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珊,是一名刚结婚不久的少妇。这次陪老公回老家,是为了参加他弟弟的婚礼。
我叫姜珊,是一名刚结婚不久的少妇。
这次陪老公回老家,是为了参加他弟弟的婚礼。
从高铁下来后,我们匆匆赶往汽车站,好不容易挤上沙丁鱼罐头般的客车,却又被人群冲散。
“先忍忍吧。”
看着隔了半个车厢的老公向我做手势,我对这种肉贴肉的场所有些不适,却也没办法,只能奋力挪到后门的角落,尽量减少和别人的身体接触。
可还没等我站稳,不知从哪伸来一只大手,按在我屁股上用力揉了一下。
“流氓!”
我顿时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顿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不是没遇到过色狼,但像今天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大胆直接上手的,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随着人群不断挤进,背后男人已经毫无顾忌的凑了上来,紧紧贴住我的背臀。
对身材有着强烈自信的我,一向习惯穿丁字裤,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诱人的臀型。
今天,我却发现这是个错误。
随着大巴车的晃动,我那包裹在紧身裙里的丰腴臀部,不可避免的和男人的身体发生摩擦。
我能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了。
“他好像比老公还要强壮!”
突然浮现的念头,令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正在被陌生男人揩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又羞又急,下意识的扭动腰臀,想要摆脱,但无论我怎么扭,男人都随着节奏严丝合缝的贴在我身后。
更令我心头狂跳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正试图掀开我的衬衣,伸进我的裙子里。
够,够了…停手啊,我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双腿,用力向后拱起臀部,想要将他推开。
可这时客车驶过一个大坑,重重地跳起,男人的手指顺势一勾。
“呜…”
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感受猛烈袭来,让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差点直接瘫软了身子,唯一的知觉是大腿在剧烈哆嗦,根本停不下来。
而客车也像跟我做对一般,开始更激烈的颠簸和跳动,每一次跳动,我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撅着屁股往前倾斜,男人也顺势朝我挤压过来。
那姿势,简直就跟我主动求欢差不多,实在太像做那种事了。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尽快摆脱他,但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甚至有点享受,不想让他停下来。
这算不算出轨呢?
感受着男人强壮的身体,我轻咬下唇,面色绯红地看着客车外的景色,不敢面对这个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等客车终于抵达终点,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我迫不及待地抢先下了车,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脚下一软,差点摔了一跤。
还好,及时赶到的老公扶住了我。
“石头哥!”
就在这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至近,停在我们的旁边。
骑车的高大男人皮肤黝黑,肌肉饱满结实,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向我笑了笑,“石头哥,这位就是嫂子吧?”
老公开心的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黑牛,你怎么来了?”
“前面的路被洪水冲坏了,还没修好,车开不进去,婶子让我来接你们。”
广州禁摩多年,老公已经很久没骑过机车了,绕着黑牛的摩托转来转去,摸了又摸,“新买的雅马哈?酷啊!”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沟通的,竟然是老公骑车,我在中间,黑牛坐在后面。
机车的把手很低,后座也比较翘,所以当我捂着裙底跨坐上去后,不可避免的撅起了臀部。
尤其是裙摆自然拉高,将我整个白皙修长的腿部全都暴露出来,甚至连丁字裤都若隐若现,裙子的遮挡功能几乎为零。
“坐好了!”
等黑牛扶着我的肩膀坐在后面,老公抓了抓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阵轰鸣,像脱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猝不及防下,我整个人往后顿了一下,挺翘浑圆的臀部直接嵌进了黑牛的腿间。
黑牛闷哼一声。
老公不断的加速,黑牛紧紧握住我的细腰,直到大路终于走完,狂飙的机车才恢复到正常速度。
“过不过瘾?”老公大声问道。
“过瘾!”感受着身后强壮的身体,我将手伸进老公的衣服里面摸索着,大声回他。
人真的很奇怪,如果是放到以前,我一定不会当着别人面做这种事。
但有了客车里被猥亵的经历后,我反而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觉,偷偷又将屁股往后拱了拱。
就这样,我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直到机车停在老宅门前。
“咚!咚!咚!”
村里响起鼓声,一击比一击沉,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起来。
远处的祠堂广场,早已摆好了酒席,小叔子正着弟媳开始挨桌散烟倒酒。
席间气氛越来越热,老公也被几个小时候的玩伴拉走,村里的汉子看我落单,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敬酒,不喝不行。
我越喝越多,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像面条似的发软,只能迷迷糊糊听到,他们在夸我皮肤白屁股大,是个男人都想上。
终于,我再也受不了这粗鲁直白的荤话,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开去。
就连被人在混乱中偷摸了几下屁股,都不敢回头看。
回了老宅,我立刻褪下裙子,果然又要换内裤了。
我将门关上,熄了里外屋的灯,拿着盆打好水,蹲在上面清洗身体。
“吱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
有人来了!
我慌乱地提起内裤内裤,不敢出声,要是让别人看到自己偷偷洗那里,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竟然是小叔子刚娶的新媳妇。
她似乎对里屋开着门表示吃惊,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我,压低声音说道,“没人,进来吧。”
外头的男人嗯了一声。
我屏住呼吸,隐隐猜到什么,又不敢相信,凑到里屋门口往外看去。
我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猛地抱住弟媳的腰身。
弟媳丰腴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传出一声纤细悠长的低吟,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放荡和偷情刺激。
她用脚勾住男人的腰,抱着男人的脑袋,像个荡妇一样咯咯笑着,“你良心被狗吃了!故意灌醉新郎,就是要偷人媳妇…”
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扭成那样,不就是想让我搞你吗?”
我顿时浑身僵硬,心扑通扑通狂跳,这个男人是黑牛。
他竟然和新娘子有奸情?!
弟媳大口喘着气,“去你的,全村就你长那玩意?我就不能勾引别人?”
黑牛彻底忍不住了,一把将弟媳推倒在外屋床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模糊中滚着黑白分明的两团身影,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喘着气的呼吸声,以及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氛围,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狗东西,跟驴一样…”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想这种浪话弟媳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伸长了脖子看,却不慎碰到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咣当”一声惊动了偷情的两人。
“谁?”黑牛连裤子都没提,就冲进里屋站在我的面前,鼓鼓囊囊的肌肉大得吓人。
“是你?”
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扭头对弟媳吩咐道,“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嫂子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套上衣裤,听命去了。
我垂散着头发,羞透了脸,不敢看黑牛赤裸的身体,想要从他身边挤过,却被他拦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