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穿上那套令人羞耻的服装。黑丝贴紧皮肤,尾巴挂在臀后,项圈系在脖颈。我感到自己就像被彻底奴役的玩偶,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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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如果按我的指挥,做一年的猫,你父亲的债务,就一笔勾销。”
眼前的这个男人,都叫他甄少,他有着细长而冷漠的眼睛。
我的父亲欠下巨额债务,消失在人海中。
母亲也受不了这种生活,逃跑了。
债务人,是城市里最大的集团。
甄少,正是集团大少爷。
我是裴芊芊,现在十八岁,刚刚上大一。我的心里只有绝望。
“休学一年,当我的奴隶,做我的猫,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次。”冷漠的少爷,用了冷冰冰的话语强调了一遍。
我很害怕。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的恐惧场景。心跳加速,控制不住的颤抖。反复询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我看向甄少,那双冷漠的眼睛仿佛能凝视到我的灵魂深处。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温度,让我更加害怕。
“好,我答应了。”我最终低声说出这句话,心中的绝望和无奈沉甸甸的。
他微微一笑,笑容没有触及眼睛,显得更冷漠。他伸手,轻抚我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很明智。”他的声音冰冷而嘲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我的猫。”
我顿时感到一种沉重和羞辱。
不过,我深知这样做是为了拯救父亲,为了母亲,也是为了自己能有一线生机。
“明白了。”我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甄少转身离去,留下我在原地。我的心情复杂无比,带着羞辱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我想象着,接下来的日子,我变成了他的附庸。
每天早上,他会命令我穿上奇怪的服装,佩戴项圈,匍匐在地,扮演他心血来潮时想要的形象。有时候,他会用指尖轻抚我的脸颊,冷淡的笑容令我心头发寒。
我要学会忍耐、屈辱和顺从。我要学会隐藏真正的自己,宛如隐藏在猫咪的模样背后。
然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偿还父亲的债务。
为了将这场噩梦结束。
我默默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一年,一切都会结束。
只是一年,只是短暂的一年。
第一天早晨,我来到甄少的别墅,豪华壮丽,佣人众多。
他站在众人面前,细长的眼眸冷漠而狠戾。我感到他目光里的控制和权威。
“规则简单。”他冷冰冰地说,声音毫不留情。他的举止充满了自信和傲慢。
“首先,猫不得有一丝人的举止。行走、乞讨、甚至是进食,都要完全模拟猫咪。”
他冷眼扫过众人,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嘲讽。
“其次,猫的身姿要优雅自然,不可有半点僵硬和拘束。”
我不敢违抗,默默地点头。心中升腾着一种挣扎,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不可逆转。
“最后,必须服从我的一切安排。不得有二话。”
他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我感到仿佛被剥去一切隐私。
“明白了吗?”他的声音又一次刺入我的心。
“明白。”我弱弱地回应,声音微颤。
他微微笑了,那笑容冷得如同冰雪。
“好,现在开始。”
我感到身心被压得透不过气,开始了我在这个别墅里的奴役生活,模拟猫咪,顺从他的每一个指令。
他冷漠的问,猫会说话吗?
我连忙进入猫的角色,闭上嘴,然后乖乖的趴在地上,露出好看的腰身。
他的目光刺穿我的身体。
我趴在地上,身体柔软而优雅,腰身纤细修长,线条流畅,宛如雕塑的杰作。
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健康和活力,皮肤白皙如雪,微微散发着自然的光泽。
腰的曲线恰到好处,优雅而有力,呈现出令人陶醉的美。我的腰略微收腹,突显了苗条的身材,却不失女性的丰盈。它让人联想到流水般柔和的曲线,勾勒出令人陶醉的视觉画面。
甄少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腰身上,他轻抚着自己整洁的下巴,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赞赏。
那腰身确实令人心动,如同大师手笔下的完美弧线,让人不由得想去抚摸,想去品味。这个姿态,仿佛艺术品上的最精致细节,让人不由得为之倾倒。
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只顺从的猫咪,尽管心中满是屈辱和无奈。
“很好。”他冷淡地赞许了一声,但笑意并未触及眼眸,只是勾勒了嘴角。
“你还要学会猫的声音。”他示范了一下,模拟出轻柔的喵喵声。
我努力模仿,却总感觉不够逼真。
“再试一次。”他命令,目光锐利如刀。
我闭上眼睛,集中心神,试图模拟出最接近猫的声音。喵……喵……
他不屑地扫了我一眼,“还不够。继续练习。”
我不敢违抗,只能不断努力,喉间发出模糊的喵喵声,一遍遍模仿,直到他满意为止。
“你得洗澡了,刚来的野猫。”甄少有点皱眉的掩住鼻子。
我的脸颊由于羞辱而涨红,旁边的女仆面无表情的带我去浴室。
浴室很大,女仆粗暴的让我脱光,用了喷射强力水柱的喷头,我在冷水中颤抖,牙关打颤。
冰冷的水滴穿透肌肤,冰火交织的煎熬。
我努力保持顺从的姿态,但寒冷让我不禁颤抖。
“快点,别拖延时间。”女仆冷漠地命令着,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嫌恶和鄙夷。
我咬紧牙关,尽管寒意刺骨,也只能顺从。
我意识到,在这个地方,我只是一只被奴役的猫,没有任何尊严。
水柱的强力冲击使我几乎站立不稳,我努力保持平衡,低头让水冲刷我的身体。
“你也不要忘了洗头发,还有,不要弄湿地板。”女仆冷漠地提醒,话语中充满了不耐烦。
我迅速洗净头发,每一滴水都像是冰针刺入皮肤,让我疼痛不已。
这一切都让我更加明白,我只是他们手中的一具玩物。
“请问,我换的衣服在哪?”我怯生生的问道。
我发着抖,身子像一只洗干净的猫。
我的身子湿漉漉的,刚从沐浴中出来,水滴顺着肌肤流淌,勾勒出曼妙的轮廓。
你父亲的债关你什么事,让他去法院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