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被称为一代儒将,他提倡“以理学治军”,可是湘军攻陷太平天国的重镇后,却并没有实行“克己复礼”,反而进行了大规模的杀戮。
1864年,天京沦陷,湘军“杀满三日”,几十万人遭受屠戮。40岁以下的女性一人不留,幼童更是被“斫戮以为戏”,整个南京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这到底是“军规失控”,还是曾国藩故意放纵?儒家的“修齐治平”到了战场,怎么就变成了“杀光抢光烧光”?
1864年7月19日,天京的城墙轰然崩溃,城破的瞬间,太平军和城里百姓的悲惨日子正式开始。曾国荃带领的湘军,如同潮水一样涌入南京,展开了持续三天的疯狂屠杀。
赵烈文在他的日记中写道,令人震惊的景象就是:“沿街的尸体几乎全是老年人,连不足两三岁的孩子也被残忍地杀戮,简直成了游玩。”
在太平军最强盛的时刻,天京的人口一度突破了百万。不过,湘军的屠城行动使得这个繁华的地方在十年后只剩下五十万的人口,这真是让人震惊,屠杀的规模可想而知。
湘军打进去后,把成年男子抓来当苦力,让他们去搬运战利品,而那些老人、女人和孩子几乎全都被杀了。曾国藩在给朝廷的上奏中提到:“三天之内,杀了十多万贼。”
可历史记载显示,当湘军攻陷天京时,城里太平军最多就一万出头,而洪天贵福、李秀成等人早已突围逃走。简单说,湘军杀掉的大部分其实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平民百姓。
湘军的这场屠杀并不是第一次。早在1858年,李续宾的部队攻陷九江,就屠杀了两万无辜的军民;到1861年,曾国荃的部队占领安庆,又是一场大屠杀。
湘军屠城的事件频繁,尤其是三次屠杀,实在是让人震惊,这跟曾国藩所追求的“以理学治军”实在矛盾。尽管曾国藩可能没有亲自下令屠杀,但他从未试图去制止这场暴行,甚至事后还把这场血腥的屠杀美化成了“剿灭逆匪”。
湘军的所作所为,真是和曾国藩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句名言形成了浓厚的讽刺。清军向来以杀戮闻名,然而就连那些最 notorious 的部队在清朝稳固政权后,竟也没像湘军这样对无辜百姓下手。
湘军在南京的大屠杀,真的是在清朝历史上留下了重重一笔。即便过了三十多年,谭嗣同一到南京,依旧能听到老百姓对曾国藩的不满和控诉。
那么,问题来了,为啥湘军老是屠城呢?曾国藩又为何对这些事选择视而不见呢?
从“圣贤之师”到“劫掠之军”曾国藩刚开始组建湘军的时候,曾提出“以理学治军”,特别强调军队要有纪律,人人要奉公守法。不过,等到天京沦陷时,湘军明显变成了一支掠夺成性的军队。这种转变,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兵员构成的变化是一个重要因素。早期的湘军主要由朴实的湖南农民组成,这些士兵忠诚而且听指挥。但自1856年以来,随着前线战斗愈发惨烈,湘军损失惨重,补充新兵变得相当困难。
为了迅速增强战斗力,曾国藩不得不放松招募要求,广泛吸纳行伍老兵,甚至直接招募投降的太平军士兵和绿营残兵。
到了咸丰九年(1859年),湘军的主要战斗力里面涌现出一大批“老勇”,也就是那些以打仗为生的雇佣兵。这些人纪律性差,贪得无厌,打仗的动力就只剩下抢夺战利品了。
再说,军饷不足的问题让军纪更加糟糕。从一开始,湘军的财政来源就不稳,主要是依赖湖南和湖北这两省来筹集军费。
随着战争的持续,战费急剧上升,地方财政根本跟不上。到1861年攻下安庆时,湘军的士兵们已经整整六个月没拿到饷银。
甚至在曾国荃的部队攻下安庆后,曾国藩想给弟弟发的犒赏金,还得向他借钱。这种财政危机,让湘军的将领们默默接受了一条潜规则——战后掠夺成了补充军饷的方式。
湘军攻下九江那会儿,战利品简直一扫而光,“剖棺取财”成了家常便饭;而攻陷安庆以后,劫掠的规模更大,连老百姓家里的锅碗瓢盆都不放过。
到了天京,湘军可谓气势如虹,动用了上千艘船,把抢来的财物全都运回湖南。曾国荃手下的士兵,每个人拎着个大竹筐,见钱就抓,见啥就搬,真是风风火火的。
在劫掠完成后,湘军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放火烧城,大火足足烧了八天,把南京变成了满目疮痍的焦土。这些事情,曾国藩绝对不会不知道。
可他并没有出手制止,心里清楚,这支队伍靠“理学”是控制不住的,唯有通过战利品才能让士兵保持忠心。
再加上,朝廷对此也是“两只眼睛都不看”——清政府最关注的,就是把太平天国一举歼灭,至于湘军怎么实现这个目标,没人会去较真。
曾国藩的“伪君子”面具曾国藩在清朝史上,被称为“中兴名臣”,他的治军方式和理学思想备受后人推崇。不过,实际情况显示,他所倡导的“理学治军”不过是表象,湘军真正依靠的不是道德,而是屠杀和掠夺。
曾国藩其实明白屠城会带来什么影响,但他就是没采取什么办法去控制。在他幕僚赵烈文的记录里,曾国藩私下说过一句话:“屠城以泄其愤。”这话不禁让人觉得,他的真实态度是默许,甚至还在暗中鼓励这种屠杀行为。
他明白,天京之战不仅是打仗,更是自己升迁的重要一步。最后,清政府以“剿灭逆贼”为借口,让曾国藩飞黄腾达,地位显赫;他的弟弟曾国荃也获得了封爵,享受着双眼花翎的荣耀。
屠杀了十几万人,不仅换来了朝廷的嘉奖,更是湘军的全面胜利。这种用道德幌子遮掩血腥手法的做法,成就了曾国藩,同时也暴露了他的伪善。
曾国藩并不是那种“道德圣人”,其实他是个懂得权力游戏的老道官僚。他把湘军包装成“理学”的样子,然而一旦利益受到威胁,他就毫不手软地放任手下屠杀、抢劫。他的成功,正是建立在一片血腥之上。他那“圣贤”的形象,不过是后人美化出来的传奇罢了。
湘军在消灭太平天国之后,清政府虽然看似稳固了统治,但湘军渐渐成为军阀化的趋势,实际上给晚清的动乱埋下了隐患。
曾国藩虽然被称作“救时宰相”,但他的军事方式最终却酿成了军阀割据的开端。历史可不比小说,曾国藩的“黑历史”始终铭刻在南京的残垣断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