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志远,今年34岁,是县城一家公司行政部主管。去年我和前妻赵露离婚了,原因是她出轨了她的老板。
我和赵露曾是一对恩爱夫妻,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为了追求自己所谓的幸福,竟抛夫弃女,投进了一个小老头的怀抱。
离婚后曾有几个同事给我介绍对象,我都一一婉拒了,因为,我对婚姻已经心如死灰。
没想到我的表嫂秀玉带着表侄女媛媛住进我家后,她的温情竟让我的心死灰复燃了。那个晚上,我走进了她的屋里……
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离婚后我把女儿玲玲带到乡下让我妈照顾。我在县城上班,平时就住在城里,但周末都会回家看望父母和女儿。
那天周末我刚回到家,我妈就告诉我,我表哥的女儿媛媛中考考了720分,被县中录取了。说我舅舅一家高兴坏了。
表侄女能考上县中,我当然为舅舅高兴。我准备晚上到舅舅家去,没想到正在吃饭时,舅舅就来到了我家。
我一见舅舅,连忙放下饭碗把他请进屋里,沏上茶来。然后对他说:“舅舅,恭喜你呀。我们家媛媛真不简单,给你们老陈家长脸了。”
舅舅高兴地说:“志远呀,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们一家也正在为这事犯愁呢。”
我说:“舅舅,这是大好事,犯啥愁呀?”
舅舅说:“志远,你是知道的,媛媛从小娇生惯养,又十分挑食,自理能力很差,长到15岁从没离开过家。这可咋办呢?”
我说:“舅舅,现在的孩子都差不多。据我所知,县中的学生住在学校宿舍里的很少,大都是家长租房陪读。要不,也让秀玉嫂子去陪读嘛。我认识几个房产中介,我回城后给你联系一套合适的房子。”
舅舅说:“我们全家也正是这个意思。只是房子的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和你秀玉嫂子去县城看过了,我们觉得租你的房子最合适了。”
我一听,连忙说:“舅舅,这……”
舅舅没等我说话,就打断我的话说:“志远,你听我说。我们看上你的房子,一是因为你的房子正好就在县中的对面,媛媛走几分钟就能进学校了。二是你秀玉嫂子文化不高,洗衣做饭还行,辅导学习就不行了。你是大学生,媛媛有啥不懂的问题,你可以教教他。至于房租嘛,舅舅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妈听了,连忙说:“哥,看你说的,自家亲戚,说啥房租呀。”
我听了之后,犹豫了。这倒不是房租的问题,关键是家里多了两个人会多出许多事情。而且,我表哥前年因工伤去世了,这孤儿寡母的住在我家,真的不太方便。
舅舅见我不开口,就说:“志远,你小时候是在我家长大的,你和你表哥比亲兄弟还亲。现在媛媛没有了爸爸,你做表叔就是半个爸爸,你有责任照顾她。”
我连忙说:“舅舅,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好,我会照顾媛媛的。”
舅舅说:“志远呀,这么多年舅舅从没求过你什么,这件事你一定得答应。”
舅舅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再说什么呢。最后只好答应了。但前提是,以后不许提房租的事。这房租就当作是表叔给表侄女考上县中的贺礼。由于我态度坚决,舅舅同意了。
开学前两天,表嫂带着媛媛住进了我家。
表嫂叫朱秀玉,今年36岁,长得十分端正,而且皮肤白嫩,看上去也就30岁的样子。我表哥去世后,她娘家人劝她再婚,可她放不下媛媛,说等媛媛上大学之后再考虑这事。
秀玉十分勤快,也十分能干,做的饭菜十分可口。她来了之后,把所有的家务都承包了。每天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我每天早上起床后,媛媛已经吃完早饭去学校了,我就和秀玉一起吃早饭。晚上我下班回家,媛媛正好也放学了,我们一起吃着可口的晚餐。晚饭后媛媛去学校上自习,我就和秀玉聊聊天,看看电视。媛媛晚自习回家后,我就陪她吃一点夜宵,听她说说学校里的事情。她们母女休息后,我才回我的房间休息。我的生活变得很有规律,饭量也渐涨。时间不长,我的体重竟增加了好几斤。
秀玉母女来了之后,我们过的都是些平凡的日子,但这平凡的日子却让我倍感温馨,让我在离婚之后,重新有了家的感觉。
