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影坛有出名的渣男兄弟这事在圈里算不上秘密。上个月我们还聊过吴启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史，最近他弟弟徐少强的故事更是在热搜霸屏好几天。不为别的，就为这场连着送走两条人命的丧事实在太过离奇。
七十四岁的徐少强突然去世那天，借《天蚕变》走红的江湖侠客突然抽身离开，留下小三十岁的妻子孟雨轩独自操持后事。谁能想到这个外地来的打工妹刚把亡夫送进火葬场，自己一头栽在灵堂再没起来——明明前几天还抱着四岁小女儿选寿衣的年轻妈妈，转眼就成了一场空。两个穿白衣的孩子守在殡仪馆门口，直挺挺跪着像泥塑的童子，这事搁谁看了都得鼻子发酸。
本来说好给老父送终的长子徐伟栋，转身就成了要办两场丧事的苦主。领着他来的正是亲妈雪梨，这个红遍TVB的李莫愁往灵堂里一站，记者们眼睛都亮了。要说香港记者确实专业，哪怕隔着十米远都能数清楚她眼角的细纹。当年敢跟张国荣谈恋爱的狠角色，如今五十九岁看着竟比六十九岁的姐姐米雪还显老态。
说起这对冤家，至今还有人替雪梨不值。八二年那个盛夏夜晚，铺天盖地的知了叫声里，十七岁的新人演员死活要替肚里的孩子找个爸。姐姐米雪急得直敲窗娱乐圈门槛多高你不知道么？周润发都捧你演戏了，想自毁前程是不是？一米五七的小姑娘拧着脖子不说话，把怀孕单子往荷包里一塞，顶着六个七月大太阳跑去元朗贫民窟租间小屋。
徐少强嘴上应着要离婚，暗地里转头就把薪水送到新郑道爸妈家里。每个月见面的日子，这男人总揣着两包花生米过来，说怕孕妇馋零嘴伤着孩子。雪梨哪能想到人家还在给前妻发生活费呢？儿子刚满月那会儿，听说《侠女传奇》剧组找大反派，腰刚恢复的少妇抢着去试镜，愣是穿着束腰在监视器前站了六个钟头。
这一熬就是五年。八七年给女儿上户口的日子，徐少强带着离婚证来的时候醉醺醺的，连笔都拿不稳。雪梨捏着钢笔的手直哆嗦，突然咣当把墨水洒在纸上分手两个字喊出来比电视机警报还刺耳。第二天天没亮，嫂子开门就看见三个包裹摆在米雪家地毯上，两大一小整整齐齐。
有人说雪梨最后悔生娃那年开始变样。九十年初热播《天龙八部》，杭州人看见穿皮草的康敏都快把收音机捏碎了。当年《射雕》里水灵灵的穆念慈，这会往镜头前一站，满眼算计活脱脱蛇蝎美人。要我说这帮观众太可笑，去年还有人跑去老街拍着搂孩子的老女人叫李莫愁雪梨见了搁下菜篮子扭头就走。
倒是徐少强这头过得滋润。北上的港星里属他能耐，苏州姑娘教他讲普通话，横店群演带他下馆子。《神雕》剧组场记现在还讲他真能喝，黄酒对着雪碧瓶吹，大胡子导演不留神就被灌了个人仰马翻。听说娶了北方新娘之后，老徐连糖醋排骨都不做了，天天在家吃韭菜盒子配二锅头。
十年同桌换不来一纸婚约，倒把情债利滚利叠出金山银山。去年平安夜有人拍到雪梨在湾仔三更半夜收摊，五十岁老太太踩高跟拎着红酒往外走。收款二维码都皱成卫生纸了还在用，下一秒钟突然抢过洋酒瓶往怀里揣，说这瓶底剩的酒够煮三天醉蟹。
要不说记者镜头毒呢，网上立马有人扒出那瓶酒超市卖四十八块。如今雪梨带着子女住在加拿大，连麦片都买临期打折的。亲姐姐米雪现在天天在镜头前教人做减脂餐，这老太太七十一了还能劈个一字马，姐妹俩站一起倒像是母子。
这事闹腾大半个月，网上说的最多的就三个字不值得可你到油麻地大排档坐坐，准能碰见老哥端着啤酒说这两口子绝配——一个贪图美色毁掉两代女人，另一个要自由又要陪伴。就像当年《天龙八部》片场角落里，李莫愁死死掐着康敏的脖子问人这一辈子图个啥？旁边录音师说当时导演都没喊cut，摄影师拍着拍着就安静了。
如今老剧场拆得不剩几块砖，故事倒留在茶餐厅的报纸堆里。要说徐少强夫妇也真算生死相依，黄泉路上都不肯让对方孤单。倒是苦了两个孩子还不会背乘法表，就要在户口本上划去父母名字。你们说说，有些缘分到底是甜蜜的负担，还是孽债难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