"田所耕三在战后审判的证词里这样说，"长官说中国人会被送回后方安置，肯定有人来赎人。"他描述自己在南京城搜寻时，特别避开有佛像的店铺，因为"那里的中国人眼神和我们不一样"。他在莫愁湖边的阵地上守夜时，总能听见有人在冰面下敲击的声音。南京保卫战结束时，田所耕三的军装口袋里塞着三张照片：一张是少女被五花大绑的样子，一张是她在军营火堆旁跪着的照片，最后一张是他用刺刀撬开她怀里的小木盒后露出的玉坠子。他写日记时会把照片摊开，用钢笔尖轻轻触碰少女的眼睛，笔尖在纸上洇出一片墨迹。"中国人真是奇怪。"他在某页日记末尾写道，"听说有个军官为了抢女人把同袍给捅了，可那女人被带走时还在护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天他看见军营外的柳树上挂了三串钥匙，每个铜环都磨得发亮。炊事兵说那是搜到的难民区钥匙，有人用刀撬锁时发现钥匙还在死者口袋里。南京城的雪下了七天。田所耕三记得自己在新街口的巷子里摔了一跤，冰碴扎进棉裤里像无数根针。他扶着墙站起来时，瞥见墙根下有个被遗弃的红木箱，上面的铜锁已经锈成了铁红色。他用刺刀撬开锁芯时，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