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妹妹爱上了我的剑首夫君,全家人合谋杀我。

青云之至 2025-01-24 15:21:37

我死后,孪生妹妹假扮成我。

住进我的家,抢走我的夫君。

殊不知,我的夫君冷血无情。

没了我,将让他们全都生不如死!

01

我回家探亲,却被妹妹联合爹娘无情害死。

死后,我成了冤魂,被困在妹妹身边。

妹妹假扮成我,住进我家,等着夫君进门。

我的夫君是当代剑首。

几月不见,他身上的血腥之气愈发浓郁。

人清瘦了,也更加英俊了。

除了具有部分魔族血统、暴虐克妻之外,别无缺点。

我的孪生妹妹魏昭云痴迷地看着他,紧张得攥紧手心。

她站起身,走到时霄身边,看着他俊美冰冷的脸颊。

“夫君,此次讨伐魔族可有受伤?让妾身服侍你吧。”

她故意拿捏,姿态矫揉造作。

我实在没眼看。

为了保命,我是卑微了一点,可没有这么矫揉造作。

时霄俊眉微蹙。

显然,他有些不满意。

虽然不满意,不过他没有察觉眼前之人并不是我。

不说时霄爱不爱我,能不能认出我。

就拿现实的因素来说,我和妹妹本就是孪生姐妹,声音十分相似。

不笑的时候,我俩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02

半月前,魏昭云曾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用脚碾着我的手指。

“好姐姐,你可真是福大命大,没成想剑首大人竟让你凭白活了四五年。”

“现在什么好处都享完了,你安心去吧,剩下的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我痛得无以复加。

你早说啊,我会让的。

可为什么杀我?

从小到大,什么好的东西都是妹妹的。

我这个姐姐仿佛不存在,什么好处都不敢奢望。

母亲总是教育我:“轻月,你妹妹年纪小,你要让着她。”

我让了。

所以,即便是当初剑首有魔族血统、即将入魔的那一年。

即便是剑首被预言克妻克子,我也嫁了。

我替妹嫁给了他,甚至用的不是我的名义。

以魏昭云的名义、以魏家大小姐的身份作为一个替死鬼嫁给了剑首时霄。

所有人皆大欢喜。

从始至终,我只是个试错石。

父亲母亲担忧妹妹被克死,舍不得她出嫁,又眼馋时霄的地位和权力。

可是你们告诉我啊,我不会不让的。

从小到大我一直这样做的啊。

只要妹妹嘴一张,我二话不说,什么都会让的。

03

魏昭云原本生的并不白。

我因身子骨弱,多年患病,常年皮肤雪白。

为了做剑首夫人,她竟不惜日日服用对身体有害的增白丸,终日闷在家中,才养的与我一样白。

刚嫁过去时,魏昭云日日派人来看我。

我当时以为她是真关心我,毕竟我们是亲生姐妹。

后来才知道,她只是为了看我什么时候死。

看看剑首夫人的位置安不安全罢了。

这一年里,她无时不刻不与我亲近。

我高兴坏了,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亲情。

我以为是我替嫁的举动彻底打开了家人的心扉。

回门那日,就连父母也第一次含笑迎接我,嘘寒问暖、柔声细语。

没成想,我满心欢喜的进了府邸。

第二天就被三人合谋毒杀、折磨致死。

尸身被炼化成剑骨,魂魄永生永世的困于剑中。

而妹妹,学着我的神态和举止,为了换妻这件事做了三年的准备。

她说过的,她势在必得。

时霄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直接张开双臂。

魏昭云羞红了脸,轻柔的给他解腰带,却被他一把捏住手腕。

04

“你身上的香味有些不同。”

时霄俊美微蹙:“难闻的很,换回来。”

“是,夫君您若是不喜欢,我立刻换掉它……”

魏昭云神色有些紧张,连忙应道。

时霄走到魏昭云新得的灵剑前,顿住了脚步:“这就是你近些时日新得的灵剑?”

