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下药了,我趁机睡了他。
酒店里一地的衣衫散落,‘小雨伞’满地狼藉,我忍着腰痛腿麻,轻轻推开横跨在我腰上的大手。
刚慢慢爬起,打算趁老板还没醒,偷偷跑路。
突然一只大手重重把我捞回去,肌肤紧紧相贴。
老板重欲的呼吸在我颈窝处,热热的,痒痒的:“别走,再让我抱会,你好软。”
在他的撩拨下,我浑身一软。
脖上传来一阵苏麻刺痛,男人暗哑性感的声音再次响起:“小秘书,怎么办?药性又上来了。”
纳尼?
“老......老板,昨晚都七次了,药性咋还没退啊?”
男人瞬间堵住我的嘴,呢喃道:“被下的药太多了,小秘书再帮帮忙。”
......
1
男人紧紧扣住我乱动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夺走我的呼吸。
直到我快缺氧了,他才意犹未尽,放过了我。
热粗的大手,抚过我的腰肢,往腿下探去的时候。
我才猛烈反应过来。
“老板......不行。”
司炎停住动作,危险着眼眸看我,眼里的眼眸除了未退的欲,还夹杂着点怒。
“小秘书,我不行?”
他的手指碾了碾我的红唇,嘴角微微勾起。
“看来昨晚我的表现,你不是很满意,那今天我们不出房间了,好不好?”
听得出来,司炎说的是认真的,我惊得立马求饶:“老板,我不是说你不行,我是说我不行了,求放过。”
听着他沉重地呼吸,我骤然想到了昨晚。
老板被客户下了药,原本是被对方送上自己的女儿,好要挟老板,却被我截糊了。
当时看着老板情欲难耐,我亲自上前亲吻他,却被他推开。
“去......去医院。”
他整个人红成那样,放佛快爆炸了,而医院离这里还有半小时。
我怕他忍出事,万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隧上前推倒他,跨在他腰上,却被他狠狠抓住。
“余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红着眼看着我,像是一头野兽看着一只小白兔。
当时我很铿锵有力地回答:“我知道,你。”
我热切地扒拉他的衣服,边说道:“老板,为了你,为了公司,奉献我自己,义不容辞。”
本就被药性折磨得没了人性的他,被我这么一撩,反被动为主动,生生折磨了几小时。
途中小雨伞不够,我还挂在他腰上,他就这么打电话让服务员送上来。
那时候,他的呼吸就是如此沉重性感。
服务员手伸进来的时候,我被他摁在墙后,我狠狠紧张了一下,咬住了他肩膀。
门被关上,司炎狠狠进攻:“哭什么?不是说为公司奉献,义不容辞吗?”
是义不容辞,但没想到他能一夜索取无度啊。
我由一开始的铿锵有力,逐渐变得无缚鸡之力。
活像砧板上的鱼,任由他随意翻滚碾压。
醒来之后,我真的觉得可怕。
腿都没下地,都直打哆嗦。
司炎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的头:“吓你的。”
他翻身下床,去浴室洗漱,出来后,看到我在发呆,他上前帮我屡了屡还被汗湿的头发,说道:“放你几天假,在家好好休养。”
看着清爽无度的司炎,我斟酌了一下,开口:“老板,我这个季度的奖金......”
上个月工作上出错,被司炎惩罚季度奖取消,除非我能将功补过,这次算功了吧?
司炎勾着的唇,立马弯了下来,刚刚眼里还含着满足后的春情,此刻骤然变成冬天的冷意。
“余姿,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眨眨眼:“老板啊。”
他还在愤懑:“那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不解:“你的下属啊。”
司炎气得抽气:“把自己第一次给老板的下属?”
我撇撇嘴:“应该的,挺值的。”
我不想说,其实我是觊觎他的美貌。
要是换其他老板,我只管他能活着,可不会管他有没有后遗症哈。
司炎被气走了。
我的季度奖奖金,他也没个准话。
老板不会这么扣吧?
2
一夜荒唐,我亏血虚。
缓了差不多三天,才把精神养好。
司炎放了我五天假,最后的两天,我和闺蜜约会逛街。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时候,她眼睛放亮,直接鼓励我:“余姿,不然把他勾引成你男朋友吧?你看你身材好,颜值高,学历也是当地的top1,给他当秘书简直是屈才了。”
我皱眉摇摇头:“不行,我只是贪图他的美貌,并不想真的拥有他。”
“而且,我老板是食色男人,他身边没有过固定的女人,都是玩玩的。”
闺蜜哼笑,拆穿我:“余姿,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不想拥有他,你甘愿当一个小秘书?”
