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叙述方便,文章以第一人称叙述,并非亲身经历,纯属虚构,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客厅很大,大的比我老家的牛栏还要大。我老家的牛栏养着三头牛,牛栏在我老家村里,是最大的了。
灯光很亮,亮的能照射出富豪胖嘟嘟的脸上,毛孔很清晰,闪现着油腻的光芒。富豪姓吴,慢慢地靠近我,一张胖脸,几乎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笑眯眯地说道:“小贾,你要是和我好,我绝不会亏待你。”
我往后退了两步,笑着说:“吴先生,你在说笑话吧,我要去做事了。”
吴先生忙说:“你等等,听我把话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两沓钱,总共两万元钱,往我的手上塞,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先给你两万,以后会更多,几十万上百万都不在话下,比你当保姆强多了。”
我摇摇头说:“我虽然缺钱,但是我要靠着自己的努力挣钱,绝不会违背我的道德底线。请你自重,我要做事去了。”
吴先生略显尴尬,我转身去了厨房。就在这时,里面的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我扭头一看,林太太出来了。
想不到林太太竟然在家里!
好多公司都在裁员,面对业绩下滑,不得不断臂求生。我所在的公司决定裁员三分之一,我也没有幸免,被无情地裁掉了。
我在公司里干了整整十年,大学一毕业就在公司里上班,是公司某个部门的副经理。我本以为公司就是我的归宿了,没想到,却成了我的噩梦。
领到微薄的补偿金,我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屋里,思考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我有一点绝望。
因为我已经离了婚,带着一个还在读小学的女儿,抚养费虽然是前夫给,但是他已经出国了,过得不怎么样。前一段时间,我还打电话催他支付女儿的抚养费,他却哭着说,他想回家,外国也不怎么好混,问我愿不愿意重新接纳他?
我愤愤然挂断了电话,当初是他毅然决然地要离婚,虽然选择了净身出户,可是家里也没有多少积蓄,让我一下子陷入了不安全的境遇。
关键是,房子在我的名下,我每月还要还房贷,车子也是分期买的,也在我的名下,也在还款。
当初说是给我安全感,现在却成了累赘。这一切都需要我来买单。
而且,老家的父亲生病住院了,需要做手术,得要好大一笔手术费。我前几天刚刚回家探望了一下,给了十万元,叮嘱弟弟一定要想办法把父亲治好。
这一笔钱,是我卡里的绝大部分,我有不错的工资,日子能过下去。万万没想到,三天后我就接到了裁员通知。在这之前,毫无征兆。
摆在我面前的,就是迫切地要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而且收入还不能太少。
可是,说实话,找工作的难度,超乎出了我的想象。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找一个事干。
就在我彷徨无措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则招聘全职保姆的消息,要求大学毕业,年纪在四十以内,会做饭做家务,还能辅导小孩作业,月薪不低于两万,具体数目面议。
这些条件我都符合,我就拨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林太太,简单地聊了几句后,她让我去她家面试。
林太太详细地询问了我的情况,对我很满意,听说我有一个女儿在读小学,她笑着说:“正好,放学后你可以把女儿接到我家里,和我儿子一起做作业,你也可以一起辅导两个孩子读书。”
通过攀谈,我这才了解到。林太太开着一家大公司,是从父辈手里接过来的,中间离过一次婚,吴先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
这就能解释通了,为何他们夫妻俩年近五十了,孩子还在读小学。
临走时,林太太笑着握住我的手说:“明天就来上班,试用期五天,要是通过了试用期,工资给你开到三万。”
这可比我在公司里上班的工资高多了,我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在心里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干。
第二天我就去吴先生家里上了班,好在他家的孩子有专职司机接送,我只需要做好家务就行了。他们夫妻俩每天睡到十一点才起床,在家里吃完午餐,就去公司上班了,晚上基本上不在家里吃饭。
但是我要给他家小少爷准备晚饭,而且他们也同意我家女儿在他家一起吃晚饭。吃过晚饭后,我就辅导两个孩子做作业。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他们夫妻才带着酒气回家,这时候,我就带着女儿回家睡觉。
就在第四天的时候,我到了吴先生的家里,吴先生已经早早地起来了,说是林太太出去了,让我给他煮一杯咖啡。
我把咖啡端给他,他啜了一小口,站起来贴近我,说了一些胡话,还从包里拿出两万元钱,说以后会有更多。我不想过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而且我想靠自己的努力,挣干净的钱,于是我拒绝了他,跑到厨房里做事去了。
就在这时,里面的门开了,林太太走了出来。吴先生撒谎,林太太竟然在家里!
