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明又凑过来小声交代:“殿下不是不想过来,只是有要事在身,不便过来。”
慕言睨着他:“这话也是你们殿下的意思?”
晋明说不是。
只是瞧自家殿下那样子,其实挺想来的。
慕言说他乱牵线搭桥容易被揍。
晋明慌忙摇头:“这么些年,小的可就见殿下对慕姑娘一人这样过。”
慕言汗颜。
那凌乱的关系还没理出一条清晰的线来,听这话真将她折煞了。
送了镇南王府的‘贵客’走,慕言才歇下来。
最近顾以朗和他都没什么动静,应是朝中事务繁多。
刚刚在桌上,慕言还听人说起,镇南王殿下刚回京便崭露头角,接下了彻查贪官污吏一案。
摆明了让这个刚回京的皇子去得罪人。
但老百姓们不懂朝堂上的斗争和权利周旋,只知道谁保家卫国,谁为人民做实事,谁就是值得称赞的好人。
这事做下,也算好事一桩。
想完,慕言又觉得自己待在顾以朗身边十二年,把心思也过得太深。
非正文:
季晏玉不说话。
季晏深继续道:“我既然让你过去,就没打算让你回来。”
一句话,像是给季晏玉下达了死刑。
季晏玉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开什么玩笑?咳咳咳......我跟你说,我现在坚持不了多久了。”他道。
“那就死在外边。”季晏深不可能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另一边,季晏玉重重的咳嗽着。
看守他的人冷冷道:“我们老板是个很不错的人,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他?”
季晏玉没有回答,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这一年来,他实在是太煎熬了,每天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面,连光亮都很少见到。
他真是没想到季晏深会真的那么狠!
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
闭上眼睛,季晏玉忽然又想起了万小洁,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这一年多来,她是不是早就忘记了自己?
季晏玉再次睁开双眼,他看向看守自己的人,问:“你能不能帮我在guo内打听一件事?”
看守的人满脸疑惑。
“什么事啊?”
“桃州一个叫万小洁的人,对了,她的老公叫贺晏。”
男人听罢,微微蹙眉:“我可没时间。”
季晏玉见此情况,直接取下了自己手上戴着的腕表。
“这表我买的时候几百万,现在卖出去,最低也是百万起步!”
看守的人一听满脸的震惊。
刚才,季晏玉让他给老板打个电话,给了他一枚胸针,也是百万起步。
现在手表也是......
有钱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