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今年26岁,是建筑公司的普通职员,一直得不到提拔和重用,工作后也没有女孩子愿意和我处对象。
大学时我谈过一个女朋友,她身材丰满,皮肤雪白,肉弹一般的身材,腰却柔弱纤细。她喜欢穿紧身旗袍,我喜欢撕紧身旗袍,我以为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那时候,她天天不会宿舍缠着我去小旅馆。
“阿辛…你好厉害!”
“辛哥,饶了我…”
“哥哥,我再也不敢撩你了。”
让女人欲仙欲死,可能是我唯一的过人之处吧。
可惜这种床笫间的优秀也不能当饭吃,所以毕业后,女朋友火速给我戴上了绿帽子,甚至没说分手就火急火燎嫁给了一个开4s店的老板。
我变成了孤寡的社畜,只能在黑暗中一次次回味着前女友身体的痴缠和眼中的沉迷。
后来老家在的地方要建公墓,拆迁了,赔了些钱,我索性把工作辞了,买了辆保时捷,只因为这是前女友最喜欢的车。
一直无人问津的我身边突然出现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孩,身有的大学还没毕业,身材窈窕眼神还透着生涩和纯真。
有的女人一看就是老玩家,她们把“你好有魅力啊”“你好有男人味”挂在嘴边,向我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媚态和不动声色的性感。
我意识到原来有钱真的能让女人们睁着眼睛说瞎话。
父母让我赶快找个女孩定下来,可我不想。每天玩玩游戏,刷刷短视频,当个无拘无束发人民币玩家挺好。
一天,我在等红灯,隔壁一辆新款「911」吸引了我的注意。司机是个穿着时尚阴天戴着墨镜的女人,呼之欲出的身材都快顶到方向盘上了。
“阿辛?”女人试试探探地叫了我一声。我立刻认出了她,竟是我的前女友,经过时间的打磨,她更摇曳动人,皮肤也莹润剔透。
“嗯,好久不见。”我按耐住内心的激动。时过境迁,我已经不恨她了,记住的只有那些美好的夜晚。
“阿辛,你也换车了呀。”她似乎不敢相信我能暴富。
“没有,老板的,我开去洗。”我信口胡说。
“哦,绿灯了,有机会一起吃饭啊。”她一脚油走了。
我血液下涌,一低头,才明白虽然心里已经不再爱她了,但身体还是向往着她。只是简短几句话,我就情难自持。
这女人,真是个勾人的小东西。
2
回家后,我想起前女友的车挂好像是一串黄花梨木。
于是也在某鱼上高价收了一串类似的,寄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货不对板,有一两颗珠子上有细微的裂痕。无论我怎么联系卖家,他都不回应。
我很气,找人查了一下号码机主叫冯玉菲,绑定了一家开在嵩山北路附近的古玩店。
我沿着嵩山北路疾驰,越开越荒凉。
导航图示到了,眼前是一座略显古旧的宅子,四周的树木高大阴森,枝叶交错,阳光艰难地透过缝隙洒下微弱的光线,还有枯藤宛如一只只枯瘦的手指,抓挠着地面。
宅门紧闭,门环上锈迹斑斑,一块儿牌匾倒是很新,写着四个字:芳菲锦阁。
我上前咣咣叩门,良久,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眼前出现的女子让我眼前一亮,她约莫二十五六岁,将熟未熟,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心惊叹,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刚好长在我的全部审美上!?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旗袍,料子似有流光,紧紧贴合着她的身躯,将她傲人的腰臀比包裹得快要炸开了。领口处一抹精致的盘扣,衬托出她的优雅天鹅颈。旗袍的开衩不算高,但恰好可以露出她的雪白长腿。乌发束起,两颗珍珠耳环做点缀,小小的耳垂红得要滴出血……
我努力掩饰着自己内心作为一个男人的热血和冲动,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是来找卖家理论的,不是来泡妞的。
她微微抬起手中的象牙扇,遮挡住丝丝缕缕洒下的阳光,美目流转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客人来了,这儿可不好找。”她朱唇轻启,声音幽幽淡淡。
“我,我是那个黄花梨买家阿辛,打你们电话没人接。”任我万花从中过,但看到这样的美女还是有一些紧张,我从口袋摸出那串珠子。
她接过去仔细端详一番,恍然一笑,侧身让我先进门。她有一股天然的体香,对我来说这可是任何名贵香水都香。
“实在抱歉辛先生,我这就给您换一串。”
她让我在前厅稍等,给我倒了一杯茶。茶汤清亮,后味回甘。
这古玩店光线不怎么样,隐隐能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些古旧的字画,颜色暗沉,画中人面容模糊,姿态诡异。角落的多宝阁里摆放着一些造型奇特的古玩,好有的石头雕刻成半人半兽,身型扭曲。
“辛先生,我这儿的物件都很开门,馆里的…也未必有我的好。”
不知何时她已经来到我身后,手里拿着个盒子,里面是一串毫无瑕疵的黄花梨手串,花纹清晰规则。
“我给您戴上试试?”她抬眸像在征询我的同意。
“好。”
她的手指传来冰凉的触感,轻轻一套,大小刚好。她似是无意轻拍了下我的手背:“辛先生,害您这么远跑过来,是我们的失误,我想送您份小小的歉礼。”
她这一撩一套一拍,我早就浑身滚烫热血沸腾了,还要什么歉礼,我此刻只想把她按在这前厅的红木桌上,撕开她的旗袍,把她就地正法。
“我不想要什么歉礼,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单刀直入,火热的目光盯着她的朱唇。
我想好了,如果她像那些女人一样是图我的钱,那可最好了。毕竟,钱也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敲门砖之一。
她听完这话笑得暧昧不明,俯下身子给我添了杯茶,问道:“辛先生想追我?”
