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长夺走药铺的穷郎中,竟靠一条白蛇逆袭成神医!

油川故事汇 2025-04-08 15:33:44

列位看官,今儿个咱要讲一段发生在川蜀交界处的奇事儿。那儿有一座青岚山,山脚下住着一户姓张的人家。家中的老爷子张老汉,那可是当地顶有名气的郎中。凭借着祖上留下来的几亩薄田,以及多年行医积攒下的一点积蓄,在山下开了一间 “仁心堂” 药铺,本想着往后就靠着这药铺,安安稳稳地过个晚年。

张老汉这人呐,心善得很,见不得穷苦人受苦。但凡遇到没钱看病的,不但分文不收,还会把药材白送给人家。好在这青岚山物产丰富,大多数药材在山上都能采到。山里的乡亲们也都是实在人,受过张老汉恩惠的,心里都记着这份情,时不时地就给张老汉送些山货过来。就这么着,药铺虽说挣不了大钱,可也能勉强维持生计。

张老汉膝下有两个儿子,老大叫张大,生得精明能干,常年在药铺里帮忙,那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账算得是一清二楚。老二叫张二,性子憨厚老实,从小就跟着父亲进山采药,对山上百来种草药的特性了如指掌。张老汉常念叨,说这二儿子是个行医的好苗子。

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呐。张老汉突然染上了肺痨,这一病可就卧床不起了。临终前,他拉着张二的手,咳得那叫一个厉害,血都咳出来了,还断断续续地叮嘱道:“儿啊,后山的紫珠草,你可记得在霜降前采收……” 话还没说完,就咽了气,离开了人世。

张老汉刚一闭眼,张大那心思就活泛起来了。他早就对祖屋、良田和药铺眼馋得很,再加上之前拿田契抵押给周财主借了高利贷,眼瞅着还钱的日子越来越近,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于是,他赶忙请来族里的长辈,在祠堂里写下了分家契约。

只见张大那手指,在契约上的红指印上敲得邦邦响,得意洋洋地宣布:“祖屋三间,后山水田三十亩,还有这药铺……” 说到这儿,他斜眼瞟了瞟张二,鼻子里哼了一声,“老二啊,你整天在山林里钻来钻去,哪懂得账房里的门道哟?”

张二正低着头,仔细地擦拭着父亲留下的旧药箱呢,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抬起头说道:“哥,那药铺的‘仁心堂’匾……”

“匾?” 张大冷笑一声,满脸嘲讽地说道,“挂在你那茅屋里,能当饭吃啊?山脚那间破屋,好歹还能给你遮遮风、挡挡雨。”

正说着呢,张大的媳妇翠花,抱着个樟木箱走了过来。这箱角的铜环,把她那怀孕六个月的肚子硌得生疼。她故意把嗓门提高,笑着打圆场道:“二弟啊,你瞧这织金缎子,我可是要给未出世的娃儿做襁褓的,你可别眼馋哟!” 顿了顿,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等孩子满月了,嫂子给你缝件新衫……” 其实啊,翠花心里也觉着丈夫这吃相太难看,可她娘家穷得叮当响,全指着这长房少奶奶的身份撑着场面呢,所以也不敢多说啥。

张二抬起头,瞧见翠花眼神躲躲闪闪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说道:“嫂子,您留着吧,山里风大,孩子更需要。” 既然兄长主意都定了,张二也不想再争辩,默默地收拾好父亲的旧药箱,就搬到了山脚那间十年前被山火烧毁的破茅屋。

这茅屋原本是守山人的住处,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可张二压根儿就不在意,抱来一些干草,随便铺了个床铺。刚躺下,他就瞧见房梁上盘着一条白蛇,足足有三尺来长,额头上有一块金斑,尾尖还缠着半只风干的田鼠。张二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跟着父亲在鹰嘴崖采药的时候,父亲曾救过一条被山鼠咬断尾巴的小蛇,还用紫珠草给它敷过伤,想来眼前这条,就是当年的那条蛇。

他抬起头,对上白蛇的金瞳,试探着问道:“你可是当年爹救的那条?” 白蛇的尾尖轻轻摆动了几下,就好像在点头似的。张二摸出怀里的田鼠,笑着说:“诺,刚捉的活物,可比那风干的新鲜多了。” 白蛇的尾巴一下子卷住田鼠,竟还对着他点了点脑袋,那金斑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在道谢。

