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人到中年的高级金领,一个是二八年华的小萝莉。中年大叔本以为自己有钱有闲,和小女孩玩玩无伤大雅,谁料想小萝莉是一个无底深渊……
2012年的5月,喻忠信报读了复旦大学的一个高级研修班,班里的同学都是各集团公司的高管老总,除了上课,他们还会定期组织各种活动。
时年43岁的喻忠信,担任国泰金融华东地区的高管,他的妻子也任职于上汽集团。两个人的年薪加起来将近百万,在上海是妥妥的金领阶层。彼时,夫妻俩还有一个11岁的儿子,生活可谓美满幸福。
然而,平静的底下却是暗流涌动。就说报考研修班这件事,并非喻忠信想给自己充电,只是他想在每天平静的生活中,添加一些未知的情趣。很快,研修班里的同学张列文就给这帮中年男人送来了新刺激。
张列文是宝钢集团的高管,学习之余,他是每次活动的牵头人。有几次,他找来了几个年轻的小女生一起玩。这些小女生年纪普遍不到20岁,个顶个都是漂亮的小萝莉,喻忠信的内心和其他同学一样,也都躁动起来。
7月份的一天夜里,同学再次组织到一家KTV里喝酒唱歌。现场也有他们找来的几个小姑娘陪着,有几个同学,已经和小萝莉们玩得不亦乐乎了。只有喻忠信自己,暂时还没有伴儿,一个人喝着酒,盯着手里的苹果发呆。
这时,一个小姑娘来到他身边,主动要过他的手机,而后用当时刚刚流行起来的摇一摇加上了他好友。对方主动介绍,说是叫钱乐乐,既是学生也是艺人模特。
喻忠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钱乐乐就让他去买西瓜和哈根达斯。喻忠信当真出去,买来了一个大西瓜,而钱乐乐就让喻忠信叫她小西瓜。那天晚上,大叔和小萝莉玩得很开心。
活动结束,钱乐乐的身影在喻忠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再后来同学组织骑马,钱乐乐并没有出现。又过了一段时间,班里同学组织去周庄,喻忠信觉得一个人无聊,就主动给钱乐乐发了信息。
信息刚发过去,对方秒回。喻忠信让钱乐乐直接打车去周庄,两个人之后在周庄见面,喻忠信帮她支付了400元的打车费。钱乐乐则告诉他,要是他不掏钱,自己就会被抓走了,毕竟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两个人旋即牵手上了一艘乌篷船,刚刚坐定,喻忠信就忍不住吻了上去。钱乐乐告诉他,自己是天津人,父母离婚后就一直跟着姑姑在上海。如今她在上海艺校读书,一边上学一边接拍演出。
一番话让喻忠信的内心更加躁动,上岸后,大叔和小萝莉住进了当地酒店最好的套房里。只不过在少女的芬芳和刺激下,喻忠信都忘了询问钱乐乐究竟多大了。第二天看着床单上的那抹红,喻忠信还是问了,钱乐乐告诉他,自己19岁。
满足之后,喻忠信开始界定两个人的关系。彼此就是朋友,他出钱,钱乐乐陪着自己,只要开心即可。至于其他方面的关系比如包养,喻忠信还没想过。他觉得花钱在外面玩,而且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很有安全感。
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肯定不希望一个小女孩过度介入自己的生活。好在钱乐乐一开始也没有提什么要求,只是天天拽着喻忠信去玩。
就这样,喻忠信除了上班和上课,还会定期到艺校去接钱乐乐出来玩,这种家有妻室外有鲜花的生活,着实让这个中年人感受到了什么是齐人之福。
转眼到了10月份,一次刚把钱乐乐接出来,她就跟喻忠信哭诉,说课程门门都飘红,辅导员也知道了她在外面傍大款的事,对她进行了严厉的警告。喻忠信不想听钱乐乐哭诉,他随口岔开了话题,还说谁惹你不高兴,你就把他炒了!
