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妻莫名染病,奄奄一息,群医束手无策,僧人说:这是阴咒!

小冉有故事 2025-03-22 05:26:44

青溪镇,被岁月晕染得古朴而宁静,晨雾像是一层轻柔的纱,将整个镇子温柔包裹,其间还氤氲着淡淡的桐油香,丝丝缕缕,萦绕不去。苏棠挎着竹篮,身姿轻盈地穿过蜿蜒曲折的石板巷,脚步踏在湿漉漉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棠的命运自小便被阴霾笼罩。还在懵懂幼童之时,她便永远失去了母亲,此后的岁月,只剩她与父亲相依为命。

家中一贫如洗,四壁萧然,仅有的几件破旧家具,诉说着生活的艰辛。父亲每日天不亮便起身,背着竹篓,手持镰刀,穿梭于云雾缭绕的深山之中,只为了能采到珍贵药材,换取微薄收入。

年芳十八岁的苏棠这在家操持家务,闲时就凭借着灵巧的双手,精心绣制着一些手帕和香囊。待手帕和香囊积攒到一定数量,苏棠便会带着它们前往集市售卖。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嘈杂,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苏棠怯生生地找个角落,摆开自己的摊位,眼中满是期待,希望能尽快卖完这些物件,为家中增添些许收入 ,帮父亲减轻生活的重担。

就在这时,一抹身影闯入她的视线。老槐树下,一位年轻画师正专注地调色,钴蓝色颜料顺着画笔缓缓滴落,在青石板上晕染开来,恰似蝴蝶振翅欲飞。苏棠的心猛地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这位年轻画师名叫陆沉,是一个月前踏入了这座宁静的小镇。初临此地,他便被小镇上如诗如画的美景深深吸引,于是便留了下来。

此后,陆沉每日穿梭于小镇的街巷,用手中的画笔记录下每一处动人的瞬间。他在集市上支起画摊,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作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欣赏,由于他的画功精湛,很快就在镇上上闯出了一些名堂。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沉在集市上渐渐与苏婉相识。苏婉是个温婉可人的姑娘,她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在集市上售卖着她亲手缝制的手帕和香囊。她的善良和灵动,如同一束温暖的光,悄然照进了陆沉的世界。每次苏婉路过陆沉的画摊,都会被那些充满灵气的画作所吸引,而陆沉也会因为苏婉的到来而变得格外欣喜。慢慢地两人熟络起来,开始交谈一些生活中的趣事,两人的话题越来越多,关系也愈发亲密。

不知不觉间,陆沉发现自己的心已被苏婉填满,那份爱慕之情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他常常在作画时,脑海中浮现出苏婉的面容,于是笔下的人物也渐渐有了苏婉的影子。而情窦初开的苏婉也对才华横溢的陆沉有了爱慕之情。

苏棠看着正在对着槐树发呆的陆沉,鼓起勇气缓缓说道:“陆公子,这个给你!”声音轻柔如春日微风,说着就将绣着缠枝莲的手帕递过去,布料上的银线在晨光轻抚下,微微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方手帕,是她昨夜在昏黄的烛光下,一针一线赶制出来的,指尖还残留着被针扎破时的刺痛。

陆沉闻声抬眸,刹那间,画笔尖的赭石色颜料仿佛被定格,凝滞在空中。他看到少女鬓角沾着细碎的露珠,宛如清晨草尖的珍珠,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翅般的阴影,楚楚动人。

“这是送给我的!”陆沉眼中满是疑惑,下意识接过手帕。展开一看,只见手帕之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缠枝莲,针法细腻,配色雅致。花瓣娇嫩欲滴,荷叶随风轻摇,仿若能闻到那幽幽莲香。

刹那间,陆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眸望向苏婉,见她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满是温柔与羞涩。他这才恍然,这手帕是苏婉的心意。想到此处,陆沉只觉欣喜若狂,心也似要跳出嗓子眼。他攥紧手帕,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相视间那深情的目光。

在这喧闹的集市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悄然隐去,只剩他们二人。彼此的爱意,在这一刻心照不宣。

自那日之后,陆沉的画案旁便总会出现苏棠送来的点心。那些点心,或是精巧的桂花糕,或是软糯的绿豆酥,每一块都饱含着她的心意。苏棠不再穿往日的素色衣裳,换上了用父亲卖草药换来的茜纱裙,轻盈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发间簪着的木槿花,娇艳欲滴,为她增添了几分明媚。

