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富家公子情陷佛门,尼姑堕落,悲惨结局到底是谁的错?

小冉有故事 2025-03-29 05:34:39

大明万历年间,江西泰和县有位名叫林文焕的富家子弟。他生得皮肤白皙、嘴唇红润,恰似画中美少年。然而,这林文焕虽有一副好皮囊,却自幼不喜读书,偏对烟花柳巷情有独钟。家中虽已妻妾成群,可他依旧不满足,一年到头,大半时间都在外面鬼混。

之前,林文焕听闻城中的百花楼来了一位妙龄女子,名叫苏瑶,貌若天仙且才情出众。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欲念,当即就来到百花楼寻找苏瑶,他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苏瑶见他出手阔绰又生得俊俏,也对他另眼相看。此后,林文焕便整日与苏瑶厮混在一起,沉醉在温柔乡中,渐渐忘却了家中的妻妾,也不顾家族生意。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林文焕的荒唐行径被家中的老父亲知道。父亲雷霆震怒,派人前往百花楼强行将其带回家中,并且不许外出。

林文焕被关在房内,心中却还惦记着苏瑶,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就在他烦闷之时,苏瑶竟偷偷寻到了林家。原来,苏瑶对他也动了感情,想着借助林文焕帮她赎身脱离苦海,如今听闻他被禁足,心急如焚。

之后两人在林府后花园偷偷见面,互诉衷肠。然而,他们的行为很快就被林文焕的妻妾门发现。原本这些女人就对林文焕的风流韵事不满,如今见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想登堂入室,顿时醋意大发,一时间林家被闹得鸡飞狗跳,最后林父见事情闹得有些不可收拾,无奈之下便答应儿子将苏瑶接到家中,不过只能作为陪床丫鬟。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林文焕的身上屡屡发生。

这年春天,林文焕独自一人出城踏青。日头升到头顶时,他热得满头大汗,口渴难耐,就在这时,忽然望见不远处的竹林里露出半截飞檐。林文焕心中大喜,心想那里一定可以借到水喝。他摇着手中折扇,镶玉的扇坠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林文焕信步踏入竹林小径,竹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转过竹影斑驳的弯道,一座青瓦白墙的寺庙豁然出现在眼前。朱漆剥落的木门半掩,门楣上 "水月庵"三个金字已被青苔侵蚀得模糊不清。

来到庵门前,他抬手叩响铜环,过了半许,门吱呀洞开半尺,从门缝里突然探出个小尼姑的脑袋。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着素色道袍,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几分出尘的淡然。

小尼姑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林文焕,脆生生问道:“施主,您有何事?” 林文焕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小师父,在下途经此地,口渴难耐,想讨碗水喝,不知可否?” 林文焕见小尼姑长得清秀,好色的本性又露了出来,他故意凑近,身上龙涎香混着汗味直往门缝里钻。小尼姑见状红着脸正要关门,身后却传来清脆的声音:“请施主进来吧。”

小尼姑无奈,只得将门完全打开,侧身让林文焕进入。林文焕迈过门槛,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目光在小尼姑绯红的脸颊上多停留了片刻。走进庵中庭院,林文焕佯装欣赏四周景致,眼角余光却不时扫向小尼姑的背影。

这时,一位身着素净月白僧袍的年轻女尼从佛堂方向款步而来,此人正是这间尼姑庵的庵主妙音师太,二十来岁模样,鸭蛋脸丹凤眼,月白僧袍虽然宽大,可依旧无法遮住那窈窕的身段,林文焕见状眼睛都看直了,折扇"唰"地收起,拱手说道:"在下林文焕,不知师太法号?"

