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仪,今年29岁,是一名瑜伽老师。
上个月,我老公张明出车祸死了,我就成了寡妇。
我和张明都是孤儿,无父无母,在大学的时候相识相恋,最后结婚。
因为我们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打拼,生活压力大,我们前几年都不敢要孩子。
存款是不够买房的,所以我们只能租房住。
今年我们决定要备孕,张明就提议要搬到一个好一点的房子。
房子是他去看的,是在一个比较陈旧的老小区,没有电梯,但是房间在三楼,也不用爬很久。
虽然楼道比较老旧,但房间却是极大的,两房一厅,卧室朝南,阳光充足,还配有大阳台,并且这里隔音很好。
租房的地方离我工作的地方不远,虽然房租很贵,但是张明说,咬碎牙都要租个好环境的房子给我,不能亏待了我。
房东名叫邓东,高大肥胖,经常由头满面,眼睛小得像是只有一条缝。我听说,这栋楼房是他老婆的,只是听说他老婆不善于跟人打交道,所以就交由给他管理。
我还记得房东第一次接待我们,态度极好,平时的日常生活也是经常对我们嘘寒问暖的。
甚至,他和张明处成了兄弟,经常来我家串门,和张明杯酒言欢。
我因常年练瑜伽,身材很好,用别人的话说,风韵婀娜,凹凸有致,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上。
所以,平常没有张明陪着,我是不太敢穿性感的衣服出门的。
不过我发现,房东每次来,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酒过三巡,更是大胆。
有时候趁着张明醉意熏熏,他嘴里会说些轻佻的话,比如说我胸够大,屁股够紧实,肯定很能生娃。
张明听到其他男人赞我,他就会很得意,说娶到我,他真的很幸福。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幸,只见他们两个搭肩勾背的,笑起来有点猥琐。
他不仅口语轻佻,还会对我动手动脚。
我过去扶张明的时候,房东也会借势伸出他那肥硕的大手,抓着我光溜溜的手臂摩挲。
“弟妹啊,哥想去尿尿,能扶我一把吗?”
说着,还顺势滑动了两下,轻轻划过我的软绵。
我知道他没醉得那么厉害,不至于站不起来,但是他一直强拉着我,我只好忍着不适,先把老公搁置一旁,把他扶到了厕所。
他不关门,一边看着我一边解开他的皮带,甚至还让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说以防万一他摔倒。
我暗骂一句有病,让他上完厕所赶紧走人。
走回客厅把张明扶回房间,锁门。
外面的房东上完厕所了,就会在外面拍门,说也想进来跟我们一起睡觉,但是只要我不应他,过不久,他自然就会离去。
第二天我都会跟张明说,房东怎么怎么样,让他少来往。
可是老公却面露难色:“老婆,这样不好吧,东哥租给我们的房子,既大又便宜,还因为跟我谈得来,说给我们免房租,我不好意思同意,所以现在房租少了一半,比之前住的那单间房租都要少。”
“东哥很好的,只是他喝醉酒了,脑子不清醒,我到时候提醒他一下。”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每每那个房东过来,还是死性不改。
不过看着他没做出更越界的动作,我就忍一下,最多他喝醉的时候,真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大声训斥一顿,他就老实了。
只是我老公刚死不久,房东那种龌龊心思就更加蠢蠢欲动。
他借着上门安慰我的理由,过来给我煮饭做菜。
他捶胸顿足沉痛地说:“弟妹啊,弟弟惨死,我很心痛,但是女人身边可不能没有男人啊,没有男人帮忙,你一个女人生活得会很辛苦。”
“为了安慰弟弟的在天之灵,我就勉为其难,在生活上多关照关照你。”
他给我舀了一碗汤,坐在我旁边,肥大有气味的身躯靠过来,手帮我擦掉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弟弟在天之灵,他会心疼,我也会心疼的。”
他另一只手也顺势抚摸着我后背,手停在在后面的内衣扣上,然后轻弹了一下。
我哭得正失神,感受到后背的刺麻,瞬间打了个激灵,起身挪动凳子,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他无奈地看着我,也跟着挪过来,甚至还厚着脸皮说:“弟妹,不要这么抗拒我,我相信,如果弟弟有灵魂在看着我们的话,他肯对也是很认可我说的话的,你就讨好讨好我,以后我就罩着你。”
他揽过我肩膀,脸也凑到我脸上,浓重的口臭味熏得我恶心。
我直接捂住鼻子,使劲推开他站起来,厉声道:“我敬称你一声东哥,还希望你能自重,也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你之前的行为我已经忍很久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报警,告你骚扰。”
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一下,划过一丝阴狠,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
他轻扬气嘴唇,啧了一声点头:“行,好心没好报,真是伤东哥的心哪你。”
说着,他的眼睛不着痕迹地盯着我的某一处,笑得很是邪恶。
我怒吼着让他赶紧给我滚出去,以后除了交房租水电费,其他的别再来往了。
房东拧着眉笑看我一眼,突然站起身,壮硕的身躯立马像个阴影一样罩过来。
我紧张地抄起包包里面随身带的电棒,对着他警告:“你别过来啊,这栋楼大家都知道我死了老公,大家都很关照我,我要是大喊大叫,保不齐把大家都喊过来了。”
也许是我的威胁起了点作用,他停下逼近我的脚步,面目不再友善,而是狰狞。
“行,你等着,你肯定会乖乖过来求我的。”
他走了,走之前还撂下狠话:“我倒看看你个小寡妇,没了老公,除了依靠我,还能靠谁。”
门锁上了,我警戒的心还是没能放下来,掏出手机立马打电话叫师傅上门,帮我换了个指纹锁,这样我才安心了一点。
我并没有同意房东过来给我煮饭做菜,是他用备用钥匙,打开家门,擅自进来了。
像个男主人一样,对着家里的东西一顿乱摆,甚至还帮我晒内衣裤。
看着被他碰过的内衣裤,我嫌弃地把它们全丢了。
2
张明车祸死亡的事情,在朋友圈都传开了。
同学们都纷纷发微信信息安慰我,让我想开点。
其中有一条微信,我迟迟不敢点进去看。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盯着傅正的微信头像,看着躺在那里的两条未读信息,我心痒难耐,最终还是点进去听了。
“小仪,你最近还好吗?”
