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白月光提离婚,没想正中我下怀

每读故事 2024-09-13 10:27:50

白月光回国那天,沈晏清向我提出离婚。

我装的伤心欲绝,却在拿到赡养费后毫不犹豫的离开。

几个月后,沈晏清一脸疲惫的找到我,说他后悔了。

我却冷冷甩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沈先生,我有男朋友了。”

嫁给沈晏清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心里有个放不下的白月光。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

秉持着早嫁有的挑的原则,小姨亲自给我安排了相亲。

对方的父母是她的同事,在烟城高中做老师。

在这之前我没谈过恋爱,所以见到沈晏清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沈晏清很帅,有种成熟坚定的感觉。

跟我之前接触过的那些毛头小子完全不同。

妈妈亲自为我挑选的小白裙摇曳,我坐到他的对面。

“你好晏清哥,我是方念。”

沈晏清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好。”

沈晏清大了我五岁,没有顺从父母的意愿,大学毕业后自己做生意,现在有家不大不小的公司。

不知是不是没看上我,一顿饭下来他的态度很冷淡。

等回到家,父母问我怎么样,我失落的摇摇头,“可能不太行。”

妈妈问:“怎么了?”

我说:“人家好像没看上我。”

妈妈听后赶紧安慰,说什么看不上是他眼光不行云云,爸爸也在旁边帮腔,“你才刚毕业,着什么急结婚,我还巴不得多留你两年。”

妈妈瞪了他一眼,吓得爸爸赶紧闭嘴。

我虽然有点受挫却也没再多想,谁料到第二天下班,沈晏清竟然跟他的父母亲一起出现在我家。

“念念啊,快过来,这是你沈叔叔,董阿姨。”

我一脸懵逼的问好,视线落向沈晏清。

跟第一次见面一样,他还是一张扑克脸,一点笑容也没有。

但是在对上我视线的时候缓缓开口,“我对你很满意,所以跟父母商量之后唐突登门,想问问你的意思。”

鬼使神差的,我点头说好,然后看着两家老人瞬间乐开了花。

婚事订的很快,两家也着手筹备婚礼。

我们家是普通的工薪家庭,不过父母感情一直很好。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婚姻生活充满憧憬。

梦幻的婚礼,家人的祝福。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我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可是结婚当晚他却对我说:“我去次卧,有事叫我。”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愣了一下。

他已经拿起睡衣。

我跟过去,问他:“你要跟我分房睡?”

在结婚之前我们也曾独处过,有几次暧昧上头的时候,我都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却一次也没有。

我安慰自己说他可能是想留到新婚夜,可是看他今晚的举动,我着实搞不懂了。

“跟你说实话吧方念,结婚是我父母的意思,他们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伤心。但是对你,我确实没有感情。”

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我愣在原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晏清继续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从别的方面补偿你。”

他给了我一张卡,里面的金额令我咋舌。

我来不及难过,第一时间把钱转到自己户头,然后找人,去查沈晏清的底细。

沈晏清有个交往三年的前女友,大学期间表现优异获得了国外学习的机会。

爱情与前途之间,她最终放弃了沈晏清,而这一去,就是九年。

我不意外沈晏清会提出离婚,毕竟等了那么多年的白月光,甚至为了她,‘守身如玉’。

而我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在新婚之夜之后,我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过一次难过。

他要做他的深情人设,我就成全,反正只要有钱,没有爱情我也无所谓。

我从沈晏清的住处搬出去,一点留恋也没有。

外面,陆闯的车早就停在那里。

陆闯是我的发小,前几年刚退伍回来。

我跟沈晏清的事,他一清二楚。

把我的行李放到车上,他问:“你要回叔叔阿姨那儿吗?”

我摇头,“那不得被我妈骂死。”

我报了一个地址,陆闯疑惑的发动车子。

按照我的指挥找到地方,下车后,陆闯问:“你租的?”