期末考试前的一天晚上,我发现媛媛放学回家后精神萎靡。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有点不舒服,说完就睡觉去了。
夜里秀玉突然敲我的门,说媛媛发烧了。我赶紧起床一看,只见媛媛呼吸急促,嘴唇干裂。我一摸额头,发现十分烫手,就对秀玉说:“姐,媛媛烧得厉害,得赶紧去医院。你快把媛媛扶下楼,我下去把车开出来。”
我们很快就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化验,医生诊断是病毒性感冒。随后护士就给媛媛打上了吊针。
一袋药水吊完之后,媛媛脸上的气色好多,呼吸也平缓了下来。我和秀玉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我看秀玉一脸疲惫的样子,就对她说:“姐,你累一天了,就在媛媛旁边躺一会吧。我来看着吊针,有事再叫你。”
秀玉听了,就在媛媛旁边躺了下来。她大概是真的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我赶紧给她把被子盖好。
过了一会儿,媛媛醒了。她睡眼朦胧地看我在她的床边,竟然说:“爹,你……”
我连忙靠近她,说:“媛媛,想爹啦?我是你志远叔。”
媛媛不好意思地叫了声:“叔。”
我把媛媛的手放进被子里。媛媛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说:“叔,我好想我爹……你做我爹好吗?”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给她抹去眼泪,然后说:“媛媛,你就是叔的闺女,叔会像爹一样照顾你的。”
媛媛立刻破涕为笑,说:“谢谢叔。”
天亮的时候,媛媛的烧退了,感觉也好多了。医生让她在医院继续观察治疗,媛媛说啥也不肯。她说没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她不能落课。我和秀玉没办法,只好请医生开了些药,让她带回家吃。
过了两天,我和秀玉聊天的时候,对她说:“姐,前天在医院媛媛模糊之中竟叫我‘爹’。这孩子是想爹了。姐,你该给孩子找个爹了。”
秀玉听了,愣了一会,说:“志远,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着想着媛媛考上大学。”
秀玉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第二学期开学前,姐对我说:“志远,姑妈身体不太好,带玲玲够累的。我在这除了做饭外,闲着没事干,要不,你把玲玲带到城里来吧,我来带她。”
我一听,连忙说:“姐,你每天买菜做饭洗衣服,也不轻松呀,哪能再麻烦你呢。”
姐说:“志远,看你说的,自家人,说啥麻烦呢。开学之后,就把玲玲带到城里吧。”
说实话,我也很想念我的女儿,能带在身边每天看到她、照顾她,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媛媛开学之后,我就把玲玲带到了城里。
玲玲带到城里之后,可辛苦秀玉了。白天要陪她玩耍,晚上要带着她睡觉。还要买菜做饭洗衣服,整天忙得像陀螺似的,让我十分心疼。
玲玲与姐并不陌生。回来之后,秀玉像亲妈一样关心她,照顾她,时间一长,玲玲就对姐有了依赖,整天缠着她。有一次竟叫秀玉“妈妈”,把秀玉叫得脸红红的,连忙给她纠正,让她叫“阿姨”。
我说:“姐,你和小孩子较啥真呀,她爱叫啥就叫啥吧。”
姐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从此之后,玲玲就叫秀玉妈妈了。秀玉也像母亲一样,疼着玲玲,有时候都惹得媛媛吃醋了。
秀玉虽然是我的表嫂,但以前我们并不十分了解。如今我们住在了一个屋檐下,半年多的朝夕相处,我才发现这个漂亮的女人,是那么温柔善良,那么善解人意。这不由得让我对她产生了深深的爱慕之情。可我又担心她看不上我。
我觉得我不能错过这个好女人,我得找机会向她向她表达我的意思。
秀玉白天很累。为了缓解她的疲劳,晚上媛媛去学校自习了,我就会带着姐和玲玲出去逛街。玲玲在姐的怀里,一会儿叫妈妈,一会儿叫爸爸,弄得我们像一家人似的。
那天晚上我们在超市闲逛时,遇到了我的一个哥们。他见到我们一家三口,便对我说:“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有了漂亮的新嫂子,咋也得请我们喝两杯呀。嫂子,你说呢?”
