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韩国,土地面积不过0.2个黑龙江大小,人口不过0.4个广东省,但他的新兴宗教团体就有400多种,信徒500多万,其中宗教社团法人174个,财团法人252个,或许韩国是宇宙中心的观点我们还不敢苟同,但其新宗教发展之快,规模之大,绝对是世界级的大佬。这些新兴宗教虽然有些给社会的稳定做出了部分贡献,但其中邪恶的数量众多,今天咱们就来聊一聊韩国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奇葩宗教。
新宗教顾名思义指的是诞生时间短,教义花样比较新的宗教,但是他在新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绝大部分的新宗教都是传统宗教的魔改版本,这点在韩国体现的尤为明显,毕竟韩国的历史也是非常的短,距今也就七十多年。你就好比说佛教在韩国就新生出了11个体系,六十几个团体,儒家到了韩国变化出了更定儒道,基督教那就更多了,光魔改的就有十几个版本,光自称是救世主的韩国人就至少有9位,就连一元化组织管理的天主教在韩国都能变出一个宇宙天主教。
其他派系更像是杂货铺,有:东学系、檀君系、一夫系、甄山系、觉世道系、水法系、巫俗系、灵通系等等等等,以及其他从外国传入韩国的新宗教,以及传入新宗教本土魔改化的变种等。而且这个韩式新宗教的味道还特别不一样,咱讲个新鲜的让大家品品。
“更定儒道”,它的全称是:时运气和佛儒仙东西学合一更定儒道。讲究一个以儒道为中心,将佛仙东西合一,重新展现和发扬儒家精神,是韩国发展最稳定的儒系新宗教。更定儒道教主姜大成也是一个奇男子,年幼时不喜读书学习,但很注重礼节大义,20岁便一心研究天理,据说35岁的时候心神超脱,看什么书都能融会贯通,还能预测凶吉。
39岁的时候突然收到神仙的命指令,前往金刚山的一个峡谷修建了三间茅屋,为什么是三间呢,因为他掐指一算此地灵气汇聚,天夫为道,地妇为佛,人子为儒,三间茅屋分别代表了道、佛、儒,可以分别用来给自己和老婆孩子修炼,儿子姜龙鹤住儒房修儒道法,老婆住佛房修佛法,自己住仙房每日修炼神水花池再生法。
在此风水宝地,姜大成一年便有大成,1929年7月,姜大成仰天大喊举止怪异,据说是修成了正果,叫做“生死交易”。据说老姜大成之后,升级成天皇氏,从玉皇大帝那接收了给人类解冤的重任,而他的老婆则成了地皇氏,负责将人类的罪孽送走,怎么送呢,和耶稣一样,背负着世人的罪孽一死了之,次年5月姜大成的老婆自愿上吊于松柏树上,成为了计划的一部分,从教义层面上完成了肉体与灵魂、罪孽与救赎的生死交易。
据教主说,此时三人灵魂已经错位,姜大成的灵魂带着人类的罪孽上了天庭,成了天皇上帝;他的老婆肉身虽然已经死亡,但灵魂却进入了姜大成的体内;而他们的儿子由于目睹了母亲的死亡,痛苦不已,哭声动容了已经成仙的父亲,父亲姜大成就说,看你哭的如此伤心,咱两就换换,你上来做天皇上帝,我来守护人间,所以技术层面上讲,此刻妈是爹,爹是儿子,儿子是天皇上帝,形成了韩式的三位一体。
随后教主建立了更定儒道的核心咒语《海印经》,由于教主学历有限,整部经书只有28个字,据说只要认真念经就能大富大贵,避三灾防八难驱赶魔鬼,28字原文如下:牛性也在,天地父母,弓乙合德,钦时感惠,一心同理,世界所立,XXXX(怕大家误入邪道,此处省略四字真言)。
其实从姜大成的个人经历就能看出韩国这些新宗教的一大特色,教主一定要有惊天地泣鬼神的传奇经历,个个三皇五帝,酥酥来来。
话回正题,根据这个更定儒道推算的天地大道运势,朝鲜半岛将会在不久的将来统一,世界会进入和平,到43世纪呢,西方洋夷发明的科学制度什么统统都会消失,东方精神和道德文明将会极度发达,到时候韩国将会成为先知之国,成为宇宙的中心。虽然从面积上讲韩国不大,但到时候全世界都要穿韩服说韩语,不会思密达也得学会两句阿西吧。
