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妖僧施咒后公猪跳圈,美妇高兴将其拖进房间

体育小子啊 2025-04-28 06:20:42

"糖瓜儿粘喽——枣儿糕喽——"张货郎的扁担吱呀呀响着,惊起了槐树杈上的老鸹。这年景乱,民国二十三年的天儿总透着股子邪性,七月的日头晒得青石板直冒烟,偏生村口老井里咕嘟咕嘟泛着浑水。

"张大哥留步!"穿蓝布褂子的妇人从篱笆院里探出头,鬓角别着朵快蔫了的石榴花,"跟您打听个事儿,昨儿后晌您可听见猪圈闹腾?"

张货郎把担子搁在石碾子上,掏出汗巾子抹脸:"听见啦!那动静跟打桩似的,吓得我家驴子直蹬腿。要我说,赵家嫂子,您那头种猪该不是中了邪?"

妇人名叫春桃,是村里出名的俏寡妇。这会儿她攥着围裙角的手紧了紧,眼波流转似春水:"可说呢!自打前日庙里来了个化缘的和尚,我家那头黑花猪就跟丢了魂似的。"她忽然压低嗓子,"您猜怎么着?今儿鸡叫头遍,那竟用前蹄扒开了圈门!"

正说着,村东头突然炸开妇人尖叫。张货郎抄起扁担就往那边跑,春桃拎着裙角跟在后头。拐过歪脖子柳树,但见赵家猪圈围了七八个村民,个个脸色煞白。

"让开!都让开!"里正举着烟袋锅子拨开人群,只见那头三百斤的黑花公猪正用后腿站着,前蹄搭在石槽上,猪嘴里竟发出"咯咯"的怪笑。更瘆人的是,猪眼睛泛着红光,活像庙里夜叉点的两盏鬼火。

春桃突然尖叫着指向猪圈角落:"我的玉佩!我男人留下的玉佩咋在猪食槽里?"那枚青玉貔貅浸在泔水里,泛着幽幽的光。张货郎心里咯噔一下,这玉佩他认得,是春桃男人赵大壮出殡时含在嘴里的陪葬物。

"要说赵家大哥走得蹊跷。"张货郎蹲在村口老槐树下,就着咸菜啃饼子,"那年腊月里他进城卖柴,回来时浑身滚烫说胡话,直嚷嚷'秃驴追我'。请了三个郎中,都说没病,结果开春就……"

卖豆腐的王婆凑过来:"可不就是那破庙闹的!自打城隍庙塌了,总有些个野和尚借宿。"她突然神秘兮兮,"昨儿后半夜我起夜,瞧见个穿红袈裟的和尚往西山坳去,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叮铃哐啷的……"

话音未落,村西头又响起铜锣声。这次是刘木匠家,他养的老母猪正用獠牙拱门板,猪圈里散落着几片带血的符纸。张货郎赶到时,正撞见春桃抡着铁锹要拍猪,被里正一把拽住。

"使不得!这猪八成是撞客了。"里正从怀里掏出半块铜镜,对着猪眼睛一照,那突然发出人声:"还我命来……还我袈裟……"

春桃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张货郎接住她时,闻到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这味道他熟,三年前赵大壮出殡时,灵堂里就飘着这味儿。

月黑风高夜,张货郎揣着祖传的罗盘摸进西山坳。半人高的荒草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木鱼声。拨开藤蔓,半截断碑歪在枯井边,碑文被青苔盖了大半,依稀可见"大明正德年间"字样。

"施主深夜来访,可是要听经?"红袈裟的和尚从佛龛后转出,月光照见他脖颈处的刺青——竟是朵半开的莲花。张货郎后脊梁发凉,这和尚的面相,与三年前在赵大壮灵前超度的法师,有七分相似!