有一次,苏棠悄悄靠近陆沉的画室,透过半掩的门扉,看见他正伏在宣纸上,专注地描摹自己的侧影。墨色在纸上晕染,浓淡之间尽是缱绻深情,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等我把《青溪百景图》完成,我们就...”陆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然而,话还未说完,就被周家管事突兀的声音打断。那一天,陆沉接到了城中富商周员外的邀约,要他为女儿闺房绘制四季屏风。

周府,雕梁画栋,奢华至极。雕花窗棂下,周明珠正慵懒地坐在黄花梨木椅上,用鎏金簪子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圆润硕大,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她看着陆沉在画室里全神贯注地勾勒牡丹,朱砂色的花瓣在他笔下逐渐成型,鲜艳夺目,渐渐染红了他的耳尖。

“陆公子这般有才,何不留在周府当个常客?”周明珠嘴角挂着一抹妩媚的笑,将人参茶轻轻推过去,腕间的翡翠镯子碰在青花瓷杯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却在陆沉心中激起了一丝涟漪。

周明珠生得娇俏动人,明眸皓齿,由于自小被娇宠长大,性格上自然任性骄纵。自从见到陆沉专注作画的模样,一个萌芽就在心里种下。此后,她常以欣赏画作之名,在旁观察陆沉,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便告知父亲自己想招陆沉为婿。

周员外心疼女儿,一口答应,他找到陆沉,不仅承诺将女儿许配给他,还开出诱人条件:良田百亩、黄金千两,且助他在城中开设画坊,让他名利双收。

陆沉心中一惊,想到与苏婉的深情,处于本能便婉拒了。周员外闻言眉头紧皱,警告陆沉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可不多,错过就再也没有了,难道你想永远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吗?只要入赘我们周家,你将平步青云,成为人们羡慕的人上人。”

陆沉内心极度挣扎,一边是和苏婉的贫寒生活,一边是周员外许诺的荣华富贵与远大前程。最终,对功成名就的渴望和对贫苦的恐惧占了上风,他狠下心抛弃苏婉,选择成为周家的乘龙快婿。

只此之后,他的调色盘里再不见温暖的色调,笔下所有花朵都仿佛带着霜雪的寒意,透着无尽的落寞。

寒食节,本该是充满生机与希望的日子,苏棠却从父亲口中得知了陆沉要入赘周家的消息。一瞬间,苏婉只觉天旋地转,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

回想起往昔与陆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如今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每一个回忆的片段,都像是在提醒她被背叛的事实,悲痛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把自己关在屋内,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浸湿了衣衫。

悲伤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与仇恨。仇恨的种子在她心底迅速生根发芽,蒙蔽了她的双眼。曾经那个温婉善良的苏婉,已被满心的怨恨吞噬。

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苏棠摸黑爬上后山,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月光下,枯树下坐着个穿黑袍的老妪,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宛如鬼魅。

“想要报复吗?”老妪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眼睛像两口枯井,深不见底。

失去理智的苏婉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老妪缓缓说道:“简单,用你三魂七魄作引,画个同心咒。但是只要记住此咒一旦用了,就无法破除。要”苏棠身一颤,心中满是恐惧与犹豫,但一想到陆沉的背叛,恨意便占据了上风。她颤抖着拿起龟甲,听着山风中呜咽的竹笛声,宛如来自地狱的低语,将朱砂混着心头血,一笔一划地画下咒纹,每一笔都饱含着她的痛苦与怨恨。

此生的周府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这天正是陆沉和周明珠结婚的日子,洞房内红烛摇曳,合欢帐外的铜镜却毫无征兆地突然炸裂,“哗啦”一声,碎片散落一地,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光影。陆沉看着床上眉目含笑的周明珠,胸口突然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撕扯着他的心脏。

他踉跄着冲出房间,脚步慌乱,在回廊处,他竟看见苏棠的幻影——她穿着鲜艳的嫁衣,发间插着沾血的银簪,面色苍白如纸。“你为何要负我...”幻影的声音空灵而哀伤,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让他肝肠寸断。

陆沉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儿,所以他也没有向外人说起。

新婚之初,周明珠望着眼前这位自己心仪已久的郎君,满心都是欢喜与甜蜜。她出生富贵,自幼被捧在手心疼爱,却甘愿放下身段,对陆沉百般讨好。自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竟然亲自下厨学着做陆沉爱吃的点心,哪怕屡屡失败,也乐此不疲。

