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一世,我不忍了,手撕贱男,智斗绿茶婊,我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惊艳全场……

阅下文化 2024-05-21 09:58:24

襁褓中的我被安远侯夫人掉包,从此成了安远侯府替死嫡女。

真嫡女则随我爹爹逃出了京都城,十五年后真正的侯府嫡女归来。

我这个假嫡女和真嫡女争宠一辈子,最后被安远侯府弃若敝履,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重来一世,我觉醒了,和真嫡女争宠,抢未婚夫?

呵,搞笑,抢男人这种事,老娘早就不干了。

1

一睁眼,我回到了陆宛秋被接回安远侯俯的这天。

我一早便收拾好了包袱,准备跑路。

见我只拿一个小包袱辞行,连安远侯夫人诧异地问我。

「你确定要回桑家?」

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脑子坏了掉了。

才会舍弃侯府泼天的富贵,回到市井之中。

但只有我知道,当年安远侯夫人掉包婴孩的事另有内情。

如今,十五年已过,往事早已尘封。

安远侯陆礼舟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这才对外宣称。

「十五年前肃王谋逆,京都城陷入混乱,人人自危,家中下人错抱孩子,如今真相大白,故将亲女接回。」

见我点头,安远侯夫人又语气凝重。

「既然你执意要回去,我们便不会阻拦,只是,以后你和侯府将再无瓜葛。」

在侯府生活了十五年,安远侯夫妇知我并非亲女,对我的抚养甚是敷衍。

如今又怕我走后反悔,这才现在当着众人的面,与我划清界限。

上一世,我痛哭流涕厚着脸皮强留在了侯府。

为了和陆宛秋争宠,我自甘堕落嫁给顾少恒作妾室。

没等我进顾家的门,就遭了陆宛秋的算计,被小厮折辱。

事发后,安远侯陆礼舟嫌弃我辱没家门,将我赶出侯府。

彼时京都城正闹饥荒,天寒地冻。

我流落街头高烧不治,最后药石无医死在了破庙里。

重来一世,和侯府毫无关系,我求之不得。

当机我便叩谢安远侯府多年养育之恩。

在众人的感慨声中,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2

出了侯府,我背着小包袱直接回了桑家。

我的亲生父亲早些年已经去世。

母亲带着哥哥回京都城后,在巷子口支了一个摊位,卖吃食。

一家子都是勤快的人,虽不富裕,但日子还算过得去。

母亲和哥哥没有料到,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我,会抛弃侯府的荣华富贵。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上一世我死后,是母亲和哥哥找到我,将我安葬。

思及此,我便落落大方地利落开口,喊了声。

「娘,哥哥。」

母亲拉过我的手,眼角泛红,声音有些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见我叫哥哥,桑淮南神情有些紧张,不自然地冲我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

不一会,母亲和哥哥便对我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原来,桑家并不知道我被掉包的事情。

起初母亲只是怀疑,后来奔于生计。

便渐渐打消了疑虑,直到侯府的人找上门才恍然大悟。

看着和哥哥相似眉眼的我,母亲抹着眼泪。

将她与父亲结婚时,祖母赠给她的银镯子戴到了我手腕上。

3

第二日,母亲带我出门置办生活用品,途中我找借口走开,去了望乡楼。

上一世,我流落街头的时候,洛王肖祺给过我一些吃食。

因为有了那些吃食,我才多活了两天。

这个恩情我不能不报。

此时,望乡楼内宾客并不多。

二楼雅座内,肖祺一袭青衣逆光而立。

低垂的睫毛下是染墨一般漆黑的眸子,迸射出漫不经心的矜贵与清冷。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位样貌清丽的女子急匆匆上了楼。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冲店内小厮点了点头。

他会意,提着茶壶,便向那女子走去。

不多时,二楼传来女子惨痛的叫喊声。

被特制的茶汤溅到,晋国公主怕是以后都只能以纱遮面了。

晋国大皇子初登帝位,根基不稳。

公主为助皇兄稳固帝位,来到我朝,意欲接近肖祺。

挑拨齐国君臣关系搅乱朝堂,再伺机挥军南下。

上一世,正是因为晋国公主的污蔑,肖祺被下了大狱。

虽然最后沉冤昭雪,但身子伤了根本。

后来,晋国来犯,齐国无良将出征。

北境六城皆沦陷敌手,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肖祺拖着残躯强行上了战场,最终和数万将士一起埋身黄土。

希望今日能帮到他,让他免受牢狱之灾。

知道事成,我便起了身,理了理衣裙,然后出了望乡楼。

4

到家后,我换上母亲缝制的麻布衣裙,就去了吃食摊子帮忙。

见到我来,母亲和哥哥怔了怔。

原来陆宛秋在桑家的时候从未来过摊子帮忙。

在侯府的时候,为了果腹,我经常自己下厨做吃的。

这些小活倒是难不到我。

很快,我就上手了。

家里的摊子食客爆满。

直到正午,我们才得空歇息。

桑淮南煮了馄饨给我和母亲吃,自己跑去清洗用过的碗筷。

用过午饭,我坐在树荫下,心里开始盘算着今后的打算。

前世,今年冬天大寒,加之敌国来犯。

内忧外患之下,京都城闹了饥荒,不少人冻死饿死。

重来一世,我要未雨绸缪,多挣些银子,带着家人一起度过饥荒。

没过两日,我便熟悉了环境,在吃食摊边上摆了张桌子。

摊子不忙了时候,给人代写书信。

虽然挣得不多,但我也算有了收入,是个好的开始。

5

清净日子过了没两日,陆宛秋就找上了门。

她掐着腰,拦住了我的去路。

「桑锦,你个贱人,霸占了我十五年的人生,在侯府享尽荣华富贵还不算,还勾引少恒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按什么好心。」

