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老和尚给国家写信:我要公布一个秘密,否则会成党史悬案

金金金元宝 2025-01-25 21:16:21

话说回来,历史上离奇案件多的是,但钟循仁这个名字一出现,就能让所有的案件都显得色彩黯淡。

因为“钟循仁案”,这可不是普通的糊涂账。

钟循仁,原本是个闷葫芦一样的人物,你说他出了啥事?直接消失了,就像是被地球吞没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敌人绑架了,毕竟这位也是挺重要的角色。

但是转眼抗战胜利,新中国成立,钟循仁还是杳无音信,这事就成了悬案。

直到后来,一位年迈的高僧在寺庙里念经,一帮好事的记者去采访,问东问西,突然聊到了这个案子。老僧人摆摆手,说:“哎,那事啊,其实早有答案。”

01

说起这钟循仁,可谓是从一个小农民一跃成为了农民革命的闪亮新星。

时间回到1927年的春天,正是花开的好时节,但对于钟循仁这样的穷小子来说,花再好看也掩盖不了肚子的饥饿。这年头,要饭的有,抢饭的也有,钟循仁他算是个老实人,不过老实人有时候也得爆发。

当时,陈奇涵那位国民革命的大佬回到赣州,像是星光灿烂般地迈进了他的老家。

村里人看着他那风光,不是一般的羡慕。钟循仁看在眼里,也就动了心思,心想:“这不,来了个大救星!”

陈奇涵一到赣州,不是吃喝玩乐,而是立马组织起来,搞工会,搞农会,搞得比春耕还忙。钟循仁这时候才开窍,原来革命不仅能打仗,还能改变命运。

钟循仁就这样被陈奇涵那种雷厉风行的作风给吸引了。他把陈奇涵当成了自己的大侠,心想:“跟着这位大哥,肯定能出人头地!” 于是他就跟着陈奇涵混,从参加农协开始,到后来组织农民武装高兴赤卫队,说干就干,没一点犹豫。

有一次,钟循仁在组织村民训练时,还豪气地说:“咱们这高兴赤卫队,今后可得让敌人听了名字就腿软!” 这句话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挺佩服他的胆识。

后来,高兴赤卫队真的名声大噪,成了附近几个乡镇的英雄,连陈奇涵都时不时地拿他们来当正面教材。钟循仁也由一个小农民,变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

02

钟循仁,说他是土改运动的活广告一点不为过。

当年的“五抗运动”,他带头抗的不只是租粮税,简直抗到了敌人的心理防线上去了。想当初,他带着村民们,一面唱红歌,一面把地主家的粮仓当作免费超市,开启了原始的“打土豪,分田地”模式。

到了“四一二”事变后,国共分手,钟循仁的斗争对象就从那些土豪劣绅变成了更加棘手的大地主和富农。这个时候,高兴乡的地主们听到钟循仁的名字就头疼,这哥们不是普通的搅局者,简直是农民的超级英雄。

说到他当上高兴区区委书记,那更是天时地利人和。钟循仁在这个位置上可谓如鱼得水,群众的支持让他信心满满。这不,国民党来了三次“围剿”,钟循仁都带着他的游击队像打地鼠一样和敌人玩起了游击战。

记得有一次,钟循仁正在组织游击队员埋地雷,一位队员问他:“书记,这地雷咱们埋得够不够?”钟循仁豪气地回答:“咱们的地雷,目标是把敌人的胆子也埋了!”这话说得队员们都忍不住笑出声,士气高涨得很。

而在红军中,钟循仁的名字也是响当当的。传说有次毛主席听到汇报时,听说是钟循仁的战术,他点头说:“这小子,有点意思!”

钟循仁的日子虽然紧张,但他从不觉得苦。每次看到那些土豪劣绅急得团团转,他就觉得所有的努力都值了。他经常说:“咱们这不就是在搞些土改么?改的是土地,更改的是老百姓的命运!”

03

到了1932年,钟循仁被组织安排去兴国县就职。

初来乍到兴国县的时候,他那干活儿的劲头可一点不小。才几个月功夫,人家就坐上了组织部部长的位置。

贺昌这位老大哥,眼光独到,早就看出钟循仁这小子不简单。他临走前拍拍钟循仁的肩膀说:“小钟啊,组织部的活儿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钟循仁一听这话,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不是一星半点,差点没站稳,腿都有点发软。

接手后的钟循仁可不得了,村里村外的他都跑,跟农民兄弟们讲红军的好,讲土地的事,天南地北啥都聊。他那话术,连卖菜的大妈都听得津津有味,问他:“小钟,你这是天生的嘴巴吗?能不能教教我?”

到了九月份的“扩红竞赛”,钟循仁更是把兴国县搞得热火朝天,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连带着大家的热情都被他点燃了。十天时间,红军壮大了1600多人。这消息一出,其他县的领导们都眼红得不行,私底下得找钟循仁请教秘诀。

有一次,毛主席见到他,还特意夸了一句:“钟循仁,兴国这块牌子是你亲手打造的,咱们党的宣传片得给你来个特写!”

