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打工仔,却是当红歌星?怪异的世界

悬疑故事会 2025-03-23 20:15:40

我堂哥自小便是个极具推销员素质和茶馆说评书天赋的人。非常善于口头沟通交流。

他说话风趣幽默,语言表达能力强,再配合丰富的表情及肢体动作,许多平淡的琐事经他在课堂上一讲述,往往引得周围同学哈哈大笑,盖住了老师讲课的风头。

这种抢饭碗的行径让老师们深恶痛绝,所以初中没读完,便被赶出了学校。

不过现在混得不错,在沿海发达地区发展,参与大型房地产基础建设项目——广西某工地搬砖。

堂哥走南闯北,听闻了许多奇闻轶事,因为读书少,便转述与我整理为文字。前文已经提到,堂哥口才颇佳,经他口述的异闻已是二次加工。真实与否,自作判断。

堂哥讲述的第一段经历,是他朋友告诉他的,关于一位奇怪的王老师的经历。

70年代,朋友叔父在某中学教书,有位同事姓王,教初中历史,和朋友叔父甚是意气相投,经常一起聊天吹牛。

共事期间,曾发生一两件事,时隔多年,现在想起也觉奇异:

王老师四十不到,中等身材,相貌普通,梳个中分,估计不咋洗头,油腻腻的不抹“司丹康”都能定型。

虽说油焗焗的分头让人联想到汉奸、走狗、流氓,但他却不给人不正经的感觉。这得益于他那双不大的眼睛,瞳仁特别大,特别是右眼,整个眼睛漆黑,几乎看不到眼白,使他看起来特别和善;

按理说有双这么漂亮的眼睛,应该时刻让人看到,但他不,把头发蓄的老长,中分以后正好能挡住眼睛,现在想来还有点韩国歌星的感觉。

王老师性格随和,语言诙谐,在学校人缘挺好,却有一点,不喜欢领导,到啥地步?和领导一前一后上公共厕所,他宁可忍着,等领导上完厕所出来了,他再进去。

更不会溜须拍马,再好的朋友做了官,便不再来往,这倒对朋友叔父脾气,所以二人成了莫逆。

那个年代经常政治学习和开各种会议,他和朋友叔父是想尽一切办法不参加,即便参加,也是心不在焉。所以领导对他们也是非常不感冒。

一次会上,校长又在台上批评朋友叔父,不断上纲上线,看那架势是要做典型处理,杀一儆百。

朋友叔父在下面无动于衷,只是在校长声嘶力竭地宣布处理意见时,轻声说道:“别把痔疮憎(憎,方言:用力吼的意思)翻了。”

王老师在旁边听到了,呵呵直乐,随手把右额前垂下的头发梳在一边,抬头看着激动的校长。

随即,正情绪高昂宣读文件的校长突然住了嘴,脸上露出难受、尴尬的神情,他扭头对旁边的副校长说了句什么,然后,副校长便接过文件读了起来。

他则站起身,竟然夹着腿,扭着模特步走下主席台,快步地离开了会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第二天,便听说校长住院了,痔漏复发,大出血。

这件事发生后,朋友叔父以为纯属巧合,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才感觉到王老师也许有些不同寻常。

过了一个来月,一个周末,王老师来到朋友叔父宿舍,约他一起去山上转转。

学校后面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处公社的养猪场。朋友的叔父和王老师在山上转了一圈。路过养猪场,好奇心起,便一起进去参观(那时候也是没地方消遣娱乐,养猪场都要去看看)。

哪知一进养猪场,便出了事。一只在院坝晒太阳的种猪,看到突然进来了生人,受了惊,便尖叫着朝他二人冲来。

这只种猪体重超过五百斤,膘肥体壮,瞪着小眼,满嘴泡沫,飞快地冲了过来,朋友叔父顿时傻了,心想:“我们又不同你竞争配偶,那么激动做啥?”

急忙躲避,却不小心踩着地上的猪屎,狼狈地摔了个仰面朝天。

不经意间,却瞥见王老师纹丝不动,只是用手把头发往右边一梳,盯着种猪,那猪快冲到他面前时,突然一个急刹,一动不动了,好一会儿,才甩甩尾巴,慢慢地转头走回院坝,趴下继续晒太阳。

起身后,朋友叔父觉得这事透着离奇,便问王老师咋做到的。但王老师总是左顾而言他。后来,朋友叔父又多次问询此事,王老师均不做正面回答。

一年后,王老师被诊断患上了肝癌,病退回了广西老家,自此再无联系。

第二件奇闻,是堂哥的一位医生朋友讲述的。我很是奇怪初中学历的堂哥怎会有医生朋友,对于我的质疑,堂哥一笑置之:我认识的花柳医生多了去了。喔,想到堂哥年轻时也算风流倜傥,我释然了。