他缓缓道:“上面的气息倒是有些熟悉。”

魏昭云脸色苍白了两分,立刻故作镇定:“或许是妾身前些日子不小心将它塞入柜中,都腌入味了,今日才找到。”

时霄不再多言,转身进了书房。

魏昭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满脸欢喜。

没被发现,她当然欢喜。

我失落的看着时霄离去的背影,难过起来。

虽然我在他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可我并不求他能认出我。

只是希望,他能帮我让我入土为安。

我真的不想再呆在剑里了。

我的尸骨已经被炼化为灵剑的剑骨,对外界的接触是有知觉的。

也不知魏昭云为什么那么恨我。

日日把我泡在妖兽血里,让我受尽剧痛的腐蚀。

时不时还把我踩在脚下,甚至扔给野狗磨牙。

我哪怕是成了游魂,也快受不了了。

05

我飘在空中,心中十分难受。

我不想过去,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虽然是冷心的剑首,可在床第之间却远胜旁人。

经常折磨的我哭泣连连、不断求饶。

池里、床上、桌上我都呆过。

他从不心软,每次都漫不经心。

“你父母送你过来,就是让你伺候我的。”

“你若是再这么放不开,日后我便不用再庇护魏家了。”

听了这话,我才咬紧嘴唇,竭力迎合他。

之后才好了不少。

这些苦我本来不必受的,最开始嫁来的应该是魏昭云。

她怕自己被时霄折磨死,哭着闹着不嫁。

于是,嫁过来的成了我。

魏昭云拿着剑扔在了浴池旁边。

我的魂体不受控制,飘在浴池上空。

可我分明看见了魏昭云勾起的嘴角,眼神中闪着恶意的光。

她就是故意的。

想让我看她不仅敢杀我的人,还敢霸占我的夫君、抢占我的位置。

从前她便是这般,以欺负我凌辱我为乐。

让我痛苦的法子,她总是一一试过。

06

时霄已经进了池子。

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肌肉流畅、宽肩窄腰,漂亮的胸肌上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魏昭云有些兴奋,更多的是害怕。

剑首修为不知高出她多少倍,只要发现破绽,就能轻易碾死她。

真可笑。

明明杀我的时候笑得得意洋洋、甚至愈发兴奋。

我轻轻飘过去,额头贴住时霄的额头。

或是摸一摸他修长的手指,希望他能像以往那样。

睡在我卧房时,只要我一动,他立刻会发觉。

可没有。

他对我丝毫没有感应。

魏昭云露出痴迷谄媚的笑容,下了水。

两个人影在水雾缭绕里看起来十分暧昧。

我突然有些恶心,不忍再看。

在她小心翼翼接近时霄时。

突然,时霄睁开了眼睛,眸光冰冷:

“听说你前段时间回了娘家?”

魏昭云立刻恭敬地点头:“正是为了打造灵剑一事。”

随后后知后觉的想起我的人设:

“妾身天生身子骨弱,从前配灵剑时总会被灵气所伤。”

“近几日家母好不容易才觅得能为我打造灵剑的材料,所以回去了几日,还望夫君能赎罪。”

我自嘲一笑。

是啊,终于找到了,灵剑需要特殊材料打造。

原来我才是那个特殊材料。

我被魏昭云扼住喉咙时拼命挣扎,妄想捏碎时霄给我的传送灵玉,却被母亲伸手过来用力拽了一把。

我咽了气,玉倒是没碎。

被魏昭云收为己用。

可我不明白,当初我嫁给时霄时,母亲也曾真切的对我嘘寒问暖。

偷偷递给我银钱。

我感受的到,她爱我,可为什么爱我,又杀我?

难道只有魏昭云是她的女儿吗?