钟循仁听了,笑嘻嘻地挠挠头。

不过,别看钟循仁平时笑呵呵的,办起事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江西省来的参观团到了兴国县,看到他们的成绩,直接惊呆了,都忙不迭地记笔记,生怕漏掉了钟循仁的任何一个绝招。

04

到了1934年,当钟循仁被任命为赣南省省委书记兼军区政委的时候,他差点儿没被自己的新头衔给吓着。

他对身边的战友说:“这可真是从虎穴到狼窝。”

出发前,他特地去剪了个头发,整理了一下那一身带补丁的军装。

一路上,国民党的封锁线比钟循仁遇到的妹子还多,处处都是检查,处处都要过关。钟循仁跟他的队伍就像是玩了一场大型的“过五关斩六将”,每过一个关卡,人数就少一圈。

他们穿行在密林和山谷,碉堡的机枪就像是在举办迎新晚会,处处都是“热情”的子弹迎接他们。钟循仁在枪林弹雨中只能苦笑:“这迎接的方式也太热情了,我差点就成英雄了。”

等到终于抵达接头地点,他身边就剩下几十人,每个人都像刚从矿洞里出来一样,脸黑手黑。杨道明带着人马赶到,看到这副景象,差点认不出来这是自己的新省委书记。

杨道明上前握手时,钟循仁笑着说:“您看,这是我精心为闽赣省准备的‘见面礼’,一身战斗的纪念品。”

杨道明回应道:“钟书记,看来您是穿越火线过来的,我们这边可要好好‘款待’您了。”

05

这种时候,钟循仁只能咬咬牙,把裤腰带拧紧了一点,接下来的活可不轻松。于都河那个桥梁工程,别说是修桥了,光是看那河面宽度,心里就得打鼓。水流那叫一个急,似乎还特意在挑衅:“小钟,看你怎么过我这一关!”

钟循仁拉来了一帮地方部队和民兵,开始了他的造桥大业。在工地上,他一边指挥,一边还不忘给大伙打气:“兄弟们,撑两天,咱们就能把这桥架成长虹,让那些白军都看傻眼!”

五天后,五条壮观的桥梁横跨于都河,这桥架得,简直可以拍成大片。主力红军顺利撤离,钟循仁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转眼间看到留下的地方部队都有点心灰意冷的样子。

接下来,钟循仁被推举为赣南工作团团长,他对大家说:“行了行了,别愣着了,咱们还有大把活要干。这次咱们不仅要打游击,还得打心理战!”

带领工作团的日子,钟循仁更是变成了山林间的“鬼”,和战士们一起,今天埋伏在这个山头,明天又躲进那个沟里。每次行动前,他都会鼓励大家:“记住,咱们是山中的猛虎,树丛的鬼魂,白军看到咱们,腿都得软一半!”

就这样,钟循仁不仅在赣南架桥,还在赣南的山林里,搞出了一片红色的天地。

06

钟循仁刚进到闽赣根据地,仿佛一头迷失的小狼,满脑子想着怎么干掉那些国民党的兵。不过,他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你想啊,宋希濂和卢兴荣两股兵力正忙着围剿他那群“红色小分队”。

就这样,1935年2月,钟循仁带着红十二团和敌人干了个大“约会”,火拼得那叫一个漂亮。结果,红十二团硬生生被打退,撤到了夏茂。钟循仁心里一万个不爽,“这得了,这不是刚到闽赣,怎么就开始玩“速战速决”了?!”

按照原计划,他本来是打算带着队伍溜到乐县去的,结果就在这时候,他接到了组织的命令。意思就是:“你们自己当主角,打仗自己脑袋里有数,别来烦我们。”

钟循仁看完,差点没笑出声,“好嘛!这次真的是送我‘孤儿’了,自己打架自己负责。”

到了四月,钟循仁和他的队伍到了沙县。结果呢?一场“温馨的接待”——敌人的第五十二师特务营正好在等着他。他一看,傻了眼:“这不摆明了等着我送死吗?!”

不过,钟循仁这个人有点意思,他可不是那种“看破红尘”的类型。他知道,这时候得稍微动点脑子,拼命找着走路的路。

他和军区司令员宋清泉俩人拼命往紫山撤。

07

可在紫山上,钟循仁和宋清泉的争执可以说是高潮迭起。情况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敌人的大炮声就像背景音乐一样,一直在耳边轰隆作响。

钟循仁看了看四周的状况,跟宋清泉说:“老宋,咱们这局势,坚守紫山就跟在火锅上炼狱舞蹈似的,咱得考虑长远点。”

宋清泉那边眉头一皱,眼看着敌军越来越近,他的心思也跟着急躁起来:“钟书记,您是想撤,我明白,但我觉得这山咱还能再坚守一阵子。您说转移,那是不是太早了点?”