90年代,医生朋友所在城市,曾发生一起精神病人无故将路人推入江中淹死的事件,其后,政府将精神病人强制送入精神病院治疗了结。

后来,医生朋友告诉了堂哥,他无意中知道了此事内幕:

某日,一老年病人住进了医生朋友所实习的病房,乘查房之际,病人提出需要些镇静药物,因其每晚均做些鬼神之梦,影响了睡眠。

医生朋友是个无神论者,便安慰他不必多虑,迷信之说是唯心和不存在的。

见医生不信,老人也没多言语。当晚,正好我朋友值班,老者拿着一张报纸走进了医生办公室,很严肃地递给医生朋友。

医生朋友接过一看:是一份十多年前的旧报纸,登着一则精神病人推路人入江的新闻。

医生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看着老头儿。

老头点点报纸,然后指着自己:其实应该被推入江中的是我。

医生朋友很是诧异,第一感觉是老头儿的慢性支气管的炎症转移到脑部了。造成了老头儿脑膜炎发作,胡言乱语。

然后,老头儿坐了下来,娓娓而谈,说了件奇事:

10多年前我在老蔬菜公司大门旁做早点生意,主要卖些油条豆浆油果子之类,吃饭的基本都是些附近的老主顾。

一天,附近补鞋的王鞋匠,路过我早点摊位,不知咋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知道,他又没钱吃早点了,不好意思说,所以弄些玄虚,引起我注意。

王鞋匠人挺潇洒,别人修鞋都有价码,他却没有,让人随便给,来修鞋的都是些底层,少数厚道点的顾客还好说,给的钱有得赚。其他大部分来修鞋的,能给够本就不错了。

但他还是坚持原则,一如既往地执行这项惠民制度,深得大家赞誉,获得褒扬无数,唯一不好的就是经常入不敷出。

我便递给他一副油条油果子。谁知他没接,低下头咬着牙、摩擦着双手仿佛在琢磨什么事,然后突然拍了一下掌,把我吓一跳,正提出锅的油条都吓得掉地上了。

我一把捡起来递给他:你看中这根了呀?这根是要粗些!

他一把接过那根粗油条,随便在围腰上擦擦,也不怕烫,就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把拉着我到了旁边僻静胡同口,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决定了,还是告诉你。我本不来不应该告诉你的。

听他边咀嚼油条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有些不耐烦:得,我还忙着呢,想吃油条直说。

他却拉住我,说道:明天有场大灾祸,你肯定躲不过。嗯,我给你出个主意,也许能避祸。

我当时暗忖:这小子是不是因为白吃我那么多油条豆浆,觉得无以为报,想出这法子来平衡一下自己愧疚的内心。

暗自好笑,便配合他表演:那我该怎么办呢?

他没说话,边吞咽着油条边皱着眉,做思想斗争激烈状。表演得很真实很投入。

他吞下最后一口油条,把油腻腻的右手搭在我肩上,很严肃地对我说:明早你把油条豆浆按份数配好,每份多少钱标好价,然后离开,让顾客自取。

我很茫然,不知他要表达个啥意思。

看我不懂,他解释道:就是把你的灾祸分担给贪小便宜,不给钱的人。

看他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有点将信将疑了,但总觉得这办法不地道,这不害别人吗?

他仿佛看出我心思,说道:没有更好办法了,大家都分担一下,影响不大。

然后,又叹了一声:哎,我才是吃亏最大的。说完,又叮嘱我几句,走了。

我回家思考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还是按鞋匠的方法执行,还特意地比平时多炸了一些油条,心里才觉好受些。

将已经配好的油条豆浆放置在摊位的桌上,我也没离开多远,跑到蔬菜公司二楼盯着自己的摊位。

陆陆续续便开始来顾客,我这个自助购物挺新颖,生意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卖得差不多了,没给钱或少给钱的也有,但不算太多,我甚至考虑以后是不是继续这种模式经营,挺轻松的。

眼看没几份了,我正准备下楼再炸点,灾难也要大家分享嘛!