妙音师太目光平静地看向林文焕,双手合十微微欠身,说道:“贫尼法号妙音。”

妙音师太介绍完自己之后,便让小尼姑去端水过来,小尼姑虽不情愿,但还是转身离去了,不一会儿就见她端着水匆匆赶来,林文焕接过一饮而尽。喝完水,他仍不想离开,目光在两位女尼身上来回打转,寻机找话题攀谈。

妙音师太见状,说道:“施主既已喝过水,若无其他事宜,还请早些离去,莫扰了庵中清净。”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林文焕却仿若未闻,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妙音师太那葱白似的手指,嘴里说着:“师太慈悲,只是这庵中景致实在迷人,在下还想多欣赏片刻,况且与师太交谈,如沐春风,实在不舍就此离开。” 言语中满是轻薄之意。

就在这时,林文焕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本《贝叶经》,随手拿起经书翻看,发现上面有用金粉写的小楷,字迹娟秀,经卷后面标了年月,写着 “妙音写”,看来是妙音自己抄录的。林文焕眼睛一亮,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连忙转身,对着妙音师太,脸上堆满了夸张的笑意,说道:“师太,您瞧瞧这字迹,笔锋婉转流畅,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却又不失灵动之美,这金粉书写,更是添了几分庄重与雅致。在下也算阅人无数,可从未见过如此娟秀又具风骨的字,真乃神来之笔啊!师太这一手好字,怕是城中那些自诩书法大家的人见了,都要自惭形秽。”

妙音师太本就对林文焕先前的无礼有所不满,此刻见他又对着自己的抄经大作文章,心中虽觉他言语浮夸,但被这般夸赞,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嗔怪道:“施主过奖了,贫尼不过是抄经修行,聊以静心,字写得好坏,不过是些末节,当不得施主如此盛赞。”

林文焕却不依不饶,一边继续翻着经卷,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师太莫要谦虚,这字里行间,满是慈悲与慧根,定是师太常年潜心修行,方能写出这般神韵。往后师太若再有抄经之作,可一定要让在下一饱眼福,说不定还能得师太指点一二,让在下也能沾沾这佛缘,提升提升书法造诣。”

妙音耳尖通红,正要答话,林文焕又指着窗外竹子:“这竹影在师太脸上晃啊晃的,倒像是给美人脸上添了幅水墨画。” 说着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妙音师太脸色瞬间变得绯红,眼中虽闪过一丝嗔怪,却没了先前的愤怒与厌恶。她慌乱地侧身避开林文焕那大胆的举动,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娇嗔:“施主,莫要如此…… 这佛门之地,庄重得很。”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本就温婉的面容此刻因羞涩更添几分动人之态。

林文焕被妙音师太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满是尴尬。可他心底那股好色劲儿还在作祟,试图找补,结结巴巴地说:“师太,实在对不住,在下一时被师太的神韵迷了心窍,口不择言,绝非有意冒犯。”

妙音师太低垂着眼帘,听到这话,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般怦怦直跳。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转身对着佛堂内轻声唤道:“慧心,去给施主沏壶新茶来。” 慧心躲在一旁,将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满是疑惑,不过还是应了一声,匆匆往后院走去。

林文焕见妙音师太没唤人来驱赶自己,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厚着脸皮笑道:“师太,您这庵中处处透着雅致,与师太相处,更是如沐春风,在下实在舍不得离去。” 妙音师太微微抬头,目光与林文焕交汇,又迅速移开,轻声说道:“施主莫要再这般打趣,贫尼…… 贫尼只是尽些待客之道。”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文焕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妙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公子,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林文焕皱起眉头说道:“哎呀,遇到师父这样的知音,竟一时忘了时间,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我家离这里还有三十多里,这时候城门肯定已经关了。师父这里犹如仙境,令人不忍离开,不如师父借给我一个蒲团,我坐在这里听师父讲经。” 妙音哪能不明白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笑着说道:“这里离公子的家确实太远,难得公子对佛法有兴趣,为公子讲一夜经,倒也不是不可以。”