我笑,朝他一记媚眼儿,“当然是买的。”

我曾问过沈晏清,为什么会选择我,他说,我看起来单纯,家世也清白。

我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父母又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工人。而他能赚钱,门第又高,所以轻易就能拿捏住我。

我对他说:“沈晏清,你果然适合做生意,太会算计了。”

转过头,拿着他给的钱去买了套公寓。

我当然不会傻到写我的名字,公寓在我妈名下,甚至钱都被转了好几手。

我知道这点钱对沈晏清来说不算什么。

这些年我乖乖陪他演戏,很多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指挥陆闯把东西搬上楼,收拾的时候沈晏清打来电话。

我乐呵呵的接起来,问:“亲爱的前夫先生,请问有什么指教?”

那头愣了一下,似乎讶异于我的态度,不过很快恢复如场。

“我想问问你上次说的好吃的那家日料在哪儿?”

我报上地址,没忍住吐槽:“给你前妻问吃饭的地儿为的带你白月光去品尝美食,这种事也就你沈晏清能做得出来。”

沈晏清哼了一声,没理会。

这时陆闯问我毛巾放在哪儿了。

我指了指储物间,沈晏清问:“你又跟陆闯在一起?”

我说是,眼看着陆闯进了储物间,半天也没个动静。

“就在最下面柜子,你眼皮子底下。”

沈晏清还要说什么,我多少有些没有耐心。

问他:“还有别的事吗?”

那头一阵沉默。

我径直走进储物间,“没事我先忙了。”

对于我跟沈晏清的婚姻,我也曾经试图努力过。

打听他的喜好,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甚至在他生日的时候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

可是对于油盐不进的沈晏清,似乎一切都是徒劳。

他只想跟我维护着简单的“夫妻关系”,多进一步都不可以。

而让我真正放弃是在结婚第二年,当他不顾一切飞去照顾他生病的白月光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

“你们离婚的事真不打算告诉叔叔阿姨?”

吃饭的时候,陆闯问我。

我摇摇头,把筷子递过去。

“你知道吗,我后来有些理解沈晏清的做法,父母年纪大了,有些事确实需要我们自己承担。”

陆闯没说话,把凉菜里的香菜一点一点捡出去。

我愣了愣,“不好意思啊,忘了跟老板说不放香菜。”

陆闯依旧没做声,淡淡看了我一眼,

我心虚的低下头,一直到吃完饭。

陆闯送我回去,到了小区外看到沈晏清的车。

我讶异于他的出现,更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果然我偷偷买房的事并没有瞒得过他。

我想装的若无其事的溜走,沈晏清却按了下喇叭,然后直接叫住我。

“方念。”

我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

不耐烦的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沈晏清从车上拿出个袋子递到我面前,里面竟然是我的蕾丝裤。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再有什么落下了,你直接扔了就好。”

沈晏清不置可否的看向我,然后转向陆闯,问:“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愣住:“当然不!”

沈晏清脸色沉了沉,我压根不想再理会,一把拽过他手里的袋子,喊着陆闯头也不回的冲进小区。

我没有跟前夫藕断丝连的打算,未免夜长梦多,回去后,我直接把他的电话删掉微信拉黑。

陆闯在一旁看着,忽然问我:“你还喜欢沈晏清吗?”

我愣了下,没吱声。

恍然想起那一年,在得知沈晏清有个放不下的白月光的时候,我给陆闯打去电话。

电话里,我哭的泣不成声,对他说:“陆闯,我该怎么办?”

陆闯所在部队,一年有一次省亲的机会。

第二天,他出现在我面前。

“沈晏清在哪儿?我去揍死他!”

陆闯人高马大,在部队很多年,练了一身肌肉。

我抓着他的胳膊试图阻止,“算了陆闯,别把事情闹大。”

我妈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

陆闯不肯,“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

我说没事,眼泪却扑簌簌的落。

说不难过是假的,这么狗血的事让自己碰上,任谁也很难心平气和。

“早就不了吧。”

从回忆中醒来,我轻笑一声,把垃圾全部倒进垃圾桶。

次日婆婆打来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

我想了想,以有事为由拒绝了。

虽然公公婆婆对我一直很好,可我自己父母这边怎么处理都没想好,哪里有心思陪沈晏清去应付他的父母。

我约了闺蜜出来逛街。

听说我离婚后,许岁一下子跳了起来。

“渣男真为了白月光跟你离婚啊?赡养费呢?你有没有多要点?”

