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以至于醒来恍惚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境。
再回味一下梦境发现竟还记得些许镜头,那是我的青春加中年加孩子,混合着做了一场梦。
梦里有课堂,可是课堂上还有孩子,可是课堂上的同学又都是我青春的伙伴。
二宝的半截脚趾头,顶着我的后背一动一动的,才又把我拉回了,听着宝儿呼吸的均匀,起身看看被子还好没掉落在地上,吹了阵阵凉气,把睡意朦胧搞成了鼻涕倒流。
看看天气近半个月都不太冷,今年的冬日没有雪也没有多少雨,到现在了还有十几度的温度,一度让人怀疑是不是在过一个假冬,或有大招憋着没给我们放。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老家的冬天太清楚它的秉性了,不冷一冷让你认识它,它就不算一个完整的冬天的。
也可能全球变暖轮到我们了,雨水渐少今后也是家常便饭,也许记忆里的冬日也改变了刻板印象,也好至少这样对今年我伺弄过的大大小小的花儿来说,是个暖冬好活命。
又把购物车看了看,把钱袋看了看,还是决定勒紧裤腰带,看住那仅有的一点点零碎数目,免得过冬最后的体面都被踩的稀碎。
好歹三位数比两位数更能让人有底气一些,尽管那稀薄的空气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多么地多余幻想。
衣服穿了又穿洗了又洗还是没舍得扔掉的,今年的比例增加不少,秋日的都反复拿出来穿着了,冬天的也就少折腾些了,好在冬给力没多么地冷下去,反而还回升了。
知道羽绒服买不起,索性它也就不调皮地来冻我们了,总算人间正道是沧桑。
不过一年比一年怕是不好糊弄过去,毕竟新品、孤品和老板一年比一年能看出端倪,就算心里想着不在意,可走在街上的人们细品再细品,多少还是心里有点委屈和失落涌上心头的。
尤其是俩半大小子,长大了多少得装点装点,不然人人只夸皮囊又有什么意思呢。
又感觉有点坐不住了,都是时好时坏的最是折磨人,若隐若现的也最是折腾人,总是深受其害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能根治的都是慢性毒药,总在侵蚀着人们的肉体和心灵,反正就这样了,反正最后结果都一个样是不是。
一个鼓起来的包开始会出在屁股上,现在又出在下巴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咳嗽声一声接一声的不断,喉咙有一点刺痛,有一点干痒,又是怎么了呢。
冬天就这点最烦人,干燥又上火,下火的总是不那么齐整,连带着人也火急火燎的,发几通脾气也于事无补。
性格这东西也有继承的吗,还是遗传基因这么强大,一个比一个没法看没法比,又怎么搞呢。
说的是百花齐放,可首先你得是花儿啊,就算暂时装装样子,等正展现实力的时候花不是花草不是草的,真的是如鲠在喉骑虎难下。
扦插的活了一大部分,起初是没抱希望的,也没怎么管就硬生生的发了好些芽点,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个暖冬,还是真的先头看着仁慈,后头总是在初春来个透心凉,都很难评。
操心惯了的心现在已经不操那么多心了,好像操心过了头一起连带他人都不见得会领情,毕竟人的命都天注定了,更何况花的命呢,花有朝夕还看来期。
夜晚真安静啊,除了躁动不安的小脚老是动来动去,其它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