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上还布着帘幔，风一吹，如梦如幻。
“这些景，倒是别致，不知何人所步？”顾胥亦一眼便看出来了。
朝漓摇了摇头：“不知。”
而她的侍女却只觉小姐腼腆：“回国师，这是我们小姐亲自指挥匠人做的，这洛阳城若说园子的别致，没人比得过我们朝府。”
“谁让你插嘴的？下去！”
朝漓一向温和，第一次这样发火。
“是。”侍女有些懵，连忙退了下去。
顾胥亦却难得扯出一抹笑：“朝漓，你的名字没有改，脾气却变了不少。”
朝漓抬眼：“国师在说什么？”
他发现自己没有忘掉一切了吗？
可自己明明装得很好，仅仅是因为名字吗？
这时候，她忽然觉得懊恼。
若是什么都没记起就好了，面对顾胥亦之时也不会总为从前的记忆所累了。
她正烦着，却听顾胥亦道：“若本尊说，你与我，是故人，你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