正要起身,就见一个穿黑衣的瘦削男子到我摊前,看左右没人,直接抱着钱箱骑上自行车就跑。

仔细一看,认识,一个常驻八路公交车的“二级钳工”(扒手),旁边就是公交总站,他常来赊账吃早点。

我一边喊着“抓贼”,一边奔下楼,不过为时已晚,“二级钳工”早没影了。

到了下午,便听说伏羲河边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个中年男人将一名路人推下河,淹死了。我听了后,第一感觉淹死的肯定是那小偷,一打听,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报上便登载了该事件,那位中年男人是一名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患者。据说,他来自省城,大家都不清楚为何他要百里迢迢地从省城步行来这,然后专挑小偷推下河。

事情讲完,医生朋友对那个鞋匠发生了兴趣,便向老头儿打听。

老头说道:事后我专门买了礼品去感谢鞋匠,但被他严词拒绝了,只同意每早来免费吃豆浆油条,不过,没隔多久,鞋匠便患了一场大病,身体偏瘫了,然后就回了老家,没了音讯。

第三段奇闻,是堂哥一位朋友所讲,为方便,引用堂哥的讲述:

唐人许宣平曾说过:修炼需服御养身;远弃荣丽,栖憩幽林,爱山乐水,耽玩静真。

由此可见:修炼之士通常存在于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高岩幽谷处,这样的环境才可让他们远离尘世纷扰,澄心静虑的专一修行。但我一朋友讲述的经历却与此相悖,难道修炼之道也是多种多样,五花八门?(当然,这两段显露文学功底的内容是本人所写)

我这朋友,小时候家住一厂区宿舍内,平房,他家大门正对着邻居卧室窗户,相互监控非常方便。现在感觉不能接受,但七80年代,能分到一间宿舍就不错了,哪里还嫌弃门窗开得不是地方?所以都不以为忤。

并且,屋旁路基下还有座废弃防空洞,洞里常年积着雨水,往里约数十米便到了一处转角,通往何处,没人知道。

和朋友家大门对窗户那家人均在厂大集体上班,所以经济相对而言就拮据些。平时吃穿用度都比较节约。

然而,突然有一天,大摆筵席,请了院里所有人。等大家到齐后,隆重地将一名陌生老头介绍给大家,说是自己叔叔。

邻居叔叔长得瘦削干枯,穿着黄色呢西服,配条花领带,白色背带裤。像个业余华侨。老头儿用难懂的普通话和大家热情寒暄,同时做出一个举动,让众人目瞪口呆:竟然要给每位在场孩子发红包。

因为既不是过年过节,老头儿也不是亲戚朋友,咋会给红包呢?

小孩们对陌生人提前给红包这一新鲜事物很有些不好接受,都张大嘴傻傻地望着老头儿,电脑死机般的毫无反应。这时,邻居笑嘻嘻地解释道:都拿着吧。这是我叔叔老家的风俗。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并极快地适应并接纳了。赶紧让孩子们收下说谢谢,暗自赞叹真是好习俗。几个小年轻因为学时髦,留了胡须、耳发,显得老气,而没得到老头儿红包,又不能回家拿户口簿来证明自己还没满十八岁,均懊恼不已。

我朋友拿到红包,赶紧溜出门,打开一看,不由得大喜:竟然是张五元新钞,要知道这是80年代初期,五元钱可以三两朋友,下饭馆有酒有肉地饱餐一顿了。

其后,那老头儿就住在邻居家,一待便是近两年,邻居也没啥闲话,经济倒比原来更显宽裕,还能不时送些好吃食给周围住户。看来那老头儿是个有钱的主。

老头儿平时深居简出,只是隔不多长时间,就要进到朋友屋基下防空洞内,并且往往都是下雨后。朋友奇怪,便跟随老头儿前往防空洞。那洞中本就有积水,下雨后更是溢到了洞口。

那老头却不管那么多,挽起裤腿便涉水进入其中,朋友见那积水浑浊,又担心有蚂蟥之类,便只得留在洞口。看那老头儿进去后,不知在里面鼓捣啥,有时候会看到红光闪烁,朋友估计是那老头儿带有手电筒。

平时,老头儿还会逗弄朋友家的一只大黑狗,老头仿佛会狗语,经常喃喃地和它聊天,显得挺滑稽可笑。

虽然老头行为有些古怪,但因为周遭住户都得了邻居好处,何况老头儿也人畜无害,所以也无人到居委会或者派出所去多嘴。

我朋友家因为房门正对着邻居窗户,老头就住那间屋,平时很少关窗,所以朋友经常看到他盘腿坐在床上发呆。一天忍不住好奇,朋友就隔着窗户问道:你这样盘着腿不难受吗?

老头微微一笑,说道:刚开始是挺难受。

我朋友又问道:以后就不难受了吗?

老头边伸直腿按摩边说道:以后就麻了!

朋友由此向老头儿打听:你平时怎么总去防空洞呀?里面有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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