果然是亲闺蜜,想的点都跟我一样。

我说要了,许岁满意的点点头,“没分他一半公司已经是你心慈手软。”

我笑笑没说话,拉着她进了常去那家店。

我订的包到了,柜姐早晨刚打电话通知。

工作日时间,店里人不多,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拿着一款包在镜子前比划。

我看着有点眼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喜欢就都包起来。”

我扭头,看到沈晏清朝我走来。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在对我说话。

这一瞬间我想起来,在几年前的一天,我曾在他的钱包里看到一张泛黄的照片,跟眼前女人的脸重叠到一起。

“念念。”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许岁扶住我,一脸担心。

我努力的挤出笑容,看着走到我面前的女人。

“你是方念?”

显然也认出我来。

我看了眼她,又转向沈晏清。

“你好,宋小姐。”

女人很漂亮,比照片更好看。

美艳又妩媚,怪不得会让沈晏清痴迷这么多年。

沈晏清的脸色复杂,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无暇探究,拉着许岁的手,“走吧岁岁。”

许岁没说什么,挣脱开我的手,然后在我不解的神情中走到两人面前。

“啪。”

一巴掌甩下去,又快又狠。

沈晏清没有躲,额前整齐梳起的头发落下几根。

沈晏清却一言不发。

倒是一旁的女人尖叫一声,冲过去,“你干什么?”

许岁恶狠狠的瞪着她,把女人吓了一跳。

许岁冷笑,“这一巴掌是替念念打的,她这几年的青春就当是喂了狗!以后麻烦你们滚远点,别有事没事来恶心她!”

我懵了,许岁已经拉起我的手,转身的时候朝我眨眨眼,她说:“帅吧?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愣了下,“噗嗤”一声笑出声。

我决定开始新的生活。

用许岁的话来说,“英年丧夫”,有钱有颜,有什么可发愁的?

沈晏清就这一点好。

大概因为感情上对我有亏欠,所以在钱这方面一点没亏待过我,而我在盘算之后打算用他给的赡养费开家梦寐以求的花店。

店面很快选好了,是陆闯找朋友帮的忙。

看着忙前忙后的陆闯,许岁拐了拐我的胳膊,“你这发小可以啊。”

我不是不知道陆闯的心思,很久之前他就曾半开玩笑说:“离婚就离婚吧,大不了我委屈点照顾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直直的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我笑了笑,“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我俩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如果再婚,我并不排斥那个人是他。

忙活了大半天,午饭我点了外卖。

这次没忘备注,不要加香菜。

陆闯嘴都快咧到后脑勺,喜滋滋的看着我,“难得你细心一回。”

我抿着嘴低下头,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接起后是沈晏清。

“怎么把我拉黑了?”

我愣了下,问他什么事。

沈晏清说:“我妈住院了,问你什么时候来。我不想这个时候刺激她,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我犹豫片刻说好,不管怎么说,婆婆对我不错,她生病了,于情于理我都该去一趟。

只是没想到沈晏清的白月光也在。

婆婆有些尴尬,招呼我坐下。

我拎着水果去洗,趁机把沈晏清喊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爸妈知道还是不想?”

沈晏清说:“她自己来的,我也没想到。”

我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解释,“麻烦你尽快跟爸妈说一下,再有下次,我不会陪你演戏。”

我把洗好的水果递过去。

沈晏清接着,却没动。

我抬头看他,“让一下,我要出去。”

沈晏清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没头没脑的说:“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在意啊。”

我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沈晏清垂下眼睛,“你知道吗方念,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我决定跟父母坦白离婚的事。

在从医院出来后,我直接回了父母家。

夜长梦多的事我不想做,要是我自己不说,万一哪天他们发现,只怕会事态失控。

这些年,他们多少也看出了我跟沈晏清的不对劲。

也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要个孩子就好了。”

却不知道,结婚五年,我的丈夫压根没有碰过我。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我不知道这是有多大的忍耐力,亦或者对白月光的爱早让他没了世俗的欲望。但是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我没实话实说,只说我们性格不合,所以共同决定结束这段婚姻。

二老沉默了,许久之后,妈妈轻轻抱了抱我。

我的花店月底开业。

由于提前做了宣传,开业当天生意还不错。

许岁和陆闯都来帮忙,等忙完最后一单已经过了半夜。

我请他俩去吃烧烤,点餐之后手机响了。

又是沈晏清打来的。

那天在医院看着我把他拉出黑名单后,他又开始时不时的打来电话。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懒得应付,干脆挂断。

“又找你?”许岁问。

我点了点头。

接过陆闯递过来的饮料,“帮我换冰的。”

陆闯没理会,在我对面坐下。

看着我不服气的样子,没好气说:“马上生理期了,喝什么冰的!”

