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外围女,今年3月份之前,我还在上海的“金色王宫”超奢华会所上班。
里面的客户,主要是金融界、投资界、律师界、医疗界的顶级精英男士。
我为他们提供“定制裸体服务”。
因为这些精英客户,玩得太花,根本不满足简单的常规交易。
他们有人喜欢被虐待,有人喜欢扮演家庭长辈或者晚辈,有人喜欢当古代宫廷的奴仆……
这些要求,我们外围女不仅要做到,而且要让客户们感觉真实。
因此,两年做下来,我会的东西很多,也能容忍其它会所外围女接受不了的服务。
我深受客户好评,两年我挣了三百多万。
有了这些积蓄,我想上岸,去做正经生意。
我的客户里,有很多金融界成功人士,由于经常接触他们,知道炒股票来钱特别快,一不小心就暴富。
于是我让一个金融界客户带带我,他是典型的成功男士。
他给我指了几支股票,说,现在买进,三个月后必翻倍。
我以为找到了内幕可靠消息,兴冲冲投进去,结果不到两个月,亏得只剩十几万。
我欲哭无泪,去找那位成功人士,谁知他不接电话,只留下一条消息:
行情不好,我也破产了。
他没骗人,股市灾难,正在波及各个行业。
我们这个超奢华会所,之前还人来人往,现在,很难再见到那些“成功精英”了,他们都在紧张度过难关。
会所老板,也解散了我们,这家伙在辞退我的头天晚上,又让我穿上透视装,在水床上精心服侍他一整夜,他就喜欢这一口。
第二天不但没给我钱,还嬉皮笑脸说:
“看在咱们两年合作的交情份上,就不给你钱了吧。”
碍于他的势力,我只能认栽。
失业后,一个好久没联系的姐妹给我打电话:
“来这边小县城,做咱们老本行。”
我几乎嘲笑她:
“你脑子瓦特了吧?居然自降身价,去小县城捞钱?”
这姐妹以前是正儿八经的模特,身材好,肤白貌美。
可她想赚快钱,嫌当正规模特赚钱慢,一步步就成为会所外围女了,客户都是高端人士。
她是那种很傲气,眼界很高的人,甚至有的男客户,身价只有几百万,她都瞧不起。
在会所做了一段时间后,这位姐妹就消失了。
我们都以为,她找了个老实有钱的老板,结婚过日子去了。
没想到她这样高冷的大美女,去了小县城赚钱。
这位姐妹说:
“千万不要小看县城里的男人,他们虽然穷,但只要你包装高端,喜欢装,会撒娇,他们就像中了毒瘾一样,大把大把在你身上花钱,所以来钱又快又轻松。”
她店里正缺人手,让我赶紧过去。
我当天就过去了,当晚,这位姐妹就给我安排了一个42岁的男客。
这一夜,我差点没被折磨死。
2.
那个男人一看到我,眼珠子都凸出来了,激动得指着我,话都说不全:
“咱们小县城……啥时候出过这种绝色美人啊……我……我今晚要定你了。”
虽然我心里厌恶他穿着打扮土气,一点也不体面,不像我在会所的客户,一个个要么西装革履,要么全身名牌。
但毕竟我在大城市上海呆过,有基本的职业素养。
既然他是客户,我就露出职业微笑,说:
“能得到老板的喜欢,我也很荣幸呢。”
我这娇滴滴的声音,几乎让这个男人哭出来了,他过来搂着我的腰,我发现他在浑身发抖。
但我也没忘记挣钱。
我手搭在他心口,装出一幅委屈的样子,说:
“你想要我,别的客人也想要我,你不给我个三千块,我可要服务别的客人啦。”
这男人,脑子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似乎我说什么,他想都不想,满口答应。
姐妹给我使眼色,让先交钱,小县城男人不像大城市男人那样要面子,完事赖账不给钱的情况经常有。
于是我带他去了吧台,果然,交钱的时候,他装模作样,浑身掏遍了,只凑了两百多块。
但他对我的美色已经上头,不顾一切去找钱。
先是给他朋友打电话,打了十几个朋友,找的借口,要么是生病了急用钱,要么是倒个手明天就还,要么是说老婆打麻将输了被人逼着要账……
到后来,只有两个朋友愿意借给他,但总共只借到了500块。
他像下了狠心,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刚哥,我想借三千……什么?日利息十个点啊,这么高……我借,我借……”
他是在借高利贷。
钱终于凑齐了,交到吧台后,他松了口气,依旧眼神痴呆一样地看着我笑。
我带他进了包间,他立马换了幅表情,露出凶狠的相貌,说:
“为了得到你,老子他妈的下了血本,等会儿你不让我好好折腾,我这三千块可就白花了……”
说完,像野兽,一把撕掉我的短裙。
我吓坏了,小县城的男人,真是变化多端。
不过很快,我回过神来。
这种人,我情愿不做他生意,也不肯让他折磨我。
我想出门,却被他抓住头发,把我的整个头按在他怀里揉捏,同时,他嘴里发出令人惊恐的颤抖声。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施以更残忍的手段时,他突然停住了。
我也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几秒后,我才反应过来,他结束了。
我心里忍不住狂笑,哈哈,纸老虎,看起来凶猛无比,实际上不中用。
但我还是装着清纯的样子,眼神无辜,带着嘲讽问他:
哥,咱们继续吧,时间还早呢。
他眼里透出丧气、自责、无可奈何的复杂神情,瘫坐在沙发上。
忽然,他问我:
“留你过夜多钱?”
我伸出一根手指,说,一万。
他又给高利贷打电话:
“刚哥,我再借一万……对,利息你说了算……放心,我过两天保证还。”
钱到账后,他的精力也恢复过来。
这次,他没折磨我,而是跪下来抱着我哭,嘴里叫我“妈妈”,似乎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场面,我太熟悉了,以前在上海精英会所,有男客专门喜欢玩这种扮演游戏,在我面前扮演乖儿子。
没想到,这个不中用的县城男人,也喜欢这个。
我太清楚,怎么做,才能满足这种心理变态的客户。