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17岁少女在家中毒身亡,警方调查后,凶手的身份让人出乎意料

六扇门奇案 2024-11-30 15:31:51

1952年2月20日,上海市嵩山区重庆南路仁安里69号,上演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悲剧……

在老上海滩,喻雅仙,这个年方34,但总爱说“我都35了”的漂亮女人,活得低调,不张扬,而且特别有女人味儿。

喻雅仙个子高挑,一米七的个头,在那时的上海滩,她是个“巨人”。她面容俏丽,皮肤白皙,眉眼弯弯,笑起来时,眼睛总含着两汪清澈的泉水。

她常穿着件素色的旗袍,杨柳细腰,走起路来,十分曼妙。

“雅仙,你这模样,就是上海大小姐啊!”邻居王婶子一边择着手里的菜,一边跟喻雅仙打趣道。

喻雅仙听了,只是淡淡一笑,说:“王婶子,您就别打趣我了,我哪比得上那些真正的上海小姐啊。”

王婶子一听,不乐意了:“你这话可就说差了。你这模样和气质,哪点比她们差了?你就是那个倾城佳丽啊。”

喻雅仙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喻雅仙虽然长得漂亮,但她的身世却是个谜。

她总说自己父亲是前清的四品盐运使,但谁也没见过她那个所谓的“父亲”。每当有人问起,她总是含糊其辞,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提它干嘛。”

其实,喻雅仙是个私生女,这事儿在弄堂里也不是个秘密。

但大家伙儿都心疼她,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

而喻雅仙自己,也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不详”的身份,从不与人计较。

十六岁那年,喻雅仙遇到了凌鸿川。

凌鸿川是喻雅仙生父好友之子,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那时的凌鸿川,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个标准的“上海小开”。而喻雅仙,则是他眼中的“白月光”,两人在一起,可不就是天造地设嘛。

“雅仙,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凌鸿川深情地望着喻雅仙说。

喻雅仙听了,心里甜如蜜,娇羞地点了点头,说:“鸿川,我愿意。”

然而,好景不长,两人未婚先孕,这让凌鸿川和喻雅仙都陷入了困境。

他们最终还是决定结婚,生下了女儿凌宝珠。

凌宝珠的到来,给这个小家增添了不少欢乐。凌鸿川和喻雅仙对她关怀备至,凌宝珠的童年生活过得十分滋润。

每天,她都能吃到妈妈亲手做的点心,穿上爸爸从洋行带回来的漂亮衣服,一直生活在童话世界里。

然而,好景不长,太平洋战争爆发了。

凌鸿川与美国商人合伙经营的洋行,被汪伪政权没收,家庭经济状况一落千丈。

而喻雅仙,则从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变成了需要操持家务、照顾女儿的“贤妻良母”。

“鸿川,你别太难过,咱们会好起来的。”喻雅仙坚定地安慰着凌鸿川。

凌鸿川看着喻雅仙,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垮下去,为了妻子和女儿,他必须振作起来。

就在这时,凌鸿川巧遇了中学时代的马同学。

这位同学是特工,得知凌鸿川的遭遇后,便将他拉入了组织。

凌鸿川凭借着自己出色的身手,很快成为了军统特殊行动员。

然而,特工的生活充满了危险。

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凌鸿川不幸受伤被捕。次日,他便在刑讯中壮烈牺牲,喻雅仙母女几乎崩溃。

日本宪兵队和汪伪“七十六号特工总部”开始缉拿凌鸿川的亲朋好友,企图将“军统”在沪地下组织一网打尽。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马同学被捕前已向“军统”上峰急报,要求对凌鸿川的遗孀和女儿妥加保护。

于是,“军统”及时将喻雅仙母女转移到了浦东惠南镇。

在浦东惠南镇的日子里,喻雅仙母女过得异常艰难,她俩住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每天为了生计而奔波。

就在这时,喻雅仙与同在一所小学当老师的曾显聪产生了感情。

曾显聪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对喻雅仙母女照顾有加。在曾显聪的陪伴下,喻雅仙逐渐走出了阴影,又过上了好日子。

“雅仙,我愿意照顾你和宝珠,虽然我有妻子,我没办法和她离婚,但我也愿意这样陪着你。”曾显聪真诚地望着喻雅仙。

喻雅仙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于是,她点了点头,说:“显聪,谢谢你!”

