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漫长的季节》第10篇,读书会原著分享,从剧中女性人物,看女性困境背后的年代东北和悬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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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姐在用女性视角书写《漫长的季节》第9篇剧评后,荣幸受邀参加了上海无趣读书会的主题分享会。
读书会上怡姐第一次从女性视角分享这部剧的观感,比较了书和剧的女性角色有何不同。
读书会上,单老师、叶老师,达芬奇从悬疑、东北和时代命运等,提出了打开这本书和剧的更多可能。
特别喜欢读书会上,书友们的包容和轻松的氛围,完全没有在论坛中男性和女性视角的激烈论战。
参与上海无趣读书会的《漫长的季节》原著分享会,让怡姐收获了读书看剧,探索女性困境背后的更多思考,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给大家。
无趣读书会的单宁老师提到,相比剧集,书中的女主沈墨更像是推理书里的工具人。
她的出场就是为了推进悬疑推理进程。
在东野圭吾的一系列社会派悬疑书中,《彷徨之刃》《秘密》《白夜行》等。都是关注了社会和异化人性的推理书。
《漫长的季节》的原著《凛冬之刃》,有点像东野圭吾的一些社会派推理书。
社会派推理书关注社会,但毕竟还以悬疑推理为主线。相比来看,《漫长的季节》这部剧以时代命运为主,悬疑外壳里更强烈的是年代感。
怡姐忽然想到,异化的工具人形象,或许是推理书中很多人物的宿命,本格派注重离奇案件推理,社会派强调黑暗的社会和人性的扭曲。
悬疑推理书中的个体,她们不太可能有其他的色调。
书里的沈墨比剧中更加夸张,也解释了,为何同样是女性困境,书和剧中的观感有很大不同。
《凛冬之刃》书里的沈墨,像是《白夜行》《黑暗荣耀》和劳荣枝的集合体。有着暗黑,扭曲的人性。
书中呈现的不是她的悲剧命运,更多讲述沈墨对加害者的复仇。
这复仇还牵连到无辜的人,比如王响的儿子王阳,还有港商的妻子。
书中的沈墨,更像一个推动悬疑进程社会黑暗的工具人,是弱者对强权的激烈反抗。
剧中的沈墨,人物悲剧命运感更强,虽然也连杀两人,却明显要比书中弱了很多,带有强烈的无力和被迫感。
沈墨是孤儿,她和弟弟相依为命,书中的沈墨上大学时,大爷就去世了。剧中大爷还在继续控制沈墨,想让她继续做自己的玩物。
她因大爷的侵犯和步步紧逼,无处可逃,心态异化、
她因港商和殷红的挑战底线,接近崩溃。
最后沈墨成为年轻的三人小组主导者,反杀加害者。
沈墨的一生都是悲剧,被凌辱的少年,背负内疚的青年,复仇的中年。
在剧中,沈墨的18年没有被完整讲述,却比书中的复仇大女主,更有命运感。
当她失去弟弟,失去了男友,很难想要活下去。
她不是一个暗黑异化的工具人,她渴望活下去的光,不是一个靠复仇活着的人。
这也让剧中的沈墨比书中,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书友达芬奇,特别提到,看这部剧不能不看那个年代的东北,当时东北人面临的不仅仅是父权,还有价值观的崩塌。
看事情,不能只看一个切面。
讲述这部书和剧的女性困境不能悬空解读,更需要从东北大环境来看。
书里的东北工厂改制是追凶破案的背景,剧中强化了这个背景。
怡姐最近在专注解读剧中呈现的女性困境,事实上,在女性困境背后,还有东北人在那个年代面临的群体困境。
如何从稳定的大集体,走向不确定的未来,这当中充满强烈的价值冲突和崩塌感,甚至虚无。
这样或许更能理解,在剧的最后,王响追着远去的时代列车,向前走别回头,那是期待,也是回首。
那个年代,有沈墨、罗美素、黄丽茹等女性的困境,也有王响、龚彪、马队这些社会主力的男性困境,还有沈墨、殷红、王阳、傅卫军,这些年轻人的未来困境。
