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媛恨恨地说:“猫哭耗子,搞不好小产都是你害的,少在这惺惺作态。”
“良媛这次可真是冤枉好人了,此事确实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知道是谁做的。”
“是谁?”
路倾颜平淡地吐出三个字:“周良娣。”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与她无冤无仇,她怎会害我?你莫不是在栽赃陷害。”
“周良娣有子,担忧你腹中胎儿抢她儿子的地位。周良娣生产之时,被人动了手脚,以致于周良娣日后难以生育、皇孙李汇可能早夭,有人买通她的婢女,将此事安在你身上,所以这是她的回击。”
萧良媛激动地说:“我没有害她,我没有,她为什么要听信谗言害我?为什么?是你对不对?是你算计的她,让我和她鹬蚌相争是吗?”
“当然不是我,是太子妃,东宫之中除了太子,只有太子妃权力最大,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脚的唯有太子妃。太子妃此举是让你与周良娣不死不休,无论最后活下来的是谁,太子妃都不亏。”
萧良媛愤怒与悲痛交加:“她好狠的心,我的孩子还未出世就被人害死,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为我的孩子偿命。”
路倾颜坐下喝了口茶,“此话说不得,大逆不道。”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路倾颜放下茶杯,“可她是太子妃,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天下最手握权柄的女人,她处置妾室、庶出子女,旁人怎敢治她的罪?”
萧良媛已经完全信了这番说辞,“难道这天下便没有能说理的地方吗?我的孩子被害死了?我便连伸冤的机会都没有?如此毒妇,怎配做太子妃,怎配为一国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