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推荐:《重生之贵妇难为》,作者:春眠欲晓
标签:天作之合 重生 成长 正剧
主角:桑柔
一句话简介:夫人我错了
立意:学会看清真相后再做决定
*以柔克刚大美人vs深藏欲露野心家
故事简介都说桑柔嫁入高门,是祖坟冒青烟,她得心怀感恩,低到尘埃,不能有半句怨言。
即便大婚那夜,男人千里奔驰迎幼主归,她在新房枯坐至天明。
即便难产那日,一脚踏进鬼门关,大姑母拿来一叠贵女小像,问哪个最似她贤惠懂事。
即便儿子大了,更不省心,夜半出走寻他不着家的爹,让她提心吊胆,早生华发。
所有人都在告诫她,要明事理,以大局为重。于是桑柔一忍就是二十年,直到心力交瘁,油尽灯枯,出身高门的儿媳艰难挤着泪,一脸诚恳:“母亲你且走好,族中事务我会照料好,若有贤惠妇人,我也会留意,您无需担心父亲晚年孤寂,无人陪伴。”
桑柔艰难吐出一个字,滚。
就在桑柔弥留之际,男人终于没再迟到。已是权倾朝野,功高盖世的大都督,搂着她竟微微颤抖。
“阿柔,我---”
“晋子霈,你若再娶,我会夜夜入到你梦中,叫你不得安生。”
她的心眼其实很小,她不好过,他也别想。
再睁眼,正是落花好时节,九州十八郡最俊美显贵的男人摘朵枝头最俏的海棠别在姑娘鬓边。
“阿柔,我---”
“表哥,江东谢家四郎饱读诗书,乃端方持重的君子,请表哥为阿柔说下这门亲事。”
良久,男人轻声一字:“好。”
再次大婚,桑柔无悲无喜,只求安稳,谁料喜帕掀开,仍是那个扰了她一生的男人。
他未再离开,新婚该做的事,他全都做尽,且在她睡梦正酣时将她扣上银锁抱走。
“你是我的妻,无论在哪,我们总要一起,即便下到黄泉,也要生死不离。”
“晋擎,你这个疯子。”
好啊,不就是互相伤害,谁怕谁呢。
【精彩试读】来到阁楼的董氏进到屋里, 往里走了几步,见女儿侧卧在榻上,捧着一本不知道写着什么的杂书在看, 心头一阵没来由的气闷, 她快步上去,抽掉女儿手里的书,接着往她发髻上摸去, 拔掉桑柔偏好的镶珠蝴蝶宝簪, 从袖子里掏出一柄极为素约的云纹银簪给女儿别上。
“赶紧起来, 把衣裙捋一捋,随我到前头见人去。”
桑柔倒是镇定,面对董氏的催促,依然不紧不慢地抬腿从榻上挪下来,换上绣鞋, 站起了身, 把垂落的衫裙轻轻抚平。
临走时,桑柔仍不忘把那本董氏瞧着就不顺眼的杂书带上。
“叫你看点正经书, 你就是不看,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有空带这种, ”董氏说不上来,凑近一看,原本是本花谱,心口更是梗得厉害,敛着眉眼让桑柔把书放下。
桑柔却把本子往怀里捂得更紧, 言之有词道:“母亲你不知道,这是好东西, 待会儿,总能派上用场。”
她的这个女儿,鬼精鬼精,董氏说不动,唬也唬不住,细长的眉头一扬:“但愿如你所说,不然这门亲事黄了,你看我还理你不,你往后便是嫁乞丐,亦或做姑子去,我也懒得理你了。”
桑柔一听,倒是来了劲,顿觉黄了也不错,她自己花钱造个尼姑庵,请几个姑子,自己在里头带发修行,岂不更为自在舒坦。
女儿眼睛一亮,董氏就恨不能收回之前那些话,把人拽着,就往外头走,就此混过去。
“你乖巧点,听话点,长辈说什么,你应着就是,总不会错。”
不求有多出众,只要没瑕疵,让人挑不出毛病,董氏便谢天谢地了。
厅里的几个男人,老老少少,年龄参差,桑有安尽到地主之谊,竭力寻找话题,还把桑有为也带上,从秋收谈到春种,从民间逸闻谈到朝堂要务,不经意地提到西京,觑了眼晋擎面上神色,又及时打住。
谢叔公却有了点兴趣,转头看向晋擎,想问问他如何看待陇州那边由靖王把持的新朝廷,以及靖王邀地方州侯到陇州一聚共襄大业这一桩,又该不该应。
晋家是地方州侯里实力最强劲的几家之一,晋侯和晋世子的态度,至关重要。
晋擎并不热络,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今日是个好日子,就不提这些不愉快了。”
不愉快?