老姜最神奇的事就是他曾经做过一个预言,说是被日本殖民的朝鲜一定会被解放,而朝鲜呢,也一定会有南北内战。后来半岛局势也正如老姜所言,都逐一实现了,于是吸引了大量的朝鲜百姓加入更定儒道,这些加入的百姓们也是以血为书,呼吁韩国总统李承晚一定要面见老姜,声称只有老姜才知道实现统一朝鲜半岛的正确方法。
迟迟等不到李承晚的答复,他们又把自己的经文教理翻译成英文,寄给了美国总统和联合国秘书长,同样还是石沉大海。
时至今日,更定儒道虽然不像当年那么炙手可热,但依然还有10万信徒,他们经常在大学里开办德育主题的研讨大会,邀请各种教授、政治家和宗教领袖参加。而且教内的负责人还专门开办了青鹤村儒家少年营,这个连锁机构一共40多家,专门负责给小孩进行儒家思想培训,果真是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从娃娃抓起。
更定儒道从1929年建立至今已有近百年历史,算是韩国新宗教当中相当奇葩的一个,东西方一锅炖,直到今天他们依然能够保持相当大的活力和影响力,归根到底还是韩国社会对信仰的一种需求,是韩国人企图用宗教解决民族问题的典例,完美反应了韩国近现代面临的问题和韩式解决问题的办法。
韩国新宗教发展的第一个阶段是民族宗教时期,这一时期横跨李氏朝鲜末期和日本殖民时期,李超末期封建社会瓦解,沦为统治者工具的佛儒等传统宗教也跟着一起陨落。
对咱们中国来说,儒教是否是宗教可能是个讨论颇多的问题,毕竟相对于其他宗教,儒教没有超凡的单一信仰对象,比如说神或者上帝,也没有预设天堂地狱这种死后得到归宿,也不讲前世来生的轮回,更没有涉及到超自然灵魂救赎等问题。
但是儒教在韩国有明确的原理,为人民的生活提供了精神典范,更有传世经典,有成规模成体系的组织,并且还定期举办相应的仪式和活动,所以这个儒教在韩国基本上具有了世界宗教的若干共同性,把他分类到外来的继承宗教也就变得合情合理。
,所以韩国封建社会的瓦解让韩国人把国家落寞归结到了传统宗教的道德沦丧,同一时期又有日本殖民入侵,神道教带枪入场,强制韩国人改信日本宗教,让本地人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又在这同一时期,西方传教士的到来,则导致了西学涌入,让朝鲜本土受到了基督教和新技术的冲击。
可以说此时的朝鲜半岛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变革,这种复杂的情况让韩国民众失去了生活的坐标,赖以生存的世界观人生观发生了严重的混乱,这时的韩国人急需一种新的思想来提高民族自尊心,而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创立新宗教。
在此时有一个人和他的思想成了新宗教运动的开端,他就是崔济愚和“东学思想”。这里的东学是指朝鲜自己的学问,可不是学习东方,当然了,韩国人喜欢“偷”也和这个东学有一定的关系,凡是他们有的我学会了,再加点自己的东西进去,那么这个东西就是我发明创造的,比如经常会看有韩国人说基督教是韩国的,佛教是韩国的,所以韩国人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偷”了。
崔济愚认为传统宗教儒道佛积累千年,其运亦是衰尽,而西洋教派则”言无次第,书无皇曰,而钝无为“。说白了就是但看那个都不好,所以他在研究佛儒仙基督,以及中国的诸子百家经典之后,第一次发动了韩式技能“本地化”,你的也是我的,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从而形成了独属于朝鲜半岛的无极大道。
崔济愚表示:儒之人伦大纲,仙之清净自修和佛之普度众生,足以形成吾道之三科。这套思想他非儒非仙非佛非基督,但是又如儒如佛如仙如基督,严重的影响了整个韩国新宗教的发展,几乎所有的后来者都围绕他展开,形成了几个极具特色的本土通用教理。