而陆沉如今寄人篱下,深知自己能有如今的生活,全仰仗周家,所以即便周明珠偶尔有些任性之举,他也都默默包容。

周员外倒是个信守承诺之人,依照约定,在城中最热闹的街道上为陆沉开设了一间画坊。陆沉望着这倾注了自己全部希望的画坊,心中满是对功成名就的渴望。他一头扎进画坊之中,日夜钻研绘画技巧,四处搜罗珍稀画材,一心追求快速成功、快速致富,满心想着只要积攒够足够的财富和名气,他就可以摆脱周家的束缚。

然而,自古夫妻若不同心,婚姻便如在风雨中飘摇的孤舟。日子一天天过去,周明珠的一腔热情仿佛石沉大海,始终得不到陆沉真心的回应。尤其是到了夜晚,每当周明珠羞涩又期待地提出同房,陆沉总是兴致缺缺,就是同房只是敷衍了事。他的这种态度让周明珠心中满是委屈,以至于常常在夜深人静时暗自落泪,心中暗骂陆沉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整日只知道对着画纸发呆,却丝毫看不到自己的付出与努力。

渐渐地,周明珠那被宠坏的大小姐脾气彻底暴露出来。一日,她又一次因陆沉对自己的冷落而怒火中烧,看着画坊中一幅幅陆沉视若珍宝的画作,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冲上前去,将那些画作撕的撕、砸的砸,颜料溅得到处都是。陆沉回到画坊,看到一片狼藉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不得不强压下怒火。他满脸无奈地看着周明珠,不仅不敢发火,还得耐着性子去哄她,心中只觉这段婚姻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疲惫不堪。

也许是苏婉的同心咒真的管用,这日,陆沉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浑身滚烫,嘴里不时说着胡话。与此同时,周明珠也头痛欲裂,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呕吐出来,整个人虚弱地瘫倒在床榻上。两个人都被病痛折磨着,自顾不暇,更别说相互照应。

周员外心疼女儿,听闻此事后心急如焚。他赶忙派人请来了方圆百里内所有的名医,一时间,周府中名医云集。这些名医们个个面色凝重,为陆沉和周明珠仔细把脉、查看舌苔,却都摇头叹息,对这奇怪的病症束手无策。

而此时的苏婉,正沉浸在复仇的执念之中。她并不知道陆沉和周明珠所经历的这一切,每日都在心中默默诅咒着他们,只盼着自己施加的报复能再狠一些,让他们为曾经的背叛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没过多久,苏婉自己也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症状。她已经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一日,在恍惚间拿起铜镜,镜子中映照出的面容竟然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只见镜中的女子面目可憎,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表情因怨恨而变得扭曲,哪里还有半分曾经温婉可人的模样。

这还不算,她时常感到浑身乏力,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疼痛难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在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生机。

自从她被抛弃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踏出家门了,整日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和任何人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从前那个笑语嫣然、温柔善良的姑娘早已全然不见踪影。渐渐地,街坊邻居开始有传言,说苏婉疯了,常常能听到她在屋内发出凄厉的叫喊和哭泣声。

苏婉这才意识到,当初那个神婆所说的代价开始显现了!一阵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她的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可是,只要一想起自己被陆沉这个负心汉无情抛弃时的痛苦,仇恨的火焰便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瞬间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根本停不下来。哪怕前方是无尽的深渊,她也被仇恨驱使着,一步步迈向那未知的黑暗。

一个月过去,病痛将陆沉和周明珠折磨得形销骨立,曾经饱满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颧骨突兀,身上的皮肉紧紧贴在骨头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他们躺在雕花床榻上,气息微弱,生命之火随时可能熄灭。

周员外望着这一幕,心急如焚,双鬓在短短几日生出了许多白发。他心疼女儿,也对陆沉的遭遇感到惋惜。于是,他不惜散尽千金,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重金悬赏能救二人性命的奇人异事。无论是精通岐黄之术的神医,还是知晓奇门遁甲的方士,只要能治好陆沉和周明珠,都能得到丰厚的赏赐。告示贴出后,无数人前来尝试,可面对这诡异的病症,皆是无功而返。