和尚忽然轻笑:"可是为那几头蠢猪而来?"他袖中滑出串骷髅念珠,"贫僧不过借道渡化冤魂。"话音未落,井底突然传来铁链声,张货郎的罗盘指针疯狂打转。

"大师好手段!"春桃的声音从庙门口传来,她提着灯笼,灯影在墙上投出扭曲的影子,"只是不知大师渡的是哪路冤魂?"灯笼光扫过佛龛,供桌上摆着个熟铜香炉,炉身刻着赵大壮的名字。

和尚脸色骤变,春桃却咯咯笑起来,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您找的是这个吧?大壮哥托梦说,您欠他件袈裟呢。"玉佩青光暴涨,和尚的袈裟突然无火自燃,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经文刺青。

张货郎这才发现,春桃今儿穿的竟是丧服改的褂子,袖口还缝着白麻布。三年前赵大壮下葬时,他亲眼见这寡妇把陪葬的玉佩塞进棺材。此刻那玉佩在她手中嗡嗡震动,竟带着和尚的骷髅念珠浮到半空。

"原来是你!"和尚突然掐住春桃脖子,"那日你在坟前哭丧,竟偷换了我的渡魂经!"春桃嘴角渗出血丝,却笑得愈发灿烂:"您渡化冤魂用活人魂魄,我男人就是被您抽走三魂才……"

井底铁链声骤响,井口涌出黑水。张货郎抄起扁担要打,却见春桃从腰间抽出把杀猪刀——正是赵大壮生前常用的那把。刀锋闪过寒光,和尚的袈裟彻底化为灰烬,露出后背上狰狞的猪头刺青。

"大壮哥说,该还债了。"春桃一刀劈向佛龛,铜像应声而裂,里面滚出个油布包。张货郎打开一看,竟是本残缺的《楞严经》,每页经文都浸着血迹。和尚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整个人蜷缩成团,皮肤下似有活物蠕动。

"快走!"春桃拽着张货郎往庙外跑,"这秃驴在井底养了七七四十九个猪妖胎!"身后传来砖石崩塌声,和尚的惨叫混着猪嚎响彻山谷。跑到山脚时,张货郎回头望,只见破庙方位腾起冲天火光,火光中隐约可见无数黑影在挣扎。

"您怎知他怕那玉佩?"张货郎喘着粗气问。春桃把杀猪刀插回腰间,月光下她脖颈处泛着青紫指痕:"大壮哥下葬时,我偷偷把玉佩塞进了他嘴里。那秃驴每晚子时作法,却不知……"她突然住口,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

天边泛起鱼肚白,春桃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煎饼还热乎,您趁早赶路吧。"张货郎接过时摸到纸包底部有硬物,掀开一看,竟是半块带血的铜镜——正是里正昨夜照妖的那面。

"赵家嫂子,这……"

"该改口叫赵家娘子了。"春桃转身往村里走,晨雾中她的身影忽隐忽现,"今夜子时,您若听见猪叫,记得往井里撒把糯米。"

张货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三年前赵大壮出殡那日,春桃哭晕在灵前时,嘴里含糊不清念叨的,正是《楞严经》的经文。

日头爬到三竿高,村东头王婆子挎着竹篮撞见张货郎:"可了不得!春桃家猪圈外头结了层白霜,跟霜降似的。"张货郎跟着去看,果见青石板上凝着细密冰晶,拿手一摸,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这是冤魂哭丧的兆头啊。"里正拄着拐棍颤巍巍赶来,烟袋锅子在鞋底磕得当当响,"三十年前老李头被水鬼缠上,他家门槛也结过这种冰碴子。"话音未落,西边传来铜锣开道声,却是保长带着两个团丁闯进村。

"上峰有令,查禁邪祟!"团丁头目挎着盒子炮,牛皮靴踩得霜花四溅,"昨儿县衙后院井里浮出九具女尸,知县老爷疑是妖人作祟。"张货郎心里咯噔一下,昨夜破庙火光冲天时,井底传出的分明是女子啼哭。