他万万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言,正好给了钱乐乐就坡下驴的机会。又过了几天,两个人刚见面,钱乐乐就搂着喻忠信的脖子兴奋的说,我退学了,所有东西都送了人,从今往后我要跟着你。
喻忠信听后,只能在心里暗自叫苦。他本可以果断将钱乐乐甩开,但此刻的喻忠信新鲜感还没有过去,怎么可能撵钱乐乐走。
只是钱乐乐退了学,没了地方安身,高档酒店肯定就不能长住了。为此,喻忠信每月花3000块先给她找了家酒店住下。他本想让钱乐乐跟家里人联系一下,谁知钱乐乐说父母和姑姑都不搭理自己,现在她只靠着喻忠信。
这样一来,钱乐乐就无可避免的介入了喻忠信的生活。她每天无所事事,只要无聊的时候就会给喻忠信打电话。喻忠信担心这样出问题,就给她介绍工作。可每份工作钱乐乐最多干三天就不干了。她说了,于其这样辛苦受气,每天守着大叔是最好的。
喻忠信没法,只能给了她一台电脑,又给了她自己的两张信用卡。谁知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额度就被她刷去了40万。看着房间里满是网上购买的物品,喻忠信赶紧把信用卡要了回来。
此时,他内心的新鲜感已经在一点点褪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这颗定时炸弹赶紧清理掉。圣诞节过后,喻忠信骗妻子说是去出差,而后却带着偷老婆的项链去了钱乐乐的住处。他想跟钱乐乐撇清关系,直白的表明自己没钱了,玩不下去了。
钱乐乐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掏出了一张纸。喻忠信接过一看,脸色立刻变得煞白。钱乐乐这时告诉他,自己已经三个月没来大姨妈了,你想把我甩掉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
喻忠信害怕了,那一晚他躺在小萝莉身边一夜无眠。第二天钱乐乐还在睡,他就把她叫醒,说是要去医院。钱乐乐不去,说除非一次性给她50万。
“我现在哪有50万,你以为我是ATM机啊!”暴怒的喻忠信忍不住砸了东西。
这下倒是把钱乐乐给吓唬住了,她乖乖跟着喻忠信去了医院。手术后,他塞给钱乐乐3000块,然后逃走了。家里还不能回去,钱乐乐这边他又不想呆,正巧有几个朋友去杭州玩,喻忠信就不管不顾的去外地玩了。
喻忠信在外面散心,钱乐乐在上海给他糟心。手术后当天,钱乐乐就去了喻忠信家里。虽说此前喻忠信一直有所隐瞒,但钱乐乐几个月下来,早就摸清了他的身份、工作和家庭住址。
钱乐乐拿出了怀孕证明、人流缴费单据,还有和喻忠信的开房照片。接着,她又告诉喻忠信的妻子,说自己只有17岁,喻忠信这是强奸未成年人。她把喻忠信妻子弄得发狂后,她又来到喻忠信的公司,将情况重新复述了一遍。
就这样,喻忠信丢了妻子也丢了工作。2013年2月,公司给了遣散费把他打发了。紧接着3月份,妻子和他离了婚。喻忠信怀着愧疚,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妻子。
处理完这一切,喻忠信从上海逃走了。此时的钱乐乐还在继续找他,而他却是当真一无所有了。虽不能说是身无分文,但和过去的高管身份比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喻忠信去了南京和杭州,而后又一路去了广州。
养女人或许对他这个层次的男人不算什么,但若是被扯开了遮羞布,那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他在圈子里已经臭了大街,所以即便去了外地,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过了段时间,得知朋友在海南,喻忠信便去了海口,在一家保险公司做起了普通的业务员。
虽说想远离过去的一切,可喻忠信对复婚还抱着一丝幻想。他时常给前妻发信息打电话,希望能求得她的原谅,无奈任何信息过去都是泥牛入海。