07

时霄沉默片刻,说道:“也好,你顺便看一下岳母,你出嫁时她哭的很是伤心。”

我愣了一下。

从前,他从不会对我这样宽容。

他也不屑于称呼修为低微的母亲为岳母。

那时候,他拿我当个玩物。

开心时哄我两句,不开心时便丝毫不理。

他说我既然进了家门,便生死都由他。

“从今往后,别肖想不该想的。我欢喜,你便是个东西。”

“我不欢喜,你便什么也不是。”

直到今日,我仍记得新婚夜他对我说的话。

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只是他的玩物。

其实也很正常,他修为高深、寿元绵长、地位崇高。

自然看不起我一个小家族出身之女。

而他也说到做到了。

这五年里,除了床笫之上,我们有些许温情。

其他时候,他对我都是冷言冷语,更别提归家一事。

见他松口,魏昭云心中一喜,连忙上前帮他净身,柔声似水。

“夫君,还是让妾身来服侍您吧。”

下一秒,时霄蹙眉,手一扬。

她便飞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在了门外。

“不必。”

魏昭云被拒之门外了。

她看着门后时霄的身影,气得剁了剁脚,转身离开。

08

待她回到房里,侍女檀儿欢欢喜喜的走过来: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成功瞒过剑首大人。”

我悲哀的看着满脸谄媚的檀儿。

刚嫁过来时府里没有亲近的人,我拿她当姐妹。

可从未想到,她竟是母亲手底下的一把刀。

他们早在我出嫁时,便计划好了一切。

可谓是做的天衣无缝。

魏昭云眉毛蹙起,拉着檀儿:“过来,你闻闻我身上什么味?”

檀儿满脸不解:“不就是一股桃花味?先前的她身上正是这一股味道。”

“奇了怪了,可为什么时霄始终不让我近身?”

魏昭云神色不耐:“还说我今日熏香难闻的紧?”

话落,她的目光落到灵剑上,恶狠狠扯着嘴角:“莫非是你这个贱人还不死心?暗中使了什么小伎俩?”

于是,我又被她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磨碾压。

我真的很无辜,我什么也没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时霄可以嗅出不同的味道。

“夫人,兴许是您自带体香,所以有些遮掩不住。”

“想来再多熏几日桃花香,便能完全掩盖。”

“也是。”

魏昭云的眉宇间露出轻蔑神色:

“什么好味道不喜欢,偏偏喜欢这低贱的桃花香。”

“味道低贱,却开的艳丽,真是个勾引人的贱货。”

既说花,又说我。

魏昭云用力踩在剑骨上,我有些喘不过气。

她低头轻笑:“你这个贱人,倒是挺会使狐媚子手段的。”

“夫君对你身上的味道竟然这么敏感,不过你也别觉得自己可怜……”

“你可是白白享用这个男人五年,这五年的权势和好处真是叫人眼馋的紧。”

09

“你真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你怎配有资格嫁给时霄。”

“现在这一切都该物归原主,而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得意的笑了笑。

“做一把无名佩剑,受尽凌辱,遭野狗啃食,就是你最好的结局。”

以前,她害怕时霄,让我替嫁。

待时霄度过天劫、抵御魔族大军后得胜归来,又有了数不胜数的荣誉和地位。

以及足以保护任何人、庇护任何家族的实力。

她突然又眼馋了。

丢下自己刚成婚半年的丈夫,转而投向时霄的怀抱。

也不知道那位散修是何下场。

“行了。”

欺辱完我后,魏昭云漫不经心的问:

“这个贱人多久与夫君同一次房?”

檀儿脸色尴尬:“额,若是剑首不在家,定然不同,但若是他在府内……”

魏昭云嗤笑一声:“在府内怎样?十天半月不同房?看来她也不过如此。”

言语里满是轻贱之意。

只听檀儿尴尬道:“那便是天天同房、日日宿在这里。”

话音一落,精美的瓷器玉器被摔得稀烂。

魏昭云气极了:“胡说八道!他都回来七天了,怎么也没见他碰我?这个贱人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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