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三年内为乐华带来10.83亿收入”的词条登上了热搜,此消息一出,其粉丝们欢欣鼓舞,交口称赞王一博的商业价值。
不过个人对这件事的关注点有所不同,反而更加想知道,在10.83亿的收入中,有多少是粉丝氪金而来?在氪金的粉丝中,又有多少人是未成年?
汪海林的两条建议
想起了汪海林提过的两条建议:
1.禁止中小学生参加明星应援组织、粉丝社群。
2.禁止演员经纪公司在中小学生中建立粉丝应援团、明星影音会等追星组织。
给出的理由是:
“中小学生个人是否追星、追什么星,交给家长和孩子自己选择,但参加有组织的明星应援组织,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干预。未成年人不应该接受娱乐机构的带有商业目的的洗脑,未成年人自己没有辨别能力和抵抗能力,中小学生的社群组织社群活动需要纳入社会有效监督和管理中去,不能听任游戏公司、娱乐公司控制。”
当然了,由于汪海林长期在网络上批评流量明星,所以使得很多粉丝对其恨之入骨,习惯与之唱反调。但不得不承认,汪海林的这两条建议值得大家举双手赞成,既打击了无孔不入的“粉丝经济”,又有利于青少年建立理性的价值观。
“粉丝经济”的冰山一角
众所周知,明星后援会等粉丝组织向来有哄骗粉丝氪金的操作,因此一些流量歌手的专辑销售额才会动辄上千万乃至破亿。如果没有达标的话,甚至会进行惩罚,余景天的明星后援会便是例子。所谓的惩罚,实际上就是花2.22元购买一组虚拟数据,虽说2.22元不多,但要是几万人进行购买,那也是几万块。
况且惩罚只是粉丝日常“打投”的冰山一角,刘宇参加《创造营2021》时,其粉丝仅在第一赛段就募集了超500万的应援资金。粗略估算了一下,待到节目结束之时,刘宇的个人总应援资金大约在2000万到3000万之间。根据数据显示,参与募资的粉丝人数大概在6.8万左右,平均下来每个人是294元~441元。要知道《创造营2021》共有90名练习生,加在一起的累计应援资金怕是超过了10亿,不可谓不惊人。
既得利益者们的财路
平心而论,以刘宇的咖位,在内娱还算不得顶流,吸金能力自然是难以望其项背了。由此可见,在顶流风光的背后,其粉丝的追星花销有多大了。除了日常“打投”、购买专辑之外,还要支持明星代言的产品,为此一年消费个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粉丝大有人在。这就是很多商家青睐于流量明星的原因,拥有极强的带货能力,出1000万代言费能够换来几倍的利润。
假如这些粉丝皆是土豪,或者买来的产品能够物尽其用,那么也就算了。但现实远没有这么美好,曾经看过一篇报道,一位沉迷于追星的女生,居然因此而债台高筑。但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为了能够继续氪金追星,不惜诓骗其他粉丝的钱财,结果只能是锒铛入狱了。试想一下,如果汪海林的两条建议能够实施,让沉迷于追星的女生在学生时期可以免于遭到娱乐机构的洗脑,或许她的人生不至于如此不堪了。
即便有如此惨痛的反面典型,汪海林的两条建议恐怕依旧难以实现,只要实现了就是在断人财路,那些既得利益者注定拼了命也要阻止。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在个人看来,乱象当用重典,理应取缔各种形式的粉丝组织。将追星局限于个人行为,不能放任其形成团体,一旦有了团体这个介质,娱乐资本便会趁虚而入。娱乐资本的目的是“圈钱”,势必会穷尽手段哄骗团体内的每一位粉丝进行氪金,这样才会赚得盆满钵满。这就像传销一样,没有加入之前,大部分人往往是理智的。可在进入传销组织之后,受到其内部大环境的误导,渐渐就迷失了自我。
这并非危言耸听,在刚刚收官的《欢乐颂3》中,提到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人质情结”,指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了好感,有人曾因此而断言,“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证明了人类是可以被圈养的。换而言之,人类会如同宠物一般,尽管时常会遭到主人的打骂,但依然选择坚定维护主人的利益。回想一下余景天的明星后援会惩罚粉丝事件,在外界口诛笔伐之时,却有大批粉丝主动跳出来,表示自己是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
结语
仔细想来,是不是令人毛骨悚然,故而粉丝组织不除,内娱难有安宁之日!
个人观点,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