欢乐的时光恰似指尖流沙,不知不觉间,天边绚烂的晚霞已悄然隐去,浓稠如墨的夜幕,自遥远天际缓缓铺展而来,将整个水月庵温柔包裹。林文焕斜靠在佛堂那扇雕花窗边,晚风轻轻撩动他的衣袂,他却浑然不觉,一双眼睛似被磁石吸引,牢牢黏在妙音师太身上。此时的妙音,正专心致志整理着经卷,修长的手指在泛黄的纸张间穿梭,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

妙音似有所感,微微抬眸,目光越过窗棂,望向天边那如银钩般的弯月,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声音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夜色:“公子,你瞧,夜色已深,怕是到了该启程回家的时候啦。”

林文焕听闻此言,脸上瞬间浮现出懊恼神色,眉头紧紧皱起,满是不舍地长叹一声:“唉,与师父如此投缘,这一聊起来,时间竟像长了翅膀,溜得无影无踪。我家远在三十多里外,如今这城门啊,铁定是关上了。师父的庵堂,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叫我如何舍得离开?师父慈悲,能不能借我个蒲团,让我今夜就留在此处,静静聆听师父讲经,也好让我再多沾染些佛缘。” 说话间,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直勾勾地盯着妙音,那目光仿佛要将人看穿。

妙音师太何等聪慧,哪能不明白林文焕心里那点小九九,刹那间,一抹红晕从耳根迅速爬上脸颊,她佯装嗔怒,轻轻啐道:“公子,你呀,就会拿这些话哄我。这庵堂虽清净,可也有清规戒律。不过,难得公子对佛法这般上心,为公子讲一夜经,倒也不是不行。” 说罢,她微微侧过头,避开林文焕那炽热似火的目光,对着一旁的慧心吩咐道:“今晚为师要为林公子讲经,你去准备点斋菜过来。” 慧心乖巧地点点头,偷偷瞥了眼林文焕,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转身快步去准备了。

没一会儿,慧心脚步轻快地走进禅房,手中稳稳托着托盘,上面摆满了精致的斋饭。令人意外的是,她还拿来了一壶酒,那酒壶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慧心将斋饭与酒一一摆好,嘴角挂着一抹俏皮的笑,说道:“师父、公子,这酒是庵中自酿,味道独特,公子不妨尝尝。” 说完,又朝妙音师太眨了眨眼睛,才转身悄然离去。

林文焕眼前一亮,赶忙起身,拿起酒壶,先为妙音师太斟上一杯。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妙音师太的指尖,两人皆是微微一怔,妙音师太的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她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道:“公子,佛门之地,饮酒怕是不妥。” 林文焕却不以为然,笑着说道:“师太,这酒不过是助兴之物,今夜这般良辰美景,与师太对饮畅谈,实乃人生一大乐事。况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妙音师太被他这番说辞逗得 “扑哧” 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端起酒杯浅尝一口。

两人你来我往,交谈甚欢,话题从佛法渐渐延伸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林文焕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城中的趣事,妙音师太则不时掩嘴轻笑,眼中满是温柔与好奇。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时而靠近,时而分开。随着酒意渐浓,林文焕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他微微倾身,目光紧锁妙音师太,说道:“师太,自从今日见到您,在下的心便像被什么击中了,再也无法忘怀。” 妙音师太闻言,心跳陡然加快,她慌乱地低下头,说道:“公子,莫要再说这般胡话。” 可她的声音里,却没有半分责怪之意。林文焕却不肯罢休,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妙音师太的手,说道:“师太,我是真心的,您难道对我就没有一丝感觉吗?” 妙音师太想要挣脱,却又有些不舍,她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