林太太叫住了我,坐在客厅里,吴先生则躲进卧室里去了。林太太拿出一份合约,笑着说:“请原谅我的不厚道,你已经通过考核了,签下合约,工资给你开到每月三万。”
原来,刚才的一幕,是所谓的考核。
林太太解释,她也很无奈,前夫就是和家里的小保姆出了事情,她才选择离婚的。现在有一些人,太看重金钱了,所以她不放心,但是又不得不请保姆,于是就有了考核的戏码。
令她失望的是,已经有好几个人,没有通过考核。我的表现,让她很满意。之所以要进行这样的考核,是因为她经常要出差,吴先生在家里,她不是很放心。我不是一个唯金钱论的女人,她非常放心。
我签下了合约,正式成为了吴先生家里的保姆。我很满意这个收入,干起事来一丝不苟,经常被林太太夸赞
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这一天,林太太出差去了,吴先生需要在公司打理事务,没有出差。
这一天晚上,吴先生在家里吃的晚饭,一个劲地夸赞我的饭菜好吃,说酒店的饭菜好比大家闺秀,我做的饭菜好比小家碧玉,见惯了大家闺秀,反倒是小家碧玉清纯可爱。
我总觉得吴先生话里有话,他几乎每天中午都吃我的饭菜,从来没有夸奖我一句,反倒是林太太经常夸赞。如今林太太不在家,他反倒不停地夸赞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两个小孩子在做作业的时候,吴先生要我冲咖啡。我把咖啡端给他,他示意我坐下来,和我闲聊了起来。
“我的婚姻并不幸福。”他缓缓地讲述着,“在别人眼里,我现在有钱有地位,可是,我是活在老婆的光环下,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在夫妻生活方面,也是强势的人。”
他看向我说:“而我,喜欢温柔的女人,比如你,就是我喜欢的那一种类型。”
我笑了笑说:“你在说笑了,既然林太太不是你意中人,你为何和她走在了一起呢?”
吴先生微微一笑说:“因为钱,我比她小五岁,那时候是她的司机。她看上了我的帅气和体贴,我看上了她的财富。”
他笑了笑说:“那时候我挺帅的,但是穷怕了,所以我很爽快地和她走到了一起,就是图钱。你不要看不起我的庸俗,男人要是没有钱,有时候连自尊也没有。”
我无语,每个人的认知不一样,选择就会不一样。我不苛求他的选择,但是我不认同他的价值观。既然选择了,就坦然地接受,为何却要另外寻求女人的温柔呢?这难道不是背叛感情吗?
我站起来笑着说:“承蒙错爱,我不会跨越雷池半步,我有自己的底线,希望你以后不要有这种想法,我要去辅导两个孩子做作业了。”
过了两天的上午,我正在拖地,卧室的门开了,吴先生穿着睡衣,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一阵慌乱,边挣脱边说:“你不要这样,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吴先生不松开,说道:“有什么不可能?你是单身,只要你愿意,要什么我给什么,绝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使劲,挣脱开了,怒气冲冲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的自尊。吴先生,请你自重一点。”吴先生似乎失去了理智,又冲了过来,我闪开,警告说:“你要是再这么无礼,我就叫喊了。”
吴先生坏笑着说:“我不怕。”我说:“如果我选择报警,你的丑恶嘴脸暴露了,你就有可能失去现有的地位和财富。”
听了这话,吴先生一下子愣住了,似乎清醒了过来。最终,他转身走进了卧室里,中午也不出来吃饭。到了下午,他出去上班了。
过了两天,林太太回来后,我选择了辞职。林太太拉着我的手问道:“小贾,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呢?”
我笑了笑说:“我父亲在住院,我要回去照料他。”当然了,这是我找的借口。
林太太叹息一声说:“你也不用撒谎了,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了,我先生已经告诉我了。”原来,吴先生担心我告状,索性提前坦白了,林太太原谅了他的坦诚。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看来,吴先生还是怕失去现有的一切。
林太太一再挽留我,保证吴先生再也不敢打扰我。我要是离开了,就再也找不到这么高工资的工作了,又要四处奔波去找工作。如果留下来,就得面对和吴先生相处的尴尬。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我是留下来呢?还是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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