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勾栏里出后,我心死如灰

灵猫故事会 2024-07-10 11:44:51

导语:

因为古板无趣,我被夫君沈睿德亲手送进勾栏调教。

他用尽手段,生生折了我的傲骨。

后来,我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上演活春宫,极尽妩媚。

他疯了,崩溃又痛苦「你是我的妻!怎能和他人共眠!」

我却满脸讥讽:

「大人也要尝尝我这万金朱唇吗?」

1.

“娇娇,听说有人要来赎你了。”

我看向肥头大耳的孙公子,听到他说的话后,心中升起了疑惑。

孙公子见我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伸出油腻的手将我搂在怀中,他掐着我的下巴,淫邪的说着:“那个是你当初的夫君,听说还是他亲手把你送进来的。”

“他倒是心宽,愿意把你送来这种地方,让我们这些人也尝尝你这般美人的滋味。”

孙公子的手到处乱摸,甚至碰到了不该碰的区域,若是以前的我,或许会誓死抵抗,可惜人会变。

我娇羞的笑着,搂住孙公子的脖颈,主动的吻了上去:“孙公子,这是我们两人独处的时间,提起外人做什么?”

孙公子被我哄的开心了,把我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邪笑着说道:“也对,我们的良辰美夜,自然要好好享受。”

孙公子将我压在身下,把我身上的薄衣撕坏,极其粗鲁的对我动手动脚。

而我自然是配合着他,再也不像是从前那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嘭……”

正到关键的时候,门突然被人给踹开,身上的孙公子都被吓得软了下去。

我身上未着寸缕,还有着些许让人遐想的液体,对于闯进屋中的人我本该羞耻的躲闪。

可对于一个在青楼里待了三年的女人来说,贞洁这种东西早就不在意了,不过是几块肉罢了,爱看就看吧。

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用被子将我身上残破不堪的伤口挡住。

当我目光聚焦到进屋的那男人身上时,我瞳孔微缩,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物。

男人样貌俊美非凡,穿着锦衣华服,身份看着就非寻常人物,他张嘴质问我:“谢清雪!你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你不是一向高傲冷漠,看不起人吗?”

谢清雪是谁?我不是娇娇吗?

2.

这个名字仿佛是触动了我最深处的记忆,我脑袋无比疼痛, 身体痛苦的痉挛。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尖叫着后退,直直的撞向了床栏杆。

我想起来了,在暗无天日满是刑具的小房间里,在青楼所有人眼前曝光的身体,在老鸨吩咐着让乞丐吓人,玷污我的时候,喊的名字就是谢清雪。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老鸨当年对我说的话——

“什么狗屁谢清雪?进了我怡红院,你就是我怡红院的姑娘娇娇。”

“别给我扯你那官家女子的面子与傲气,我怡红院有的是治你们这些高烈性子女人的办法。”

“你不是傲气凛然吗?我看你被所有人看光了身体,被天下最下贱的男人玷污了身子,你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谢清雪死了,你是我怡红院的娇娇姑娘。”

在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中,我的记忆下意识的将谢清雪这个名字遗忘了,甚至想起这个名字时,我就感到无比的痛苦。

剧烈的疼痛,也让我记起了面前的男人——沈睿德,我曾经的夫君,曾经真心实意喜欢过的人。

“谢清雪,你是我的妻,怎么可以和他人共枕而眠?”沈睿德似乎对于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的事儿感到无比介意,他崩溃的朝我大吼。

而被吓软的孙公子早就被沈睿德带来的人赶出了房,此时的房间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房中也只剩下我和沈睿德。

此时脑海中的恐惧微微散去,只剩下对面前男人的无尽恨意。

听到他说的话后,我微微勾起唇,讽刺的笑着:“沈大人也要尝尝我这点朱唇吗?”

沈睿德被气的怔愣在原地,目光中对我满是失望,嘴里喃喃念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不知羞耻,自甘下贱?!

我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不正是拜沈睿德所赐吗?

我和沈睿德本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也还算深厚,便定下了婚约。

可是,因为沈睿德父亲掺和两党之争,最终败落,被流放边疆。

沈睿德来找我,想要我求爹爹帮他父亲说句好话,可是两党之争稍有行差踏错,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此时我若是让爹爹帮沈睿德,那爹爹也将会被发配边疆。

所以我拒绝了沈睿德,但是还是帮忙打点了,让他父亲至少留放时不至于太过遭罪。

没想到,他父亲却偏偏死在了流放的时候,而他也因此恨上了我。

两党之争结束后,我爹爹为他爹平了反,加上两家是世交的原因,帮助沈睿德加官进爵,可他却陷害我的爹爹。

爹爹被他害得下贬了荒蛮,蛇虫鼠蚁众多的蜀州,就连消息也很难传到京城来。

我们本因为年幼婚约的关系,成了亲,可爹爹被下放,音讯全无,加上他权势越来越大,沈睿德对我展开了报复。

他说,我古板无趣,所以送我去青楼学学规矩,而这一送就是从三年前到了现在。

我一个堂堂的官家女子,被送进青楼为妓,日夜遭受老鸨非人的折磨与调教,打碎了傲骨,成了让人称赞身体娇软的娇娇姑娘。

可如今,他却质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3.