她说着示意丫鬟将我摁倒在地。

前世,陆宛秋回到侯府以后,就处处刁难我。

她生病,安远侯夫人便让我去寺庙替她祈福。

结果,第二日她病得更重。

说是因为祈福时心不诚,安远侯夫人发怒罚我跪了三天祠堂。

她想吃我做的糖莲子,我便忍着发烧时的头痛欲裂,下厨给她去做。

我奢望得到母亲爱,虽然知道安远侯夫人不理我。

可我还是日日晨昏定省,侍候左右。

我一直以为安远侯夫人只是为了弥补陆宛秋,才对她比较宽容。

其实,我对于安远侯夫妇来说。

只不过是那件事情败露时,替陆宛秋赴死的工具而已,毫无亲情可言。

如今,相似的剧情又在上演。

我忍着膝盖出传来的疼痛,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我反击的时候。

母亲赶忙过来扶我,却被丫鬟甩了一个趔趄。

她稳了稳身形,向陆宛秋劝解。

「宛秋,锦儿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大胆,我家小姐的名讳,岂是你一个粗鄙不堪的老婆子叫得。」

陆宛秋身旁的丫鬟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母亲脸上,怒斥道。

哥哥赶来,见母亲被打,眼底的怒气一下涌了上来,粗暴地推开丫鬟,扶住母亲。

陆宛秋抬眸看了桑家母子一眼,不可一世地说。

「我是安远侯府嫡女,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被自家养了十五年的妹妹辱骂。

桑淮南气得脸都绿了,推开我身后的两个丫鬟,将我护在自己身后。

陆宛秋见状,拧着眉指着桑淮南尖叫。

「哥,你怎么护着这个贱人。」

「我们平民百姓,没有你这样高门大户的妹妹,我妹妹是桑锦。」

桑淮南沉着脸,冷哼一声。

陆宛秋苍蝇碰壁,对着摊子的桌椅一通发泄,才带着丫鬟小厮离去。

陆宛秋走后,母亲抹着眼泪,骂她白眼狼。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虽然嘴上骂她,但心里还是对她不舍。

原来,陆宛秋对顾少恒一见倾心,顾家嫌弃陆宛秋出身市井,迟迟不提婚事。

安远侯俯虽请了老师教导。

但毕竟不是从小耳濡目染,陆宛秋琴棋书画样样差强人意。

她气不过自己比我这个冒牌的嫡女差,就跑来找我们的麻烦。

虽然现在还不是我还击的时候,但我不能坐以待毙。

6

吃食摊、代写书信赚的钱远远不够我们过冬用。

于是,我写了几首前世京都城大火的曲子。

拿到了红袖坊,没想到真的赚到了银子。

我喜滋滋地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推开院门。

哥哥眼底关切地问我。

「这么晚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大半夜的,我一个女子出门在外。

确实,不合常理。

我冲他微微一笑,打消他心中的疑虑。

「哥哥请放心,我只是出去走走。」

接着又说。「哥哥,我既已回了桑家,我就是桑家的一份子,绝不会做任何对桑家不利的事情。」

哥哥是心地纯良之人,见我如此说,重重的点头,还不忘叮嘱一句。

「以后晚上要出门,一定要叫上我,你一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

我应下,心里一阵暖流滑过。

有一个为自己考虑爱护自己的哥哥,原来是这么安心的感觉。

第二日夜里,哥哥就站在红袖坊门前,脸颊羞得通红。

我轻笑着打趣他。

「哥哥,这红袖坊的女子卖艺不卖身,你脸红什么?」

哥哥憨憨地挠了挠头,跟着我走了进去。

哥哥看着我手里的钱袋被装满,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颠了颠鼓囊囊的钱袋。

「咱们就用这个做本钱,开铺子,挣大钱。」

哥哥有了打理吃食摊的经验,管一个铺子倒不是难事。

7

开铺子的事情还没有敲定,摊子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日,我正像往常一样,收拾客人用过的碗筷。

手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锦儿,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来人正是我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户部尚书之子顾少恒。

我甩开他的手,语气冷漠。

「顾公子,你认错人了。」

不过几日不见,以前总是追着顾少恒跑的我,如今对他清冷疏离,让他有些挫败。

他墨色的眸子里透出隐隐的冷色,一把握住我的手。

「锦儿,不管你姓陆还是姓桑,你都是我的未婚妻,我一定会娶你。」

呵。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说辞。

他舍不得放弃安远侯俯的助力,又想保全自己专情的好名声。

我真是脑子进水,才会相信了他的哄骗,给他做妾。

这一世,我自是不能和安远侯府再有任何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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