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武朝最貌美的男子。
我有一个特别的能力,只要被我赐福过的女人,都会夫妻恩爱,家宅安宁。
每逢八月十五,我的房中就会挤满美丽的女子。
她们一个个匍匐在地上,洁白的小脸儿满是渴望。
“郎君,求您给我们赐福……”
……
1
“抬起头来。”
偌大的训导室,回荡着我冰冷的声音。
匍匐在地上的女人们直起了身子,看向我的眼神火热又渴望。
她们各个穿着清凉,隐秘的纱裙之下,是曼妙又饱满的身子。
我知道她们想要什么。
快乐。
独属于男女之间的快乐。
“今日赐福,就选……”
“选我!”
我刚抬起手指,其中一个女子就扑了上来,如同疯狗一样舔着我的手指。
“郎君,求您给奴家赐福,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
我感受着手指上的温热,毫不留情的收回手。
“好,那就选你!”
我指向最角落里一个模样清纯的女子,周遭顿时传来接二连三的叹息声。
梨木大门轻轻掩上,挤进来的一丝微风吹的烛光跳动两下,将我和那女子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
“躺下,脱衣服。”
女子一脸懵懂的看向我,我难得好心解释。
“神明最讨厌凡尘中的俗气,你可莫要惹恼他。”
女子点点头,随后便听话照办。
我坐在高位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美人醉卧的场面,从一旁的玉瓶里扔下一根柳枝,精准的砸在她的身上。
女人红了脸颊。
“郎君,这是何意……”
“女子是世上最美好之物,应当自己学会快乐,来。”
女人紧咬着下唇,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郎君,我……还没有过……”
听到这话,我不禁轻声一笑。
“那又如何?”
送到我这里来的女人,哪个不是清清白白的?
“机会只有一次,想要赐福就乖乖听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女子的脸更红了,但没过多久,她就听命行事了。
她含羞带怯,哭出声来。
我并不理会她。
来我这儿的女人,都该有心理准备,我倒也不必怜惜。
若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到,我又何必赐福于她?
终于……
“郎君,我已经准备好了…”
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落入了我的怀中。
“接下来,赐福正式开始。”
我笑着将人丢上了床,欺身压下。
红烛摇曳了一整晚,屋外枝头的鸟雀都被惊飞了几只。
等我第二天再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无人,空气中却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的清香。
“郎君果然名不虚传。”
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
此时,她正浑身赤裸站在铜镜之前,兴奋地打量着自己。
“不过短短一晚的时间,我的身材就变得如此丰满。”
“就连皮肤都如同婴儿一般吹弹可破,活像年轻了几岁。”
“郎君,这都多亏了您昨天的赐福,多谢郎君!”
我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毫不在乎的挥了挥手。
“无妨。”
“往后你要好好利用自己这副躯体,把你家男人伺候好了。”
那女子穿好衣服后,一个劲的朝我磕头道谢,随后就欢欢喜喜的跑了出去。
门一开的瞬间,无数少女的脑袋从缝里挤了进来。
她们贪婪的嗅着空气中的暧昧气息,脸上尽是艳羡的神色。
2
我叫叶修杰,打小在那方面的能力就比较特殊。
凡是经我滋润的女人都会夫妻恩爱,家宅安宁。
在同窗们苦恼后半生无人相依时,各色各样的女人排着队供我选择,家门槛都快被他们踏破了。
平民家的姑娘有,京城的贵女更不在少数。
一时间,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星星也变的触手可得,哪怕只有那风流的一晚,对我而言已是足够。
放眼京城,没有一位郎君不羡慕我。
他们说我吃的好,想用万贯家财来换我的这个本事。
可无人知晓,对于男女这方面的事情我早已厌倦。
若非赐福的必要,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想给。
这日我办完事回府已经是夜里,浑身肌肉酸痛,简单洗漱了一下并往床上一倒。
不料我这睡了十多年的床竟然叫了起来。
“郎君,你弄疼人家了。”
本就有些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我唰的一下扯开被子,这才发现叫的不是我的床,而是一位不速之客。
那女子身上只剩一件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她蜷缩在我的被子里,双手熟练的攀上了我的腰身,一个劲的撒着欢儿。
“郎君,求您怜惜妾身,为妾身赐福。”
在女人堆里混了这么多年,我的心早就如铁石一般坚硬。
当即一脚将女人踹下床,不悦的瞪了她一眼。
“这个月的赐福已经结束了,你若诚心想要,下个月早些来便是。”
我刚想喊小厮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拖下去,就被人抱住了大腿。
她跪在地上,豆大泪珠簌簌的往下掉:“我求你了,郎君,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犯了您的忌讳来求你啊…”
“后半个月我就要嫁入将军府,民间坊中谁人不知将军魁梧又暴躁,玩死的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如果伺候不好他我会死的…”
“郎君,求你救救我…”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她颤抖着一双眼眸看着我,整张小脸红扑扑的。
将军府?