抗战胜利后,喻雅仙母女返回了上海市区。

喻雅仙的亡夫凌鸿川被“军统”追认为烈士,并发给了抚恤金。虽然这笔钱不多,但对于喻雅仙母女来说,却是一笔救命钱。

然而,当喻雅仙向“军统”提出追回被日伪没收的洋行财产的要求时,却发现洋行财产早已被凌鸿川的洋行合伙人卡特先生通过美国海军出面抢先收回,并折价兑换成黄金回国了。

这个消息让喻雅仙心如刀绞,但她知道,这就是命运,她必须接受。

“雅仙啊,别太难过了,咱们还有宝珠呢。”曾显聪安慰着喻雅仙,带着满满的爱意。

喻雅仙看着曾显聪和女儿凌宝珠(现在随了母姓,叫喻宝珠),心里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自己虽然失去了很多,但也收获了很多。

但上海滩依旧鱼龙混杂、纸醉金迷,喻雅仙和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喻宝珠,也只能寄居在叔父那 阴暗潮湿的老宅子里。

她俩每天不仅要忍受叔父那吝啬刻薄的嘴脸,还得看尽他家里人的白眼。

“妈,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喻宝珠一边帮着母亲洗衣服,一边嘟囔着,她的手被冷水冻得通红。

喻雅仙叹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安慰道:“宝珠,别抱怨了,咱们总会熬出头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走进了院子。

他就是曾显聪。

“雅仙,我听说你们在叔父家过得不容易,我来帮帮你们。”曾显聪说。

喻雅仙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眼眶不禁湿润了:“显聪,你……你真的愿意帮我们?”

曾显聪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我新买的房子的地址,在重庆南路仁安里,你们母女俩搬过去住吧。以后,我来负责你们的日常开销。”

喻雅仙母女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们紧紧握住曾显聪的手,感激涕零。

搬进新家的那天,喻雅仙母女俩笑得合不拢嘴。新房子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暖洋洋的。

“妈,这下我们终于可以过上安稳日子喽!”喻宝珠兴奋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她。

然而,曾显聪的生活却并不平静。

他的妻子汪西凤是个性格强势的女人,在商界和政界都吃得开。她不仅经常对曾显聪家暴冷战,还仗着娘家的势力在曾家作威作福。

“显聪,你胆子不小啊,敢在外面养女人!”汪西凤指着喻雅仙母女的照片,满脸怒容。

曾显聪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西凤,我跟雅仙是真心相爱的,我们……”

“闭嘴!”汪西凤打断了他的话,“你休想跟我离婚!”

曾显聪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跟汪西凤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于是,他决定聘请律师,跟汪西凤打一场离婚官司。

汪西凤娘家那边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请来了号称“法界勾兑大王”的郁律师来斡旋。离婚案被拖延了半年多,最后竟然判决不准离婚。

曾显聪气得直咬牙,但他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上海解放了。

汪家三兄弟因为作恶多端被判了重刑,汪西凤的嚣张气焰也熄火了。但她依然不肯离婚,死死地拽着曾显聪不放。

曾显聪不知道司法新政策已经出台,傻等了一年多才向法院提出上诉要求离婚。

上诉案需要初查,他又折腾了数月才终于获得了人民法院准予离婚的判决。

当他兴冲冲地跑到喻雅仙母女面前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时,却发现她们的表情并不轻松。

“显聪,汪西凤对判决不服,已经提起上诉了。”喻雅仙忧心忡忡地说。

曾显聪愣住了,他没想到汪西凤会这么顽固。但他还是安慰喻雅仙母女:“别担心,我们一定会赢的。”

