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给了我张两百万的卡,让我跟他的傻儿子结婚。
我想尽了平生难过的事情才没笑出声。
没成想结婚第一晚,傻老公就逼我跟他玩强制爱。
面对男色,我只好勉强配合。
1
金主爸爸把卡递到我手中,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傻儿子:
“阿言喜欢你,医生说他开心才有恢复的可能。
“这两百万只是定金,他能痊愈,我再追加一千万。
“外加这栋别墅,都是你的。”
我看了眼身后的别墅。
没敢说话,我怕一张嘴,出口的声音会变成鹅叫。
似乎怕我跑了,金主爸爸动作很快,陪着我们领完证就出国忙工作去了。
领证当晚,我和齐温言就睡在了一起。
管家给我们端了一杯奶,笑眯眯看着我们喝完才满足的退出去。
齐温言拿着枕头旁边的小破书,脸越看越烫,水越喝越多。
“姐姐,好热啊。”
他脸蛋红扑扑地撕扯自己的睡衣,手指白皙修长。
一双单纯的眼睛湿漉漉的装满了无措和迷离。
嘴里无意识呢喃:
“姐姐,这本书里的人怎么没穿衣服?
“是不是热的时候,就要这样啊?
“你身上好舒服,我把衣服脱了,你帮我冰一冰好不好?”
冰?我踏马现在跟你一样热!
挨千刀的!居然给我们下药!
齐温言脱着衣服,脸埋在我的脖子里乱拱,炙热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扫着我的耳垂。
我顾不得脸红,脑子里思绪万千。
齐温言这张脸还能看到小时候的影子。
那会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我经常带着他上树掏鸟窝,下田捉泥鳅。
他屁颠屁颠的跟在我后面,也像现在这样脆生生的喊我姐姐。
后来他家发达了,出了国,我再也没见过他。
那几年没人帮我顶祸,我还挨了我爸不少打。
不知道这人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意识回笼,我被齐温言压在床上,进退两难,腹部实在抵的难受。
“姐姐,帮帮我。”
他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2
玛德,我也想帮!谁来帮我!
我在心里都按着他帮了八百回了!
奈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该死的姨妈,平时几滴少的可怜,现在这么多!
五天了!整整五天居然还不结束!
齐温言的手还在胡作非为:“唔,姐姐真软。”
我只要硬着头皮帮。
毕竟这不帮也不行,会出大事。
我怎么可能让我金主出事。
事毕,齐温言舒服的睡着了,我还起来洗了个手才睡。
第二天,我是被齐温言弄醒的,准确说是亲醒的。
他拿着我的手,边吹边亲。
“姐姐,你的手肯定很疼,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你看,这里都红了,肯定很疼。”
他把我的手心对着我。
我干咳一声,老脸一红。
昨夜的触碰犹在眼前,掌心火辣辣的烫,我真的帮得很用心用力。
“你先把衣服穿好。”
丝绸睡衣只剩最后一颗扣子没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结实硬挺的肌肉在我面前乱晃。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又中了药没解的女人,谁大早上的能受到住这种勾引!
齐温言无辜的眼睛写满了失落。
“姐姐不喜欢我给你吹手吗?可是吹吹才能好的快啊。”
“喜欢,那你也得先穿好衣服。”
我说的咬牙切齿。
再一副勾引人的模样瞎晃悠,我就要流鼻血了!
“姐姐,你帮我扣好不好?”
“不好!”
他有缠了上来,可怜兮兮地说,“姐姐,我不会,你帮帮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哪里不会,他可会了。
3
我在床上整整缓了两天!
手也从最初的红到现在的又红又肿!
管家那药真不是一般的猛!连我的姨妈都多来了几天!
再出门的时候,外面风都是甜的。
折腾了几天,去趟游乐场不过分吧。
我让司机把我们送到这里最贵最大的游乐场。
路上齐温言好像不怎么想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姐姐,我只想跟你在房间玩游戏,不想去游……”
我捂着他的嘴,恶狠狠地盯着他:“不,你想!”
齐温言的外形太出众,一身低调的休闲装也掩盖不了身上的矜贵,尤其他还一副单纯好骗的样子。
到地方刚买好票,就有小姑娘“不小心”把奶茶泼在他衣服上,借口要联系方式。
直到我站在他面前,挽着他的胳膊,漏出无名指闪瞎眼的十克拉,对方才尴尬的走开。
甚至还有上了年纪的大妈,自动忽略我挽着他的手,来替自己女儿要联系的。
“结了婚又不是什么大事,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呀,离了可以考虑考虑我家孩子吗?”
大妈离开前还一脸惋惜地打量着齐温言,再遗憾地瞥了眼我的十克拉。
怎么我是什么很难看的人吗?
怎么没人找我搭讪?
齐温言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焦点,走到那都被人盯着。
这样子还有什么意思!
玩个屁!回家!
路上,我问他。
“阿言,今天出来开心吗?”
齐温言脱口而出:“姐姐开心吗?”
我不明所以,呆愣地点点头。
“姐姐开心的话,那我也开心。”
救命,谁教他用那张脸那个表情那样说话的!
让人无端生出一些禽兽不如的想法。
今天,姨妈好像走了。
4
“谁让你把阿言带走的?他出了什么事,你负的起责吗!”