那一夜,爱欲的火焰在禅房内熊熊燃烧,两人在激情的漩涡中沉沦,情难自抑。窗外,夜色深沉,月光如水,似在为他们的缠绵悄然守护。不知过了多久,倦意袭来,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庵堂悠扬的钟声悠悠响起,清脆而又悠长,打破了这份宁静。林文焕悠悠转醒,身旁的妙音师太仍在沉睡,她的脸颊因昨夜的激情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林文焕凝视着妙音师太,眼中满是温柔与眷恋,他轻轻将妙音师太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妙音师太在钟声中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林文焕深情的目光。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甜蜜,有羞涩,更有一丝对未来的迷茫。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林文焕仿佛与外界断了联系,禅房成了他们的世外桃源,气氛暧昧得近乎黏稠。一连好几天两人都没有踏出禅房半步,慧心每次前来送斋饭,走到禅房门口,便能听到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她脸颊绯红,心中满是羞赧与好奇,却又不敢多作停留,匆匆将饭菜放在门口,便快步离去。

直到第五天日上三竿,两人还在房间行鱼水之欢之时,慧心急冲冲地来到禅房,急切地喊道:“师父不好了,妙清师伯前来拜访,现在正在往这边走来。”

这一声呼喊,恰似一道惊雷在屋内炸响。妙音师太瞬间花容失色,原本绯红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她慌乱地推开林文焕,声音颤抖着说:“这可如何是好?” 林文焕也慌了神,匆忙从床榻上坐起,手忙脚乱地开始寻找衣物。两人的动作杂乱无章,平日里的柔情蜜意此刻被恐惧与慌乱取代。

妙音师太一边迅速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林文焕说道:“公子,你快躲起来,若是被静真师太撞见,我们都完了!” 林文焕环顾四周,急切间瞧见床榻下的狭小空间,来不及多想,便猫着腰钻了进去。刚藏好,禅房的门便被轻轻敲响,妙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妙音,可在屋内?”

妙音师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回应道:“妙清师姐,稍等片刻,我这就来开门。” 她快步走到铜镜前,匆匆整理好衣衫,又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因慌乱而微微出汗的额头,这才强装镇定地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妙清师太三十岁左右,腰垂杨柳脸衬桃花,眉如春柳眼似秋波,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两边腮上各生一酒窝,容貌气质丝毫不输妙音师太。她踏入禅房,目光敏锐地在屋内扫视一圈,屋内弥漫的暧昧气息让她微微皱眉。她看向妙音师太,只见妙音师太眼神闪躲,面色潮红,呼吸也略显急促,心中不禁起了疑窦,说道:“这些日子师妹在忙什么,怎么连经都不念了?”

妙音眼角瞅了一下床底,连忙回道:“师姐,我就是最近几日身体不舒服,谢谢师姐关心。” 说着话妙音拉着妙清坐下,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忽然间,妙清一把拉住妙音的手,附在耳边小声说道:“我可听说你这里藏着一位翩翩公子,不仅才学出众,而且还一表人才,能否让我也见一见?”

妙音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强装镇定,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说道:“师姐这是哪里的谣言,我这庵中向来清净,怎会有男子?”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握着妙清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掌心已满是汗水。

床榻下的林文焕,大气都不敢出,听到妙清这话,更是紧张得浑身僵硬。他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眼睛死死盯着床板,心中暗自叫苦,祈祷着这场危机能够尽快过去。

妙清却不依不饶,她坐直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妙音,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好奇,说道:“妙音,你我相识多年,你可莫要瞒我。我可是听闻,这几日有个富家公子时常出入你这禅房,与你相谈甚欢呢。” 妙音的心跳如鼓,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师姐,定是有人看错了,这佛门净地,男子岂能随意进出。” 妙音故作镇定地解释道。妙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你我姐妹这么多年,知根知底,有了情郎却不让我见,实在太小气了。你要是不愿意请他出来,那我只好亲自把他找出来。”说着妙清直接朝着床榻方向走去,妙音想要去拦,却没有拦住,妙清已经俯下身子一把抓住了林文焕,大叫道:“原来藏在这里。”

这一嗓子,让整个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林文焕被扯出床底,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里满是窘迫与尴尬,站在那儿手足无措。

妙音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妙清直起身子,打量着林文焕,嘴角挂着那似有若无的笑意,调侃道:“果然是个俊俏公子,怪不得你藏得这么严实。”原来妙清自打一进门,就已经发现了床下有一只男人的脚露了出来。