屋内几人神色各异,晋擎话不多,但几个字,其实也能看出他的态度。
晋家对新朝廷是全然抵触的,靖王的邀约,他必然不会赴。
可谢家不行,谢家和靖王沾了点亲,且谢家不如晋家兵力强盛,底气还是差了些。
“对不住了,女儿家性子慢,磨磨蹭蹭地,让大家久等了。”
董氏笑语如珠,踏着轻快的步子而来,桑柔乖巧跟在董氏身后,一大一小的美人,如花般娇艳,甫进屋就让人眼前亮堂了起来,也将屋里难言的诡谲气氛冲淡了不少。
谢叔公年龄虽大,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瞧见董氏身旁明媚多姿的少女,在董氏的示意下向他缓缓行揖礼,言行举止,从容有度,倒也看不出什么错。
只是女子袖中好似拢了本书,带着她稍稍屈膝的动作,那袖子一动,书也掉落了下来,也引得所有人都往地面上看去。
桑有为离得最近,把书捡起来,看到封壳上写着草木志几个字,不知是恼还是笑了:“你喜欢看花谱,回去了再看也不迟,何必带出来。”
桑柔面上似有赧意,微垂了眼睑,轻声慢语道:“这书是我看过的讲述花木最全的一本,其中更有不少从未听闻的奇树异花,也算不可多难的宝物了,我便想着送给叔公,不然换别的俗物,晚辈还真是拿不出手。”
谢叔公面容和煦,接过桑柔双手递过来的书,不动声色地翻了两页,笑着道:“九小姐的心意难得,老夫生领了,不过书和人之间也讲究缘分,我倒觉得这书被九小姐珍藏才是最好的归宿,到了老夫手上,就不一定有九小姐这么爱惜了。”
屋里几人看个热闹,却不知这本草木志的著作者便是谢叔公本人,谢家人的才华展现在各方面,譬如谢洵偏好诗词歌赋,而谢叔公则对花草情有独钟,早年游历各地,见识了不少各式各样的花木,一一记录下来,进行整理润色后,便有了这本草木志。
就连谢洵也只知谢叔公酷爱花木,但从未听闻他还专门为花木写过书。
桑柔这礼送到了谢叔公心坎上,即便谢叔公不会收下自己的书,但经此一事,倒是对桑柔的观感好了不少。
随即,谢叔公也没提让桑柔展现才艺的话,只闲谈般地提几个问题。
桑柔一一对答。
董氏一旁瞧着,止不住地欢喜。
桑有为亦是满脸欣慰。
别看这丫头在自家人面前没个样子,可到了外面,还是拿得出手的。
谢洵也在看桑柔,不过不敢看久了,几次目光落到桑柔身上,掠过一眼便迅速转开。
唯有晋擎,仍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游离模样,一手摩挲杯盏,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顾自想着心事,谁也不理。
谢叔公问的也不过是一些家常,女子再有才,最后还是得相夫教子,管理内院,把持中馈,这些在世家大族里反而更重要。
桑柔好歹在晋家做了二十年的主母,干的就是这活儿,早就熟能生巧,不管谢叔公提的问题有多刁钻,她做个样子,蹙眉思索片刻,稍稍去掉一些,答个七八分便可。
便是这七八分,已经让谢叔公十分满意。
毕竟年纪还小,待出嫁后历练个几年,必然就能做到十全十美了。
此女美虽美,却不是木头美人,难得有想法有主见,不急不躁地言之有物,也无半点露怯,倒确实有做世家主母的潜力。
一比较,配不上的,倒是自家四小子。
谢叔公对桑有为和董氏道:“九小姐小小年纪,难得心思沉稳,聪慧过人,二位教女有方。”
“哪里,哪里。”
“客气,客气。”
夫妻俩嘴上谦虚一下,实则内心早就膨胀,可骄傲了。
谢叔公已经见过桑柔,也表了态,这亲事像是稳了,后面也没桑柔什么事,她给屋里长辈行过别礼后,便随董氏离开。
到了外面,董氏再也忍不住,回过身给了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逐颜开:“你怎么这么会呢,倒是母亲狭隘了,又一次低估了你。”
桑柔倒没觉得有什么,她只是把前世修练到的本事,在必要的时候,一点点地展现出来。
一晃眼,到了黄昏时分,晚饭也开始准备了,神游许久的晋世子终于回过了神,以身体不适,胃口欠佳为由告辞离开。
桑有安早就看出晋擎心不在此,能守到这时候,已经算是仁义,便同谢叔公说了声,离开片刻,将晋擎一路送至大门口。
谢洵中途离开了会,去一趟五谷轮回之所。
事后,谢洵正要推开门,便听得外头有人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
“都到这时候了,世子爷也不吃个饭再走,回去了也是等,饿着了怎么办。”
“世子身体不舒服,你又不是没听人讲。”
“嘁,你还真信了,不愧是新来的。”
“不然呢,难道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晋世子啊,未必是身子不适,我看世子爷更像是心里不痛快。”
“为何不痛快,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
......
谢洵再回到席上,微蹙眉头,心不在焉。
谢叔公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未曾察觉,不由一声咳起来,问他怎么回事,莫在别人家里失了礼数。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叫晋擎,即便走了大半日的神,也没人敢置喙。
谢洵目光怔忪,话到嘴边又压了下去,稍顷,才低低道了声,没什么,他可能也有点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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