嗯?这谁?
就出去玩一趟,刚回家就被人骂?
齐温言拉着我绕过女人,对我说:
“她是管家的孙女。”
吓死我了,刚才下意识想出手,怕是他家里人,愣生生忍住了。
齐温言转头吐槽人,“云姐姐,你这样子好像个男人婆哦。”
还好忍住了,要不然他嘴里的男人婆又多了一个人。
宋云一下子扑过来,把我挤到一边,胳膊搭在齐温言肩膀上,扣着他的脖子往自己面前带。
“你小子出息啦,说什么男人婆。
“结婚都不知道通知我,亏我把你当好兄弟。”
她一边说还一边回头对我扬起得意的笑。
好兄弟?女的?
齐温言从她胳膊下挣脱出来:
“昂,可是我爸没告诉我,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哦。
“你等等啊,我打电话问问。”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我决定晚上赏他一个香吻奖励奖励他。
宋云阻止了他,干巴巴的笑:“哈哈,我说的好兄弟就是朋友的意思啦。”
见齐温言打消了拨电话的想法,宋云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嫌弃开口:
“这女人肯定又跟之前的一样,图你钱来的吧。
“阿言,你脑子不聪明,看不出来这种人,我一看一个准。”
敢说我的金主脑子不聪明!
骂我金主犹如夺我钱财!
我上前一步,戳着她的头:
“宋小姐,你脑子是不是被狗咬过?所以现在才残缺不全。
“你这种啊,看脑科用处都不大,我还是建议你把另一半脑子也拿去喂狗。”
齐温言过来帮我捶着后背,又把水递到我嘴边。
“姐姐,喝点水再骂。”
宋云气的脸都黑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指责我!
“我跟阿言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我在脑子里快速回忆小时候,没见过她啊。
我没说话,宋云以为我被她唬住了,过来坐沙发上,两条腿一耷拉,交叠放茶几上。
一副“我和阿言才是一家人”的表情。
“不是我说,阿言,你眼光可真不怎么样,胖成这样子你也看得上。”
呵,她骂我这话可算是踢到棉花了。
就像有人骂一个美人长的丑一样,人家压根不带搭理她的。
我想的开,某些人好像不行。
齐温言自顾自地跑到院子里,再回来的时候手上不知道捏了坨什么东西。
他走到宋云跟前,对方还在喋喋不休,趁着她张嘴,把手上的东西塞到宋云嘴里。
“你的嘴这么脏,我拿狗屎给你洗洗,你不会怪我吧?云姐姐。”
他笑的一脸无害。
宋云张着嘴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马趴在垃圾桶上吐。
齐温言又把手在她衣服上擦了擦,便准备上楼。
我看了看垃圾桶上的脑袋,兴奋地搓搓手,狗屎都吃了,自己的呕吐物不算什么了吧?
趁着齐温言转身,我把宋云的头又往垃圾桶按了几分。
这次宋云没顾得上阴阳人,直接去了卫生间。
这一折腾,天都黑了。
躺在床上,我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个觉。
刚闭上眼睛,齐温言又压过过来,期待地看着我。
“姐姐,我想……”
5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脖颈,温热的气息撒在皮肤上。
可是我不想,累了一天,没玩尽兴不说,回家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一通。
我揉着齐温言的头发,出口的语气疲惫不堪
“姐姐今天好累,明天好不好?”
脖子上的脑袋终于消停了。
在我以为终于可以睡觉的时候。
下一秒,停电了……
踏马的!!!齐温言好像被吓到了,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
“砰”地一声。
门被人踹开了。
“阿言,你没事吧。”宋云焦急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
接着床榻一沉,她扑上来抱着我:“阿言别怕。”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拜托,大姐,你抱错人了!
我抓着她的胳膊,死命地踹了她几脚,最后才松手把她踹在地上,并扯着嗓子:“有贼啊!”
卧室很快恢复光明,我也看清了她的装扮。
穿着一件内衣就冲进来了。
敢情刚才她就穿成这样抱的我?
一股恶寒涌上喉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玛德,死变态!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自然反应都是捂着自己的隐秘部位。
宋云倒好,不仅不挡着点,还大咧咧的展示。
“你眼瞎啦!我是过来保护阿言的!”
说完还是不死心,又冲到床上企图把齐温言从我怀里扯出来。
接着,她以一道抛物线又重新飞下了床。
齐温言踹的。
管家听见响动,拿着棒球棍冲进来,看见自己孙女这一身也吓了一跳。
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宋云身上。
接着给了她一巴掌。
“对不起少爷,是我没管教好孩子。”
年迈的身子揪着宋云耳朵走到门口,我叫住了他。
“今晚的停电是怎么回事?”
管家转过来,对我们弯着身子:“电闸被人关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触及到管家不在直的背脊,最终还是没张嘴。
卧室门重新关上,房间里又恢复寂静。
我把齐温言从怀里扯出来,拉开距离:“以前停电,她都这么进来保护你的?”
齐温言又巴巴地凑上来,手搭在我的腰上:“以前家里没停过电。”
说着整个人压过来,毛茸茸的脑袋又在到处乱拱。
“姐姐……”
软糯欲念的嗓音带着电流传遍全身。
真是要了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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