林文焕见事情败露,索性朝着妙清作揖道:“小生见过妙清师太。”

妙清从未见过如此俊朗的公子,一时间竟然有些看呆了。林文轩本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看到妙清那饥渴的眼神心中就已经清楚,对方和自己是一类人,于是大胆迎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把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个遍。

妙清直起身子,打量着林文焕,嘴角挂着那似有若无的笑意,调侃道:“果然是个俊俏公子,怪不得你藏得这么严实。” 原来妙清自打一进门,就已经发现了床下有一只男人的脚露了出来。

林文焕见事情败露,索性朝着妙清作揖道:“小生见过妙清师太。”

妙清从未见过如此俊朗的公子,一时间竟然有些看呆了。林文焕本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看到妙清那饥渴的眼神心中就已经清楚,对方和自己是一类人,于是大胆迎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把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个遍。妙清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道:“你这公子,怎如此无礼。” 可言语之中,却并无多少责怪之意。

妙音跪在一旁,看着两人这般模样,心中又惊又急,再次哀求道:“师姐,求你看在多年情分上,放过我们这一遭。” 妙清瞥了妙音一眼,思绪在脑海中飞速盘旋,一方面是多年的姐妹情谊,另一方面是眼前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俊俏公子。

沉默片刻,妙清缓缓开口:“妙音,此事若被他人知晓,你我都难辞其咎。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林文焕,“若这位公子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考虑放过你们。” 林文焕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师太但说无妨,只要小生能做到,定不推辞。”

妙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你明日来我房中,与我一诉衷肠。” 此言一出,妙音和林文焕皆是一惊。妙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妙清,说道:“师姐,你怎能如此……” 妙清却打断她,冷冷道:“妙音,这已是我最大的让步,你若不答应,我即刻便将此事宣扬出去。”

妙清的这番话让林文焕欣喜万分,还不等妙音回答,他已经抢先答道:“妙清师姐肯为小生说法,小生感激不尽,改日定会登门拜访。”

第二天晚上,林文焕趁着夜色偷偷来到妙清的房间,两人心知肚明,这场所谓的 “一诉衷肠”,不过是欲望的借口。房间内烛火摇曳,暧昧的光影在墙壁上跳动。妙清身着一袭素色睡衣,发丝随意地散落肩头,平日里端庄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妩媚。她见林文焕进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公子,你可算来了。”

林文焕走上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说道:“师太盛情相邀,小生岂敢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妙清,眼神中满是探寻。妙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说道:“公子莫要这般盯着我,让我好生羞赧。” 林文焕见状,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抬起妙清的下巴,说道:“师太如此佳人,小生怎能不多看几眼。”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妙清缓缓闭上眼睛........

自那以后,林文焕就在两人的禅房之间来回穿梭,三人竟然相处的还非常融洽,妙音和妙清二人非但没有争风吃醋,反而是争相讨好林文焕,每当夜晚来临,林文焕该选择与谁共度良宵之时,就成了两位师太暗暗较量的时刻。但她们从不会争吵,只是用温柔的眼神和体贴的话语,试图留住林文焕。他们心底都清楚,这份关系不可能会长久,她们害怕林文焕随时会离开,因此每一刻的陪伴都格外珍惜,用尽全力讨好,生怕他一个转身便消失在这庵堂之外,徒留她们在青灯古佛旁,独自回味曾经的欢愉……

一晃眼林文焕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每日于温柔乡中沉醉,尽享妙音与妙清的悉心照料,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而乐不思蜀,将家中的父母妻妾忘得一干二净。眼林文焕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而乐不思蜀,将家中的父母妻妾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清晨起来,林文焕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起初他也没有当回事,以为是染上了风寒。妙音瞧他脸色不佳,关切地询问:“公子,你脸色这般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 林文焕强撑着精神,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无妨,许是夜里着了凉,歇一歇便好。” 妙音心中担忧,却也只能依着林文焕,为他添了床被子,嘱咐他好好休息。