姐一听,脸红到了耳根,不知道说啥是好。
我笑着对哥们说:“臭小子,你就知道喝。少不了你的。”
那哥们说:“一言为定。”说着向秀玉做了个鬼脸,就离开了。
秀玉瞪了我一眼,责怪我说:“志远,人家误会了,你咋不向人家解释解释呀?”
我说:“误会就误会吧,我们都是单身,怕啥呀!”说着,拉起她的手又继续往前逛。
后来玲玲要睡觉了,我们就回家了。秀玉把玲玲安置好之后,又回到了沙发上。
秀玉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问我说:“志远,你离婚也有小半年了,怎么不再找个人呀?”
我说:“以前是被赵露吓怕了。”
秀玉说:“志远,世上赵露只有一个,好女人有很多。你哪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呀。”
我说:“姐说的也是,我是该找一个了。姐,我表哥也走了一年多了,你怎么……”
秀玉说:“我要等媛媛上了大学之后再找。”
我说:“为啥要等媛媛上大学之后再找呢,现在多一个人照顾媛媛不好吗?”
秀玉说:“我怕媛媛接受不了,影响她的学习。”
我说:“不会的,媛媛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去年底那次生病,她就告诉我想爹了,还要让我做她爹呢。这说明她支持你再婚呀呢。”
秀玉说:“志远,我是一个农村妇女,又没啥文化,谁会要我呀?”
我说:“姐,你这么漂亮,这么能干,这么善良,有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姐一听,脸红了,她害羞地说:“谁想要呀?你把他叫过来,让我看看。”
我刚想回答,突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赵露来了。
赵露一进屋子,看到秀玉像个女主人似的坐在沙发上,十分惊讶。她看了看秀玉,又看了看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说:“赵志远,够着急的,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我见到赵露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赵露,你在和我离婚之前就和那小老头勾搭上了,到底是谁急呀?”
赵露说:“赵志远,你好歹也是个主管,要找就该找个好一点的,怎么找个农村小寡妇呀?这档次也太低了吧。”
我说:“农村小寡妇怎么啦?她至少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秀玉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连忙走过来,对赵露说:“赵露,你别误会。媛媛上高中了,我是来陪读的。我和志远一点关系也没有。”
赵露说:“你们有没有关系与我没关系。玲玲要要过生日了,我给她买了两套衣服。”
秀玉说:“玲玲已经睡觉了,你就不要把她弄醒了。”
赵露去屋里看了看玲玲,把衣服放在了她的枕边。出来后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就走了。
赵露走后,我见秀玉脸上流泪了。我连忙问道:“姐,你咋啦?”
秀玉低着头,没说话,回屋里去了。
我不放心,便走进她的屋里,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我看她还在生气,就劝她说:“姐,赵露这张臭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理她。”
秀玉说:“我没生她的气。”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十分心疼。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轻轻地给她抹去眼泪。秀玉看了我一眼,问我说:“志远,你刚才说喜欢我,真的假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姐,我喜欢你很久了。”说着,就把她拥进了怀里。
秀玉用力把我推开,说:“志远,我们不舒适。赵露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没啥文化的农村小寡妇,还比你大两岁。你是大学生,我配不上你。”
我一把将秀玉拉回我的怀里,疯狂地吻她。一边吻一边说:“姐,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很般配,求你嫁给我吧。”
秀玉小鸟依人般地躺在我的怀里,尽情地享受着我的亲吻和爱抚,嘴里喃喃地呻吟着:“志远……志远……”
我们刚腻歪了一会儿,秀玉突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说:“志远,媛媛要放学了,我得赶紧做夜宵了。”
一会儿,媛媛放学回家了。她见秀玉红扑扑的脸上春风荡漾,便问道:“妈,你咋了,啥事让你这么高兴?”
秀玉姐看了我一眼,回答说:“怎么,妈看到闺女就高兴,不行吗?”
媛媛看看秀玉,又回头看看我,然后高兴地说:“明白了,明白了。”说着就高高兴兴地吃夜宵去了。
当年的五月劳动节,在我们乡下老家,我和秀玉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在酒桌上,我爹举着酒杯对我舅舅说:“大哥,我敬你一杯。你这招棋妙呀,我们两家现在是亲上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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