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在家族学堂上学,后来上了教会学校,再之后上了师范,成为了一名语文老师。因为记忆好,又有文字功底,所以常常写一些旧事,比如父亲如何闲暇时莳菊,为了秋天的“耍菊”活动,倾三季之情,为一时之乐。还写小时候如何放风筝,如何过年,过中秋,字里行间,细致多情,我有幸能一一读到,无一不在内心展开一幅幅潍县风情画,听说北大的女儿建议她做成个集子出本书,不知道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想她了。
阿稚那年约我一起去看杏花,还是她给我的,赏花不能全开,半开是最好的,从此我真的体会到这个妙处。后来读曾国藩文集,他也提到“花未全开月未圆”,更是一种人生哲学。那次赏花我们互写了好几首诗以示记念。友青谷,假期中,我拜托他刻枚细朱文印《花未全开月未圆》,欣然允诺,并附赠一小坠《平安》,真真意外之喜,现在还有什么比平安更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