第二天一大早,张二起床一看,灶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三株紫珠草,叶片上的露水滚圆滚圆的,就跟珍珠似的。他对着梁上笑着说:“你倒会挑地方,这草长在背阴处才止血呢。” 刚说完,梁上就传来一阵轻微的 “嘶嘶” 声,像极了父亲生前熬药时陶罐里冒泡的声音。打那以后,张二牢记父亲 “草木禽兽皆有灵” 的教诲,每天都往梁上放活田鼠,白蛇也从不伤人,还时常在灶台、柴堆留下紫珠草和野栗子,算是无声的回礼,一人一蛇相处得那叫一个融洽。

直到惊蛰前几天,山里突然下起了暴雨,那雨大得像瓢泼似的。鹰嘴崖方向传来山洪的轰鸣声,震得人耳朵都疼。张二背着竹篓,像往常一样去采药,绕过钟乳石洞的时候,忽然瞧见山洪中有一条白蛇被卡在岩缝里,脊背瘦得皮包骨头,金斑上还凝着旧年山火烧伤的血痂。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梁上的白蛇。

张二想都没想,“噗通” 一声就跳进了刺骨的急流里,大声喊道:“忍着点!当年爹给你敷药的时候,你也没这么老实啊!” 白蛇的尾尖轻轻地缠过他的手腕,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脉搏,就像是在给他传递力量。张二拼了老命,指甲都掰断了三根,终于把白蛇救了出来。

救出白蛇后,张二累得瘫坐在岸边。白蛇吐给他一颗琉璃珠,那珠子在他掌心滚烫滚烫的。张二忍不住调侃道:“你倒是会省事,直接把药方藏珠子里啦?” 就在这时,虚空中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带着三分熟悉:“你爹若在,定嫌我绕弯子。” 张二一下子愣住了,这声音,竟像极了父亲教他认药时的语调。接着,女声又说道:“把珠子埋在桃树下,月圆夜就能现出药方。明日午时,有个跛足道人来讨水,你可千万别推辞。”

第二天正午,还真有个瘸腿老道来叩门讨水。张二赶忙热情地往陶碗里倒水,说道:“道长,您请用,这水掺了紫珠草,能败火呢。” 道人接过碗,目光落在张二手背上的伤口,问道:“这是山洪里捞的吧?你爹当年救蛇的时候,也这般不要命。”

张二的手猛地一抖,惊讶地问道:“您认得我爹?”

道人随手抛给张二一颗桃核,说道:“这可是昆仑山仙桃树的种,遇善则生。”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年你爹骂周财主‘草菅人命’,这桃核,就算是替那蛇还他半份恩情吧。”

话说当夜,暴雨倾盆,砸在茅屋的房顶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张二蹲在屋檐下,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粒桃核。好家伙,只见桃核跟发了疯似的,“噌噌” 地往上冒,周围的泥土簌簌地往下落。那枝条扭来扭去,活脱脱像一条条白蛇在狂风中肆意舞动。眨眼间,碗口大的血色桃花就开满了树,浓郁的花香混着雨水,弥漫在四周。

等到五更天,雨渐渐停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张二凑近桃树一瞧,树上竟结满了紫红色的果子,在晨光中泛着奇异的光泽。他满心好奇,伸手摘下一个,用力剖开,“哟!” 果肉里汪着金汁,在微光中轻轻晃动。张二赶忙跑回屋,翻出父亲留下的药经,仔细一比对,好家伙,那纹路竟和失传的 “活血方” 一模一样。他又惊又喜,双手微微颤抖,嘴里念叨着:“爹啊,原来是您在护着我,护着这方子呐!”

过了几天,张二在村里听说,村尾的刘铁匠被痨病折磨得不成人形,瘦得皮包骨头,整日躺在那漏风的破屋里。每到夜里,咳嗽声一阵接着一阵,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张二一听,皱着眉头,在原地急得直转圈,嘴里嘟囔着:“铁匠大哥人这么好,咋能遭这罪哟!” 他二话不说,赶忙从桃树上摘下鲜嫩的桃叶,那叶子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呢。回到家,张二就生起炉灶,开始熬药。

张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药罐,时不时地用蒲扇扇扇火,让火势不温不火的。熬了好长一阵子,药汤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张二小心翼翼地将药汤盛进粗瓷碗,又轻轻地吹了吹热气,这才端着碗,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刘铁匠家。