“嗯。”我一饮而尽,茶进了喉咙,并无滋润的感觉,却只觉得内心更加躁动不安。
“随我到后面来。”她锁上了店门,纤纤小手牵着我进了后院。后院幽静,别有洞天。
“辛先生,这院子的花草有我好看?”她的臂弯勾上了我的脖子,俏脸就在我眼前,杏眼里是假意的嗔怒。
“没,没有。”我掐住她的细腰,正要低头吻她,却被她的食指按在了嘴唇上。
“在做我男朋友之前,但我得先先验货,你没问题吧?”她的手指勾住了我的腰带,把我拉到她的身前,这哪是什么偏僻古玩店老板娘,分明就是夺魂摄魄的女妖精,偏偏往我的枪口上撞。
“验…随便验…命都给你!”我急不可耐地顺着旗袍的开衩摸上她的大腿,把头埋进她的颈窝,疯狂地嗅着她的体香,她轻盈地咯咯笑,似乎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女人这旗袍穿着好看,看着赏心悦目,克制中藏着诱惑,要不说还是老祖宗懂得多。只是,在我眼里,旗袍就是用来撕的。
我用尽毕生所学也克制不了自己内心的冲动,“滋啦”一身,沿着她裙子开衩的地方把她的衣服扯了个明白,洁白的身躯已然泛红。
她娇嗔地拍了我一下,也不见恼,柔声道:“你这人好粗鲁。”我贪婪地吻她的身体,手没闲着,继续撕她的衣服:“你不喜欢吗?那我走了。”
“…不送…”她说着狠话,却不肯放开我,小手却触摸到我的滚烫,她眼里一惊,手明显抖了一下。
“真要我走吗……”我假意后撤,却被她搂得更紧,她的旗袍下不是普通款式的内衣,而是非常复古的小肚兜,绣着娇艳欲滴的牡丹。
看来今天真是要「牡丹花下死」了。
她在我肩头娇喘,香汗淋漓,情动之时还在我肩头留下了一个牙印,够野,够狂,我是真心中意她这一型的。
世上许多事情,就比如情爱,就是得势均力敌才有趣味。有的人喜欢你的含蓄,接纳得了你的疯狂,才能成为恒久的乐事。
3
我们的关系算了定了下来。
一有时间我就往古玩店跑。她也不拒,我一去她就关店,似乎对做生意的事情毫无兴趣,倒是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我还撕坏了她那么多件漂亮的旗袍,我想补偿她。
“菲菲,你想要什么?”我侧身搂着她的小腰,在她耳边说。
“嗯…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她被我折腾到困得睁不开眼,在我怀里嘤咛。
“我妈说想请你吃顿饭。”我用手指在她藕节般的胳膊上弹钢琴。
“早了点吧。”她好像清醒了,披了件中式小衫,拢了拢头发,拉着我起身,“跟我来,我们好了这么久,还没带你看看我的宝贝。”
穿过长廊,进入一间光线更加昏暗的仓库。
她走到一个橱柜前,轻轻打开雕花柜门,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她用手轻轻托起玉镯,玉镯在那微弱的光线中泛着幽绿的光:“千年古墓中出来的,戴着驱邪消灾,可保一生平安康健,已经有好几只了。”
我凑近仔细端详,心中满是好奇与疑惑:“这么玄乎?”
她微微歪头,眼神带着一丝狡黠:“信不信由你。”
又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串黄花梨木佛珠:“这串和我卖给你的那个是一棵树上的。”
说罢,她又从抽屉拿出给个小巧的锦盒,里面是一枚精致的古玉印章,玉质温,印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
“这印章年代虽近一些,但也算难得。这三件,你挑一个送给伯母,等你通过了我的考察期,我再去当面拜会她老人家。”她叩上盒子,看着我,很真诚地说。
“太贵重了吧,我妈一个农村老太太,不懂这些珍贵。我随便给她买点保健品打发她一下行了。”这些奇珍异宝,我可不敢收,随便哪一个恐怕都是有价无市。
她竟恼了,说她枉费了我一片心意。我只好拿了那枚印章,小心翼翼装进包里。她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说:“懂事。”
4
那枚古玉印章在我的包里仿佛有千斤重。
回到家中,我将印章小心地放在抽屉里,母亲看到我神神秘秘的样子,笑着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把菲菲的事情和她的打算简略说了一下,母亲惊喜地说道:“这孩子好,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