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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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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白狼”白朗的崛起，不仅仅是个人英雄的故事，更是清朝灭亡后，民众反抗、社会动荡和地方秩序崩溃的缩影。在民国初年，白朗利用社会空虚、流民蜂起的机会，迅速组建了一支极具灵活性的游击队伍，横扫河南、湖北、安徽等地，给当时的袁世凯政府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然而，白朗的崛起也暴露了清朝灭亡后，民众失去了稳定的治理结构和安定的生活条件，导致地方势力涌现和社会秩序的严重混乱。这种起义是民间草莽英雄的“自然反应”，还是社会的不公平所造成的不可避免的冲突？
白狼，草莽英雄还是民间异类？
话说民国初年，风头正劲的白狼军横扫中原，从河南到湖北、安徽，真是横行霸道。白朗，这个一开始可能连“名号”都没个的普通农民，凭啥能从草根跃身为一位名震一方的“豪杰”呢？
别看人家是草莽起家，那是看准了时局，趁着社会混乱和民众疾苦，站起来吼了声“谁敢挡道，我来称王！”
白朗的背景并不复杂。河南宝丰人，本来不过是个打铁的农民，结果因为一次革命风潮加入了清朝的巡防营，学会了枪法，又因为家乡不幸卷入政治漩涡，最后成了一个山寨头领，管着几千流民和倒戈的士兵。可想而知，民众对于“白狼”这号人物既敬且怕。
一个农民能从打家劫舍的小角色，发展成一个上千人的队伍，得多有“魅力”？这不光是白朗个人的能力，而是时代的需求。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清朝，却未能带来真正的安定，反而是导致了社会动荡，地方无序。
农民疾苦，士兵失业，地方百姓的愤怒逐渐凝聚，像白朗这样的草根英雄就成了群众心中的“救星”。“打富济贫”这号召喊得响亮，谁不想借机捞一笔？于是，越来越多的穷苦百姓、退役士兵纷纷投入了白狼的阵营。
白朗的军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鼎盛时人数曾达到万余人。虽然他的队伍没有正规军的训练和装备，但灵活的游击战术，反而让袁世凯的官军摸不着头脑。
官军头顶青天，白狼头顶风霜，两者的差距并非只在枪械和军饷上，更多的在于民间力量的凝聚。社会不公的背景下，白朗成了时代的“幸运儿”。
再看当时河南、山西、陕西一带，流民成群，天灾频繁，百姓日子过得如同水深火热。官府一味压榨，哪里顾得上百姓疾苦。
于是，有些地方的流民，便开始依赖“拉杆”这样的方式生存。白朗从早期的小规模“抢劫”，到后来的大规模起义，迅速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他的队伍也从最初的数十人，逐渐壮大为几千人，甚至几万人。
然而，最让袁世凯担心的，不只是白朗的队伍规模，而是白狼军那种灵活的游击战术。白朗的部队一来如风，去似闪电，官军哪能捉摸得了他们的行踪？
就算对方派遣大军围剿，白狼的队伍也能在瞬间消失在茫茫大地之间。袁世凯或许以为派点兵就能解决掉这“土匪”，结果白朗带着几百流民，转眼就消失在人海里，留给官军的是一片凌乱的战场和挥之不去的烦恼。
那时，白朗的战法绝对不简单，真有点“神算子”模样。官军常常派出大量兵力围剿白狼军，但白狼军的行军如风，往往在官军来之前，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说，这不就是游击战的最佳体现吗？
最让人咂舌的是白狼军的机动性。你想想，白狼军一天能行军一百二三十里，行踪飘忽不定，简直不像是一个野草堆中的武装力量，而像是一群精悍的流星队。
官军以为打个硬仗就能消灭他们，结果白狼军跑得比谁都快。就算官军能抓到一两人，剩下的部队早已撒腿而逃，白朗像个幽灵般消失在旷野里，官军追得喘不过气来。每当白狼军停下脚步，马上就能捞到一大笔赎金，势力愈加壮大。
一击即中，白狼的“城市攻略”
白狼的战术，不只是游击战。说起他的攻城法子，真的让人瞠目结舌。许多人以为白狼的部队不过是几个草根武装，战力有限，哪会有资格攻城略地呢？但事实告诉大家，白狼的部队一点不含糊，甚至在这方面，比官军更懂得如何巧妙利用战机。
拿1913年12月那次进攻说事。白狼军轻车简行，悄无声息地朝泌阳进发。别看他们看似是在东躲西藏，实则是在为下一步的“爆发”做足准备。
他们放下银元、财物，一边逃避官军追击，一边引诱官军去捡这些“便宜”，当官军上当后，白狼军从四面八方突然杀出，打得官军措手不及，直接将他们打得大败。
这招“诱敌深入”，简直神乎其神，白狼军在这种“出奇制胜”的策略下，总是能一击即中，官军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不仅如此，白狼军在攻城时常常展现出一种别样的智慧。比如，他们先派遣小股人马潜入城中，通过潜伏、刺探、收买内应等手段，找到城市的弱点。
当他们找准了突破口后，主力迅速到来，立刻发动猛烈的攻击。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但却常常让人防不胜防。正因为如此，白狼军在打城池方面的战绩也是不小，尤其是在光山、商城等地，官军往往陷入了他们的圈套。
袁世凯的烦恼与白狼的“春风得意”
讲到白狼，咱不能只看眼前这些游击战的胜利。随着白狼的成功，袁世凯政府渐渐感到不对劲，特别是在二次革命爆发后，白狼反而成了这个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袁世凯政府一面继续压制民众的反抗，一面又要面对白狼军在中原的威胁。
说实话，袁世凯内心真的烦透了：一边是全国范围的革命风潮，一边是地方上如白狼这样难以捉摸的敌人，政府的精力简直被消耗殆尽。
白朗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既然有人邀他参与讨袁，他也不客气，立马给袁世凯送上了一份大礼。1913年，白朗甚至发布了“抚汉讨袁司令大都督”的告示，公开嘲讽袁世凯“假作民国扬名”，准备与袁世凯对抗。
虽然后来的战事因为多方面的因素未能彻底爆发，但白朗在民间的威势却越来越大，他的队伍一度达到五千人，杀气腾腾。特别是在占领了六安和霍山之后，白狼军的气焰一度压得袁世凯政府无法喘息。
袁世凯在面对白狼军的屡次打击后，终于意识到，单凭一支北洋军的力量是无法轻易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他开始调集兵力，加强对河南的镇压，派赵倜等将领增援，白狼的“春风得意”终于走到了尽头。
但就算是袁世凯，再强大的政府，也难以避免白狼军带来的压力和影响。
参考资料：
民初土匪白朗之乱 凤凰网 2009年04月2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