我的面儿上一红,对上许岁暧昧的笑容,更是羞赧难当。

凶狠狠的瞪向陆闯,“就你事儿多。”

话这么说,却没再坚持,举起饮料,“今天感谢二位,我以饮料代酒敬你们一杯。”

陆闯晚上还要回单位值班,吃过饭后就把我跟许岁送回家。

我们小区最近在修路,只有一条小路可供车子通行。

黑灯瞎火的未免麻烦,我让他把车停在小区外。

走到楼下发现有人坐在那里。

我刚准备绕过去,有人喊我的名字。

“方念。”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劣根性,只有在得不到的时候才会反思。

但是如果感情需要用失去来体会,那这人不配拥有。

我皱眉看向沈晏清。

他显然喝过酒,一身酒气,走路的时候脚步不稳,眼神也有些涣散。

“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我不答反问,“找我有事吗?”

沈晏清脸色沉了沉,“没事就不能找你?”

没离婚的时候没见他这么殷勤过,多少次我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总是淡淡说:“还在忙。”

我没好气道:“我们都离婚了,大半夜找前妻,不怕你白月光吃醋?”

沈晏清愣了下。

我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沈晏清却伸手,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别走方念,陪我一会儿。”

我不知道他大半夜发什么疯,但是确实没心思陪他闹。

可是挣脱了半天无果,反倒越抱越紧。

我急了,抬脚朝他腿上重重一踢。

“啊!”

沈晏清终于松开手。

我报复性的朝他小腿又是一脚。

沈晏清总算清醒过来,怔怔盯了我半天,最后说:“对不起。”

我慌忙回到家,心里乱糟糟的。

他说他后悔了,可是那又怎样呢?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低贱,这几年的煎熬,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原谅。

白月光找来的时候我刚到花店,看到坐着的人时一愣。

就听白月光说:“耽误你一点时间,方便吗?”

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我想了下没有拒绝。

带着她进了休息室,“说吧,找我什么事?”

白月光似乎有些犹豫,停了好半天,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回来也有段日子了,可跟晏清的关系却不如之前在国外。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我不解的看着她,还是没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白月光又说:“其实我也知道,他最近经常找你,你应该也很困扰吧?明明已经离婚了他还总是这样。可是晏清就是这样的性格,他觉得亏欠你,所以总担心你过不好。”

说到这儿,她小心翼翼看向我。

我也总算明白过来她找我的目的。

“恕我直言宋小姐,我跟沈晏清已经离婚了,你们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来找我一点意义也没有。”

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白月光脸色一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那是你的事,但是我不想跟你们扯上任何关系,麻烦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对不起…”

我直接起身下了逐客令。

大概是从我这儿看出了坚决的态度,白月光也待不下去了。

起身离开的时候又想起什么。

“那能不能请你…”

“放心,我既然选择离婚就不会回头。”

白月光松了口气,看着我,这次的语气很是诚恳,“对不起,方念。”

是有人对不起我,可是那个人不是他。

沈晏清再打来电话,我直接对他说:“对待感情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别把自己活成笑话。”

沈晏清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他大概不会再打来了。

陆闯跟我表白,问我能不能跟他在一起,此时我刚好离婚三个月。

我想了想,说:“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做好准备。”

这是陆闯第一次直白的表达,但是我确实没有信心投入到下一段感情当中,哪怕那个人是陆闯。

陆闯倒是没说什么,看着我的眼睛,“不着急给我答复,我可以等。”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想自己确实应该调整一下心态。

得知沈晏清公司出事是在半个多月后。

我刚跟许岁吃完饭,这时手机响了。

婆婆的声音又惊又急,对我说:“念念你快来,晏清被警察抓走了…”

我愣了下,问她怎么回事。婆婆支支吾吾,好不容易讲了个大概。

沈晏清公司承建的项目,施工现场出现坍塌,造成人员伤亡。

我对这方面不太懂,直接去了沈晏清公司,让秘书联系了律师,这时沈晏清的白月光也来了。

“晏清人呢?真被抓走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准备去派出所,见她来了拉着下楼。

陆闯的车已经停在楼下。

上车后白月光还一脸余悸,问我:“晏清要坐牢吗?”

