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我担任保管员,以为妇女队长偷粮,第二天一个短发姑娘拦住我

小红来讲讲 2024-05-25 20:20:49

我叫王安顺,是我们村里第一个高中生。高中毕业之后,生产队长见我踏实能干,有责任人心,有意想要培养我,给我安排了个“保管员”的活。

哪里想到,我刚上任还没几天,再一次巡逻中,竟然抓到了妇女队长正在偷粮。更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就有一个穿着格子花衬衫、留着一头短发的姑娘,把我给拦了下来。

1976年我高中毕业之后,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起来。我虽然说是一个农村的孩子,但是因为是家中的独子,父母自然会有所偏爱,再加上这些年一直都在学习,农活还是干的很少的。

我结束了学业,最开心的莫过于我的父母了。虽说在学业上,我没有太大的出息,不过当时大环境摆在那里,很多事情也强求不来。对于父母来说,家里能够多一个劳动力,总会算是一个好的消息。

除此之外,关于我的终身大事,也终于要提上“日程”,我母亲这是想赶紧抱上大孙子。

如果按照父母的计划,虽说这辈子注定没多大出息,但好在能平平淡淡度过一生。不过父母却高估了我的能力。

我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秋收的季节。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甚至能够闻到阵阵麦香味,作为一个种粮大队,一望无际的金黄,也显得相当壮观。

不过眼下,还是要保证,尽快将粮食颗粒归仓。要知道现在的天气,可是阴晴不定,要是小麦没有晒干,导致发霉,一年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这是我第一次,以“农民”的身份参加劳动。拿着磨的锃亮的镰刀,我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期待。

母亲不放心我,特意跟在我的身后。在正式割麦之前,生产队长给我们划分了范围,每个人负责的宽度,大概有3米那么宽。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没有人说开始,可是大家仿佛心领神会一般,立刻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镰刀,随着一簇簇小麦的倒下,身后便出现了一个个整齐的“麦个子”。

等收的差不多的时候,生产队长会开过来队里唯一的拖拉机,将这些小麦拉到晒粮场进行脱粒、晒干,至于麦秸,也会有人一层一层的聚拢到一起,无论是喂牛还是铺床,这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材料。

我见大家都埋头苦干,我学着他们的模样,冲着手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手弯腰干了起来。

“安顺,不用管他们,你不要着急,慢些割就是了。”

母亲怕我心急,不断提醒我。可是母亲越是这么说,我内心争强好胜的心理,更是被激发出来。

不过割麦子可不是考验的速度,而是一场耐力的比拼,别看一开始我生龙活虎,没一会的功夫,我便觉得腰膝酸软,手都有些拿不住镰刀了。

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此时的镰刀被磨的锋利无比,要是一不小心碰在腿上,这可就麻烦了。

我赶忙蹲在地上休息一会,此时我的衣服早就湿透,胳膊上也净是被麦芒划破的伤口。

“安顺这小子行,有股子猛劲,就是不懂的细水长流的道理,别割麦子了,跟着我一起装车吧!”

原来是生产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见我一身力气用不到正格上,便想着给我调换一下工作。

装车这个活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有一把子力气就行。生产队长开拖拉机,拖拉机车斗里还有一个人,而我负责将地上的小麦,扔到车上去就行了。

这个活虽说看着简单,不过一整天下来,我也是被累的腰酸背疼,只感到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安顺,上学,可比干农活轻松多了吧?”

经过几天的接触,我跟生产队长也熟络起来,生产队长年约30来岁,是个精装的农家汉子,别看长的精瘦,却有着一把子力气。

除了干农活是把好手之外,他还会开拖拉机、会修理农机,甚至去集市卖个地瓜干,也是个讨价还价的能手。

队长的话,让我觉得一阵不好意思。我这个高中学历造不得假,不过至于学的怎么样,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那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叔,你这话说的,角色不同、分工不同,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听完我的话,队长扑哧一声笑了:你这小子,还没过几天,就敢跟你叔插科打诨了!

我们俩哈哈一阵大笑,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劳动的快乐。

“安顺,我觉得让你干农活,有些屈才了,给你安排个保管员的活,你觉得咋样?”