反倒是钱乐乐,还是一如既往地用信息轰炸他。喻忠信也是鬼迷心窍,逃到了外地,依旧没有将这个人完全屏蔽。甚至到了2013年的中秋节,孤独想家的喻忠信,竟然又主动给钱乐乐发了信息,并且还告诉她自己的落脚地。
喻忠信现在如同猪油蒙了心,他觉得妻子不会原谅自己,那和钱乐乐在一起也不错。可他也不想想,当初钱乐乐主动投怀送抱,是因为他年收入50万。如今,他一个普通的业务员,月工资只有五六千块,钱乐乐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但不管看上还是看不上,重新有了联系后,钱乐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如此一来,喻忠信内心的幻想就更甚了,一度觉得可以和钱乐乐快乐终老。
此时,前妻已经更换了联系方式,喻忠信是彻底联系不上了。他索性开始天天和钱乐乐联系,还盼着钱乐乐赶紧来海口找他。
钱乐乐当真就来了,2013年11月的一天晚上,刚到出租屋的喻忠信接到了钱乐乐的电话,让给她开门。喻忠信刚把门打开,却发现小姑娘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生。
还没等喻忠信说什么,钱乐乐就和那个男生径直进了客厅。事后喻忠信才知道,这个叫宋欢的男的,是钱乐乐后来交往的男友。宋欢在上海欠了债,被人紧追不放,所以就跟着钱乐乐跑海口来了。
进屋之后,钱乐乐还说,喻忠信就是自己的大叔,他不会不管他俩的。喻忠信内心的幻想破灭了,他想把两个人赶出去,谁知宋欢却掏出随身带的刀子比划着:睡了她,就得负责。
喻忠信哭笑不得,可又没有跟他们闹下去的资本。他只能忍着气,暂时收留了这两个人。彼时的他租住的是一套两居室,正好有他们的住处。就这样,钱乐乐和小男友反客为主。
两个人从来没想过工作,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玩游戏。当然,这些花销和开支都得喻忠信掏。尤其到了晚上,钱乐乐还故意跟小男友滚床D,喻忠信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没办法,他几次低声下气,求钱乐乐和男友搬走,谁知钱乐乐告诉他,你嫌吵就出去开房,她和男友是不会离开的。
喻忠信只能来硬的,可钱乐乐还保留着两个人此前的亲密瞬间。她警告喻忠信,要是把自己惹恼了,就把那些照片发到他的新公司去。喻忠信又一次被吓住了,只能忍气吞声。
就这样,喻忠信那点可怜的工资和仅剩的积蓄,又被钱乐乐花得差不多了。转眼到了年底,喻忠信连房租都交不了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父母要钱。
可即便这样,钱乐乐还是赖着他,每天要买各种东西。春节前夕,宋欢一个人回了老家,钱乐乐无处可去,还在喻忠信这里住着。
2014年1月30日,喻忠信从父母那里得知了前妻再婚的消息。还有什么消息,能比得过过年期间知道前妻和他人结婚痛苦呢。此刻钱乐乐出门了,他一个人吞咽了几个仅剩的饺子。刚把饺子吃完,钱乐乐从外面回来了。
看到冰箱里空空如也,她又开始对喻忠信发飙:什么都是你吃了,为啥不管我?我已经饿了一天了,赶紧给我弄吃的去!过了一会儿,她又对喻忠信说,报个泰国游,她要趁着过年出去玩。
眼看喻忠信一句话都不说,生气的钱乐乐直接抄起一只碗砸了过去。碗落在地上,碎裂声也彻底激起了喻忠信内心深处的怒火。他几步上前,揪住钱乐乐没摘下来的围巾就用力拉扯:你他妈这是往死里逼我啊……
激情之下,钱乐乐死了。之后,喻忠信自首。他本该去享受自己的幸福的,可就是因为没看住心底那点欲念。什么叫咎由自取,这就是。
(故事纯属虚构)
文|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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