还有整个群体中,每一个面临的冲突和困境。
时代列车转弯处,女性困境不可能孤立存在的,她是一个群体困境的缩影。
什么是女性视角,无趣读书会的叶峰老师提问。
这似乎考住了我,怡姐正在探索女性视角看书影,却没法很明确说出这个视角。
我现在做的应该就是探寻书影女性人物的困境,从理解和共情的角度去了解她们的人生。
女性更重视情感和个人成长,就更多从这两方面探讨女性的人生困境。
在《漫长的季节》这部剧和原著《凛冬之刃》,女性视角或许不是最多受到关注的点。
毕竟,这部剧的时代洪流,东北背景,悬疑故事,还有剧中的视觉和音乐。有太多可讨论的了。
女性视角,是不是值得讨论。
还真有必要,在一个时代的群体困境中,看见女性的困境,会更直观感受到家庭困境,个体生命力的跌落和迸发过程。
重视家庭和生命个体处境的女性视角,和更重视社会价值感的男性视角有很大的不同。
女性对家庭困境更敏感,比如罗美素、黄丽茹,她们会比男性更早感受家庭困境。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看来是一些家庭小事,却如蝴蝶效应一样,改变一群人的命运,直至反映社会。
罗美素,她看不惯丈夫王响活在过去厂二代的光环里,常常唠叨着大厂的光辉历史。
她能看到这一代人活在圈里的局限性,只是她无力,像新时代的黄丽茹那样改变。
叶峰老师提醒到,这个家庭困境里,还有时代婚姻的影子。
真是这样,过去的那个年代,没有太多感情基础,又缺少经济基础,像罗美素这样的家庭妇女。她更容易陷入困境。
反观,李巧云同样是贤妻良母,她有社会角色,努力挣钱,改变命运。
家庭困境里,除了夫妻,还有母子关系的困境。
罗美素李巧云这样的慈母可能会有败儿,沈墨和殷红这样没有母亲的困境的孩子,更容易坠入社会深渊。
女性视角看人物,还可多讨论一些个体生命的发展困境。
你也许会说,男性也要讨论发展困境。
离开了钢铁厂的王响和龚彪,一起开出租,大学生龚彪买彩票和鸽子,想尽办法赚钱。
他们都在为更好地活着想尽办法努力着。
女人们呢?
罗美素没有活到新时代,沈墨躲到远方挣扎生存。
李巧云开按摩店养活自己,黄丽茹准备开美容院。
同样从旧时代走来,作为个体的女人,似乎比男人有更强烈的好好活着改变命运的决心和行动。
她们很少回望过去。
为什么?
恐怕是在大厂生活里,缺少话语权的女人们,更渴望自立自主地好好活一回吧。
习惯了在时代列车上,站在中央的男人们,反而更渴望找回归属感。
女性视角值得关注,因为从她们的困境,更能看到家庭和个体生命的幽微处境。
女性擅长以内心见世界,这也和男性更重视世界走进内心,形成很好的人性互补。
怡姐非常感谢能有上海无趣读书会第一次女性视角和书友们聊书影的分享经历。
读书会上单宁、叶峰和达芬奇几位老师提出,从悬疑推理,年代东北和时代婚姻的背景,提供了更开阔的思路。
因为这三个背景加入,《漫长的季节》这部剧的系列剧评可以更完善了。
悬疑推理故事中,人物工具化,很难成为主宰命运活生生的人。
年代东北背景下,女性困境不是孤立的,是一个群体的困境。
那个时代的婚姻,女性困在里面,男性又何尝不是,更多是在搭伙过日子。
看见更多背景和不同视角,我们可以有更深入探究讲述女性命运。
怡姐提出女性视角,并不是想要狭隘的两性对立,恰恰是想有个明确的定位,从而看得更清楚,男性和女性如此不同,却又有相似的人类命运。
也因此,在剧中我们看见在王响、龚彪和马队再回首向前看,黄丽茹,李巧云这两个女人,也在拼命走出时代困境向前看。
《漫长的季节》在时代背景下,也许没有给女性更多发声机会,却也正好在展现沉默的女人们在行动。
本文原创,图片为网络精选。
怡姐想问问看,你在《漫长的季节》这部高分剧中,看见的是怎样的女性故事?
书写女性视角,拓展生命的宽度和深度。
高分剧《漫长的季节》剧评连载,第一次尝试女性视角书写非女性主角的戏,期待和你一起聊聊女人。
@怡儿话书影,陪你一路探寻。她的生命秘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