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新婚后写下一首“情词”,却成为一生最柔软的回忆

桓玠看好的文化 2024-10-22 17:5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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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诗词,论气魄之雄、境界之阔,无人能出伟人之右。《沁园春·雪》气吞山河万里、雄比古今英杰,可谓盖世名作。《忆秦娥·娄山关》壮丽苍凉如英雄史诗。还有《七律·长征》《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浪淘沙·北戴河》《卜算子·咏梅》等等都是伟人的代表作,他们无一不表现出伟人雄壮豪迈的英雄气概和乐观的革命精神。

然英雄也有柔情,伟人心底的柔情大概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杨开慧。解放后,湖南一位烈士遗属李淑一曾写信给伟人索词。伟人写下了《蝶恋花·答李淑一》作为回信,首句便是“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所谓“骄杨”,指的就是杨开慧。来往信件中,李淑一向伟人索要早年为杨开慧所作的一首词的全词,然而这首早年的“情词”触动了伟人心底的柔情,为此,伟人拒绝了李淑一的索词。

被伟人一生视若珍宝、不愿赠人的这首词,就是其与杨开慧新婚第二年所写的《虞美人·枕上》:

虞美人·枕上

现代·伟人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1920年冬,伟人与杨开慧结婚,新婚仅仅数月,伟人便匆匆外出考察,为上海召开一大作准备。旅途中,伟人思念妻子,辗转一夜未眠,天亮后写下了这首《虞美人·枕上》,以寄托相思之情。

纵观伟人一生所作的诗词,无不气魄雄壮、境界宏大,并且心系国家、民族、人民和革命事业。唯有这首《虞美人》不涉男儿壮志,纯是儿女情怀、绵绵相思。

此词上阕写离愁之浓、失眠之苦。枕上“堆愁”,如“江海翻波浪”,极言愁思之浓,不可遏抑。以至于词人辗转难眠,甚至埋怨“夜长天色总难明”,只得“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下阕伤别情之深,“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词人一夜未眠,却只能在朦胧中回忆妻子的袅袅倩影,情深不得,伤别恨深,百年成灰。唯有“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教人对月抛泪,希冀着团圆待何时?自“愁”字起笔,以“泪”字收尾,通篇都极尽缠绵情思和离情之苦。

但从此词来看,伟人之笔,写婉约也可信手为之。那个“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领袖、那个“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有志男儿,那个“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的革命战士,也曾有“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的柔情蜜意。只是令人悲叹的是,1930年,杨开慧被捕牺牲,此事终成伟人一生的遗憾。也难怪他在《答李淑一》中称杨开慧为“骄杨”,也难怪他不愿将《枕上》全词送给李淑一,这一首早年的“情词”,是伟人心底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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