我微微一顿,再次看向她。
“我可以帮你,但没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你坏了我的规矩,日后就要帮我做一件事。”
一看事情有了转机,女人连忙将头磕的砰砰响。
“郎君尽情吩咐,哪怕是要我的命也行…”
我笑了笑。
“既如此,那就躺床上去。”
女人赶紧重新躺了回去。
我例行检查,却愣住了。
被我发现秘密后,女子似乎有些紧张,连忙咬唇解释。
“我知道我的身子比较特殊…可是郎君,眼下只有你能救我了…”
“求郎君不要放弃我!”
女人着急的朝我跪下。
无奈之下,我只能带她去我的密室。
推开密室的门,里面一应刑具俱全。
女人盯着那满墙的怪东西,鞭子,玉杵,甚至还有模样奇怪的木驴。
女人顿时被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怕什么,去那张椅子坐着!”
“好……”
女人刚坐上去,手腕脚腕的地方就冒出了四个铁环,将她死死的固定住!
下一秒,随着脚腕不断往上挪动。
女人的双腿也被迫抬高……
女人见此,顿时被吓得尖叫起来:“郎君!你这是要干什么!”
3
我没有搭理她,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在上面挑挑拣拣翻出来一瓶药酒。
那东西又黑又臭,不知道在架子上放了多久,瓶身都积了不少的灰。
“这是我特制的药酒,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你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我拔出瓶塞的那一刻,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便充斥了满整个密室,饶是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住这个味道。
女人更是将脑袋偏向一旁,干呕的脸都发白了。
“你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快把它拿远一点,我不想弄了!”
我走的越近,女人的反应就越剧烈。
她手脚并用想要逃离,却被一直牢牢禁锢在原地,身上的衣服都挣扎的有些松散。
“你放我走吧,我不弄了…”
瓶子靠近她脸的那一刻,女人的最后一丝防线彻底被击溃。
她害怕的浑身颤抖,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求着我帮忙的人是你,现在临时反悔的人也是你。”
“自己的身子有多特殊你不知道吗?想要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自己想想清楚,是想被将军折磨个半死,拖出去扔在乱葬岗,还是在我这接着赐福,风风光光的进将军府?”
女人挣扎的动作终于停止了,她考虑许久,最终深吸一口气,直面对上了那个黑色的药瓶。
“对不起郎君,刚刚是我昏了头,我们继续吧。”
我欣慰的在她头顶拍了两下,将药瓶扔进了她的怀里。
“你的身体跟寻常人不同,我们要一步一步来。”
“这药你自己涂吧,想治好,总要吃些苦头。”
话音刚落,束缚住女人手腕的铁环应声解开。
她用指腹蘸了一点药酒,颤颤巍巍涂抹,还时不时用眼睛偷偷的瞟着我。
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竟然是在害羞。
“好好擦你的药,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背过身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女人如释重负的呼气声。
待她准备好一切,我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柄宝剑。
女人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她哭笑不得的望着我:“这又是要干什么?”
瞧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说是迟那时快,我的长剑刚举起来,女人就发出一声尖叫。
“你疯了吗?用这宝剑硬生生劈开?那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