谁承想,过了一个多星期,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厉害。林文焕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到最后甚至已经没有了下床的力气。妙音二人见情况不妙,连忙请来郎中为其诊治。

郎中诊脉后直摇头,叹息道:"这位公子乃是纵欲过度,如今已经病入膏肓神仙难救。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赶紧通知他的家人,也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这话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中妙音和妙清。两人当即呆立当场,双眼空洞无神,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两人齐齐下跪哀求郎中救救林文焕,无论花费多少钱都无所谓。

郎中面露不忍,长叹一声,说道:“二位师太,非是我不尽力,实在是这位公子的身子亏空得太厉害,药石无灵了。你们还是赶紧通知他的家人吧。” 说罢,郎中无奈地收拾好药箱,转身离去。

此时的林文焕已经是病若游丝,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让妙音和妙静去通知他的家人。妙音闻言哭着就要去通知林家,不料,一旁的妙清却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拦下。妙清神色慌张,瞥了一眼床榻上虚弱的林文焕,急切说道:“你要是去了,到时候林家人会饶过咱们吗?说不定还会被浸猪笼,难道你想死吗?” 妙音被这话猛地一震,脚步硬生生停住。

林文焕虽气息微弱,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拼尽全身力气,虚弱地开口:“此事与你们无关,求求你们帮我通知家人。” 妙音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双双退出了房间。

待门合上,妙音的身子猛地一软,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师姐,我们怎会走到这一步,公子他……” 妙清眼眶泛红,咬着牙说道:“师妹,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心软。若让林家人知晓,咱们都活不成。” 说罢,她拉起妙音,目光坚定:“先把公子的事处理了,其他的日后再说。”

三天后,林文焕一命呜呼。当晚,月黑风高,乌云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妙音二人趁着夜色将林文焕的尸体埋在后山的竹林里,这件事除了她们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由于林文焕之前也经常不回家,起先家人并没有在意,可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月还不见回来,林文焕的爹娘就派出家丁在城中各大青楼寻找,一连找了好几天,几乎都要挖地三尺,可始终没有发现林文焕的身影。此时爹娘感觉到不对劲,觉得他肯定是被人谋害了,立刻前去报官。

官府接到报案后,十分重视,派出经验丰富的冯捕头负责此案。冯铺头带着手下,先是来到林府,详细询问了林文焕的日常行踪、交往之人。林父林母哭哭啼啼,将林文焕平日里喜好逛青楼、结交女子的习性一五一十地告知。冯铺头听后,心中有了初步判断,决定先从林文焕常去的风月场所查起。

然而,一番调查下来,青楼的老 鸨和姑娘 们都说已有许久未见林文焕,于是又扩大了调查范围,在城中四处张贴告示,悬赏提供线索之人,可数日过去案件没有丝毫进展,最后案子只能搁置起来。

林家人始终没有放弃寻找林文焕,可四处寻找了大半年,一直查无音讯,直到这天,林家的祠堂年久失修,屋顶漏了一个大窟窿,林父找来工匠修缮。工匠们爬上屋顶,叮叮当当开始劳作。其中一个瓦匠腰间系着一条腰带,那条腰带做工精巧,用的是上等的皮革,镶嵌着精致的玉佩,显然不是他这样的平头百姓能够用得起的。

在旁监工的乃是林家的管家刘伯,刘伯不经意间瞥见了这条腰带,心中猛地一震。他总觉得这腰带有些眼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少爷林文焕的身影。这条腰带自家少爷好像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刘伯强压内心的激动,走上前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个瓦匠:“师傅,您这腰带看着可真别致,是从哪儿得来的呀?”