钟循仁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老宋啊,咱们这不是做旅游的,山水虽好,不能陪葬啊。再说,往闽西走,天高皇帝远的,咱们还能喘口气。”

但是宋清泉一听这话,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他看着紫山下的红土,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钟书记,您这是怕了?紫山咱们这么多年的根据地,这么一走不是什么都白费了?”

钟循仁见状,知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宋司令,咱们这是革命,坚守也要有坚守的道理。紫山守不住,闽西还有希望。咱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埋葬在这里。”

可宋清泉怎么也听不进去了,他心里那根线终于断了,转身大喊:“那好吧,钟书记,您往闽西走,我就留在这紫山!谁也别拦我!”

就这样,宋清泉带着一部分队伍下山去了,最终选择了另一条路。钟循仁站在山顶,看着宋清泉的背影,叹了口气:“老宋,你这是何苦来哉,希望你别后悔。”

紫山的风,吹得冷彻心扉,钟循仁拎着那未完的革命理想,朝着闽西的方向,一步一重山。

08

在紫山上没过多久,钟循仁的部队就又遇上了敌人,经过一场恶斗后,只剩下不多的人存活了下来。

但由于战士有人受伤,几人思路再三后决定在秋垄九座寺静养。

那段日子里,钟循仁和杨道明两个穿上僧衣,简直是戏剧场上的俩临时演员。

钟循仁那副僧衣穿在身上,老实说,还真有几分“禅师”模样,可每当他开口,那一口浓重的口音,立刻就把他的伪装功夫全泄露了。

杨道明因为肺病发作,走路都喘得像拉风箱一样。钟循仁看他那样,半是同情半是打趣地说:“老杨,你这样子,咱们还真不如直接学禅宗那一套,至少坐着说话,你也能省点劲儿。”

当地的方丈妙智法师,人称得道高僧,钟循仁和杨道明刚到的时候,方丈就端坐在那儿,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钟循仁跟他报上了假名:“大师,小僧黄家法,这位是谢长生。”方丈点点头,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好好,本寺不问世事,只讲因果,你们愿意修行,这里就是你们的归宿。”

两人在寺里住了不少日子,钟循仁在那里一边念经一边思考革命大计,每当念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就会自言自语:“咱们这革命,不就是要把旧社会的‘色’变成新社会的‘空’么?”

后来,杨道明的病越来越重,钟循仁决定带他出去看病。在走的前一晚,两人坐在月光下,钟循仁说:“老杨,咱们这一出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这禅房了,你说咱们这一趟,算不算得了半壁江山?”杨道明笑着摇摇头:“得了吧你,半壁江山还差得远,咱们这顶多算是山河已在心中。”

到了第二天,寺庙的主持在送别时深知可能再无相见之日,叮嘱道:“去也匆匆,归来仍是客。若再有难,寺门常开。”钟循仁点头一笑,领着杨道明,就这样踏上了新的征途。

09

1985年,当南京军区的顾问钟国楚找到杨道明的时候,杨道明已经是一个苍老的和尚,钟循仁则已经离开人世。

杨道明对着钟国楚叹气:“岁月嘛,就像是老头子抽的那根烟,一眨眼就烧到了烟蒂。”

杨道明提起过去,眼里难掩悲凉:“你说咱们这一生,不就像是拍了一部长剧吗?演员走马灯一样换,我到头来还得回到这闇亭寺,看看日出日落。”他又笑了笑,自嘲地摇摇头:“入了佛门,也许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明智的事,不然你现在找到的,可能就是一堆骨灰了。”

钟国楚听得出杨道明话里的落寞,试图安慰他:“杨老,至少您保住了一条命,还能见证新中国的成长。”

杨道明摆摆手:“保住命是小事,我是真没脸去找组织。当年一走了之,就像是临场逃考的学生,虽然没挨批,心里那个愧疚啊。”

说到钟循仁,杨道明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老钟啊,他临走时还嘱咐我,别向组织汇报。他怕的是连累了我。这位兄弟,虽然入了佛门,但是心里那块红色的石头,怎么都挪不开。”

他从旧衣袋里摸出一些物件,一张照片,一封信,还有一本书和几首诗。“这些是老钟的遗物,他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人来问,就把这些赠予有缘人。这书里,都是他对过去的忆苦思甜。”

钟国楚接过这些物件,感受到了其中的重量。他对杨道明说:“杨老,您和老钟都是革命的好汉子。这些年,您俩在山里也是为了保护新中国的幼芽。”

杨道明笑了笑,看了看四周的寺庙和远处的山峦:“是啊,咱们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头来,不过是几段故事,留给后人慢慢嚼味。”他又指了指心口:“这里头的革命火种,可没灭。只是换了个烧法,从烈火变成了佛灯。”

0 阅读:14
金金金元宝

金金金元宝

感谢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