然而,离婚案尚未最终判决,曾显聪和喻雅仙的婚姻,仍然处于等待汪西凤上诉结果的状态。

而喻宝珠呢?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甜美的笑容,在17岁那年就参演了电影《大江之子》,成为了本地段的小名人。

但喻雅仙和喻宝珠虽然外在出众,内在却有些缺陷。

喻雅仙因为家庭原因肄业了,而喻宝珠则对读书毫无兴趣,只擅长文艺表演。

初二时她的成绩全挂红灯,干脆退了学。退学后的喻宝珠更加悠闲了,春节前就在本地段名声大噪。

上海电影业改造的时候,大同公司的剧本《永远的力量》受到了青睐。

众人构想角色时一致推荐喻宝珠出演女二号。当“联影厂”派人前往喻宝珠家测试时,整个小区都轰动了。

喻宝珠被接到厂里面试后,名声更是迅速传播开来。市民们议论纷纷,连居委会和派出所都关注起了喻宝珠。

户籍警小顾受命关照喻氏母女俩。然而就在三周后的一天晚上,喻宝珠却突然出事了……

那天中午,叔公喻鼎举和姚丽端夫妇,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衣,手里提着几盒点心,边走边聊。

姚丽端手里拿着一块刚出炉的桂花糕,香气扑鼻。

“宝珠这孩子最爱吃甜食了,这糕点是特意为她买的。”

喻鼎举也点点头,嘴角挂着笑,但心里有些担忧。

“也不知道这丫头最近咋样了,好久没见了。”

到了仁安里门前,大门紧闭,叔公夫妇敲了半天的门,又呼喊了几声。

“宝珠,开门啊,叔公和婶子来看你了!”

但屋里却如死寂一般,没有丝毫回应。邻居们也纷纷探出头来,议论纷纷。

“喻家那丫头今儿个咋没动静呢?”

“是啊,平时这时候早就出来晒太阳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叔公夫妇听了心里更急了,姚丽端眉头紧锁:“这孩子,不会睡懒觉了吧?”

喻鼎举则有些不悦:“别瞎猜,宝珠这孩子向来懂事,不会那么懒的。”

不一会儿,邻居们闻声而来,聚集了12个人,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要不咱们再敲敲?”

“会不会出门了?”

但无论大家怎么敲、怎么叫,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这时,派出所户籍警小顾恰好路过,他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威风凛凛。

他了解情况后,眉头一皱:“这可不妙,得找个锁匠来开门。”

锁匠很快就来了,但一试之下,发现门锁从里面扣上了保险。

小顾示意锁匠:“没办法,只能破门而入了。”锁匠点点头,拿起工具就开始砸门。

“哐当”一声巨响,门终于被砸开了。

众人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客厅地板上散落着点心,喻宝珠穿着花睡袍倒卧于地,已经死了!

“天呐,这是咋回事啊?”姚丽端吓得手中的桂花糕都掉在了地上。

喻鼎举则瞪大了眼睛,双手抱头,弯下腰来,喃喃自语:“宝珠,我的宝珠啊……”

小顾立刻阻止邻居们进入现场,派人去派出所报案。

不一会儿,刑警们就赶到了现场。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戴着白手套,根据死者脸色和气味,初步判断为中毒身亡。

“是氰化物一类的毒药。”一个刑警沉声说道。

法医也很快赶到了现场,开始解剖遗体。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化验,最终确认喻宝珠系氰化钾中毒身亡不久。

“她吃了什么,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侦查队疑虑重重。

法医从死者胃液中检测出微量氰化钾,但无论是“阿华田”还是什锦果糕点中,都未能检出氰化钾成分。

刑警们对受害者使用的漱洗用具也一一进行了检验,同样未发现氰化钾。

“这可真邪门了,到底是咋中毒的呢?”一个刑警挠了挠头。

法医和刑警们开始对现场进行更细致的检查。

他们发现饼干整体完好,不会是被偷偷下毒的。

“看来,这事儿不简单啊。”小顾叹了口气,转头对喻鼎举说:“老人家,您得跟我们走一趟,去派出所配合调查。”