此时,一位云游僧人踏入了清溪镇。这僧人法号了尘,身着一袭灰色僧袍,手持禅杖,面容慈悲祥和,眼神中透着洞悉世事的睿智。他听闻了陆沉和周明珠的遭遇后,决定登门拜访。

了尘僧人来到周府,踏入陆沉和周明珠的房间。他先是双手合十,低声念了一段经文,随后静静地走到床边,仔细观察二人的气色,又握住他们的手腕,感受脉象。良久,他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地说道:“阿弥陀佛,此二人被人下了阴咒,这阴咒极为恶毒,外人无法破解,唯有找到施咒之人,方能化解。”

周员外听闻,心中大惊,同时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立即召集府中的护卫和亲信,展开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所有的线索和矛头竟都指向了苏婉。周员外得知这个名字后,心中满是疑惑与愤怒,他不明白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为何会做出如此狠绝之事。

周员外带着一众护卫,气势汹汹地来到苏婉的住处。苏婉看到周员外等人,心中虽有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周员外怒目而视,质问道:“你为何要害我女儿和女婿?”苏婉望着周员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毫不畏惧地供认不讳:“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陆沉负我,我要他付出代价!”

周员外正要发怒,一旁的僧人突然站出来说道:“这位施主,你用的可是阴咒损人不利己,你若再不收手,不仅他们性命不保,就连你自己恐怕也会性命攸关啊!”

虽说苏婉心中痛恨二人,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要要害谁的性命,她只是想惩罚一下二人而已。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她已经有些后悔。这时苏婉的父亲匆匆赶来。他看着女儿,眼中满是痛心与无奈。他走上前,轻声劝道:“女儿啊,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仇恨吧,莫要再错下去。周老爷,要杀要剐你就冲着我来,我女儿就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还年轻,求您放她一马。”

苏婉看着父亲,泪水夺眶而出。这些日子,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她,过得痛苦不堪,如今看到父亲这般憔悴,心中的怨恨终于开始动摇。

沉思良久,苏婉缓缓开口:“我愿意解除阴咒,但我有一个条件,此事了结后,不可以伤害我的父亲。”周员外虽心中愤怒,但为了女儿和女婿的性命,也只能无奈点头。

苏婉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尘身前,双手合十,眼中满是哀求道:“大师,救救他们……”

了尘微微抬起头,望向阴霾密布的天空,长叹一声:“阿弥陀佛,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咒术旁人无法插手,只有你能解。”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但你要付出的代价极其沉重,需献出一半的寿命。你可要想清楚了。”

苏婉的心脏猛地一缩,付出一半寿命,这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可心地善良的她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大师,我愿意,告诉我该如何去做。”

随后,苏婉强撑着站起身,依照了尘的指示,开始施展解咒之法。她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结着复杂的印诀,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的动作,只见三道黑气从陆沉和周明珠以及自己的头顶缓缓升起,在狂风中扭曲、盘旋,最终消失不见。

陆沉和周明珠二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重新焕发出了生机。可与此同时,苏婉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她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

陆沉和周明珠悠悠转醒,他们看着虚弱的苏婉,心中百感交集。陆沉眼中满是愧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苏婉抬手制止。

经历此番劫难,陆沉和周明珠的感情也已千疮百孔。周明珠看着陆沉,心中满是疲惫与失望,她深知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陆沉也明白,自己与周明珠之间再无可能。于是,两人在众人的见证下,平静地和离。

而苏婉,在经历了这一切后,心灰意冷。她来到城外的一座古寺,在袅袅香烟中,拜倒在佛像前。曾经的爱恨情仇,如今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她剃去三千烦恼丝,穿上素色僧袍,从此皈依佛门,青灯古佛相伴余生,只求内心的安宁与解脱 。

十八年后,一位中年画师总爱在雨天驻足老槐树下,雨水顺着他的伞沿滑落,滴答作响。有人见过他对着水面作画,画中女子发间簪着木槿花,眉眼含情,眼角一滴泪落入水中,化作青溪的涟漪,悠悠散去。

镇口尼姑庵的晨钟暮鼓里,住持总爱捧着幅泛黄的画,画面已经有些斑驳,但仍能看出画中男子的俊朗与女子的温婉。上面题着“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字迹娟秀,却透着无尽的哀伤。岁月流转,青溪镇的故事被尘封在时光里,可那些爱恨情仇,却如青溪的水,永远流淌在人们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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