我听完队长的话,内心只觉得一阵欣喜。保管员我是知道的,算得上是“官小权力大”的活,也是一个队里,最吃香的活。这个岗位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呢!

队长能把这个岗位交给我,这不仅仅是对我的认可,更是对我的信任。

当晚,我一定拉着队长在家里吃了顿酒,第二天我便“走马上任”了。

其实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保管员,我们在背后都管他叫“陈瘸子”。陈瘸子本身并不瘸,只是因为个子矮小,腿又短,所以走起路来看着一蹦一跳的,就跟瘸子一样。也正因为外貌条件不行,陈瘸子到老了,还是孑然一身,更别说有什么后代了。

这些年,陈瘸子的身体有些不利索了,队里便考虑让他光荣退休。

当着他的面,我自然不能跟他喊“陈瘸子”,而是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大爷爷”。

见我如此懂礼貌,陈瘸子咧嘴笑了起来。随后便带着我熟悉工作内容。

保管员在平时,其实跟普通的社员并没有什么两样,同样需要下地劳动。不过在秋收阶段,因为粮食需要晒干,称重入库,保管员就无需跟着参加劳动了。

当然了,保管员也不能闲着,需要确保每一颗粮食都能晒干。趁着天气好的时候,需要多翻动几次粮食。

我的加入,让陈瘸子的工作,一下子变得轻松很多。再加上我眼中有活,陈瘸子对我越来越满意,甚至还给我传授了一套特别的“致富经”。

我听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人人都想做个保管员。

一天下午,我俩忙完手头上的活,便准备休息了。按照规定,我们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看守,而我自然积极主动的揽下这个任务。

跟我交代了一番后,陈瘸子有时又给我留下一个手电筒,此时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听着外面的虫鸣,我失眠了,这倒不是害怕,而是发自内心的孤独。

可能是夜晚的蚊子太过猖狂,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咬醒了。我心里有些烦躁,便准备起来出去撒泡尿。

正当我这边酣畅淋漓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吓得我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便转过身去大喊:是谁!顺手将手电打开。

原来是妇女队长!

妇女队长见是我,又突然注意到我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忍不住惊呼:我的个乖乖!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一把提起裤子,紧张的问妇女队长:婶子,你这么晚过来,是做什么?

妇女队长没回答我,反而是问我陈瘸子跑哪里去了?

我说今晚是我值班,妇女队长听完,直接扭头就走了。

妇女队长走后,我心里也一阵纳闷,那么晚了她来这里是干什么?偷粮食的?也不对呀,她连个袋子都没拿,难不成用手捧回去?

再说了,妇女队长,怎么也算是一个干部,她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第二天一早,陈瘸子回来之后,我把昨晚遇到妇女队长的事情,说给他听。没想到陈瘸子听完,脸色顿时变了。

“糟糕糟糕,我竟把这事给忘了!今晚我来值班!”

陈瘸子说完便走了。

正当我郁闷不已的时候,眼前突然站着一个穿着碎花格子衬衫、留着一头短发的姑娘。

她的突然出现,可是把我吓了一跳。农村的姑娘,哪有长的如此水灵的?

“昨晚我妈来这里的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

原来,这个姑娘,是妇女队长的闺女。我也曾听母亲讲过,她在她父亲去世之后,便投奔了县城里的姑妈,平时除了暑假寒假,很少回来。

姑娘离开之后,我心里不由的一乐: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妮子。

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本以为我俩再无交集,哪里想到,在1977年恢复高考之后,我恶补了两个月,便参加了高考,在高考的考场上,她竟然坐在我的后面!

我俩相视一眼,却没有说话。考试的时候,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原来她的名字叫做“陈蓉蓉”。

后来,我考上了当地的中专,陈蓉蓉也考上了中专,我们成了同班同学,最后结了婚,一直到现在恩恩爱爱。不过我每当问起那晚的事情,她却怎么也不说。

—完—

(王安顺 投稿 声明:故事非本人亲身经历,根据投稿人口述整理编发,部分情节作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图片来源于网络,与正文无关,如若侵权,联系必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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