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说了声不知道,转而看向陆闯,“你是不是有朋友在警局,能不能打个招呼?”

陆闯说已经打过电话了,我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陆闯这人看着大咧咧,实际靠谱的很,刚才得知出事,我第一时间联系了他。

确实是施工方的问题,陆闯虽然不是安全负责人,但是项目是他公司承建的,所以赔偿少不了。

沈晏清让公司的人去处理,我松了口气,跟陆闯一起离开警局。

上车后,陆闯却没发动,从置物箱拿出一盒巧克力递给我。

“先垫垫,我们去吃饭。”

我说好,又对他说了声“谢谢”。

陆闯的动作一滞,问我:“你是不是放不下他?”

我把存在妈妈那里的钱给沈晏清转过去,这些年他给我的不少,除了买房开店,剩下的我都攒的。

沈晏清打来电话,我没接,回了个微信:要是过意不去,回头有钱了再还我。

我从会计那儿听说,沈晏清的钱都压在项目上,能拿出来的并不多。

沈晏清没回,也没再打来,我知道他应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

陆闯有段时间没来花店,我想是因为那天我的沉默。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复杂的内心。

晚上许岁约我吃饭,让店员看门,我早早收拾下班。

到了约定地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愣了下,刚要打招呼,却看到陆闯径直朝一桌走去。

“嗨,怎么不进去?”

许岁的声音,从背后搂住我的肩膀。

我一愣,陆闯已经注意到我,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许岁也看到了他,要说什么被我拦住。

拉起许岁的手,我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

“怎么回事啊念念?那个女的是谁?”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许岁皱眉,“他不是在追你吗?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接话,手机响起,

我看了一眼,陆闯打来的,想了想,没接。

发动车子,“我们换个吃饭地儿吧。”

许岁没多说,只是在我送她回家后嘱咐:“有什么一定要说开,别拧巴。”

我说好,重新发动车子。

到家后,陆闯已经等在门外。

见我回来赶紧说:“你听我解释…”

我瞥了他一眼,用指纹开了门。

陆闯赶紧跟了进来,一把抓着我的手。

其实我并不怀疑陆闯,他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只是刚才那一瞬间,我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陆闯解释说那个姑娘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只是去之前他并不知道,因为家里说给他介绍个朋友认识,那人是他小学同学。

“不过我已经跟我爸妈说了,让他们不要再给我介绍了。”

“我看你那朋友挺漂亮,你怎么想的?”

陆闯摆摆手,“我可不敢想!”

我笑笑,“怎么不敢?”

陆闯看着我,“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没说什么,让他周末跟我回家吃饭。

陆闯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你是不是傻?”

我看到陆闯跳了起来,高兴的像个孩子。

尾声:

沈晏清把钱转过来的时候,我跟陆闯刚刚领了证出来。

看着账户的转账提醒,我愣了愣。

“听说他把公司卖了,要从头开始。”

我没接话,合上手机。

转头看向陆闯,“走吧老公。”

我看到陆闯的表情抽搐了下,然后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有一段时间,我也曾纠结过要不要投入到新的婚姻中去,毕竟第一段于我就像是一场闹剧。

后来我想,如果幸福,有什么不可以呢?

彼时我正在试妆,我们的婚礼订在两个月后。

看到我一袭婚纱,陆闯怔了怔,然后我看到他眼眶抑制不住红了起来。

再后来陆闯对我说,后悔没有早点退伍回来,后悔让我身心煎熬了那么些年。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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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11-01 19:36

    有种人就是喜欢前任,喜欢得不到或已失去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