“铁匠大哥,快尝尝这桃叶汤,说不定能管用!” 张二说着,扶起刘铁匠,慢慢地把药汤喂进他嘴里。

刘铁匠喝下药汤,一开始没啥反应,可没过几天,奇迹就发生了。这天清晨,张二刚打开院门,就听见一阵熟悉又久违的铁锤声从铁匠铺传来。他赶忙跑过去一看,好家伙,刘铁匠竟抡起八十斤的大铁锤,正 “叮叮当当” 地打镰刀呢!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脸上却满是精神气。

“二弟!多亏了你这桃叶汤,我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刘铁匠放下铁锤,紧紧地握住张二的手,眼眶都红了。

这事儿就像一阵旋风,眨眼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在议论纷纷。没几天,消息就从村子刮到了镇子上,茶馆里、酒肆中,大伙都聊得热火朝天。俗话说 “好事不出门,奇事传千里”,这话一点都不假,最后连县太爷都听说了。

县太爷正被头风病折磨得死去活来,脑袋疼得像要炸开似的,在屋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冷汗直冒。一听张二有能治病的仙桃,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打起了坏主意,当即吩咐师爷:“你带上一帮衙役,去把仙桃给我抢来,要是张二敢反抗,就给我抓起来!”

师爷得了令,带着衙役气势汹汹地来到张二家门前。“砰” 的一声,师爷一脚踹开张二家的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师爷双手叉腰,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扯着嗓子喊道:“张二,县太爷头风病犯了,疼得厉害,急需仙桃做药引。识相的,就赶紧交出来,不然有你苦头吃!”

张大早就眼红弟弟的奇遇,一直盼着能捞点好处。瞅准了这个机会,他就像条哈巴狗似的,凑到师爷跟前,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师爷,您有所不知,我弟弟藏着祖传秘方呢!这方子珍贵得很,说不定能治好县太爷的病。还有,这‘仁心堂’玉牌,可是我从他那儿拿来孝敬您的,您收下!”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玉牌,双手奉上。

当天夜里,月光被乌云遮住了,四周黑沉沉的。衙役举着火把,火把噼啪作响,照亮了他们那狰狞的面孔。“哗啦” 一声,他们闯进茅屋,手里的锁链 “哗啦啦” 响,就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眼看就要套住张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琉璃珠突然金光一闪,那光芒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屋子。白蛇的虚影 “嗖” 地腾空而起,它张开大口,毒牙一下子就刺穿了县太爷的乌纱帽。县太爷吓得脸色苍白,“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张大趁着混乱,贼眉鼠眼地左顾右盼,见没人注意,伸手就摸走了琉璃珠,迅速地揣进怀里。

且说张大摸走琉璃珠后,没过一会儿,就觉着掌心一阵钻心的刺痛,就好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刺一样。他心里 “咯噔” 一下,顿感不妙,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手哆哆嗦嗦的,就像捧着个烫手的山芋。犹豫了好半天,才忐忑不安地缓缓摊开手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掌心竟冒出一片片蛇鳞状的黑斑,那黑斑邪乎得很,像是活物一样,正一点点、慢悠悠地向外蔓延。张大这下可慌了神,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掌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咋回事啊…… 这到底咋回事啊……”

原来啊,这琉璃珠本就是白蛇修炼多年的本命法宝,当年周财主起了贪念,妄图强抢,被白蛇施下了恶毒的诅咒。如今张大重蹈覆辙,贪心作祟,触碰了珠子,报应自然就落到了他头上。

打那之后,青岚山就像被老天爷施了咒一样,连着三年闹起了大旱。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青岚山下游的田地干裂得不成样子,一道道口子,就像那乌龟背上的纹路,又深又宽。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叫苦连天,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

可世间的事儿就有这么稀奇,就在大伙都陷入绝望的时候,张二家院里的桃树,却好似得了神助。每天卯时,晨光微露的时候,桃树上就会神奇地凝出三碗清澈的露水,那露水清冽甘甜,透着一股灵气。张二心怀善念,把这露水分给饥民,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反观张大,被钱财迷了心智,为了几个臭钱,竟把宝珠卖给了一个云游道士。拿了钱后,他又干起了缺德事儿,买了十车发霉的陈粮,想着坑害饥民,用这些霉粮骗取人家的田契。他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被翠花知道了,肯定得坏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写了一纸休书,就把翠花和孩子赶出了家门。