“小仪,我听说你老公的事了,世事无常,意外和明天,永远都不知道哪个会先到来,请节哀,我现在很担心你,如果有需要,请你随时找我,我一直都在。”
傅正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贴心,只是比以前沉稳成熟,更磁性了。
我和张明没有办酒席,只是简单地领了证,我还记得我领证那天,有朋友说,傅正也在附近,偷偷关注着我。
可能是看到我真的很幸福,他就没有打扰。
说来,已经快十年没有和傅正联系了。
傅正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高中时期的暗恋对象,我们约定毕业后考同一所大学,但是因为家庭原因,他被家人送出国外,从此我们便没了联系。
当他有空联系我的那一天,我已经和张明在一起了。
我怅然着心情,给他回复了句:谢谢关心,我很好。
我确实需要一个倾述对象,但是我又要面子,很要强,虽然现在的生活不如意,但是我还是能咬咬牙,自己挺过去。
老公死后,我去做财产证明,才知道,他竟然欠了好多钱,信用卡完全是透支逾期的。
意思就是说,我现在不仅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堆债。
对比之前的伤心悲痛,现在更多的是无力麻木和难堪。
因为童年缺钱,以至于长大之后,一赚到钱,我就报复性的买买买,满足以前的那种空虚。
是张明说,以后要买房,要生孩子,要花很多钱,他负责来规划我们一起赚的钱。
因为爱他,所以我很信任他,几乎把工资全部上缴。
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偷偷拿着钱去吃喝嫖赌,还留下一堆屁股债给我。
我原本想着,得要赶紧搬离这里,远离房东,但是目前的情况来看,简直是寸步难行。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明欠债的的催款电话陆陆续续打到我这边来,恐吓我赶紧还钱,甚至还把电话打到我公司,扰得老板已经不耐烦了。
他暂停了我的工作,说是给我休假,其实我知道,他这是在变相逼着我辞职。
我从没想过,张明死后,我竟直接被推入了深渊。
3
因为接连发生的倒霉事,令我有点振作不起来。
所以我只能在夜晚中买醉麻痹自己,只有酒醉,才解千愁啊。
家里没酒了,我就下楼去买,回来的时候,没有顺手把门关上。
因为是指纹锁,它会自动关闭,我就没理它,拎着酒就进屋。
刚坐下,身前就窜出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竟是房东。
虽然醉了,但是只要一面对他,我的警惕性就很高。
我扶着墙壁,让自己站起来稳当一点,但是喝太多上头了,脚步是虚浮的。
房东见状,马上过来扶我:“弟妹,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呢?来,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我的身体对他的肢体接触是很排斥的,他一靠近我,我就想躲,可奈何他钳制我的手很大力,硬是把我拽拖到房间。
我摇了摇晕乎乎的头,指着他告诉他不要乱来,可是没用,手里没有电棒,而且他根本也不怕。
再加上今天五一假期,整栋楼有好几户都外出去旅游了,可以说是静悄悄的。
所以房东更是胆大妄为了,他像是等不及一样,急色地脱掉他的衣服,露出肥腻的肚腩。
我见状就想跑,可是脚都还没沾地,就被他拖了回去,把我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他恶心地露出灰黄地齿笑着说:“弟妹,今晚夜晚很长,我们慢慢来,你不要急。”
他边说着,边解开他的皮带,然后伸手把我翻了一个身,直接压在我后身上,我瞬间不能动弹。
我惊恐地大叫:“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可是身体使不上力,尖叫在他耳里变成了调情的低吟。
我越抗拒,他就越兴奋,眼里露出恶狼捕捉小白兔的凶光,垂涎欲滴。
他死死地把我压在身下,手摁住我乱动的身体,肥腻有臭味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吐出恶心人的气息。
“沈仪,打从第一天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整天整夜疯狂地想你,我想得到你,我想你成为我的女人,做梦都在跟你鱼水之欢。”
“今晚你即将成为我女人了,你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尤物,真的是便宜张明那没用的男人了,他现在死了,我终于可以享用你了。”他嘴里满是变态的得意,令人听了觉得作呕。
我脸被压在被子上,眼泪掉在上面,晕出一片水渍,嘴巴只能呜咽。
“放开我。”我虚脱地呜咽着,很后悔今晚喝多了。
房东急切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嘴里哼哧着:“小仪,别害怕,我会温柔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内心惶恐到极致,没有人能帮我,难道真要被他侵犯了吗?