瓦匠正专注于手中的活儿,被这突然一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捂住腰带,眼神闪烁着,支支吾吾地说:“哦,这…… 这是我捡来的。” 刘伯闻言,心中的疑虑更重了,腰带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人丢失?刘伯不动声色地离开,将这件事告诉了林父。

林父得知消息,立刻命人将瓦匠带到府内问话。瓦匠被一群家丁簇拥着,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府,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林父面色阴沉,目光如炬地盯着瓦匠,问道:“你的腰带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我儿可是遭你毒手?”瓦匠得知这条腰带可能牵扯到了人命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有任何隐瞒,将腰带的来历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这条腰带他是半年前在水月庵干活的时候捡到的。

林父继续问道:“那你在水月庵干活的时候,可发现有何异常?”

瓦匠吓得声音都在颤抖,“扑通” 一声跪下,哭丧着脸说道:“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半年前我在水月庵修缮屋顶,休息的时候,瞧见一处草丛里有东西反光,过去一瞧,就是这条腰带。当时就觉得这玩意儿肯定值不少钱,想着自己留着,也没人知道,就揣兜里了。我真没瞧见别的啥异常啊,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林父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他深知这腰带与儿子失踪一事关联重大,绝不能放过任何线索。他思索片刻,对家丁吩咐道:“把他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随后,林父马不停蹄地再次前往官府,找到冯捕头,将瓦匠的话一五一十地告知。

冯铺头闻言,神色凝重,觉得这案子终于有了重大突破。他立刻召集手下,前往水月庵将妙音带到了县衙。

妙音被带进县衙后,吓得面如土色,冷汗直流。县衙内阴森的气氛,加之两旁衙役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她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还不等县令询问,她便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招,我全招。林公子他…… 他确实是死在了我们庵里。” 紧接着,她将林文焕如何来到水月庵、两人如何陷入情网、林文焕又如何纵欲过度染病身亡,以及她们因害怕担责而掩埋尸体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县令听完,脸色铁青,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大胆女尼,竟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目无法纪之事!还不快带着衙役去将林文焕的尸骨挖出。” 妙音连连磕头,不敢有丝毫耽搁,带着衙役前往后山竹林。

竹林中,衙役们迅速挖掘,很快便找到了林文焕的尸骨。仵作上前,仔细检验一番后,向县令禀报道:“大人,正如这女尼所言,林文焕身上并无外伤,从骨骼状况及腐朽程度判断,确系疾病致死。” 县令微微点头,脸色依旧阴沉。

堂下,妙音和妙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县令沉思片刻,再次拍响惊堂木,宣判道:“妙音、妙清二人,身为佛门弟子,却不守清规戒律,与男子私通,败坏风俗,且隐瞒林文焕死因,罪不容恕。今各打三十大板,勒令还俗,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衙役们便将妙音和妙清拖至堂外。板子高高落下,“啪啪” 声响彻县衙,每一下都打得两人皮开肉绽,惨叫连连。妙音紧咬下唇,泪水混着汗水滚落;妙清则瘫倒在地,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围观百姓们纷纷摇头叹息,对这两位曾经的师太指指点点。

林家人站在一旁,看着妙音和妙清受罚,心中的悲痛与愤怒稍稍缓解。林父望着那具尸骨,老泪纵横,喃喃道:“儿啊,爹给你讨回公道了,你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 林文焕的妻妾们依旧哭个不停,她们的哭声与妙音、妙清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县衙笼罩在一片凄惨的氛围中。

三十大板打完,妙音和妙清已气息奄奄。她们被衙役扶起,扔到县衙门口。此时的她们,头发凌乱,衣衫破碎,满身血污,再无往日的风采。周围百姓见状,有的面露同情,有的则满脸鄙夷。妙音和妙清相互搀扶着,蹒跚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她们知道,自己的人生已彻底改变,曾经的佛门生活,如今已成为遥远的过去,而未来,等待她们的,将是充满未知与艰难的道路。

这桩荒唐且离奇的案件,终于画上了句号。它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贪婪、欲望与脆弱,也让人们在茶余饭后,不禁对这世间的悲欢离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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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冉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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