翠花抱着孩子,站在远处,望着张二桃树下排着长队、眼巴巴等着接水的乡亲们,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她不禁想起分家时,那匹藏在箱底、没送出去的蜀锦,要是当时自己能多些勇气,或许也能帮衬二弟一把,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满心懊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时光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谷雨时节。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黑沉沉的一片,就像要压下来似的。紧接着,天雷一个接一个,“轰隆轰隆” 地炸响,震得人耳朵生疼。原来是白蛇的三百年天劫到了,只见她显形为白衣女子,身姿曼妙,可神色却痛苦地盘在山巅之上。每一道天雷劈下,都好似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她额间的金斑被劈得渗出血来,看着就让人心疼。

张二瞧见这一幕,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父亲常念叨的 “医者当舍己救人” 这句话。他想都没想,抄起父亲留下的桃木杖,一头就扎进了那电闪雷鸣的雷暴之中。狂风呼啸,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雨水如注,打得他睁不开眼,可他依旧扯着嗓子,大声嘶吼道:“要劈就先劈我吧!”

就在第九道天雷落下的刹那,一直揣在张二怀里的琉璃珠,像是感受到了召唤,猛地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那金光夺目至极,照亮了整个天地。在这光芒之中,白蛇额间的疤痕竟奇迹般地渐渐消失,紧接着,一对龙角缓缓从她头顶长出,熠熠生辉。

与此同时,山脚下的张大,被贪婪彻底蒙蔽了心智。他见不得张二这般风光,更觊觎桃树上的神奇力量,竟举着斧头,满脸狰狞,恶狠狠地朝着桃树砍去。“咔嚓” 一声,斧头砍进树心,树心的金汁像鲜血一样,溅到他手上。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闪电 “咔嚓” 劈中斧柄,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他全身。眨眼间,他双臂上迅速长满蛇鳞,喉咙里也不受控制地发出 “嘶嘶” 的声音,身体开始扭曲变形,慢慢化作了蛇首人身的怪物。

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过后,山涧里水流湍急。等洪水退去,人们发现山涧里冲下了一具蛇首人身的腐尸,仔细一看,腰间还挂着那 “仁心堂” 玉牌,没错,正是张大。翠花听闻张大的消息后,心里五味杂陈呐。她独自一人,默默地来到那山涧边上。只见她双手捧着白蛇留下的金鳞,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始终强忍着没落下。翠花瞅着手中的金鳞,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金鳞往水里沉去,而且啊,她还特意多沉了半寸,就好似要用这半寸的距离,替丈夫还清偷玉牌、害兄弟的累累罪孽。

此时,山涧里的泉水潺潺流淌,那清澈的泉水悠悠地漫过青石。就在这当口,神奇的事儿发生了,一句谶语竟在水面上显现出来,清清楚楚地写着:“贪念蚀骨终化蛇,善心滴水亦成海。” 这谶语,就像是老天爷对这一段恩怨情仇的评判呐。

光阴似箭,一晃十年过去了。这一年的清明,春光明媚,天气好得不得了。有个采药人跟往常一样,来到鹰嘴崖采药。他在崖壁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水晶洞。这采药人怀着好奇,小心翼翼地走进洞里,好家伙,一进去就感觉寒气扑面而来,洞里面冰棱林立,那一根根冰棱晶莹剔透,在微光中闪烁着寒光。

再定睛一瞧,在那晶莹剔透的冰棱之中,封着一位身着嫁衣的白蛇。这白蛇身姿婀娜,面容姣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灵气。而在她身旁,是一尊青年石像,白蛇与这石像正深情地执手相望。在石像的脚边,还刻着一首小诗,写的是:“乱葬岗前艾草青,琉璃血桃济苍生。莫道精怪无情义,山月千年照故人。” 这诗啊,就像是在诉说着一段凄美的故事。

打那以后,每逢雨夜,山涧里就会悠悠地传来一阵琴声。那琴声如泣如诉,听着就让人心里发酸,仿佛是在细细诉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而在张二家的桃树下,总会放着一碗清水。当清晨的露珠在叶尖上滚动,“滴答” 一声,滴进那碗清水里时,张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救过的白蛇,恍惚间,他仿佛又感觉到那蛇尾凉丝丝地扫过掌心。那股跨越了生死、跨越了人妖界限的温情,就这么在他心中深深地扎下了根,不管过了多久,都始终萦绕在心头,怎么也忘不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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