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家族的养女,我在家里的每晚都承受着难以启齿的痛苦,可我逃不开哥哥的帮助

西墨故事 2024-09-17 19:26:33

我是姜家的养女,享受着优渥的生活

没人知道,在姜家每一个夜晚,我都在默默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只能依靠哥哥的帮助

直到有一天,家里新雇用了一位男管家

1.

十八岁那年,我经历了一场高烧,虽然最终康复,但却落下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毛病——性激素分泌出现了问题,这让我时不时就会感到一种羞于启齿的瘙痒,长时间地困扰着我,让我无法专心做任何事情。这些情况,都是当医生的哥哥告诉我的。他比我大十五岁,是姜家的骄傲,管理着姜家旗下的私人医院。自小我就很敬佩他,也愿意听他的话。

哥哥说,治疗需要药物和适当的释放相结合。于是,我将自己托付给了哥哥,他温柔地抱着我,轻轻拿下我紧咬的丝质手帕,让我无需克制,随意寻求解脱。确实,一番辛劳之后,那种强烈的感受减轻了不少。事后,哥哥起身从抽屉中拿出专门为我配置的药丸让我服下。

就这样,每晚哥哥都会来到我的房间,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我,而我的状况也在他的照料下逐渐稳定并有所好转。可是最近几天,他去乡下做义诊了,那种糟糕的感觉又开始蠢蠢欲动。电话里,他越安慰我,我反而越觉得烦躁,根本无法入睡。

保姆休假,哥哥出差,溪山公馆内空无一人,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正值盛夏深夜,我决定去庭院里吹吹自然风,以缓解内心的不适。

我坐上了藤编的摇椅,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附近的花丛边闪过。

有小偷闯进家里了?还如此大胆?

那个人影似乎察觉到了我,转身离开。

我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屋打电话给门卫室,没想到他却又折返回来,径直向我走来。

随着他的逼近,他那魁梧的身姿让我心中一惊,尽管内心紧张不安,但身体某个部位却不听话地蠢蠢欲动。转瞬间,他就站到了我的面前。

紧接着,一件柔软的衣物搭在了我的肩头。

“阿薇小姐,即便是夏天,山里的夜晚还是很凉的,请您披上件外套吧。”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股鼠尾草的清新气息。

这个男人至少有一米九,健硕的肌肉使白色的衬衫显得格外平整,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看似禁欲,却无处不散发出强烈的男人魅力。

我咽了咽口水:“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季放,新来的管家,刚刚在巡逻视察。”

他微微弯腰鞠躬,礼貌地向我伸出手背:“别怕,您哥哥担心您一个人住不方便,特地调我来保护您的。我先带您回房间吧,该休息了。”

借着香樟树里的路灯,我看清了他凌厉帅气的容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被他误会是害怕。

但其实我自己知道,这是兴奋,神经颤栗不已,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躲开了他的手,要自己站起来。

哥哥说,除了他,我谁也不能碰。

2.

但是腿软这事,我真的无法控制。

想象中摔倒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而感觉后腰被有力地握住,前面也挤压在充满弹性的触感上。

略一清醒,我看清季放根根分明的睫毛,心都要跳出来。

是他环抱住了我。

遭了!出来透气,我只穿了很薄的一件短款睡裙!

眼下吊带也因为动作从肩膀滑落,两团雪球就那么被他的胸肌挤得变形!

我咬着下唇,抬手软绵绵地给了他一巴掌!

“抱歉阿薇小姐!”

季放把我放回藤椅上,贴心地为我整理裙摆,黑色的皮手套滑过雪白的腿心。

我要再次扬手教训他的无礼,却对上他抬起头清澈的眸子。

季第神色谦卑,毫无冒犯,整理好我的衣服后,规矩地退到一边不再做声。

看来是我想多了。

“送我回房间。”我吩咐他,“我走不动。”

季放笨拙地思考了片刻,然后双手一上一下,垫着我的背和膝弯,轻巧地将我打横抱起。

这一下我更难受了,大腿的软肉蹭着冰凉的皮手套,从他指缝间溢出,身前的雪球随着他的步伐摇摇晃晃,我赶忙抓紧那儿的布料,不想叫他看出什么异样。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刚一上楼梯台阶,皮手套下的手竟然松了力!我以为自己要掉下去,条件反射地双臂绕上他的脖子,看着季放脖子暴起的青筋,我心跳猛然加速,不自觉地把甜暖的呼吸喷撒到他的耳后。

快到卧房门口,季放手滑险些摔了我,我双臂紧紧搂住他的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诱人的低喘,雪球也被挤得更扁,可再往上抬头看他,男人坚毅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如常地检讨自己的失误:

“让您受到惊吓了,需要为您准备甜汤安神吗?”

“不用,你快出去!”我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他顺从地合上房门,而我则揉揉鼻尖:

他清冽的男性气息实在太令人沉醉,像迷药一样很好地安抚了我紊乱激素引起的不适,不知不觉,我竟然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很好地睡了一个整觉。

醒来后快到下午,我去餐厅吃饭,见到我,季放便背着手,揭开保温的加热盘。

饭菜很合胃口,我吃过,季放站在一旁询问我的意见:“大少爷寄的礼物到了,阿薇小姐要不要拿过来拆。”

我点点头,接过盒子打开,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玫瑰香,看清内容物后脸瞬间爆红。

那是一套抹胸薄纱泳衣,还有细珠链绕颈,只在关键的地点用丝线叠绣了一层,显得欲盖弥彰。

大概是季放向哥哥通风报信,哥哥的信息掐着点般显示在我的手机上:去卧房换。

我不敢不听话,换上衣服后站在镜子前,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自己的样子惊讶住。

两只雪球拥挤着顶起,胸口系着的丝带几乎要断掉,臀尖的布料也绷到夸张,在破裂的危险边缘徘徊。

我并着腿,大脑开始不受控制被一些想法占据,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然而有一瞬间的画面,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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