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妇科圣手,专治不孕不育,可我爸什么都不会,他全靠自己来治疗

西墨故事 2024-09-04 21:35:13

我家是专门的妇科诊所,我爸作为妇科圣手

专给女人治疗不孕不育,他医术很好

从他手术室里出去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兴高采烈回来道谢的

因此不少富豪带着自己的小情人慕名而来

可他们不知道,真正让那些女人怀孕的

是爸爸深藏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1.

我爸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不知啥时候,他突然就变戏法似地成了一位妇科高手。

看病那屋的四壁,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锦旗。

有人乐呵呵地来送礼物,眼角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容。

有人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拽着爸的手不停道谢,说他是他们全家的大救星。

还有那么一伙人,在边上争得脸红脖子粗,就为了爸下一季度的手术名额。

争啥呢?

这种手术啊,

爸一季度就做一回。

爸笑眯眯地瞅了瞅,那俩争着要手术的女士。

一个穿得时髦,身材火辣,另一个满脸小雀斑,皮肤挺黑。

他立马下了决定。

就你吧。

那年轻的时尚女郎笑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

等打发走了屋里的一大波人,

我不太满意地说:“爸,为啥不让那位阿姨先做,她年级大些,应该先照顾她才是。”

爸摆弄着刚买的手术家伙什,手停了停,有点不自在:“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年轻人身体壮,好治嘛。”

我想了想,也对。

礼拜一那天,

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来了,身边还陪着个帅气的小伙。

爸放下遮脸的报纸,打了个哈欠:“你们来得太早啦。”

“跟我来吧。”

说完,他先一步进了手术室。

旁边的小伙弯腰轻轻抱了抱女子。

柔声细语地说:“去吧。”

女子眼睛里闪着期盼的光,点点头,跟着爸的方向去了。

时间过了十分钟,我有点儿闲得慌,就在诊室里东晃西荡。

忽然间,我愣住了。

手术器械明明就一套。

这会儿正规规矩矩摆在爸办公室的架子上呢。

那么……

再看看手术室顶上,亮着“手术中”的灯。

爸到底用啥给那位女士做手术呢?

2.

坐在手术室外长椅上的男人正襟危坐,没有玩手机,没有打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心爱的女人。

我决定进去看看情况。

趁着男人起身去上厕所的功夫,我打开手术室的门,悄悄溜了进去。

其实手术室很是简陋,跟医院里的天壤之别。

除了门口爸爸花钱买的手术中的LED灯外,其余所有跟一个普通的房间没有区别。

不过房间很长,很大。

我悄悄关上门,往里走。

说实在的,我对爸爸的手术过程很是好奇。

只是一个农民,却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

他靠的,究竟是什么?

往里一直走,周围挂着很多帘子,我一时竟找不到爸爸在哪里。

突然,隔着轻薄的帘子,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大哥,你能跟我讲讲手术过程吗?我有点儿害怕。”女人有些紧张。

想到妇科,不孕,治疗的方法,十有八九的人肯定认为,是需要开刀划开肚皮的。

女人紧张也情有可原。

我咽了咽口水,也为女人捏了把汗。

爸爸笑了笑,“别怕,不割皮肤,微创手术,你连一个伤口都不会留下。”

爸爸沉稳的声音很是让人信服。

女人放下心来。

掀开帘子一角,我看见爸爸背对着女人倒了小半杯水,从面前的抽屉里拿了包粉末倒了进去。

晃晃杯子,转身递给女人,“喝了吧。”

这是什么?

不待我反应过来,女人信任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手术器械都不带。

还有这随意的药物。

我死死盯着女人的反应。

只见,女人躺在床上,不舒服似的皱了皱眉。

几分钟后陷入了平稳的睡眠。

爸爸坐在那里,好久,没有动弹。

我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又过了几分钟。

女人有了反应,我却如遭雷击。

女人脸颊开始泛起潮红,嗓音黏腻,不住地呻吟着。

眼睛闭着,早已失去了清醒。

她好像很热,无意识地扒掉自己的衣服。

一件一件,直至赤裸。

从头到尾,我的爸爸站在床前,冷眼旁观着女人的动作。

女人很不舒服,睁开迷离的双眼,像是把爸爸当做了别的什么人,语气有些撒娇,“老公,我要。”

我心头猛地一震。

眼前这场面,这不就是迷奸吗?

这是犯法的!

我等待着,对爸爸还有一丝期盼,期望他不要像我预想中的那样。

可下一秒,我彻底绝望了。

爸爸抓住女人的细腰,欺身覆了上去。

好恶心。

我心头火气直烧,正想出去阻止这场闹剧。

刚一动作,我吃惊地发现,我动不了了!

我像中了定身术一般被牢牢定在原处。

试探性地张了张口,果然,连话也说不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耳边传来女人欢愉的叫声,我没办法,只得闭上眼睛,忍住恶心。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竟好似有些清醒过来,“你...你在干什么?”

我庆幸着,【快逃吧!】

“只有这样,才能治你的不孕。”爸爸此时伏在女人身上,与女人肌肤相贴。

也不知女人相信没有,总之,她看了看爸爸的脸,没有想像中歇斯底里的愤怒,没有痛哭流涕的恐惧。

她居然脸红了,脸上泛起小女儿的娇俏,抬手,缓缓搂住了爸爸的脖子。

新一轮的进攻由此展开。

这一次,有的只是女人毫无保留的配合。

我突然想起上一次来诊所时女人对我爸显露出的奇奇怪怪的娇羞。

我人麻了。

平心而论,我爸确实帅,虽然有个年满十八的女儿,可看起来依旧年轻,俊朗。

不自觉地想起了坐在手术室外长椅上满心满眼牵挂自己妻子的男人。

真贱啊!

3.

那天结束之后,我对爸爸的妇科圣手之名嗤之以鼻。

他的手术,就是自己提供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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