见我叹气,她又开解我:“没事,你也当食色女人,你老板这么极品,睡多少次不是睡?不亏。”
我点头,她说的有道理。
假期结束。
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司炎又带着我去酒局。
这次的酒局是上次客户的对家。
听说我放假的这几天,司炎把给他下药的那个客户的公司,给掰倒了。
那人上门求饶几次,都被赶了出去。
这次的这个对家,倒是恭恭敬敬。看着不会像是做小动作的人。
但害怕再有上次的那件事,所以整个敬酒环节,我都代老板喝下了。
客户对我赞赏有加:“司总,你这个秘书能力过人啊,我都没见过哪位女子,能喝那么多还不倒的。”
司炎伸手拦住我继续往嘴里灌酒的动作,浅浅一笑对着客户:“随我。”
客户立马哈哈大笑,我眯着眼眸看着他们一拍即合,然后签下单子。
司炎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已经醉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能喝,就是硬撑。
回到家,我无意识地把司炎邀请进门。
一进门,我就扯开揪住我呼吸的扣子,敞开了来,散发热气。
没注意到扶着我的司炎,眼里加深了眸中暗色。
“老板......你随意坐,我......我去洗个澡,我好热。”
我晕乎乎地挣开某人的大手,趔趔趄趄地往浴室走去。
退下衣衫,看着镜子里因喝了酒而红扑扑的脸蛋,娇艳姿媚的我。
“真美......嗝。”
站在蓬蓬下,意思意思冲了一下身体,我就出来了。
因为平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不爱穿衣服。
出来客厅,熟练地找了个吹风机吹头发,全然没意识到,家里还有一个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吹到一半,突然背后多了一道热。
我疑惑地往后看去,只见我那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光着膀子,只着了一条西裤。
司炎身高一米八八,而我只有一米六,他整个身体笼罩着我,显得我很娇小。
我无措地看着他:“你也要吹吗?”
司炎抿唇看着我,接过我递过去的吹风机。
手指缠绕着我的发丝,慢慢帮我吹开。
原来是给我吹头发的,安全。
司炎的手很大,手指纤长,很温柔。
他一点点摩挲着我的发丝,快干的时候,他陡然摸上我的脖子。
像是安抚一般,我还是没察觉危险来临,竟然反过身胸靠胸地抱着他,想睡觉。
然而就这样一个动作,我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某个东西很膈人。
“你口袋里装了什么东西啊,老板,杵着顶人很难受的。”
我手抓着想挥开,却被司炎的动作吓到了。
他抱着我放在桌子上,埋头就啃。
“呀,老板,我不是玉米啊,你想吃玉米吗?”
他这样的动作,感觉像是把我当玉米。所以我以为他是不是饿了,想吃玉米。
可某人却强硬把我嘴掰开,吞进了我的呼吸。
嗯?
不吃玉米,吃我?
但还不赖,我沉醉于此。
我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意乱情迷地咬着他。
突然,身体被人一推。
司炎压抑着眼里的滚动的欲望,看向我的眼神疯狂翻涌又克制。
他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声音极度嘶哑:“余姿,我是谁?”
我想要司炎的抱抱,手臂伸得老长,抱紧司炎。
“老板呀。”
醉意翻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男女暧昧之色此时在我心里,就像是一把热烈的火,需要鼓掌踊跃。
我急色地薅住他的西装裤裤头,却被他一把制止。
“乖,等会再给你,我是谁?”
我急了:“你是我老板啊。”
“不对。”他顿了一会,有点失望。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前几个夜晚,我哭着喊司炎,啊炎。
情急之下之下,我脱口而出:“司炎。”
老板这才满意地允许我的手对他为所欲为。
高大魁梧的身体,宽肩窄腰,肌肉纵横偾张,汗水密密地在他的锁骨和胸膛,极致性感。
我隐忍着不适,想要更多。
司炎红着脸诱哄我:“乖,我叫什么?”
“司炎,啊炎。”
突然再多一根,我紧皱着眉头,但身体却不由靠得更近。
司炎呼吸沉重道:“我是司炎,不是老板,是你的啊炎,嗯?”
我迷乱地回答:“是,你是我的啊炎。”
那好听的呼吸声又一阵一阵传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抛向了柔软的被子。
还没反应过来,一记冲力把我冲向了远方,连声音都顿了一下。
这时,我清醒了过来。
“老......老板?”
就这一声老板,司炎气得压痒痒。
动作大方且深沉:“还叫老板?嗯?”
我彻底失神,毛孔张开:“不,是司炎,呜呜呜,司炎,啊炎~”
我被折腾地哭了,司炎一遍一遍吻过,但却丝毫不慢下任何动作。
他说,他要我记得,每次这个时候,我要开口叫司炎,啊炎。
叫错老板一次,那就再来一次,直到我不再叫错为止。
老板今晚没被下药啊。
为什么一向禁欲的老板,会是这幅模样。
怪让人害臊的。
这个晚上,老板又再次向我展现了他的威武之力。
浴室是进了一次又一次,客厅,沙发,地毯,床单,都是我们的痕迹。
最后趴在床边,我无力地喊了一声:“老板,够了,来不了了。”
刚躺下的男人,捉住我的脚踝,直接把我拖过去。
他危险地咬着我的耳朵,戏谑着危险道:“余姿,你又喊错了,再来一次。”
甜文 无脑可看
现在uc怎么都是发这些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