我欲哭无泪,一遍遍开口求饶,让他放过我,可是他垂涎我已久,到嘴的肉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掉?
混沌中,房东脱下我的外衣,手贴紧我的肌肤像条蛇一样游走,就在他碰我牛仔裤裤头之时,我放弃挣扎。
我软着声音说:“东哥,我妥协了,我自己来吧。”
听到我这样说,房东既惊喜又激动,频频点头:“好啊,你想自己来取悦我是不是?真乖,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做。”
说完,他眯着眼满脸横肉地笑着翻身,背后的闷重感消失了,我这才得以喘口气。
他大刺刺地躺在穿上,四角裤虽还没脱,但是也看到微微隆起的部分,一看就是个小卡拉米。
我晃了晃头,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神经的痛觉直通脑门,尝到了血腥味之后,开始亢奋了。
看着房东精明算计的眼光,也许他打定我根本没力气逃出这个房门,或许他另有其他计谋,才放心相信我自己来。
我的音腔娇嗔有度,房东更是兴奋地抖了两抖:“好。”
我忍着恶心,摇摇晃晃站起身,脚轻柔地踩着他。
他觉得我想玩些什么新奇的动作,嘴里兴奋地叫:“小仪,没想到你这么反差,真的爱了。”
我冷冷勾唇一笑:“是吗?接下来我保准你也很喜欢。”
话音刚落,我发狠地一脚踩下去,顺带碾压。
房东瞬间表情痛苦,惨烈地叫了一声,双手毫无章法地佛开我的脚。
我冷着脸下了床,扶着墙壁出去,把包包翻开,拿出我的电棒。
打开开关,‘滋滋滋’的声音在房东痛苦的哀嚎声,更显突兀。
房东抖着身体,看着我,怒不可遏地吼叫着:“沈仪,你想干嘛?你别过来。”
这回轮到他害怕了?
“东哥,想不想玩更刺激一点的?”
我挂着一抹浅笑,甩了甩那跟电棒,朝他步步逼近。
他满身是汗,脸色惨白,双手滑稽地捂着那里,蜷缩着。
我逼近,他就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的角落,在那里瑟瑟发抖。
我刚刚踩的那一脚,太重,他痛到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小仪,东哥知道错了,咱俩有话好好说,你先不要过来,好不好?”
我咬着牙,双目开始渐渐赤红,这几天难过和不堪的情绪一瞬间都涌上来,什么害怕都顾不上了。
最近过的鬼不鬼的日子,憋屈的情绪在此刻瞬间爆发。
我心里只想着报复,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我发了狠的表情把房东吓一大跳,电棒甩到他面前,他更是哆嗦得直翻白眼。
我情绪上头,没管那么多,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一棍棒直接电下去。
房东立马全身抽搐,横肉直颤抖,被电得嗷嗷叫。
见他这样,我心里压抑的狠戾更疯狂,手中的电棒根本就停不下来。
房东嘴里的求饶根本就连不成一句顺的话,笨重地身躯从床上掉到了地上,‘砰’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沉闷压抑。
他掉到地上了我也不放过,我跟过去发了疯地电他,直到门外持续的敲门声,才把我从疯狂的情绪里拉了出来。
我和他都是满身的大汗,看着床垫被他汗水浸湿的一片,我捏紧电棒,努力控制自己的怨气,再电下去,他估计真的就要噶了。
房门外是他老婆着急的声音,那个不善言辞的女人。
她过来喊他,是因为隔壁楼有警察寻门。
我提着电棒走出去,把门打开,看到我的狼狈,她的眼神从震惊转变到复杂。
我没心思探究,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指着房里不耐烦地说道:“把他拖回去,快点。”
她老婆也是长得很壮,看起来也是那种不好惹的人,如果不细细了解,根本就不会知道,她被她自己的老公长期家暴。
房东已被我电得半晕,根本不会自己走,他老婆只好像拖死猪一样地把他拖回去。
我嫌弃地看着被污染过的地板,把门狠狠关上。
连房间都懒得回,直接进浴室,用花洒使劲冲刷房东沾染在身上的气味。
说没有阴影是假的,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历过,自从身边有了张明之后,类似的事情就再也没发生过了。
最多他们的眼光,只敢虎视眈眈,并不敢真的有所动作。
如今没有了张明,没有了庇护所,危险在身边就肆意妄为。
我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整理了心情,把之前的工作辞掉,重新出去找工作,想着赶紧赚钱换个房子。
我以为我的狠劲会让房东有所收敛,毕竟他也因为我的那一脚,进医院住好些天。
刚找到工作那天,房东又找上门来。
我们算是撕破脸,他过来找我的时候,阴鸷参杂着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