喻鼎举点点头,脸色苍白如纸。

此时,喻宝珠的母亲喻雅仙还在苏州,得知消息后,她立刻买了最快的车票往上海赶。

一路上,她泪流满面。

苏州夜色深沉,喻雅仙的心却如被火烤。她紧握着叔父喻鼎举发来的电报,那短短几字,不停切割着她的心。

“这电报到底啥意思?”喻雅仙眉头拧成了疙瘩,眼神中满是焦虑。

曾显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急,咱们先回上海,有啥事咱俩一起扛。”

两人匆匆买了夜班火车票,喻雅仙还不忘让曾显聪去火车站前的邮电局发封电报,告诉叔父他们即刻回沪。

抵达上海北站,喻雅仙一眼就看到了叔父一家。喻鼎举的脸色阴沉,眼神闪烁不定,喻雅仙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叔父,到底咋了?宝珠她……”喻雅仙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已经泛红。

喻鼎举叹了口气,眼神躲闪:“唉,宝珠出了点意外,办事需要不少费用,只好把你叫回来。”

一行人匆匆打车赶往仁安里,喻雅仙一路上心乱如麻,不停地追问叔父:“叔父,宝珠到底咋样了?严不严重?”

喻鼎举支支吾吾,眼神越发躲闪:“到了你就知道了,别急。”

到了家门口,喻雅仙一眼就看到家中的物件被翻动过,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几个刑警从居委会跟了过来,喻雅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们……你们说啥?宝珠她死了?”喻雅仙的声音颤抖,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

刑警还没来得及开口,喻雅仙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冲向客厅一侧的玻璃立柜,拿出一双银筷子,就要往自己颈部戳去。

“妈呀,这是要干啥?”一个刑警惊呼出声。

喻雅仙的堂兄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筷子,将她死死地按在椅子上:“妹子,你冷静点,宝珠已经没了,你可不能再出事啊!”

喻雅仙双眼无神,泪水不停滚落:“宝珠啊,我的宝珠,你咋就这么走了呢?你让我咋活啊!”

刑警见状,连忙上前安抚。

喻雅仙哭得撕心裂肺:“宝珠她前几天还跟我说,电影厂的人要请她去拍故事片,怎么这几天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刑警叹了口气,语气坚定:“喻女士,我们一定会尽力查案,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和你家人。”

接下来的询问中,喻雅仙每每想到女儿的惨死,都失控得捶胸顿足,号啕大哭。

喻宝珠,早已经是上海老街上出了名的美人儿,眼看着就要在电影圈里头大红大紫了,结果,说走就走了。

嵩山分局刑侦队的几个大老爷们儿,一个个也跟着丢了魂儿,聚在一起抽烟。

“这案子,明摆着就是他杀!据说喻宝珠临死前还吃了罐食品,我们应该重点调查一下。”老张说。

案发第三天,大太阳晒得地面发烫,街上的人们都躲进了阴凉处。刑警老张带着几个兄弟,汗流浃背地在村里走访,希望能找到点儿线索。

“费长礼,你再好好想想,那天你看到喻宝珠扔掉的那个空罐,到底是啥样的?”老张擦了擦汗,对着费长礼问道。

费长礼挠了挠头,想了想:“就是个普通的空罐,上面还有点果酱啥的。”

老张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数。另一边,小李和小王正在找喻雅仙,结果在医院找到了她和男友曾显聪。

“曾显聪,你最后一次见喻宝珠是啥时候?”小李问道。

曾显聪想了想:“2月18号吧,我给她留了现钞,还提到了她买的什锦果。”

小王追问:“那你见过那个空罐没?”

