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国际交流主要是中国科学家前往国外,有人因此指责他们不爱国,但这似乎过于苛刻。
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国外的实验室和设备更先进,科研经费更充足,待遇也更好。
难道科学家们应该在没有设备的情况下虚度青春吗?
但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变化,越来越多的外国专家开始来到中国。
以中国科学院为例,除了154位外籍院士外,还有数万名外国科学家在中国从事课题研究,
他们为什么纷纷来到中国?
首要因素是科研投入,归根结底就是资金。
科研是一个非常耗费资金的领域,有钱未必能出成果,但没有钱则一定无法取得成果。比如建造粒子加速器的高能物理实验室需要数十亿美元,即使是普通的生化环材等领域的耗材和试剂,价格也常常高达数万美元。
为什么世界上发表论文的国家排名与GDP排名高度一致?
很简单,贫穷的国家根本没有多少资金用于科研。以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为例,美国一直是科研总投入最大的国家。
2000年,美国的研发经费为2773亿美元,而中国仅为100多亿美元,美国是中国的20多倍。到了2023年,美国的研发经费为7132亿美元,而中国约为4700亿美元。
虽然美国的科研投入仍然超过中国,但不能仅看总额,还要考虑购买力。
如果按平价购买力计算,中国可以用比美国更少的资金获得更大的科研成果。
例如,目前外网最火的大模型不是GPT-40,也不是ChatGPT3.5,而是来自中国的DeepSeek-V3。该模型的参数量达到6710亿,而训练成本仅为278.8万H800GPU小时,仅为国外同类大模型的1%。
因此,相比在欧美从事科研,来中国从事科研更具性价比,只要技术过硬,中国也愿意投入资金。
例如,欧洲科学院院士、东京大学特别大学荣誉教授、东京理科大学前校长、光催化剂反应的发现者藤岛昭,于2021年8月30日离开日本,来到上海理工大学担任教授。藤岛昭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30多名学生。
为什么日本人要来中国从事科研?
一方面是因为日本的资金不足。日本有一个名为“选择集中”的制度,其初衷是集中资源办大事,但问题在于这一集中权被学阀把持得过于严重,经常削减他人的预算,导致一些没有学术追求的研究人员选择去打工,而有学术追求的则纷纷前往国外。
许多来到中国的日本专家不禁感叹,他们从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另一方面是信任问题。曾经,中国的顶尖留学生和科学家纷纷出国,为西方国家的科技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但他们始终得不到信任。
李文和案已经证明,无论华裔为美国做出多少贡献,在美国人眼中,他们始终是值得怀疑的对象。尤其是特朗普上台后,以所谓的安全和技术威胁为由,推出了“中国行动计划”,凭空捏造中国学术间谍案,撤销预算,甚至指控、起诉、抓捕相关人员。
无论有无证据,先关起来审问再说。
最荒谬的是,一些ABC科学家仅因为黄皮肤,偶尔一张发票不合格就被控以欺诈罪,关进联邦监狱。那些一直相信科学无国界的理工男哪里经历过这种事?
美国斯坦福大学的一项调查报告显示,35%的在美华人科学家感到自己在美国不受欢迎,72%的学术研究人员感到研究不安全,65%的受访者担心美国的反亚裔仇恨和暴力。
2024年7月10日,著名华裔科学家吴英因调查被迫关闭实验室,最终因被剥夺科研权利而选择自杀。生活上不顺,科研上又被另眼相待,谁还愿意待下去?
因此,自2018年以来,离开美国的华人科学家增加了75%。这些华人科学家大多回到了中国,其中包括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马毅、华裔癌症科学家孙少聪、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生物学家王存玉等大牛。
甚至连中国最缺的芯片人才也回来了不少。例如,最有希望突破中国高制程芯片制造设备的中微公司董事长尹志尧曾透露,硅谷有不少先进设备,但真正看这些设备是谁在做的呢?
其中百分之七八十都是中国留学生干起来的,好在是其中的大部分人已经回国了。如今中微公司已经成为中国最有希望突破高制程光刻机的企业。美国这种怀疑一切的调查看似在维护国家安全,但结果只会促成更多华裔科学家回流中国,就像当年的钱学森一样。
第三是科研环境。如果我们仔细观察一下今年获得中国政府友谊奖的获奖者,就会发现,除了回国的华裔科学家,还有很多洋面孔。
回国的专家以华裔为主,我们用民族大义来感召他们回国很容易理解,但这些洋专家为什么来中国?
这些洋专家一部分是苏联解体后中国通过双引计划引进而来的,而另一部分也是被国外的科研环境逼回来的。没错,国外的科研环境已经难以放下一张平静的实验台了。
以丹尼尔·波维为例,今年小米苏7很火,经常有人炫技一般说出一溜串指令让小爱同学去识别,而小爱同学每次都是精准识别并回应,除了不答应打开安全气囊之外,其他的要求都能满足。而这背后就是丹尼尔·波维。丹尼尔·波维是语音识别工具包Cody的主要设计者和维护者,无论是苹果的Siri还是小米的小爱同学都用了他的技术。
本来丹尼尔·波维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干得好好的,但2019年的一次游行彻底断绝了他的科研之路。2019年4月,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白左学生发起了一场反对迫害移民的游行。要说这种游行在美国校园其实很常见,但这次不一样,因为学校拒绝妥协游行,学生把科研楼给封了,而丹尼尔·波维的实验室就在科研楼里。丹尼尔·波维没啥政治倾向,只想老老实实搞研究,所以也没多想,找了个钳子就把学生们上的锁给砸了。
丹尼尔·波维被扣了个大帽子,无数人网暴他,还给学校校董写信投诉丹尼尔·波维,最终丹尼尔·波维以莫须有的危害学生安全为由被解雇。
丹尼尔·波维事后找了一圈工作,都被要求先道歉再入职,结果这要求把丹尼尔·波维给惹恼了。于是丹尼尔·波维收拾行李来到了中国,加盟小米,也就有了如今小爱同学的亮眼表现。
被西方政治正确逼到中国的外国科学家其实有很多。
例如,被动物保护组织逼到中国的脑外科专家洛戈塞蒂斯等等。很多中国人意识不到的是,相比被政治正确搞得乌烟瘴气的外国科研圈子,社会生活简单、科研环境单纯、资金投入丰厚的中国已经算是非常难得的科研圣地了。
中国人喜爱竹子,古代文人常以 “君子如竹” 自喻。湖南的毛竹,笋尖破土后,头四年生长缓慢,每年仅长高 3 厘米,几不可见,令人失望。
但到第五年,其生长速度可达每月 30 厘米,一个半月就能长到 15 米高,原本光秃秃的山会突然涌现出郁郁葱葱的竹林,根根皆是有用之材。其实前四年毛竹是在地表默默扎根,根系延伸数百平米,为后续爆发奠定基础。
中国的发展也是如此。
如今,中国正处于人类工业、电力资源和受教育人口的巅峰时期,还有什么是中国人实现不了的呢?
向前看,是星辰大海。
无论未来道路上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有信心、有能力去克服。
让世界见证,在人类发展的浩瀚篇章中,中国必将凭借这股磅礴之力,续写更多震撼世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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