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八瓜鱼
编辑 | 八瓜鱼
周星驰,一个在华语电影史上无法被复制的名字。
他是喜剧之王,是片场暴君,是孤僻天才,也是无数影迷心中永恒的“阿星”。
从跑龙套的“无名小卒”到香港电影的“符号人物”。
他的故事像一部充满无厘头与深意的电影,荒诞中透着理想主义的光辉。
如今也是时候揭开那些光影背后的“江湖恩怨”。
周星驰的电影生涯始于1980年代的香港影视圈。
彼时的他,在《射雕英雄传》跑龙套。
饰演一个被梅超风一掌拍死连一句台词都没有的龙套角色。
命运的转折点出现在1988年。
李修贤发掘他出演《霹雳先锋》。
并助其拿下金马奖最佳男配角。
然而,真正让周星驰走上事业正轨的是1990年代。
在那个年代,他开始与刘镇伟、王晶等导演合作的“无厘头喜剧”系列。
无厘头的核心,是用夸张的肢体语言、荒诞的逻辑和自嘲的台词解构现实。
例如《大话西游》中“他好像一条狗”的经典台词。
既是对《西游记》的解构,也是对小人物的悲悯。
这种风格的形成,与香港经济高速发展下的社会焦虑密不可分。
正如影评人所说:“周星驰的喜剧是资本主义社会里草根阶层的生存哲学——用笑声对抗荒诞,用戏谑消解无力感。”
黄金十年间,他与吴孟达、黄一飞等黄金配角共同缔造了《逃学威龙》《唐伯虎点秋香》《食神》等经典。
这些电影中,小人物总能在绝境中以荒诞的方式逆袭。
恰如周星驰本人的写照:“扫地只不过是我的表面工作,我真正的身份是一位研究——僧。”
周星驰对电影的极致追求,让他在片场以“暴君”闻名。
拍摄《少林足球》时,黄一飞被酒瓶砸头的戏拍了30多个小时。
直到他崩溃求饶才罢休。
而赵薇揉面的镜头重复90次,只为找到最完美的面团弧度。
这种近乎偏执的严苛,曾让他与多位合作伙伴决裂。
洪金宝因《功夫》的武术设计分歧愤然离组。
多年后仍耿耿于怀:“他根本不懂尊重前辈!”
王晶则在《千王之王2000》片场与周星驰爆发冲突。
直言“宁愿浪费一天戏也要赶走他”。
但矛盾的是,这些“仇人”最终又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
杜琪峰曾抱怨“在片场周星驰才是导演”。
但多年后仍与他举杯言欢。
黄一飞更是晚年改口:“没有他的较真,哪来那些经典?”
这种争议性,本质源于周星驰对电影的宗教般虔诚。
他曾说:“如果一部电影拍得不好,观众骂的是我,不是投资人。”
这种将个人声誉与作品深度绑定的态度。
让他在商业与艺术间走出一条险路。
周星驰的职业生涯始终伴随着人际关系的争议。
2014年,向太发起“倒周运动”并列举其“五宗罪”。
紧接着引发港圈半数明星站队。
这场风波背后,是香港电影资本权力更迭的缩影。
显然周星驰从永盛电影的“打工仔”成长为自立门户的导演,触动了传统势力的利益。
但时间最终成为最好的调解者。
李修贤曾痛批周星驰“忘恩负义”。
却在2023年的短视频中流露出复杂敬意。
文隽从“周星驰时代已结束”的唱衰者,转型为自媒体时代的“星吹”。
还有《少林足球》拍摄时因戏份被删而星途黯淡的李卉。
多年后也坦言:“能参与星爷的电影,已是幸运。”
这些恩怨的消解,印证了香港电影圈的生存法则。
即:才华终究是硬通货。
正如王晶的矛盾评价:“未来30年也没人能超过他的演技,但做人?他太自私!”
若仅将周星驰视为搞笑艺人,便低估了他的艺术野心。
他的电影始终在探讨存在主义的终极命题。
《喜剧之王》追问“演员的自我修养”是否敌得过现实碾压。
《功夫》借猪笼城寨隐喻阶级固化。
《西游·降魔篇》用“一万年太久”解构爱情的永恒性。
这种哲思在《大话西游》达到巅峰。
当至尊宝戴上金箍,他选择的不是成佛。
而是以凡人之躯承担宿命。
这种“笑着流泪”的叙事,让周星驰成为“后现代解构大师”。
有学者评价:“他的无厘头是糖衣,包裹着对人性异化、资本暴力的批判药丸。”
步入花甲之年的周星驰,仍在试图突破自我。
2025年,他监制的《美人鱼2》虽因劣迹演员补拍、资金问题屡屡延期。
但观众仍期待其环保主题的延续。
更具野心的项目《女足》已公布阵容、
宋康昊、张小斐、王一博的加盟,显露出他进军国际市场的野心。
与此同时,港片复兴潮中,《九龙城寨》系列等作品试图重现黄金时代荣光。
而周星驰的《镖人》更集结李连杰、吴京,试图以漫改武侠再掀风云。
这些尝试能否成功尚未可知。
但正如《少林足球》结尾那句“做人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周星驰仍在用行动诠释自己的电影信仰。
江湖未远,笑声永存。
周星驰的传奇,是一代香港电影人的缩影。
想起《国产凌凌漆》中的那句:“你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你吗?没有用的!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无论在哪儿,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这何尝不是对星爷艺术生命力的最佳注解?
秦歌
所谓暴君 和传统的香港电影圈习惯的捞快钱赶场子飞纸党风格 苛刻的认真态度自然得罪人 所谓的自私 周星驰当时的票房吸金含量 拒绝了资本老板的分羹 自然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