曾显聪摇了摇头:“没见过。”

后来,他们在喻雅仙家找到了那个空罐,喻雅仙说是小亚送回来的,忘在他家的点心。结果,喻宝珠14号就误食了染毒的糕点,人没了。

刑警们立刻盯上了小亚,把他带到了派出所。

“小亚,你和喻宝珠啥关系?”老张问道。

“恋爱关系。”小亚淡淡地回答。

“那两罐什锦果咋回事?”小李追问。

“她忘我家的。”小亚解释道。

老张和小李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小子态度有问题,决定先留置他,再去他住处看看。

结果,因为小亚他爸身份特殊,搜查还得上级审批。

当晚,他们又调查了小亚提到的两个女生,确认他说的是真话。

虽然没证据,但专案组还是决定“借用”小亚几天,让他美化派出所环境,顺便盯着他。

这可把陪伴的民警累得够呛,整天得跟在他屁股后面。

2月18号,专案组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大伙儿围坐一圈,咔嚓咔嚓地嗑着瓜子,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喻宝珠的案子。

“咱这都查了七十九个熟人了,喻宝珠的同学、朋友、亲戚、邻居,一个个问过去,就差把人家祖坟给刨了,也没查明白。”小张揉着太阳穴,抱怨道。

老李眉头紧锁,琢磨着:“不行,咱得换个思路。听说她生前谈过几个男朋友,这事儿得好好查查。”

正当大家伙儿一筹莫展的时候,刑警王秀木突然一拍脑门:“你一提男朋友,我想起来了。丁阿姨说过,喻宝珠之前在红房子医院挂过号,挂的是妇科!”

这句话,给案子带来了新的方向。

老李眼睛一瞪:“走,咱这就去红房子医院,非得把这案子给破了不可!”

专案组的兄弟们一接到王秀木那热乎乎的线索,火速往红房子医院赶。

“李队,这喻宝珠年纪轻轻,居然还来医院要求过打胎!”小王喘着粗气,手里拿着调查报告。

“哦?快说说,啥情况?”李队眼睛一亮,接过报告仔细看了起来。

医院那边一核实,嘿,还真有这么回事。护士小葛说,陪喻宝珠来的人,是一个叫曾显聪的男子。

“曾显聪?他怎么能跟喻宝珠有关系?”李队眉头一皱,心里犯了嘀咕。

刑警兄弟们一听这名字,立马去找曾显聪,追查起喻宝珠的命案来。

可曾显聪这小子,一不留神就给他溜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刑警兄弟们分赴曾宅和喻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人。

“曾显聪曾向喻雅仙要仁安里屋内的钥匙,说要去南方为朋友办事。”小李汇报道。

“这喻雅仙也有问题,知情人称,案发当晚她精神异常。”小王补充道。

李队一听,立马拍板:“走,去苏州找喻雅仙!同时,请求铁路公安协助追查曾显聪!”

刑警兄弟们一听,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这次,终于把这两个家伙揪回来了。

“曾显聪,你小子这回可别想轻易脱身。”刑警严声道。

曾显聪在审讯室里犯怵,但面上还得装镇定。他说,自己只不过是想帮喻宝珠处理麻烦,悄悄打了胎,还咬牙硬说孩子爹是小亚。

这事儿他本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可哪知警察不是吃素的。

经过严刑拷问,曾显聪还是老实交代了不可思议的真相……

原来,曾显聪,身为喻雅仙的男朋友、宝珠未来的后爸,看到喻宝珠长大后如花似玉的样子,对这个女孩起了色心,行了不轨之事后,陪她去医院打胎。

可这事儿哪能就这么算了,喻雅仙哪会善罢甘休?

她知道后,心里认定了女儿和曾显聪有染,她痛恨曾显聪,更嫉妒自己的女儿。

此刻,宝珠已不是她的亲生宝贝,而是她的情敌。于是,她趁着女儿不在家,对女儿下了毒手。

春节过后,喻宝珠那妮子突然猝死,曾显聪吓得魂飞魄散,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他想到了躲去妻子汪西凤那儿,至少能避避风头。可是,他还是被警方抓捕归案了。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喻雅仙被捕后,也在法庭上狡辩着,眼泪鼻涕一大把。

可法律哪会听她这些?虎毒尚不食子,喻雅仙的行径十分恶劣。经过精神鉴定,喻雅仙被判了20年,天网恢恢,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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