而这些所谓的本土特色,第一个就是统合思想,几乎在韩国所有的韩国新宗教中,都能在其中发现佛、儒、道、仙、巫、基督中的元素,他们的神学观念中既有儒教理论也有佛教因果,还带着基督教创世主概念,和耶稣这种人格神的内容,而且在修行方法上有吟唱咒文、断食禁食的道教方法,也有消灾祈福的巫俗仪式,其关键理论就一个字“偷”。
比如中国有本儿童读物叫《神笔马良》,那么就直接拿过来,将马良改名成“棒棒”,哎~这个《神笔棒棒》就成了韩国土生土长的本土儿童读物。
但是仅凭这些是很难完成所谓的统一伟业的,这时候就需要救世主降临,你就好比说:甄山教认为全世界不同的信仰也有相同之处,那就是等待救世主,这基督教等耶稣,佛教徒等弥勒,东学教呢则等催济愚更生,所以只要其中任意一个降世临凡,皆可视其为己师,追随其教诲。
当然了,韩国人推崇救世主平等论的同时,也不忘强调自己教派的救世主将会是首个降临人间的那位,主打意思呢就是:假设这个世界真的有救世主降临,即便是其他宗教的救世主,那并不能证明是你们的先到了,我们的只是还没发现而已,说不定比你们的救世主不知道早降世了多少天。
第二个通用教义叫做后天开辟,所谓先天后天最早起源于周易乾卦,在中国思想文化史上属于抽象化的时间概念,但是这个韩国人把他具象化了,先天和后天在韩国代表旧时代和新时代,而且在某个特殊的时间点,后天的新势力将会取代先天的旧势力。
你就好比说催济愚的东学思想认为先天时代的宗教崇拜天上的神仙,向往死后的极乐世界,但是我们新宗教不搞虚无的,咱们要崇拜现实世界的神,要向往地上的天国,简单来说就是你信仰老宗教,死了以后才能领福利,但是信我们活着就能领福利。
这个大饼画的那是相当的好,对于普通民众来说死后的世界虚无缥缈谁都没见过,但是如果有人承诺你相信我,立马就能改变你的生存现状,那这可是太有诱惑性了。这套思想他有利有弊,不可否认,如果这个主张后天理论的教团朝着健康的方向去引导信众,那么对教团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都是有积极影响的。
但是在韩国你们懂得,在长达数千年的压迫下,无论怎么成长,从社会到普通民众,心理上难免容易产生扭曲的心态,这就是为什么韩国人既自大又自卑。
他们既喜欢胡编乱造各种离谱的韩国历史,但又非常想把自己的历史和中国的历史强行捆绑在一起,看过我之前专栏的朋友可能都记得我写过韩国编撰的桓国历史,韩国人编造的桓国可是要比中华文化领先的不是一星半点,可是尽管如此,“强大”的韩国人为何又非常喜欢偷窃中华文化,说白了还是骨子里的自卑自贱,自己并未认可自己而已。也正是这种扭曲的心理,让他们的新宗教团体总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最终走上反人类的邪恶道路。
人家现在是基督教国家
这些糟粕,偷就让他偷走好了,他不怕毒,就让他使劲儿吃好了
韩国在追求国力提升的过程中,采取了一些不当手段,公然模仿华夏文明,这种行为忽视了文化尊重和学术诚信的基本原则。综观历史长河,西方曾热衷于“借镜”华夏文明,将古老东方的科技文献“化为己有”,通过一番“复制粘贴”的操作,便堂而皇之地宣称其为自身创新。而邻国日本,亦步亦趋,对华夏宫廷乐谱、道家音律、孔府雅韵乃至中医中药的精髓,进行一番“搜集整合”,继而冠以“东瀛原创”的名号。韩国,眼见西方与日本借“借古开新”之法,快速崛起,财富与科技并进,亦随之兴起“学习风”,开始效仿其“取经”之路,将华夏的习俗、节日、衣冠、语言乃至文字,逐一纳入囊中,以图自强。 时至今日,全球间流传着一句颇为讽刺的“致富经”:“欲求科技之发展,思想之升华,速速寻华夏文明之灵感,复制粘贴即为我有。”这虽是戏谑之言,却也从侧面反映出华夏文明的深远影响与不竭创新,为世界文化与科技的交融与进步,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感与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