团丁们直奔春桃家,却见篱笆院门大敞,灶上煨着瓦罐,炕头摆着件未完工的小孩肚兜。里正翻开炕席,底下压着张黄符,朱砂画的符咒被水渍晕开,依稀辨得"往生咒"三字。

"好个刁妇!"团丁头目拔枪上膛,"定是这妖女伙同野和尚害人性命!"众人搜到后院猪圈,那头黑花公猪正用獠牙刨地,猪圈角落露出半截青砖,砖下竟埋着个油布包袱。

张货郎趁乱摸到包袱,打开一看,里头是本《金刚经》,经文间夹着张发黄的婚帖,新郎栏赫然写着"赵大壮",新娘处却盖着个血手印。正惊疑间,春桃从门外进来,发髻散乱,怀里抱着个襁褓。

"诸位官爷要找的可是这个?"她轻轻拍着襁褓,里头传出婴儿啼哭。团丁们面面相觑,倒是保长眼尖,瞧见襁褓露出的布角绣着朵莲花——正是昨夜和尚袈裟上的纹样。

春桃突然掀开襁褓,里头竟是团血肉模糊的肉瘤,表面布满青筋,随着啼哭一张一翕。"四十九天前,这妖僧在我家井里种下猪妖胎。"她指尖划过肉瘤,渗出几滴黑血,"他说要凑齐七七之数,方能炼成'九子母鬼阵'。"

团丁头目脸色煞白,保长却冷笑:"妖言惑众!来人,把这疯妇绑了!"春桃也不挣扎,任由绳索缠身,只盯着张货郎道:"子时三刻,村西老槐树,记得带糯米。"

三更梆子响过三遍,井台方向突然传来铁链拖地声。张货郎贴着树身挪步,忽觉脚踝一凉,低头见井沿渗出黑水,水里浮着几缕青丝。正要后退,身后响起春桃的声音:"别动!这是引魂水,沾身即腐。"

春桃今夜换了身素白孝服,腰间别着赵大壮的杀猪刀,刀柄缠着红绳。"那妖僧没死。"她咬破指尖在刀刃画符,"昨夜烧的是他炼制的傀儡身,真身藏在井底养伤。"说话间,井口涌出更多黑水,腥臭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退后!"春桃将糯米撒成个圆圈,把张货郎推入圈内。黑水中升起九个肉瘤,每个都长着张女人脸,七窍流脓地朝春桃爬来。春桃不退反进,杀猪刀舞成银光,所到之处肉瘤爆裂,溅出的黑血将糯米烧得滋滋作响。

"赵家娘子当心!"张货郎突然大喊。春桃身后,本该烧成灰烬的和尚破水而出,袈裟化作血盆大口要将她吞下。千钧一发之际,春桃反手将刀插入自己心口,刀尖透体而出,正刺中和尚眉心。

"大壮哥,我来陪你了……"春桃口吐鲜血,却笑得畅快。和尚发出非人惨叫,肉身如蜡油般融化,露出底下无数婴儿骸骨。张货郎冲出糯米圈抱住春桃,却见她怀中襁褓自动解开,飞出九只金蝶绕着骸骨飞舞。

"这是……"张货郎怔住。春桃气息渐弱:"三年前大壮哥发现的邪阵,他用命换来的线索……我假意顺从妖僧,为的就是今夜……"金蝶落在骸骨上,婴儿啼哭渐弱,井底浮出本《楞严经》,经文自动翻到某页,泛起金光。

保长翻开《楞严经》,经文在阳光下化作金粉,随风飘向村西坟地。张货郎跟着金粉寻去,见四十九座新坟次第裂开,每座坟中都飞出只金蝶,汇成九道金光冲天而起。

后来县志记载:民国二十三年秋,青柳县破获采生折割大案,解救被拐幼童四十九名,斩妖僧法明于菜市口。然村民皆言,行刑那日,有白衣女子抱着襁褓立在人群外,转身时露出半张带血的脸,竟与赵家娘子春桃一般无二。

张货郎再未娶亲,每逢清明便在村口摆摊卖糯米糕。有孩童问他为何总望着西山坳,他便指着天边晚霞笑:"看,那是九子母娘娘在绣云被呢。"霞光中隐约可见金蝶翻飞,伴着若有若无的诵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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