沈睿德把我带回了沈府,也将我囚禁在沈府中,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我在青楼待了三年的事实。

沈睿德夜晚的时候常常会来,眼神悲切的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自己默默的待了一炷香后又离开。

而我也知道了,在这三年来,沈睿德娶了一个女人,是抬的平妻,而且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听说那女人姓赵,是赵丞相的女儿,身子骨不太好,而这其中的原因是,当初赵夫人两年前没了一个孩子。

但是,这些又与我有何干?我不是谢清雪,我只是娇娇姑娘,一个早就没有家的冤魂。

在沈府没安生多久, 沈睿德带着我去参加宴会了,嘴上说的好听,说是怕把我闷坏了。

可如今的我,早就从一个光鲜亮丽的官家女子,变成了内里腐烂的青楼季妓子,自甘下贱,不知羞耻这几个词早就订在了我身上,让我去参加宴会,不过是徒惹笑话。

我低着头,甚至不敢抬头看,无数道鄙夷的目光朝我投来,本应该没有的羞耻感再次涌现,我仿佛回到了被老鸨扒光了衣服扔在青楼里的日子。

“哟,这不是谢清雪吗?怎么从青楼里出来了?果然青楼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了,这小模样当真是勾人无比啊。”

一个纨绔子弟用着淫邪的目光看着我,语气带着调笑。

而他说的话也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我听到他们窃窃私语,不时有几句声音传了过来。

“一点朱唇万人尝,哪有资格与我们在同一场宴会?”

“和她在同一场宴会都是污了眼睛。”

“瞧瞧这可怜模样,也不知道又在勾引哪个男人?”

我的身体僵住,无法抑制住的悲痛将我埋没,脑子彻底混乱,身体疼痛不堪,仿佛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

我浑浑噩噩的看向周围,他们所有人都嫌弃的看着我,用鄙夷的语气声讨着我,说我肮脏不堪,早就应该投湖自尽了。

沈睿德用着复杂的目光看向我,也不帮着我说句话,反而和他们一起声讨着我:“以前傲气凛然,现在倒是下贱。”

可明明,我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沈睿德啊……

这一场宴会,原来是沈睿德故意为之,说什么让我散心,实际上不过是揭我伤疤,戳我痛处,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不再是谢清雪了。

等到宴会结束,沈睿德和他的同僚谈话,让人将我送回沈府。

刚踏入沈家时,一道让我恐惧的声音响起——

“谢小姐,不知你可还认不认识我?”

4.

刹那间,浑身的血仿佛凝固了。

我紧紧地攥住了手,指甲陷进了肉里,眼神惊恐的看着那个女人。

赵慕灵怎么会在这里?

她就是当初想尽无数办法折磨我的老鸨。

她也姓赵,难不成她就是赵丞相的女儿,沈睿德娶的平妻?!

我浑身僵硬,根本动不了。

“谢小姐,你不会忘了我吧?”

赵慕灵笑着说道,却让我感到浑身发凉。

“你……”我想要说话,却因为巨大的恐惧无法开口。

沈睿德亲手将我送进青楼,让他的平妻赵慕灵调教我?!

我心凉的彻底,一颗心四分五裂,痛苦不堪,难以忍受的疼痛将我笼罩。

“还不跪下?难不成出了怡红院就忘了规矩不成?”赵慕灵笑着看向我,语气带着威胁。

我毫不犹豫的跪下了,赵慕灵折磨人的手段我永远不想再感受一次。

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自甘下贱。

可是我没有选择,我只能卑躬屈膝,任人折磨。

“这身衣服我看着不喜欢,脱了吧,记得脱干净一点,要是你不愿意脱,我可以帮你,就像当初在青楼一样。”赵慕灵又漫不经心的吩咐着我。

这里是沈府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这里脱衣服裸体,还不如杀了我。

但我没有选择,在青楼那三年我不是没想过自尽,却都被人救回来了,接着换来的是越发让我痛苦不堪的折磨,让我再也不敢动手自尽!

我摸上了腰上的腰带,将腰带解开,把外衣脱下,而聚过来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我把手放在里衣上时,我听到了沈睿德的声音。

“谢清雪!你想要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我眼含泪水,满是痛苦的看向沈睿德。

这不是你们逼我干的吗?

沈睿德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扯进了沈府中,拽着我回到了房间,动作粗暴的把我扔到了床上。

“不是说喜欢我吗,你不但与别的男人共枕眠,还在那么多人的目光下脱衣服?”

我浑身一冷,僵硬着身子看他。

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没有选择……

“都是我的错。”我声音颤抖,“我错了。”

沈睿德讨厌我说我错了,他说我从不是真心认错,所以这会让他更加愤怒。

“你从不会真心认错!”沈睿德愤怒的朝我吼了一句,满腔怒气无处发泄。

似乎是一时间鬼迷心窍,他将我按在了床上,撕我的衣服。

5.

“别碰我!”

我惊恐的挣扎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沈睿德甩开了。

我泪流满面,神志不清的说着胡话:“赵慕灵,我错了,我应该好好服侍王公子,你不要让这三个乞丐对我出手……”

“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他们,别剥我的皮,求你不要用针扎我……”

我恍惚间想起了那段受人折磨的时光,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沈睿德,来看我都经历了什么吧,让我看看你又是为什么要把我接出青楼吧?

我不相信沈睿德对我有感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试探他。

沈睿德浑身僵硬的站在我身前,胸腔剧烈的起伏,咬牙切齿的问我:“你说什么?赵慕灵对你做过这些事?!”

我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气氛沉默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我浑身颤抖的看向沈睿德,语气悲痛,苦笑着反问他:“你把我送进青楼,又让你的平妻赵慕灵来调教我,此时却装作不知道这些事?”

沈睿德呼吸渐渐粗重,他所有指责的话都哽在喉咙里。

他自己清楚我说得没错。

沈睿德两只眼睛满是血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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